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 美国公布2024中共核武报告

楼主: jackliao1990 (jack)   2024-01-28 10:55:32
《原子科学家公报》由爱因斯坦和前曼哈顿计划科学家创立。该组织每年一月会更新末日时
钟。
以下是该组织的2024中共核武分析报告 http://tinyurl.com/2pk3d7c7
http://tinyurl.com/5rj3j983 卫星影像显示三个飞弹发射场(包括图中所示的鄂尔多斯/
榆林发射井)以及中国中北部的 一个训练区,在充气圆顶下正在建造数百个飞弹发射井。
据报导,2024年1月初,美国情报 评估发现,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内部的腐败导致中国导
弹计划存在重大缺陷,包括导弹 发射井盖未完全投入使用以及导弹发射井的级或部件可能
充满水而不是燃料。
近年来,中国核武库的现代化进程不断加速与扩大。 在本期《核子笔记本》中,我们估 计
中国目前拥有约 500 枚核弹头,并正在生产更多核弹头以装备未来的运载系统。 据信 ,
中国现在是九个核武国家中拥有成长最快核武库的国家之一。
《核子笔记本》由美国 科学家联合会核资讯计画的工作人员研究撰写:主任汉斯·克里斯
滕森、高级研究员马特 ·科达、助理研究员艾利安娜·约翰斯和小赫伯特·斯科维尔和平研究
员麦肯齐·奈特。
在过去五年里,中国大幅扩展了其正在进行的核子现代化计划,部署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
多的类型和数量的核武。 自从我们在2023 年3 月发布有关中国的上一期文章以来,中国
持续开发了三个用于固体燃料洲际弹道飞弹(ICBM) 的新飞弹发射井,扩大了用于液体燃 料
DF-5 洲际弹道飞弹的新发射井的建设,并已开发洲际弹道飞弹的新变体和先进战略运 载系
统,并可能生产多余的弹头,以便在部署后最终上传到这些系统上。 中国也进一步 扩大了
其双能型DF-26中程弹道飞弹力量,似乎已经完全取代了DF-21中程弹道飞弹的核角 色。 在
海上,中国一直在用远程JL-3潜射弹道飞弹改装其094型弹道飞弹潜舰。 此外, 中国最近
重新为其轰炸机分配了作战核子任务,并正在开发可能具有核能力的空射弹道飞 弹。 总而
言之,中国的核武扩张是九个核武国家中规模最大、速度最快的现代化运动之 一。
我们估计,中国已储备了约 440 枚核弹头,用于陆基弹道飞弹、海基弹道飞弹和轰炸机 运
载。 据信已经生产了大约 60 枚弹头,而且还有更多弹头正在生产中,最终将用于装 备更
多的公路机动和井基飞弹和轰炸机(见表 1)。
http://tinyurl.com/aw7d5tzc 表 1. 中国核武力量,2024 年。
五角大厦 2023 年向国会提交的报告评估称,根据我们自己的估计,中国的核子库存目前
包括 500 多枚弹头。 五角大厦还估计,到2030 年,中国的核武库将增加到约1,000 枚 弹
头,其中许多弹头可能会“以更高的战备水平部署”,并且大多数“部署在能够覆蓋[ 美国
大陆]的系统上”(美国国防部)2023,八,111)。 如果继续以目前的速度扩张, 五角大
厦先前的预测称,到 2035 年,中国可能拥有约 1,500 枚核弹头的库存(美国国 防部 202
2b, 94, 98)。
这些预测取决于许多不确定因素,包括:
中国最终将建造多少个飞弹发射井中国将装载多少个飞弹发射井?
每枚飞弹将携带多少弹头
将部署多少枚DF-26中程弹道飞弹,其中多少枚将承担核子任务
中国将部署多少艘飞弹潜舰以及每枚飞弹将携带多少弹头
中国将拥有多少架轰炸机以及每架轰炸机携带多少武器
关于中国未来裂变材料生产的假设。美国政府对中国核武库存成长的一些估计先前已被证明
是不准确的。 五角大厦的最新预 测似乎只是将2019 年至2021 年期间添加到库存的新弹头
的相同增长率应用于随后几年, 直到2035 年。我们评估这一预测的增长轨迹是可行的,但
在很大程度上上取决于上述问 题的答案(图1)。
http://tinyurl.com/264hb9ne 图1.对中国核武库存成长的预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中国
三个新型固体燃料飞弹发射井 的武装方式的假设
裂变材料生产
中国库存成长的多少和速度将取决于其钸、高浓缩铀(HEU)和氚的库存。 国际裂变材料
专家小组评估,截至 2022 年底,中国拥有约 14 吨高浓缩铀库存和约 2.9 吨可用于核 武
的分离钸(Kütt、Mian 和 Podvig 2023, 328–329)。 现有库存足以支持过去五年 库存
增加一倍。 然而,根据五角大厦估计,到 2035 年额外生产 1,000 多枚弹头将需要 额外
生产裂变材料。 五角大厦评估称,中国正在扩大其生产氚的能力并使其多样化(US Depart
ment of Defense 2023, 110)。 据报道,2023 年,中国也开始营运两座大型新 离心浓缩
厂,并在国内钸生产能力方面迈出了重大一步(Zhang 2023a,2023b)。
