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生跟往常一样, 早早就出门去了, 我拖完了地, 突然想讲他坏话…
很多夫妻吵架,都是为了钱, 我也不例外… 其实医生的收入,让自己温饱绝对没
问题, 我不买名牌,偶尔数十万的捐赠(通常是遇到台湾其他城市有灾难,像台东风灾
、高雄气爆、 台南地震和花莲地震等等,这我都没意见, 比较有意见的只有熊本地震的
捐款 ) , 也还支付的起,会和先生有争执的,通常是大额的需索, 像某年灯会亏损的
两千万, 和今年初要我用房子借贷两千万给他当选举经费等等,我们不像大老板,可以
轻松地以钱赚钱, 两千万对我们来说不是小数目 ,以我们这种靠病人一个个看、 刀一
个个开,才有收入的医生而言 ,两千万是天文数字, 有时觉得先生当了市长, 怎么就
变得跟市井无赖一样,动不动就回家跟老婆要钱 ?
当然他还有其它的失言纪录让我很火大的, 像是说“早上起床,太太都还在睡觉”,
不过 这算小事, 罚他饿几顿, 气就消了;还有昨天说的:“台女出门不化妆,很可怕
”, 哈!这种事我更不在意了, 我一向就不care别人对我外貌的批评,也还没遇到过周
遭女同事会化妆才上班的,这种嘴砲式的批评, 听听也就过去了…
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前不久我曾在脸书写道:“被攻击多时, 第二天到市场,好
像走星光大道一样…” 第二天就有媒体问他这件事,他竟然公开说:“佩琪想写什么,
就写什么, 真糟糕!” 哎呀呀 ,“想写什么, 就写什么” 不是公民的基本权利吗?
我又没有干到谁, 也没骂人“酸奶” 、“臭奶”、 “泼猴”、 “莱尔”的, 为什么
自己亲身经历的感受, 不能写出来?
这种感受,在2016年的3-5月间就曾有过一次, 那年的228,他去骑一日双塔,三月
初去美国参访, 两项活动都看似很成功,之后不知怎么了,就开始莫名其妙地在媒体上
挨揍。记得那段日子,有一次跟先生去北投泡汤,回来时在门口遇到记者堵访,心想也没
什么大事,不想受访,就直接走进大门, 后来该媒体出了一篇报导,说我们夫妻“面对
媒体,落荒而逃,陈佩琪低着头 不发一语,逃到里面去了”。接下来这段日子,我又开
始享受起“走在星光大道”的感觉来,走在路上,周遭的支持者,又陷入了选举时的疯狂
热情,有人会对我比大拇指说“赞”, 病人离开诊间,又开始跟我说“加油”, 在拥挤
的公共汽车上,有人会用手机写下“不管怎样,我们永远支持柯市长”…
后来我跟先生常聊起这一段挨打的日子 ,也回想这一段时间,先生和我到底做了什么
“坏事”, 竟变成媒体眼皮下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是取消老年年金?是双城论
坛的“两岸一家亲”?可是这都是半年前就发生的事啊,为何会在隔年的三月中才开始突
然发酵?
静下心来,潜沉一段日子后,自己也渐渐明白了,除了叹气再叹气,还能说什么?接下来
世大运更成功了,先生民调更高了,各种污蔑抹黑、攻击谩骂,再次疯狂地扑天盖地而来
, 或许吧, 台湾政治就是这样, 选前好朋友, 选后下毒手, 套用婆婆昨天说的,先
生“呆呆的”,他不知道那时选举已经结束,人家不需要他了,还傻呼呼的连连创出自己
的高声量, 忍不住想 ECHO 昨天文章的结尾:“台湾的选举选到这样, 已经不想再说什
么了!”
写到这里,我还是有一点不解,候选人常要求同党同志“攻击的力道可以再强一点”
, 我相信这是选举的策略之一,自己当好人, 叫侧翼去攻击,但我那呆呆的老公却常说
: “叫佩琪不要再写了, 叫佩琪不要再写了。”唉!
选举温良恭俭让没用,但叫女人出去“挥挥手、微微笑”, 更是没帮助!
https://www.facebook.com/635993403161727/posts/1928805210547200/
佩琪这篇有够呛
最后一段根本再说老娘跟你们拼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