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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alk 新头壳
新头壳2017年6月月26日 下午 01:28
权力的滋味真好,在多年来自称“高级外省人”的郭冠英,笔下所诋毁的
“鬼岛”上,拥有权力的人,从来就不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反正再大
的新闻,只要闹到够久,当事人总能躲到“被乡民霸凌”这五个字的免死金
牌后,从此柳暗花明。因为风向一转之后,千错万错,不管最后是谁的错,
归根究柢都还是乡民的错。
2017年6月20日《自由电子报》报导〈爱女闹自杀,陈星求情:一切由我承担〉
,补教狼师的女儿陈星婗(Tiffany),在家拿刀自残后上吊,所幸发现送医,
已无生命危险。而陈星随即发布录音声明:“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由我一
人承担,我已经身败名裂了,恳请外界静待司法调查,不要再殃及无辜。”
5天后《自由电子报》再报导〈涉入林奕含风波,宝瓶社长今晚企图寻短,
警消联手救下〉:
“宝瓶出版社社长朱亚君近日遭媒体报导,声称朱以‘成人’姿态歧视已故
作家林奕含的疾病,不帮忙出版《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朱亚君今天晚上
在脸书发文驳斥,并指网络媒体《报导者》单方面报导,放任旗下记者发
文对她攻击及公审,‘我已经无路可走’,她今晚在木栅路四段住处有意
跳楼,后被警消联手救下,情绪稍平复,未送医。
目击民众说,当时看到朱情绪激动站在6楼窗台有意跳楼,还大骂‘如果
我今天不死,明天就继续被网络霸凌’。警方说,当时员警循线打电话
给朱的妹妹,以手机扩音功能让朱与妹妹对话安抚,朱的心理医师、宝瓶
出版社人员与其亲友也先后赶到劝说,朱才卸下心防,消防员趁机将其
带回屋内。”
林奕含轻生案爆发至今两个月了。党国体制对于台湾最大的伤害,即使
民主化多年,其幽灵仍盘据全岛的,说穿了也就是“有权无责”这4个字
。别说是长年盘据高位的无耻政客、拥有媒体话语权的低俗艺人,对于
自己惹出来的事不去处理,只会整天在那里抱怨“被乡民霸凌”,如今
连补习班狼师、出版社社长也都来凑热闹了。
真的拜托一下,凭你们各位的实力,哪里需要真的自杀,光是报纸标题
上形容的“闹自杀”,就已经抢尽媒体版面了。其他小咖的乡民,死个
十个八个的,也不会有人关心的。(本鲁照样也不会关心的)乡民们想
想:陈星那个能包揽政府文宣的开名车老婆,为何能厚颜无耻的逼年幼
受创的奕含下跪道歉?那个就是“势”啊!
出版业里像本鲁这种月薪两三万的小编,就算还要兼影子作者,30年来
没人有空理会我们出过什么书,或是退过什么稿。因为上有主管与老板
,旁有业务与行销,连总经销与通路也都常有意见。从接下稿件到成书
发行,每个行业里的行规不都是“权力有多少,责任就多少”?难道出
版业就能不甩这基本伦理吗?
一份稿件要不要出版?出版后要怎么行销?以及砸多少钱行销?做到一半
发现不对要退该怎么退?出了后有官司要怎么解决?在出版社里当初谁决
定的,日后不就是该谁负责吗?就算旁人没权力过问,这家出版社的股东
与发行人(资方),也该要求权责相符。大权独揽的主其事者,每一个决
定不都应该受公司内外的检讨吗?
因此在本案里,像奕含生前那样已被迫道歉的《报导者》,以及接手奕含
创作的游击文化,这些与本案相关人士的说法,本鲁也就不引用了。我们
只看其他出版界人士对本案的评述,前《中国时报》跑出版新闻多年的陈
文芬说:
“先答应你出版,再把你老公找来,最后再问你主治医师的意见,结论
是:因为你没有准备好,所以我不要出了。虽说不是出于‘歧视’,但
究竟什么才是‘准备好了’?一句话,就是多事。没肩膀没骨头的出版
社总编辑,变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来喊,我都同情不下去啊!
还有那么多出版界的名人按赞,所以哪里有什么出版界的伦理道德,
看倌而已。”
其实奕含生前这份稿子,被很多出版社退过,本鲁的很多同业也都看过
经手过,何以奕含却只在意这一家?因为别家都是一开始就退,只有这
家例外。所以陈文芬这样说;
“当一个出版社跟作者签了出版合约以后,只有出版社自问自己准备
好了没有,而不是去逼问作者准备好了没有。作者只对文字负责!”