据报导,中国于 1980 年代中期停止生产武器级钸(Zhang,2018)。 然而,北京正在将
其民用技术和工业部门与其国防工业基础结合,以利用军民两用基础设施(美国国防部, 2
023年,28)。 据信,中国可能打算透过使用其民用反应器来获取大量钸库存,其中包 括
目前正在福建省霞浦建设的两座商业规模的 CFR-600 钠冷快中子增殖反应器(Jones 2021
;von Hippel) 2021;张2021b)。 俄罗斯国家原子能公司(Rosatom)——俄罗斯 国家控
制的核能公司——于2022 年12 月完成了燃料的最终交付,以供应第一批燃料装载 (Rosat
om 2022),2023 年10 月的卫星图像上可能看到冷却水塔发出的蒸汽显示首次 CFR- 600
号反应器可能已经开始运作(Kobayashi 2023)。 2023 年 12 月,国际裂变 材料小组报
告称,第一座反应器据报道于 2023 年中期开始以低功率模式运行,尽管截 至 2023 年 10
月它尚未并网,也尚未开始发电(张2023a)。 第二个反应炉计划于 2026 年上线(图 2
)。
http://tinyurl.com/bded5v9b 图 2. 卫星影像显示中国福建省霞浦 CFR-600 快中子增 殖
堆的建造进度。
为了从乏核燃料中提取钸,中国位于甘肃省金塔市的中国核工业集团公司(CNNC)甘肃核
技术产业园区的第一个民用“示范”后处理厂即将竣工,预计将于2025 年投入运营。中 国
已开始在同一地点建设第二座工厂,该工厂应在本十年末之前建成并投入运作(Zhang 2021
a)。 金塔每年 200 吨的燃料后处理能力和酒泉(404 厂)每年 50 吨的能力可以 满足两
座 CFR-600 反应炉的钸需求,特别是因为第一座反应炉即将开始运行通过与俄罗 斯签订的
供应协议,使用高浓缩铀(HEU) 而非混合氧化物(MOX) 燃料(美国国防部2023, 109;Zhang
2021a)。
中国核弹头类型的模糊性以及每种弹头设计所需裂变材料的确切数量的不确定性,使得很
难估计中国可以利用其现有的高浓缩铀和武器级钸库存生产多少武器。 一旦两个快中子 增
殖反应器投入使用,它们可能会生产大量钸,并且根据一些估计,可以使中国每年获得 超
过330 公斤武器级钸用于新弹头的生产(Kobayashi 2023)—这将是一致的与五角大 厦的
最新预测。
虽然中国裂变材料的生产和后处理与其核电努力及其实现封闭核燃料循环的目标相一致,
但五角大楼表示,“北京很可能打算利用这项基础设施为其军队生产核弹头材料”。近期
”(美国国防部2023, 109)。 由于中国自 2017 年以来未向国际原子能总署报告其分离
钸库存,因此围绕中国核材料生产及其涉嫌扩大铀和氚生产的透明度最近有所下降。
美国对中国核武力量的估计与假设
在评估美国目前对中国核武库存未来规模的预测时,必须考虑到先前的预测,其中一些预
测并未实现。 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美国政府机构多次发布了对中国核弹头数量的预 测
。 美国国防情报局 1984 年的一项研究错误地估计中国拥有 150 至 360 枚核弹头, 并预
计到 1994 年可能增加到 800 枚以上(Kristensen 2006)。 十多年后,国防情报 局 199
9 年发表的另一项研究预测,到 2020 年,中国可能拥有超过 460 枚核武(美国 国防情报
局 1999)。 虽然后一个预测最终被证明更接近五角大厦 2020 年发布的弹头估 计,但它
仍然是五角大厦宣布的“低 200 枚”弹头估计的两倍多(美国国防部 2020a, ix;图 3)

http://tinyurl.com/wc8a87bf 图 3. 美国组织对中国核武库存的估计。
阅读美国当前的预测时应牢记这项纪录。 2021 年11 月,五角大厦向国会提交的年度中 国
军力报告(CMPR) 预计,到2027 年,中国可能拥有700 枚可投送弹头,到2030 年可能 多达
1,000 枚(美国国防部2021 年,90) 。 五角大厦 2022 年的报告进一步提高了这 一预测
,声称中国的“作战”核弹头库存已超过 400 枚,到 2035 年可能达到约 1,500 枚弹头(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2b, 94)。 根据最新的2023 年CMPR,截至 2023 年5 月,
中国“拥有超过500 枚作战核弹头”,并且如之前报道的那样,到2030 年 ,中国有望拥有
超过1,000 枚作战核弹头(美国国防部2023,viii) 。 然而,可观察到 的作战部队结构
加起来并没有超过500 个作战弹头(本报告估计约为440 个),除非五角 大楼估计将核弹
头归因于所有DF-26 发射器(这似乎过多)、数十个新飞弹发射井已装载 飞弹(这是可能
的,但我们尚未看到商业卫星图像广泛装载操作的迹象),或估计包括正 在生产的新飞弹
的新弹头。 为此,本报告估计中国的弹头库存数量约为 500 枚; 然而 ,我们评估其中有
数十种尚未部署,并且可能已经生产(或正在生产)以最终武装传入的 运载系统。 奇怪的
