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luating Chemis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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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原文chemistry用在棒球上难翻成精准的字，我的翻译主要是用团队效应，希望你们
看到这个字知道我在指哪一件事就好了/
Chemistry这个字不是一个恰当的选择
我使用chemistry这个字只是因为这是一个普通被引用的说法。所谓自然界的化学反应，
指的是你观察物质是由什么元素组成，它们是如何反应以及将这些东西混合起来会有什么
变化，指的是这件事。以一定的比例给定元素a,b,c，之后你就可以预测会发生什么样的
反应。棒球界使用的这个字眼－chemistry，很多方面来看没有切中它本身的意义，
例如：
我们无法了解某个球员是什么东西组成的。
我们无法了解某个球队是什么东西组成的。
我们无法预测某个球员与某个球队之间会如何运作。
我们无法预测某个球队加入某个球员或踢除某个球员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定义Chemistry
一般来说团队效应分成两类，好的与坏的。好的效应是指球队紧密的合作并且让每个球员
发挥得更好这件事；坏的效应是指球员之间不喜欢对方，在休息室内把彼此当作空气。
但是也有那种叫做“半好半坏”的团队效应。球员间甚至到彼此蹭恨的程度但是工作的时
候仍然很认真为的就是要在对方面前显摆，休息室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但也赢了一堆比赛。
还有“半坏半好”的团队效应。大家相互友好气氛融洽但是不会试着去赢每一场比赛。他
们花一堆时间一起在外头厮混鬼混却不去多做一些赛前练习，总是在互相取笑嬉闹却不把
精神专注在训练上。
积极乐观的团队效应特别容易在年轻的球队里发生。准备重整出发的球队里，每个球员都
一直在学习比赛经验，不断地进步、不断地提升，场内场外紧密的结合，即使是在连败的
低潮也总是抬头向上积极奋勇。或许是球员自己明白败多胜少对他们来说很正常。
那么，也或许是还没找到如何赢球的方法，这都有可能。
胜利的球队里有种团队效应，球员总是在期待每一场比赛的竞技并且渴望赢得冠军。
失败球队里的团队效应，每个人像泄了气一样放弃去尝试任何赢球的方法。
在球季里能够观察到团队效应的变化。一支处于连败的球队，总是会被找出一些过去一直
以来存在的错误，不论他们是属于哪一种团队效应。如果他们是属于乐观积极而且保有信
念的，那麽他们就是太不切实际或是态度太松散了。如果他们是属于兢兢业业总是处在压
力之下的球队，那么他们就是迷失了信念而且已经弹性疲乏了。如果球员彼此信赖，眼前
的难关就能够被忽视，当他们正视到这支球队或球队里某个人正在经历挣扎，他们就会彼
此鼓励走出阴霾。
当他们开始赢球，无论他们在这段连败期间做了什么，那才是关键。
量化以及预测团队效应
当你可以借由观察上一个球季的情形、对球员的了解或是观看他们春训的表现来预测他们
下一个球季会有好的团队效应还是坏的团队效应的时候，那么，必须要问一个问题，团队
效应精确地是指称怎样的一回事？如果是球队成员怎么集合在一起怎么分崩离析－那些你
用眼睛看就可以知道的事后说词，那么那只是故事，不是效应。此外，这个字常常被应用
在解释为什么一支成功球队能够成功，他们什么什么的表现好得令人惊奇，抑或是煞有其
事地解释一支差劲的队伍为什么导致失败。这边存在一个争论点－不是团队效应致使赢球
或输球的结果而是团队效应本身，是由赢球或输球的氛围形塑出来的。这个说法很合理，
赢球让好胜的球员感到高兴，输球带给他们最差劲的感觉。这个说法在球季中团队效应的
形成也是适用的。
不要说要你在季前就预测这个球队在下一季会有怎样的团队效应好了，假设球季进行了一
半，如果你可以在这个时点上断定某支一直都表现得很差劲的球队，因为他们在休息室里
展现的是很好的态度，所以他们即将会有一个很不一样很棒的下半季表现。光是这样的团
队效应评估就已经够具意义、够派的上用场了。但是即使给你上半季的资料要你预测下半
季的状况，预测还是失败的。我们只能被迫等到球季结束后去探讨一支低于五成胜率的球
队为什么在下半季成功打出55-35的佳绩；同时另外一支持续失败的球队…谁管他们啊？
因此，前者会被解释成具有好的团队效应而后者则否。
这个道理用来解释短期事件也是一样的。人们会用某件已发生的事件来解释这个球队的命
运，但是当类似事件再度发生却没有导致相同结果的时候这件事却会被忽略。如果某个球
员因为酒驾被逮捕随后球队就连输了三场球，他的缺席就必然会成为解释这几场输球的原
因。如果他们无法作这样的解释，那就推给团队效应。如果酒驾事件之后是他们连赢了三
场球，人们会说那是负面压力让球员皮绷的更紧了。但是，如果你无法预测这个事件的发
生是否真的会有影响，那么，你又怎么知道它会不会对团队效应产生作用？
