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熟练的擦干酒杯。
打烊时间。
音乐还没停,不过播放的不再是那首千篇一律的曲子了。
女孩还特地把光盘中的那首歌拿掉。
店门轻掩,扣上锁。
她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找到锁的钥匙,在办公桌抽屉的最角落。
反正没有人要用了,拿来当门锁很合适。
酒藏是千岁的遗物,不过在响的房间找到了好几瓶的伏特加,自此菜单上又多了一款酒。
至于响是哪里买的呢,说到这里才发现,一眨眼酒也快卖完了呢。
“一个月了。”女孩轻轻地一声叹息。
有人说,男人是没有情感的动物。
这句话,她不相信。
有人说,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句话,她也不太想去相信了。
镇守府扩建过,不论是澡堂还是工厂。
卖回去给政府倒是蛮赚的,至少够在市中心开一间小酒吧。
顺便塞点钱让黑白两道安静点,虽然有必要的话直接开砲就好了。
驱逐舰怕三小子弹。大不了被解体。
女孩还记得那个夜晚。
一大群陌生人冲进镇守府。
有人爱心锁被拆掉,衣服扒掉,不由分说地被拖进解体室。
有人全身舰装被拿掉,被踢去5-4自生自灭。
有人被逼着吃掉同类。
有人被同类吃掉。
是的,是屠杀。
司令官崩溃了,舰娘们也是。
人的韧性,到底有多强?
司令官再也没回到镇守府。
而自己却留下来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来。一整个镇守府里只留下一个人。
人,不是船。无法出击的舰娘,就是个女孩子罢了。
是司令官的错吗?
这句话,女孩问过自己。
理所当然没有解答。
不知不觉又快喝完了一瓶威士忌。
酒量果然是可以养的。
“当年隼鹰姐姐也是这样喝的。”
女孩一口气灌下了最后一口琼浆玉液。噗哈一声。
反正明天公休。
女孩就这样,醉倒在吧台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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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有感而发的作品。
还请不吝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