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这辈子再带文组人去夜店就剁手指。事情是这样开始的——我大学同学阿台(某本
土语言推广协会干事)和他同事阿罗(某独立乐团主唱),两个34岁母胎单身处男,居然
LINE我说:“欸!我们存到年薪40万了,想学把妹!”(干!有热情没药医)
某天我决定带他们见见世面,约在信义区夜店门口,看到他们我当场想报警。阿台穿着一
件印有“台语正字”的T恤,背着一个帆布包,上面还印着“台语文学复兴运动”;阿罗
更扯,穿着一件破洞牛仔裤,头上绑着一条“捍卫母语”的头带,手上还拿着一本《台语
诗集》(干!当自己是来开演唱会的?)。
我忍不住飙脏话:“靠北!你们是来办文化讲座还把妹?”才进场五分钟就出事。
bartender问要喝什么,阿罗居然掏出手机想要用本土情怀带动气氛:“这杯调酒的名是
不是应该用台语来唸才够味?”(干,阿台怎么带这个傻X过来)。
好不容易有台文系的小学妹跟阿台对到眼,他们两个聊完天之后加了IG,结果这天才:
:“妳IG限动说报告写不完,我写了一首台语诗送给妳,保证让妳的灵感大爆发!”
(掏出笔记本开始朗诵诗)
我:“”
妹子:“”(转身跟姐妹咬耳朵:“这人比台语课的老师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