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了我前一篇的文章,我会建议你自己去作些查证。有些事情我并没有提到
,但是它们也很重要,会部分修正、挑战我的结论。
以野草莓的这件事作一个例子,那么有一件事情可能是相当重要的:搞出“人权灵
堂”、生出《人权保固书》、迎接蔡英文的那一批“学生”,或许野草莓里面真正有
信念的学生,其实是两批不同的人。
怎么说呢?野草莓为了贯彻草根民主的信念,他们其实每天都会公布大会的纪录,
说明学生讨论了哪些事情。例如对于国民党的人要来邀请野草莓参加公听会,他们花
了花费了相当多的时间来讨论,最后得到拒绝的结论。
但是关于人权灵堂、人权保固书、蔡英文来人权灵堂上香、发表“民进党执政时没
有修改集会游行法”的事件,通通不在大会的讨论纪录里。我当时很好奇到底这些事
情是怎么决议的,居然得到“又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在大会上讨论”的说法。这其实是
相当耐人寻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