是,2023 年的报告并没有重复 2035 年拥有 1,500 枚弹头的预测。
2022年中国军事政策报告发布后,中国国防部新闻发言人谭克非大校回应称,五角大楼“
歪曲中国国防政策和军事战略,无端揣测中国军事发展”(Li 2022a) 。 隔年,发言人
吴谦批评2023 CMPR,称其“夸大和渲染了不存在的‘中国军事威胁’”(Ministry of Nat
ional Defens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23a)。 两位发言人都没有 承认
——也没有否认——机动洲际弹道飞弹部队的扩张或三个大型新飞弹发射井的建设。
预计的增长毫不奇怪地引发了对中国核意图的广泛猜测。 2020 年,川普政府官员表示,
“中国不再打算部署最低限度的威慑力量”,而是致力于“与美国和俄罗斯实现某种形式
的核对等”(Billingslea 2020)。 2021 年 8 月,美国战略司令部副司令回应了这些 说
法,他表示:“将会有一个点,一个交叉点,中国构成的威胁数量将超过俄罗斯目前构 成
的威胁数量,”指出这一点可能会在“未来几年内”达到(Bussiere 2021)。 2022 年 4
月,美国战略司令部司令查尔斯·理查德上将称中国战略力量和核力量的扩张“令 人惊叹”
,随后又表示中国决心“到 2030 年建立世界一流的军队,并如果他们选择的话 ,到2027
年有武力夺取台湾的军事能力”(美国战略司令部2022)。 他还提到中国“对 核指挥与控
制的投资”和“新兴的警告下发射、攻击下发射”能力,这些明显迹象表明他 们已经提高
了战备水平,并且“距离历史最低威慑态势还很远” (美国)战略司令部 2022)。 2023
年3月,美国战略司令部司令安东尼·科顿上将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他证 明“中国寻求在
数量和质量上与美国匹敌或在某些领域超越美国”核武。 中国的核武能 力已经超过了长期
宣称的“最低威慑”政策所需的能力,但中国的核能力仍在以惊人的速 度增长”(Cotton
2023)。
即使最坏的预测是到2035 年拥有1,500 枚弹头,也不足美国目前核库存的一半,因此中 国
政府利用弹头总数的差异来辩称,“期望中国加入美国的行列是不切实际的” 。俄罗斯参
加旨在削减核武的谈判”(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2020)。 美国国防官员在强调中国弹
头数量增加的同时,在被提醒美国拥有更多弹头时,同时淡化了数字的重要 性:“我们不
会纯粹从数字游戏来处理这个问题,”美国国防部副司令表示。美国战略司 令部托马斯·布
西埃中将。 “这就是作战部署的内容……部队的状况、部署部队的态势 。 因此,这不仅
仅是一个库存数字,”他说(Bussiere 2021)。
核子试验
对中国核子储备将增加多少的预测也取决于其弹头的大小和设计。 中国1990年代的核子 试
验计画部分支持了目前装备DF-31级洲际弹道飞弹的弹头类型的开发。 该弹头也可能被 用
于配备液体燃料的 DF-5B 洲际弹道飞弹,该弹头采用多弹头独立定向再入飞行器 (MIRV)
技术,取代 DF-5A 上使用的更大的弹头。 大型 DF-41 和 JL-3 可能使用相同的 较小弹头
。 五角大厦认为,中国可能正在为 DF-26 寻求“低当量”核弹头(美国国防 部 2023, 11
1),但尚不清楚这是否意味着生产新弹头或“低”当量有多低是; DF-31和 DF-41的弹头也
被认为比DF-5A上部署的弹头的当量较低。
最近,美国公开表达了对中国罗布泊核试验场活动的担忧。 (美国国务院2022年)合规 报
告评估称,中国在罗布泊的一些行动“引起了人们对中国遵守美国“零收益”标准的担 忧
(美国国务院2022年,29)。 然而,该报告并没有明确指责中国进行了产生成果的试 验,
也没有提供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 2023 年合规报告没有提供有关中国在罗布泊的活 动的
最新信息,2023 年中国军事态势报告再次暗示,中国可能准备“全年”运营其罗布泊试验
场,但没有提供新信息(美国国防部)2023, 18;美国国防部2023,美国国防部 2022b, 98
)。
开源卫星图像分析表明,中国似乎正在扩大罗布泊试验场,在该试验场附近建造了大约十
二座混凝土建筑,并在该试验场北部试验区建造了至少一条新隧道(Brumfiel 2021b) 。
卫星影像显示似乎有新的排水区域、钻孔机、道路、弃土堆和潜在地下设施的有盖入 口,
以及主要管理、支援和储存区域的新建筑(Brumfiel 2021a;Babiarz 2023;Lewis 2023)
。 截至撰写本报告时,其中许多活动仍然可见。 除了北部隧道测试区的新活动外 ,卫星
图像还显示罗布泊东部新测试区可能存在活动(Babiarz 2023)。 尽管建设工程 意义重大
,但不一定证明中国计划在试验场进行新的核爆。 如果中国确实在罗布泊进行 低当量核试
验,将违反其已签署但尚未批准的《全面禁止核子试爆条约》所承担的责任。
核子理论和政策