如果团队效应不能提供你准确的预测资讯好让你知道哪一支球队会赢得一场球、一个系列
赛，正确无误地套用在一整个球季，就算你知道它是属于哪一种团队效应、它的效果会有
多强，你还是无法用它来预测。
一个最强烈支持团队效应的有趣说法是，你看看冠军队伍里上至教练下至球员都不断地用
宣誓的方式来强调他们是与众不同的。然后球员就会变得“更愿意付出奉献”啦、“不管
什么艰难都能够承受”啦、“永远都能全神贯注”啦…这些这些，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真
的不一样了。
这还不包括那些事后诸葛说的，以团队效应作为赢球或输球的注解，好像它真的是造成赢
球输球的原因。检视一支总是在赢球的球队，探讨他们为什么成功的理由，理所当然的，
就连板凳球员积极的态度都好像能沾上一点边了。
但是以另一支不同的球队为例，他们同时也有一批态度很积极的球员，你却会看到他们在
春训或是开季不久的比赛里表现的和之前所说的大相迳庭。你无法期待板凳上的老将都能
为球队贡献出三场以上超乎水准的比赛，即使他们浑身充满了热血。就像那些对于自吹自
擂可能还比较在行、负责防守内野角落的守备组球员，就算在打了几场烂比赛以后也是有
可能打好个几场的。
如果做一个全大联盟球季间的调查，以那些无形的因素为讨论对象，例如对于队友的满意
度、休息室有没有放音乐、音乐分贝开多大声、赢球的时候和输球的时候休息室里喧哗程
度的差别、球队里的领导者有几个、搞笑人物有几个，用这些东西来预测球队例行赛表现
的价值是趋近于零。最终惟一有关系的因素可能会像是“老将的价值”或是“冠军经验”
，因为季外签进来的那些备受瞩目的自由球员才是球队竞争力提升的来源。
反过来说，就算你某些程度知道球队的团队效应大概是怎样一回事，无法了解球员之间真
正细节的互动关系是怎样，你就不能得知这个团队效应的真面目，因此任何样式的调查都
是没有意义的。换句话说就好像是某个人被认为是个领导者的料，结果却是个阿斗。(这
个说法，同样的也是在做事后修正而已)。
比较一下其他分析里认为可以包括在团队效应里的那些东西，很快地就会发现团队效应的
效果，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它还真是相当有限的呢。
攻击能力而言是多凹几个保送比较好还是赢球之后音乐放给它响比较好？
球队里有一群可以给对方打者多吃几张老K的投手比较好还是休息室里有两个领导者和至
少一个搞笑人物比较好？
防守能力而言是把打进场内的球捡起来出局的量越多越好还是大家每场比赛结束后都开开
心心一起出去打牙祭比较好？
当然啦，上面的选项都不是你会选择的：你可能会选择有一个会凹保送会得很多分并且大
家赢球后都会听着Salsa音乐跳舞庆祝的球队。更广泛来说，球队在评估球员的时候面临
的选择往往是：一个贡献度非常大相当大但是随时你都希望能找到人取代他的球员，另一
个是只有前者75％贡献度的球员，但是素来有工作认真、友好队友的名声。
你可以将这种比较延伸到任何标准的事项都无所谓－用那些经常被举例的事项来比较球队
的团队效应，在合理量化团队效应品质这点是很好的，用那些我们熟悉的事项来检视那些
球队真的成功，而且我们还可以知道他们有多成功。像是一支有两个领导者的球队并没有
表现得比唯一领导者的球队好。
那么争论在于领导者的定义是什么，抑或是－不管团队效应的内容是什么根本上它是太不
明确、太难观察的了。举例，当压力笼罩球队我们就可以比较出某位领导者并不是像其他
的领导者那样坚强。以这当例子，那么制定标准评定谁是领导者谁不是领导者将会是很困
难的事，如果对旁观者来说无从切入也无法决定某个球员是否有贡献，而另一个每天花上
大部分时间和球队朝夕相处的评论者也无法决定这件事的时候，那么领导能力的作用会是
多明显、多重要啊！？
即便是拿大家公认最难搞最不能与之相处的球员，例如Barry Bonds，我们仍是没有办法
决定它对于团队效应有什么影响。从一支没有怪咖的球队转过来的球员溶入这里之后没有
表现的比以前糟糕，而从一支怪咖球队转到别队的球员也没有表现的更好。
对其他能够被测度的效应而言这是个很粗糙的对比。我们可以借由追踪球员在小联盟里升
降球队或是同级转换联盟的表现来评定这些比赛的水准在哪里。我们可以追踪不同分区和
不同联盟里球员的表现来辨别这些地方的程度差异，然后可以用来转换一个由国联西区转
到美联东区的球员成绩会是怎么样。我们可以用粗略的工具评估球队的防守对某位转队的
投手成绩会有怎样的变化作个不错的预测。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测度一支态度差劲的球队转
变为态度良好的球队时会有怎样的变化。
如果一位公认具有坏影响力的球员－而且是最坏程度的影响力，我们都无法看见他对于团
队效应是否有任何作用时，那我们也无法预测当另一位球员加入了这个球队的时候会受到
什么影响（或者他们是否会受到影响），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测度这个效应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