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淡政治,跨越政党的界线,今天,我想诚实的面对自己。”
这些日子来拒绝记者的采访,不回应众多老朋友的疑问,选择沉默,是因不愿做一个只问颜色,却不问人民福祉的政客。
多年前的一个台风天,也是我刚就任苗栗县长的时候,迫于财政的困窘,我带着苗县府各局处同仁,北上行政院,向当时执政的国民党政府求助。苗栗县财政处于脑死状态的当下,我们统计了县内的公有土地以及各项资源,尝试找出任何可能改善或减缓苗栗财政恶化的方法。而苗栗从来是蓝营的铁票区,我天真的以为党的援助,可以让苗栗乡亲,看见通往美好未来的微小希望,
“我又不是做仲介的!”
同党执政下的行政院,用一句冰冷的客语,为苗栗的最后出路画下了句点。我两手空空走出行政院大门,不敢回头探望随行的局处首长们,我怕一旦回头,这无处宣泄的委屈与屈辱,会无所遁形的崭露在下属面前。
“作为一县之长,我没有软弱的本钱,县府同仁在南返的路上,一路无语。”
那天的风雨我依稀记得,也是我咬牙扛下县库赤字的开始,从中央到地方的冷漠,我点滴在心。没有人愿意投苗县府的标案,怕领不到钱;府内订便当都必须一手交钱,一手接过饭菜,连团膳业者都认为苗县府开伙的钱都付不起,因此不能采用月结请款的方式,这些画面就像纹身一样烙印在我的心里,直到现在。
“苗栗人这么相信党,为什么最终的结果,蓝天执政下的土地会如此贫瘠?”
我不是动摇,只是灰心、痛心、不忍心。百年政党需要大破大立,需要为改革前行的新蓝营
时代找出一线生机,郭董义无反顾的投入这一局,但他受的委屈与质疑,比我更甚。他太过
真诚,太过相信一群只为私我却罔顾中华民国前途的政客,政治的虚假与黑暗,让他再不愿
回头看望这片生长于斯的土地,不愿再碰触这丑陋肮脏的2024大局。
“台铭兄,不要再为这个党流任何一滴泪,他们不值得,在你付出满腔热血之后,却成为了
委屈了,含泪投票的乡亲父老们,苗栗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将为故乡掌起大旗的人,我都
掌声还是嘘声,淡然化之,我是徐耀昌,一个居住在苗栗县六十余年的老县民,我相信民主,相信每个苗栗县民的选择,我更相信诚实与对故乡的爱,会让我能把这些日子来的所有疑问,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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