自1964年首次核子试验以来,中国对其核武的用途一直保持着一贯的叙述。 最近,中国 更
新的2023年国防政策重申了这一说法:“中国始终奉行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不首先 使
用核武的核政策,不对非核国家使用或威胁使用核武”。- 无条件地建立核武国家或无核武
区。 ……中国不与任何国家进行核武军备竞赛,将核武能力维持在国家安全所需的 最低水
准。 中国奉行自卫防御的核战略,其目标是透过威慑其他国家对中国使用或威胁 使用核武
来维护国家战略安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2023b)。
尽管其声明性政策强调“防御性”核态势,但中国从未定义“最低”核能力有多大或哪些
活动构成“军备竞赛”,而且所声明的政策显然并不禁止大规模扩张。 这一态势显然是 为
了“适应世界战略形势的发展”,其中一部分涉及“核反击能力和常规打击能力的有机 融
合”(中国航天研究院,2022,381-382)。
这种能力需要投入大量资源,以确保核武库针对核或常规先发打击的生存能力,包括进行
“核攻击生存演习”,以确保部队在中国受到攻击时仍能发动核反击(环球时报2020) 。
它还涉及改进天基预警系统及其核武力量的隐形能力,以逃避敌人的探测(Kaufman 和 Wai
delich 2023, 42, 45)。
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国主要的军事力量)维持其核武力量的“中等”战备水平,并将大部
分弹头存放在其位于秦岭山脉的区域储存设施和中央硬化储存设施中。 [1] 2023年五角 大
厦的报告重申了这一立场,指出中国“将其部分部队保持在高度戒备状态,而另一部分 部
队则处于和平时期状态,发射装置、导弹和弹头是分开的”。 但报告也描述,中国人 民解
放军火箭军(PLARF)旅进行“战备值班”和“高度戒备值班”演习,其中“包括指 派一个
飞弹营做好快速发射的准备”(美国国防部2023年,106) 。
2024年初,中国核子飞弹部队的战备状态受到挑战,美国情报评估发现,中国人民解放军
内部的腐败导致对其整体能力的信心下降,特别是在火箭军方面。马丁和雅各布斯 2024)

加强战备和警戒演习不一定需要在飞弹上安装核弹头或证明始终安装核弹头,但也不能排
除这种可能性。 然而,最近高级国防官员被解职以及普遍存在的腐败现象可能会打击中国
领导层在和平时期为导弹配备弹头的意愿。 针对中国的核攻击不太可能突然发生,更 有可
能是在紧张局势加剧和可能的常规战争之后发生,使弹头能够及时与飞弹相匹配。 2019年4
月,出席《不扩散核武条约》缔约国2020年审议大会筹备委员会的中国代表团概 括性地描
述了其警戒态势以及中国核力量在危机中将经历的阶段:
和平时期,核武力量维持适度警戒状态。 中国依照平战配合、常备常备、随时准备打仗 的
原则,加强战备保障,确保有效应对战争威胁及突发事件。 如果国家面临核武威胁, 就根
据中央军委会的命令,提高戒备状态,做好核武反击准备,阻止敌人对中国使用核武 。 如
果国家受到核攻击,就会对敌人进行坚决的反击。 (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 2019 ) 在和
平时期,“中等警戒状态”可能涉及指定部队部署在高度战备状态,并安装核弹头或 在中
央军事委员会控制下的附近储存地点,必要时可以迅速释放给该部队。 中国正在一 些较新
的地点建造多个地下设施,包括三个固体燃料飞弹发射井综合体,这些设施可能用 于储存
弹头。
五角大厦评估认为,中国建设新的发射井和扩大其液体推进剂洲际弹道飞弹力量表明,中国
打算采取预警发射(LOW)姿态,以提高其核力量的和平时期战备状态(美国国防部) 2023
年,八)。 五角大厦阐述说,低姿态的一部分涉及实施“预警反击”战略,依靠天 基和
地面传感器对敌方飞弹袭击发出警告,让中国有时间在飞弹被摧毁之前发射飞弹。( 美国
国防部 2023 年,112 )。
五角大厦表示,作为这项努力的一部分,PLARF 继续进行涉及“核打击预警和低反应”的
演习(美国国防部 2023 年,112)。 五角大厦在 2023 年报告中评估称,中国“可能在轨
至少拥有三颗预警卫星”,以支持其截至 2023 年中期的低姿态(US Department of Defen
se 2023, 112)。
除了保障飞弹免于先发打击的技术手段外,解放军空军也强调陆基核武的“生存保障”(
中国航天研究院,2022,386)。 这涉及训练士兵执行主要角色之外的其他任务,包括“
角色转换”,其中运输车安装发射器(TEL)驾驶员也知道如何发射导弹,或知道如何指 挥
的测量专家(Baughman 2022) 。 在 2021 年 11 月的一次“生存保护”训练演习中 ,一
个发射营被告知,他们将在五分钟内被敌方飞弹袭击“杀死”。 营指挥官没有尝试 撤离-
标准的“生存保护”程序,而是命令他的部队在敌方飞弹击中他们的阵地之前突然 “就地
发射”弹道飞弹(Baughman 2022;Lu and Liu 2021) 。 虽然报告没有具体说明 营是否
