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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tisa (oo)
2016-06-06 13:08:00台湾的大学教授患了“排名病”》不在乎教学内容,只追求教学评鉴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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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宇程/商周专栏作家
“同样在大学任教,在台湾和在英国,有什么不一样?”陈老师(化名)和我谈完她在商
管课程中启发学生的思考与自觉【一个留英教授回台授课,同事们竟对她说:“花时间在
大学生的身上根本是浪费”】,我也询问她在台湾、英国两地高教体系任职的第一手观察
。
陈老师在英国曼彻斯特大学读博士,并且有六年的任教经验后,才回台湾任教于某国立大
学。她发现,同样是大学,两地的经营风格有非常巨大的差异,可谓天差地远。
台湾的大学很重视各种排名:任何大学排名、学术期刊论文排名、高中申请大学志愿排名
、教育部诸般评鉴排名…。奇怪的是,只要是与排名无关的事,无论在“理论上”是多么
地重要,大学就是不太重视。
应该教什么?哦,不打紧!
让教师依据自己的专长,开授最适合的课程,应该是很重要吧?但某一年,系课务助教告
诉陈老师,请她上一门叫“销售行销”的课程。陈老师觉得很奇怪,无论销售或是行销,
都不是她的专长。
她回问:“请问为什么是我教?这门课该教什么?我能教这门课吗?”系助教觉得被为难
,回答:“其实你教什么都可以,和课名有点关系就好了。”陈老师惊觉大部分的教授原
来是这样看待上课这件事。
这几年,陈老师曾努力推动一些改变,但是到最后都会被挡下:“这样做会让某些资深教
授面子上不好看…”“一直都是这样,要改很麻烦。”“大家都这样,为什么要和别人不
一样?”从教学到行政、到研究,这样的现象是常态。
陈老师发现许多大学教授,无论私下的性格多么热忱、积极,在学校经营管理上却非常谨
小慎微,为了不犯错宁可什么都不做。
比起排名,英国大学更重视:“学生”
英国大学也注重研究,也重视排名––英国人自己搞出了许多重要的排名榜,但是他们重
视的事情绝不仅如此。无法展现在排名之中的事,他们一样非常在乎,例如教学品质、课
程经营。
英国大学知道,博士是研究能力的认证,却不代表足以担任教师。所以,在英国要担任教
授,除了博士学历之外,还要经过教育方法的培训,才能拿到正式教学资格。有了资格还
不够,进入大学任教后,资浅的教授还会找资深教授长期各别指导,彼此以mentor /
mentee相称。在教学过程中,每周要作教学记录(teaching journal),检视自己教得好
或不好,并和指导者讨论。
教授在每个学期前,都要把自己的教学计画呈报教学委员会(Teaching and Learning
Board),由资深教授和外部委员严格检视。教学计画包括每堂课的内容、教材、作业、
考题及解答。在教学委员会中,如果使用太旧的课本、如果一本课本教到尾、如果教材内
容不连贯…都会被挑出来质问。所以,在开学前两个星期,通常是大学教师们最战战竞竞
设计教学计画的时间。
“也太用心了吧。”听到我这么说,陈老师回答:“你在读大学的时候,教授会针对你的
学习情况,检讨教学的得失吗?”我摇头。
陈老师在英国曼彻斯特大学任教过,每学期末,学程主任(有点类似台湾制度的系主任)
会把学生名单摊开,一一讨论他的学习状况。例如有个学生叫谢宇程,这学期修了三门课
,学程主任会邀请这三门课的教师来,讨论他们对这个学生的观察:
在各课堂的表现是否一致?如果普遍表现不好,原因是什么?如果只有一门课没学好,是
不是谢宇程没有兴趣?还是普遍全部都表现不好,代表老师教法可能有问题?这门课的老
师有没有和谢宇程沟通和指导?
这些老师会查阅彼此的教学记录,检视彼此对谢宇程教育方法的得失。陈老师说:“这样
的沟通过程中,老师们才会展现对教育的共同价值信念,以及这个学校真正的教育风气。
你要用怎么样的方法对待学生,这才是特色,以及学校发展的基础。”
我好奇了:“台湾各大学不是也有课程发展会议吗?和英国有什么差别?”