太棒了!我是作者,也是编辑。在出版业里,作者只对文字负责,不
该要对业绩负责,业绩是出版社主其事者自己该扛的。而且拿多少薪
水,坐什么样的位子,就该扛起自己该扛的责任。这不是琼瑶小说,
无论怎么寻死寻活或是歇斯底里,做过的事就是做了,说过的话也就
是说了,在此引用资深作家孙玮芒脸书上“关于行销”这段话:
“我了解‘出版界崩坏’声中,经营者的艰辛。但是,如果因作者貌
美、资优,出版方就给予差别待遇,被要求以此出面行销,这落入和
狼师近似的层次了。”
没错,自杀的作家太多了,光是我曾得过的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前
几届的邱妙津、黄国峻、袁哲生等等的,也都自杀成功了。出版社编
辑对这些作家与这些作品,当然要小心面对。如果像本鲁这种也是琼
瑶男主角性格(不是长相啦!)的编辑,更是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别
以为大权独揽就能随意挥洒。3年前本鲁也收到过一份稿件,信里这样说
“本人原为军中女护理军官,在我38岁那年已是少校主管,但在军中遭
受同侪诬告,威权长官逼迫,将我强调至外岛金门,却在那岛上又连续
遭受更大苦难,一次被人面兽心的教授性侵害未遂,接着又一次被军中
长官于军营内性侵害得逞。从此我陷入‘严重心灵创伤症候群’的精神
疾病,二十余年来饱受各种心灵煎熬,原本幸福美满家庭及婚姻破碎,
绝望的数度想放弃生命。……
经过持续的精神科药物治疗,以及数年前因一个偶然机会,接触到励馨
基金会的【蒲公英咨商中心】,透过长时间的咨商辅导,支持及陪伴我
严重创伤的心灵,得到完全保护隐私、专业又极贴心的疗伤过程。再加
上女儿引导我进入教会,上帝苏醒了我的灵魂,我开始撰写这本书。现
在的我专注力、思考能力、情绪管理都进步很多,自杀及自残意念几乎
已平息。
我相信我的案例只是冰山一角,一定有许多军中发生的性侵害案件,也
未得到应有的申诉与调查机会,一辈子被性侵害阴影所影响。而这些案
件中的受害人,绝对都值得一个公平调查的机会,……”
这位我称为“兰姐”的作者,因为都曾在金门服役的经历,我接下了这
份稿件,但我理解性侵受害者又有精神病史的作者,不能靠出版社单打
独斗。我们最多只能在出版前后照顾她,之后她有更长更久的日子要过
,怎能行销完了就“放生”?因此这本《一个被性侵女军官的手记》,
原先作者希望用本名出书,后来与励馨基金会讨论后还是改用笔名,但
她勇于出席记者会。
遇到这种事,出版社主其事者应小心,无论过去有多少丰功伟业,对于
敏感脆弱而且还是第一次出书的作家,编辑更不该用经验或权势“好为
人师”,最好是交给专业团体一起合作。在出版《一个被性侵女军官的
手记》时,我完全接受励馨的指挥,出版社处理稿子,专业团体处理人
,这样对自己与对作者都好。如同陈文芬所说:
“宝瓶出版社的问题是,前面先说人家是文学新星,功力超过五、六年级
,接着跟作者谈怎么操作。后来大概后悔了,觉得作者配合不上操作。
但这都没有什么关系,坏就坏在那封告别信(被人家抖出来)太多没有
必要的话,现在看起来很伤人家的心(明明知道对方状况不好)。自己
另外抖出来的那封更呆,一直问人家‘准备好了没有?要顶住肉搜’。
结果自己却顶不住。没那个屁股,却吃了那样的泻药。”
经历了昨晚那场神似陈星婗的演出后,也许跟朱亚君反悔不出版时,她问
奕含的话一样:“我怎么跟你说明,当我和一个人坐在咖啡厅谈话,我突
然感觉如果这里不是一楼,也许某一刻她就会跑出去跳下去?”还是如她
所说:“我不同样和奕含一样就被弄脏了吗?”
社长闹自杀,乡民被霸凌。但是奕含不脏,她一点也不脏,一个高中女生
被诱奸不脏,生了病也不脏,脏的是那些党国体制下道貌岸然的加害者。
心得与感想
疑似是林弈含性侵案加害者的某人给我听好
我不管你的背景多雄厚
不要在哪边演戏
也不要在那边带风向
男子汉大丈夫
敢做敢当
有种就接受测谎吧
别疑似躲躲藏藏
疑似躲在后面放话
这疑似是小人才会有的行径
请有权调查的相关单位不畏权势
好好针对所有相关人证 物证 事证 部落格 日记 亲友闺密医师的证词
好好调查
若查证属实
请重判性侵案的加害者
让这种人进监狱
然后请监狱中的各方大哥们
一天依三餐好好关照这一位性侵案的加害者
让他体会肛门及懒较被xx的美好滋味
以上只是个人不负责任的评论与预测
请多多指教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