承担核打击任务或常规打击任务,但演习结果表明,解放军空军正在练习在预警发 射场景
下发射飞弹。
然而,这些数据点并不一定是正式转向更具侵略性的核态势的证据(Fravel、Hiim 和 Tr ø
an 2023)。 它们的目的也很可能是让中国分散其兵力,并在需要时在危机背景下迅速 发
动——但不一定是“接到警告”,从而保护其军队免受突然的常规或核打击。 几十年 来,
中国部署了发射井式的 DF-5 飞弹和公路机动洲际弹道飞弹,一旦发生危机,就会在 被摧
毁之前将其发射出去。 即使有许多新的孤岛和改进的预警系统,中国也有可能维持目前的
战略。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和俄罗斯都拥有大量固体燃料发射井飞弹和预警系统,以便能够发现
核攻击并在飞弹被摧毁之前发射飞弹。两国也坚称,这种姿态既必要又具有稳定作用。 似
乎可以合理地假设中国会采取类似的姿态来维护自己的报复能力。
中国的预警系统也可能用于支援未来的先进飞弹防御系统。 五角大厦关于中国军事能力 的
最新报告指出,中国正在开发本土的HQ-19(美国称为CH-AB-X-02)反弹道飞弹系统以 及中
程命中杀伤系统拦截器可以攻击中程弹道飞弹,也可能攻击洲际弹道飞弹,尽管后者 仍需
要很多年的时间来开发(美国国防部,2023年,64)。 中国已经拥有数个陆基大型 相控阵
雷达,有助于其新生的预警能力。 解放军继续大力投资并改善其情报、监视和侦 察 (ISR)
基础设施,据报道,其天基预警能力的发展正在取得进展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
23, 112)。
中国的核武现代化——特别是建造数百个固体燃料飞弹发射井和制定“预警反击”战略—
—引发了有关中国长期不首先使用政策的重大争论。 尽管中国对核武库的规模和战备情 况
以及何时适用不首先使用政策进行了大量讨论,但几乎没有证据表明中国政府偏离了这 一
政策,这一点也得到了重申2023 年国防战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2023b;Santoro 和Gr
omoll 2020)。
目前尚不清楚什么情况会导致中国领导人下令使用核武。 过去,中国官员曾私下表示, 如
果其核武力量遭到常规武器攻击,中国保留使用核武的权利。 此外,2023年五角大厦 的年
度报告指出,“中国的核子战略可能包括考虑以核打击回应威胁中国核武力量或C2生 存能
力的非核攻击,或近似核打击的战略效果”。打击”(美国国防部2023 , 105)。
核武力量的现代化可以透过提供更有效的核武力量或双重能力的部署、应对和胁迫方式,
逐渐影响中国未来的核武战略和宣示政策。 2022年美国核态势评估表明,中国扩大和改 进
其核武库的轨迹可能“…在危机或冲突之前和期间为[中国]提供新的选择,以利用核武 达
到胁迫目的,包括对美国盟国和伙伴的军事挑衅该地区”(美国国防部 2022a,4)。 先进
的非核武还可以提供战略打击能力,可能达到类似首次使用核武的效果(Kaufman and Waid
elich 2023, 21)。
这就提出了中国是否会在其旨在限制美国在东海和南海存在并实现与台湾统一的“反干预
”战略中利用核武的问题。 中方明确表示,“坚持‘人不犯我不犯人,人犯我必犯’的 立
场。” 中国将坚定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坚决挫败外部势力干涉和‘台独’分裂 活动
”(李2022b)。
不管具体的红线是什么,中国的不首先使用政策可能有很高的门槛。 许多专家认为,即使
在与美国这样的军事强国发生常规冲突的情况下,中国也很少能从先发制人的打击中获 得
战略利益(Tellis 2022, 27)。 五角大厦也评估认为,解放军在考虑核打击目标时最有可
能优先考虑缓和冲突,并可能寻求避免针对优势对手的一系列核交火(美国国防部 2023, 1
05)。
陆基弹道飞弹
中国正在继续其陆基核导弹部队的长期现代化,但随着大约350个新导弹发射井和几个新 的
公路机动导弹基地的建设,这一努力的步伐和范围已显著增加发射器。 总体而言,我 们估
计 PLARF 目前运作著约 350 个可发射核弹头的陆基飞弹发射器(不包括可能尚未完 全投
入使用的新发射井)。 在这些导弹中,近一半(约 135 枚)可以到达美国本土。 中国大
多数的弹道飞弹发射器都是用于执行区域任务的短程、中程和中程飞弹,其中大多 数不承
担核打击任务。 我们估计大约有 108 枚核弹头分配给区域飞弹,尽管这个数字有 很大的
不确定性。
总部位于北京的解放军空军最近经历了几次管理层变动:2023年7月,解放军司令和政治 委
员以及其他几名高级官员在反腐败调查后被解职。 值得注意的是,解放军空军的两名 最高
官员被解放军本身以外的将军取代:新的司令员和政治委员分别来自中国人民解放军 海军
(PLAN)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PLAAF)(Lendon、McCarthy 、和张 2023)。
PLARF 控制着9 个单独编号的基地:其中6 个用于分布在中国各地的飞弹行动(基地61 至6
