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胸口的那个窟窿越来越宽越来越空。
这几年来其实一直在习惯着孤单,
也一直在习惯无视胸口那巨大的空洞。
只是偶尔仍会冀望着谁出现,
那个不知道在哪的,不了解我的,心里没有我的,那个人。
只要走过一定路程以上的男人心中,都会有一块沙漠,
那里除了海市蜃楼,长不出任何花朵;
而孤独是唯一的温度。
因为不再奢望什么,所以不再有什么条件,
连去束缚这种动作都感到无谓。
连占有欲都没有了,如果真有爱,如果真相爱,
又何必刻意占有?
因为不敢想了,看着那个血迹干涸数年了的窟窿,
结上的痂蔓延成了又厚又硬的黑色面具;戴上,笑着。
其实孤独的男人是种原始动物,会表现出很多种面目,
也很容易把单纯的渴望美化成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