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文本专栏：为什么丁姚抢不到高学历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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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伟航／大学教师
在台北市长选战的各类民调中，柯文哲都拿下了大量的青年选票，也让丁守中及姚文智的
战略思考都指向重获年轻族群的肯定，一方面主推设计活泼的形象，另一方面则提出针对
年轻族群的福利与政策。不过数月激战下来，双方落差看似并未追近，柯文哲的“优势年
龄段”反而一路爬升到“50岁以下”，不但在青年部分完胜，更悄悄抢进中年人的内心。
为什么丁姚的策略操作会无效呢？我认为各方有点错判民调数据，因为柯文哲掌握到的不
只是年轻选票，还有“读过大学”的这一块。
除了在年轻人之中大胜，柯文哲在“大学以上”支持度也高达7成。过去各方在解读民调
时，虽然也都发现高学历者比较支持柯文哲，但研判者多认为这是因为教改后年轻人都拥
有高学历，越年长的平均学历自然越低，所以“学历”被视为和“年龄”要素重叠，因此
多数人都没有认真看待这个讯息。
但如果只看到“年龄”这要素，很容易推导出“世代对立”这样的结果论观点，认为柯文
哲的青年支持度高是因为他能满足年轻人的需求，所以认定“我”若满足年轻人的需求，
应该也可以拿到年轻人的选票。但如果注意到“学历”的支持度差异，那就会发现“选民
处理知识（资讯）方法的不同”这一要素或许才更贴近本次选举格局。
而支持度落后的姚与丁，他们至今的主要选战错误，就是误判选民的知识能力，他们传达
选举资讯（包括政策与个人人格）的方法，也因此未达高学历选民的起跳标准。这两阵营
似乎认为只要展现某些流行或可爱的风格，高学历选民就会埋单，或是不断强调自己很懂
政治，选民就会相信；但大学以上学历者与其他族群的主要差别，就在于前者拥有独立处
理资讯的能力，你若展示可爱的形象，那他们就会去比对实际的你和这形象的差异；你若
强调政策健全，他们就会用自己擅长的知识方法去进行严酷的审查。
像姚文智一直强调他的零元月票“也是有可能”，但几乎没有高学历者认为这在经管实务
上有可能做到。而丁守中的八百元月票，也是用美国物价直接等比推出，缺乏财务规划部
分，同样无法服人。说难听一点，如果是大学生写这种程度的报告交上来，在课堂上铁定
会被教授骂死，那身为政治人物，为何还会一脸骄傲的推出这种东西？
所以人家不是只看政党颜色就埋单，也不是阴德或功德够多就会相信，更不是来个桩脚拍
胸保证就能带出选票。说服高学历者的成本很高，你的政策需要精细准备，思考每个推论
环节是否会被某种专业找到漏洞，你也需要审慎整理自己的人生，想想过往与现今的主张
是否存在某种不一致，如果有，又该如何解释。
柯文哲在这方面并未做到高不可攀的水准，他也常有前言不对后语，或是不清不楚之处，
但他就是比其他两位主要竞争者做得更好一些，或者说，更有大学以上学历者所期许的那
种水准，这就足以让他胜出。丁守中或姚文智想要追上这方面的差距，该做的就不是抱怨
年轻人“好骗”，而是试着用最严苛的知识标准来审视自己端出来的东西。就算不到学术
论文水准，至少，也该有大学生报告的应有水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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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想到唸硕士时有一次是硕一第一次进度报告，有位新生上去讲的很科普，内容就好
像是报纸上的科普文章。
然后下面所有人傻眼......
他被他指导教授骂了半小时赶下去，叫他重新准备。我看他的指导教授都快心脏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