6),一个用于监督中央核储备(基地67),一个用于维护基础设施(基地68 ),还 有一
个被假定为用于训练和导弹测试(基地 69)(Xiu 2022, 2)。 每个飞弹作战基地 下辖6
至8个飞弹旅,根据飞弹类型分配给每个旅的发射装置和飞弹数量(Xiu 2022,5) 。
为了适应不断增长的飞弹力量,中国飞弹旅的总数也有所增加。 这一增长主要是由于常 规
导弹库存不断增加造成的,但也是中国核现代化计划的产物。 我们估计,PLARF目前大约有
45 个旅配备弹道飞弹或巡弋飞弹发射器。 在这些旅中,大约有 30 个旅使用具 有核能力
的弹道飞弹发射器,或正在升级以很快实现这一目标(见表 2)。 这接近俄罗斯运营的 50
个核导弹旅——在俄罗斯军队中被称为团(Kristensen、Korda 和 Reynolds 2023)。
http://tinyurl.com/375xrxwd 表 2. 中国飞弹旅,2024 年。
洲际弹道飞弹
我们估计,中国目前拥有约 134 枚洲际弹道飞弹,可发射近 240 枚弹头。 中国核武库最
近最重要的进展是在中国北部的三个沙漠地区建造了大约320 个新的飞弹发射井(不包 括
吉兰台的训练发射井),并在中部的三个山区建造了30 个新的飞弹发射井。- 中国东 部(
Eveleth 2023;Korda 和 Kristensen 2021;Lee 2021;Lewis 和 Eveleth 2021; 路透社
2023)。
在整个漫长的施工过程中,中国北方三个新综合体的每个筒仓都覆蓋了充气穹顶,以保护
场地免受环境破坏以及卫星图像分析人员的窥探。 到 2022 年底,这些空气穹顶已从三 个
新固体燃料飞弹场的所有发射井中拆除,这表明最敏感的施工阶段已经完成。 国防部 首次
宣布它们于 2022 年底完成(Kristensen、Johns 和 Korda 2023)。
在三个飞弹发射井场以及吉兰泰训练场中的每一个,发射井都以近乎完美的三角形网格图
案排列,相距约三公里。 这些发射井位于中国境内,比任何其他已知的洲际弹道飞弹基 地
都更深,并且超出了美国常规和核子巡航飞弹的射程。 这些设施包括玉门、哈密和玉林发
射井场; 详细资讯如下:
玉门导弹发射井阵地
玉门发射井场位于甘肃省西部军区,面积约1,110平方公里,整个发射井周围有围墙。 该场
地 包括 120 个单独的发射井。整个现场似乎也分布著至少五个发射控制中心,它们透过地
下电缆连接到发射井。
除了120个发射井外,玉门场还包括数十个支撑和防御结构。 其中包括北部(北纬 40.3872
2°,东经 96.52416°)和南部(北纬 40.03437°,东经 96.69658°)的多个 安全门、至少
23 个支援设施以及大约 20 个监视或无线电塔。 此外,玉门油田在其周 边至少有五个凸
起的方形平台,可用于防空和飞弹防御。
该场的建设于 2020 年 3 月开始,最后一个充气掩体于 2022 年 2 月拆除,这表明每个发
射井上最敏感的施工现已完成。 玉门油田的建设由 Decker Eveleth (Warrick 2021) 首
先发现,是三个发射井综合体中距离最远的,其他两个油田很可能会遵循类似的模式和时间
表。
哈密导弹发射井阵地
哈密场地位于新疆东部西部军区,面积约1028平方公里,与玉门场地大致相当,整个场地周
围也有围栏。
哈密发射井包括 110 个飞弹发射井,与玉门发射井相比,其开发阶段较晚,预计于 2021
年 3 月开始施工,大约比玉门发射井晚一年。 哈密油田最后一个充气圆顶最 初由 Matt K
orda(Korda 和 Kristensen 2021)发现,并于 2022 年 8 月被拆除。
与玉门一样,哈密油田至少包括三个安全门——一个位于北部(北纬 42.46306°,东经 92.
34831°),两个位于东部(北纬 42.34269°,东经 92.79957° 和北纬 42.25023° ,东经 9
2.7357° 和北纬 42.25023°,东经 92.7385°)。有15 个监视塔或无线电塔 、几个潜在的
发射控制中心以及几个供防空部队使用的高架方形平台,与玉门机场发现的 情况相符(图4
)。 还有一个单独的围栏综合体,距离主筒仓场东围栏约 10 公里,其中 包括几条可能用
于储存弹头的隧道。
http://tinyurl.com/26t6x7an 卫星影像显示中国新疆哈密地区的飞弹发射井(红色圆圈)
、安全门和支援设施(黄色方 块)以及监视塔(橘色圆圈)的位置。
榆林导弹发射井阵地
榆林油田位于鄂尔多斯以西杭锦旗附近,面积比其他两个油田小,面积为832平方公里。 它
包括 90 个飞弹发射井、至少 12 个支援设施以及几个可疑的发射控制中心和防空站点 。
与哈密和玉门油田不同,玉林油田还没有明显的围栏周界。
玉林油田的建设最早由 Roderick Lee (Lee 2021) 报导,在哈密油田施工后不久(2021 年
4 月或 5 月)开始,其布局与玉门和哈密油田不同。 与其他两个油田不同的是,榆 林基
地的筒仓的布局稍微不那么网格状,尽管大多数筒仓的间距仍约为三公里。 此外, 玉林油
田施工期间搭建的充气圆顶是圆形的,而不是玉门和哈密油田发现的矩形圆顶,尽 管这可
