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轿的想退,抬轿的不退”形容目前的局面真的很传神
还有两个例子值得我们深思
先看银正雄的文章“谁才称得上是“台湾烈士”?”节录:
2004年,李敖在电视上发表一篇演说,名曰“揭发台独烈士的真相”,一边怒不可遏,痛
骂陈水扁竟拿“郑南榕死亡15周年”一事大举消费,一边侃侃而谈整起事件经过。
“他第二次为什么烧死自己?他没有要烧死自己,他是怕第二次牢。因为坐牢以后又不能
抽菸(按:郑菸瘾特重),那怎么办呢?他想来一次轰轰烈烈的拒捕行动,买了汽油弹,
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你来抓我,我就跟你们大干一场。结果一群所谓的台独分子,整天在
他身边。你想想看,人有时候是会动摇的,可是他不能动摇,所有人包围他,永远保持这
个气,打足,跟下面的警察、包围他的警察对干。所以,在警察冲上来时,他丢出汽油弹
拒捕,房子着火了。那些整天包围他的所谓台独分子,一群王八蛋,把后窗打开,统统跑
掉了。”
至此,若疑李敖片面之词如何可信,不妨证诸当时媒体报导:
“郑南榕在引燃汽油弹后,似已呈疯狂状态,除向警方攻击外,也向当时在场的杂志其他
同仁攻击,要他们与他同归于尽,吓得这些人纷纷夺门而逃。”
必须知道的是,郑南榕一辈子只坐过一次8个月的牢。但关在土城看守所的那场牢狱之灾
,也和“言论自由”无关,实系遭到“党外人士”张德铭控诉,违反《选罢法》所致。
由此可知,郑南榕之亡,宁非那批整天在场包围他,既不容他后悔于前,又见死不救的“
台独伙伴”?
再来看唐湘龙的文章“谁杀了张森文?”节录:
你们惯性的抗争手法,用悲情酝酿愤怒。把悲情越合理化,愤怒就越顺理成章。但是,真
正觉得悲情是张家。是张森文。你们“职业化的愤怒”成了他的浮木。其实,只要稍微理
智,听听法律和制度和在地乡里的声音,也可以轻易判断,大埔四户几乎没有不拆的可能
。谁给了张森文不切实际的期待?谁让张森文的悲愤失去了风险管理?
可以感觉到,做一个小店家,张森文是小有成绩的。“ 张药房”旧址被拆光,但张森文
并非一无所有,就算房子被拆会愤怒,但只要有适度的安慰和引导,张森文没有悲壮到需
要以死明志。张家就算家破,不至人亡。
有一种可恶是看不到的:在别人的情绪上添油加醋、助悲助愤,事前当悲剧的啦啦队,事
后还自膺正义来助拳,这真是“情绪的刽子手”。
这种可恶,可恶透了。
谁杀了张森文?不必先骂先赢,不必杀人喊救命。低头面对自己吧,你们这群“诅咒乎别
人死”,诅咒乎张森文死的刽子手。情绪的刽子手。
当然媒体与名嘴也是不愿争议落幕的一群,比重来看,甚至媒体的堕落才是最严重的一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