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支那难民之所以不是台湾人是因为他们没有罪识感
记得小时候曾被支那难民老人家跟他也五六十有的女儿在餐厅占了位置
窝本来想说算了就坐别的地方好了
老难民好像要说什么吱吱唔唔的 窝也没多想就要离开
没想到老难民女儿开始说
“哎唷~ 对不起ㄛ 窝爸爸年轻是法官!很在意公平正义啦 真不好意思喔”
嗯… 那个当下就是很奇幻写实
在那种戒严时代当政府鹰犬爪牙是这么值得说嘴的事吗?
窝还真想和台湾记者一样拿麦克风逼问“身为共犯你有什么感觉啊??”
如果是窝的话一定羞愧到不敢跟在现的年轻人讲这种事
就像没事一个台湾人也不会跟原住民说
“嘿~不好意思喔 窝祖先在你家丢了死猫偷了你家田地 歹势啦~ 啾~ (^,~)”
但是支那难民会这样做
有些时候吼 真的觉得支那难民是不是跟被阉割的猫狗一样
所以生命中一大部分被阉割的空白被食欲占据
支那难民不在乎正义公理 但说到食物可以挑三捡四头头是道
想想也就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