能是由于后勤或施工原因而不是筒仓本身之间的明显差异。
中国洲际弹道飞弹力量结构
总的来说,这些发现表明,中国正在玉门、哈密和榆林三个领域建造 320 个新的固体燃料
洲际弹道飞弹发射井,不包括吉兰泰基地的约 15 个训练发射井。 此外,中国正在升 级并
扩大液体燃料DF-5洲际弹道飞弹的发射井数量,并增加每个旅的发射井数量(美国国 防部2
023年,107)。 这似乎包括将至少两个现有 DF-5 旅的发射井数量增加一倍,并增 加两个
新旅,每个旅各有 12 个发射井。 一旦完成,根据目前观察到的情况,该项目将 使DF-5筒
仓的数量从18个增加到48个(图5)。
http://tinyurl.com/44jzawhp 图 5.卫星影像显示中国东部正在建造的 30 个 DF-5 液体
燃料洲际弹道飞弹新发射井的位置。
综合起来,这些发射井式洲际弹道飞弹(以及新的公路移动洲际弹道飞弹基地)的建设工
作构成了中国核武库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扩张。 中国正在建造的350个新发射井超过了俄
罗斯运营的发射井式洲际弹道飞弹数量,约占美国洲际弹道飞弹整体规模的四分之三。
除了建造新的洲际弹道飞弹设施外,中国目前运作的洲际弹道飞弹数量也存在不确定性 。
《美国国防部2023》关于中国军事和安全发展的报告评估称,截至2023年10月,中国 库存
有500个洲际弹道飞弹发射器和350枚飞弹(美国国防部2023,186)。 2022 年的上 一份报
告列出了截至 2021 年底拥有尽可能多飞弹的 300 个发射装置(美国国防部 2022b, 167)
。 发射器在短短两年内的急剧增加表明,美国国防部现在正在将中国所有 的新发射井计入
其洲际弹道飞弹发射器估计中。 然而,截至 2023 年 10 月,这些新发 射井中的大多数不
太可能装载飞弹。卫星影像分析显示,所有三个发射井都正在进行建设 ,表明它们距离完
全投入使用可能还需要几年时间。
五角大厦在2023 年报告中评估称,这三个新的发射井场“能够部署DF-31 和DF-41 级洲 际
弹道导弹”,但指出中国“可能开始装载[基于发射井的DF-41 型洲际弹道飞弹”。31 级洲
际弹道飞弹] 在其新的发射井中”(美国国防部 2023, 104, 107)。
如果每个新发射井都装满单弹头DF-31级洲际弹道飞弹,那么到2030年代,中国洲际弹道 飞
弹部队的弹头总数可能会达到648枚,是目前的两倍以上。 此外,如果所有新发射井都 装
载DF-41 洲际弹道飞弹(每个发射井最多可携带3 个弹头),那么一旦所有三个发射井 场
完工,中国现役洲际弹道飞弹部队可能会携带超过1,200 枚弹头。 然而,目前尚不清 楚中
国将如何操作这些新发射井——它们是仅装载基于发射井的 DF-31 级洲际弹道飞弹 还是混
合装载 DF-31A 和 DF-41; 是否所有筒仓都会被填满; 每枚导弹将携带多少弹头 。 无论
每个发射井中的飞弹类型如何,发射井的绝对数量都可能对美国针对中国的打击 计画产生
重大影响,因为美国的目标战略通常着重于使核子目标和其他军事目标处于危险 之中。
在现阶段的建设中,尚不清楚这数百个新发射井将如何改变中国飞弹部队现有的旅结构 。
目前,中国每个洲际弹道飞弹旅负责6至12个发射装置。 每个新的飞弹发射井场都可 能被
组织为一个旅,但一些分析人士推测,新的发射井场可能会导致建立全新的解放军空 军“
基地”(每个基地有几个旅)——这是极为罕见的事件,尚未发生50多年来的地位( Xiu 2
022, 255)。 目前,五角大厦2023年中国报告显示,哈密和玉门导弹发射井为西部 战区64
基地下的“导弹旅”,榆林导弹发射井为北部战区64基地下的“导弹旅” 65(美国国防部2
023, 129, 133)。
尽管中国自 20 世纪 80 年代初以来就在发射井中部署了洲际弹道飞弹,但建造如此规模
的飞弹发射井是中国核态势的重大转变。 这样做的决定可能不是由单一事件或问题引起 的
,而是由战略和作战目标共同决定的,包括保护报复能力免受第一次打击、克服敌对导 弹
防御系统的潜在影响、更好地平衡介于机动飞弹和井基飞弹之间的洲际弹道飞弹力量, 提
高中国的核战备水平和整体核打击能力,以应对俄罗斯、印度和美国核武库的改进,使中国
成为世界一流的军事强国,并提高国家威望。
目前部署了两个版本的 DF-5:DF-5A (CSS-4 Mod 2) 和 MIRVed DF-5B (CSS-4 Mod 3) 。
自 2020 年以来,五角大厦向国会提交的年度报告指出,DF-5B 最多可携带 5 枚多弹 头飞
弹(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0a, 56)。 我们估计目前有三分之二的 DF-5 配备了
多弹头飞弹。 五角大厦在其2023 年年度报告中表示,具有“百万吨级当量”弹头 的第三
种改进型——被称为DF-5C——目前正在部署(可能在一些新的发射井中),并且 中国“可
能正在开发DF-5B 的升级版(美国国防部 2023, 107)。
2006年,中国首次推出了第一款固体燃料公路机动洲际弹道飞弹——DF-31 (CSS-10 Mod 1
