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尔前天是不是唸出“伯雷玺天玺”
而非“伯雷玺天德采”的发音？
这点有正常听力的人都不会否认
那这到底是什么情形呢？
是阿扎尔说错
还是我们听错？
回答前我们可以回顾一下另一个说错话的经典的例子
几年前马囧在担任大员国的伯雷玺天德的时候
有一天他接见大员国的众多体育国手
然后致词时对这些运动员说“各位动物园你们好啊”
这时候听力正常的人都会听到他说出“动物园”三个字
不会有人认为他想要说“运动人物大团圆”
只是发音错误而发成了“动物园”
而导致马囧会把“运动员”唸成“动物园”
不是马囧的中文程度有问题或是舌头打结
而是他那时脑袋突然打结
所以把运动员唸成动物园
我们这些中文母语听众当然能立刻发现他这是脑袋秀逗说错话
但是如果他今天接见的是外国运动员的话
由于外国人遇到中文母语使用者时
会自动假设他的所有中文用法都一定是绝对正确的
由于语言是活的
靠苦读硬背学成的外国人永远没有资格纠正母语人士的母语使用方法
我们听不懂马囧的中文
不是马囧的中文说错
而是我们的中文知识不足
没听过那种我们在课本上没看过的变化用法
所以我们会开始脑补解释我们听到的“动物园”的特殊含义是什么
因此可能就会有一位欧洲的汉学大师出来解释说
马囧所说的“动物园”
其实指的是“运动人物大团圆”的意思
然后这时所有运动员都很满意这种解释
然后把“动物园”意指“运动人物大团圆”的这个用法记下来
但没想到隔天马囧发声明
把前一天说的“动物园”更正为“运动员”
这时汉学大师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硬凹然后被狠狠打脸
科科
上面这个例子其实也就是考据学的两种途径
当后世学者遇到古书的难解之处时
这是学者会分成两派
一派是认为作者意义悠远深长
所以我们要穷尽我们的想像力去配合作者的语句
为作者想出各种如此行文的理由
另一派则是认为当作者文意极为晦涩时
一定就是作者写错字所以才导致该文难解
于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把原文中晦涩难解的文字改成自己心目中想像的文字
前者的流弊是容易闹出“郢书燕说”穿凿附会的笑话
后者的问题是过于轻易全盘否定前哲的大智慧而流于师心自用
但是在考据学中我们仍然应该先努力探寻前人的思想轨迹
直到实在难以理解时我们再判定该文有误
这样才能忠实且正确地把握前人的思想
所以回到阿扎尔的例子
由于阿扎尔是用母语演讲
而且阿扎尔是一位母语能力优异的知识分子
我们外国人假设他的说法都是对的自然没有错
所以我们会想尽办法去解释阿扎尔所说的“伯雷玺天玺”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Presidency似乎是一个不常见却可以合理解释何谓“伯雷玺天玺”的方法
于是这个说法出现
自然也没什么需要被诟病的地方
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怪罪保持这种解释法的人
但是我们比历朝隔代考据学家幸运的是
阿扎尔还在世还能说话
他是此篇演讲的作者
他最有权力来解释何谓正确内容与正确解释
所以当他承认“伯雷玺天玺”是一个口误时
一切疑惑就解开了
原来他想要说的是“伯雷玺天德采”
只是出自于某种不可知的原因
而不小心唸成了“伯雷玺天玺”
所以我们之前把伯雷玺天玺理解成Presidency的曲折诠释方法就没有必要了
但也只有阿扎尔自己有权力决定自己所说的“伯雷玺天玺”
是有另有深意还是一时口误
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忠实地聆听他所发出的说话声音
然后我们的知识去辨识与理解这些声音
而柯粉在第一时间就要要去攻击他口误
把“伯雷玺天德采”唸成“伯雷玺天德锡”
进而攻击菜包竟然纵容此等口误而不纠正阿扎尔胡乱发音
甚至因此对阿扎尔发出诛心之罪
一方面假意讨伐阿扎尔心中有锡而没有采
一方面满心欢心地以此嘲笑台湾对美外交完全失败 美国人心中完全没有菜包的位子
则完全就是考据学中最低等无知的红卫兵了
这就是柯粉呢！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