一样课程发展会议,两样情!
“是的,台湾和英国都有很相似的课程发展会议,但是实践上差得多了。”陈老师说。
在英国大学,负责招生和课程的通常是学程(而非学系)。而学程主任每年都要检视和调
整学程的定位和课程,他需要了解国家政策、社会变化,以及学校整体定位,和学校各科
系、各学程沟通,每年调整课程内容,维持最佳状态。
为了做到这点,课程委员会就是非常重要的意见吸纳、沟通协调平台。在课程委员会中,
所有课程负责人要沟通教学的整体架构与目标,清楚画定每一门课之间的分工、呼应、承
接关系。在英国有一点水准的大学,绝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两门课教重复的东西、重
要的内容两门课都漏教、大二课程的老师不知道大一课程老师上了什么…。
陈老师在英国观察,每周3小时的课,教师在课外常要花12小时准备;在台湾,老师又花
多少时间备课呢?
在台湾,陈老师参加过的科系课程发展会议,人人都心知肚明徒具形式,没有人会期待能
蒐集到的意见,达成教学上的改善、精进。无论是校友或是外校教授,对于这个科系真正
的课程内容、教学品质其实完全无从得知,只能提一些打高空式的建议。
例如,在金融海啸后,有人会提出“加强商业伦理教育”;这几年,则常听到“加强创业
教育”。系上教授听到这些意见,通常会第一时间提出防御性的回答,例如:“我们的课
程里已经有不少商业伦理/创业教育的元素,但既然委员建议,我们会再研拟增加。”
这种官腔官调的文化下,委员的意见很少会对课程有什么影响。要更动课表,新开什么,
减少什么,通常关系到特定老师的开课,会吵得没完没了。即使有共识,在一般国立大学
,调整必修课表要送审,今年的调整要后年才能施行。到时候,这是否还是最合适课表?
是否有合适的教师来教?都没人有把握。
而课程委员会排课表,常常是资深老师权力主导,而非教学效果考量。资深教授长年把持
他们想上的课程,挑剩下的再由资浅教授接手。资浅教师接手的课,不见得是自己熟悉的
领域。教师们常常开课只为了凑到基本学分数,所以无论什么课名,都硬著头皮教下去,
老师们之间也不会互相要求授课品质,顾好自己就好了。
争取排名卓越顶尖,“排名病”到老好不了?
谈到这里,我惊觉:这不就是所谓的“排名病”吗?不就是当年我们当考生的状态吗?
我曾经是一个追求联考排名的考生,除了排名,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健康不重要,运动是
浪费时间;感情不重要,谈恋爱会耽误学习;快乐不重要,所以休闲嗜好都放一边;知识
不重要,所以无益联考的课外书都不要看;思考不重要,所以和课本不同的观念全都不必
接触。作为考生,考试成绩与排名是成就唯一的判准,听到排名,就像斗牛一般全力向前
冲。
多年以后,想到那段时间为了冲刺排名,在心态上和生活上造成的扭曲,一方面觉得可笑
,一方面觉得悲惨和心寒,并决定再也不为任何的排名,出卖自己的心智。
无奈的是,今日有多少大学生的老师们,已经是博士、教授,却仍罹患严重的“排名病”
––价值观、工作方式、喜怒哀乐,全由外界排名榜掌握操控;只要看到不错的排名数字
,就敲锣打鼓庆祝“卓越顶尖”。至于自己、学校、学生、社会…有没有“真的”变好,
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就是要清理内鬼~~~很多军~公~教~旧思维残害鬼岛这些政府机关~教育体制~国军官僚不撤底清一清~~~~~~~推什么政策都是失败~~~因为人已经滥到成渣= =
当初人民选贪污扁上台~~但是他选择同流而污~~~~赣
真正的问题是 TW崇洋、仿洋 事实上却没有学术自信东方人没自信评论科学与学术 最后只好遵照公平的指标事实上那些指标都有漏洞 结果就是流于形式追求指标而有些陋习 甚至是当下的亲绿头儿搞出来的规则搞到最后TW无法创造属于自己的学术 还是崇洋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