补充一两点:
我去年翻译了一篇"杜金哲学的分析"(日本人写的),
杜金的学说很特别,基本上是地缘政治学、民族主义加存在主义的大杂烩;
杜金主张一种"民族的集体自由",他的论点如下:
为了超越并克服近代自由主义,
必须要有一种和共产主义与法西斯主义相异的崭新政治理论。
近代自由主义的本质不是自由主义,而是个人主义。
相对于只承认零星破碎、无力个人自由的自由主义,
新的政治理论会承认所有主体的自由。
杜金举出来作为主体范例的,是民族(ethnos)。
透过从名为个人性的牢狱中解放、与就自己而言原本的集团主体同一化,
人才能发挥出真正有力的自由。
虽然有回响认为,杜金的主张只是将民族主义正当化的诡辩,
但如果把集团主体应用在民族以外的群体——比方说女性与黑人等被压抑集团——上,
则这个主张就不是那么奇特了。
另一方面,跨越个人主义,即使在过去的“对近代之超越与克服”中,
也是主要的课题。十九世纪的斯拉夫派就认为,当个人凭借自己的意志、
自由集结在教会进行祈祷时,透过这样的体验,就能够以爱的形式,
实现自由的集团性;杜金的主张,可以说是这种论点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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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杜金就是集体主义、民族主义、反个人主义的一种"哲学"吧?
再来是邱世卿的问题:
我刚刚传讯给出版社的总编,把他数落了一顿,
跟他说"你送书给那个黄俄孝子做啥?浪费钱还要被人家嫌!"
身为译者,鄙人觉得把我的书送给那种人实在是浪费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