)——射程约为7,200公里,这意味着它无法从其部署区域到达美国大陆在中国。 [2] 此 后
,中国迭代了其最初的 DF-31 设计,生产了射程更远、机动性更高的新型飞弹( DF-31A
和 DF-31AG,可能还有一种基于发射井的变体)。 截至 2023 年 10 月,预计这 些新型号
已完全取代中国武库中的所有旧版 DF-31。
DF-31A (CSS-10 Mod 2) 是 DF-31 的增程版本。 DF-31A的射程为11,200公里,可从中国
大部分的部署地区到达美国大部分大陆。 每个 DF-31A 旅过去仅操作 6 个发射器,但最
近升级为操作 12 个(Eveleth 2020)。 2020年,美国空军国家空天情报中心(NASIC)
估计DF-31A发射装置的数量将超过15枚(国家空天情报中心2020,29)。 然而,考虑到 拥
有发射器的基地数量,我们估计中国现在在两个旅总共部署了约 24 枚 DF-31A。
美国战略司令部司令科顿将军在 2023 年 3 月向国会作证时表示,DF-31A 洲际弹道飞弹
可以携带多弹头飞弹。 这与NASIC 2020 年的估计不同,即DF-31A 每枚飞弹仅配备一枚 弹
头,也不同于五角大厦2022 年年度中国报告,该报告将DF-41 称为“中国第一种公路 机动
和井基洲际弹道飞弹”具有 MIRV 能力”,因此表明 DF-31A 不具备 MIRV 能力( Cotton
2023;国家航空航天情报中心 2020, 29;美国国防部 2022b, 94)。 目前尚不 清楚这种
差异是否是由于情报更新、美国战略司令部指挥官的错误声明或情报界不同部门 的不同假
设造成的。 目前还不清楚 DF-31 系列如何具备 MIRV 能力,除非中国也设计出 更小直径
的 MIRV 弹头。 由于有效载荷较重,添加弹头也会减少飞弹的射程。 基于这些 原因,在
缺乏进一步资讯的情况下,我们假设 DF-31A 部署的是单弹头。
根据五角大厦最近发布的 2022 年中国报告,中国媒体消息人士暗示,DF-31B 的改型可 能
正在开发中; 然而,没有提供有关该系统的更多信息,也没有包含在五角大楼 2023 年中
国报告中(美国国防部 2022b, 65; 2023)。
自2017年以来,中国的公路机动洲际弹道飞弹现代化工作重点是补充并可能用更新的 DF-31
AG取代最初的DF-31版本,并增加相关基地的数量。 DF-31AG的新型八轴发射器被认 为携带
的飞弹与DF-31A发射器基本相同,但越野能力有所提高。 美国空军 NASIC 的 2020 年飞弹
报告将 DF-31AG 列为每枚飞弹拥有“UNK”(未知)数量的弹头,而 DF-31A 则仅配备一枚
弹头。 这表明 AG 版本可能具有不同的有效载荷(国家航空航天情 报中心 2020 年,29)
。 然而,出于与DF-31A相同的原因,我们假设DF-31AG也部署有单 弹头。
五角大厦的2022 年报告指出,移动洲际弹道飞弹部队的发射器数量从6 个增加到12 个(
美国国防部2022b,95),尽管这只适用于某些旅,因为一些新基地似乎有8 个发射器。
尽管所有中国 DF-31 级洲际弹道飞弹传统上都是移动飞弹,但五角大厦 2023 年的报告 指
出,中国目前可能也在部署基于发射井的版本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3, 107)。
这种变体的导弹名称尚不清楚。
中国洲际弹道飞弹现代化的下一阶段是整合期待已久的 DF-41 洲际弹道飞弹 (CSS-20),
早在 20 世纪 90 年代末就开始开发。 中国70周年征集18架DF-41 th 2019年10月国庆日
阅兵; 据说展示的 16 架飞机来自两个旅(New China 2019)。 2021年4月,美国战略 司
令部司令向国会作证称,DF-41“[于2020年]投入使用,中国已组建了至少两个旅”( Rich
ard 2021,7)。 第三个基地似乎已经完工,其他几个基地也可能正在升级以接收 DF-41。
基地车库的数量表明可能部署了大约 28 个 DF-41 发射器。
在先前的《核子笔记本》中,我们估计 DF-41 最多可携带 3 个多弹头,五角大厦 2023 年
中国报告似乎证实了这一点(美国国防部 2023 年,107)。 目前尚不清楚是否所有 DF-41
都将配备多弹头,或者是否有一些仅配备一枚弹头以最大化射程。 五角大厦表示 ,除了
公路机动发射装置外,中国“似乎正在考虑 DF-41 的其他发射选项,包括铁路机 动发射装
置和发射井发射装置”(美国国防部 2022b,65)。 在五角大厦2023年报告中 ,“筒仓基
地”模式似乎指的是中国在玉门、哈密和榆林新建的筒仓油田。
中国似乎也正在开发一种名为 DF-27 (CSS-X-24) 的新型飞弹,据报导其射程在 5,000 至
8,000 公里之间(美国国防部 2023 年,第 67 页)。 这个射程等级对于核打击任务 来说
有些多余,因为中国的远程洲际弹道飞弹已经可以轻松覆蓋这些距离。 因此,该系 统最终
有可能用于常规打击任务。 五角大厦 2023 年报告指出,中国“可能正在探索发 展常规武
装洲际飞弹系统”,其中可能指的是 DF-27(美国国防部 2023 年,第 67 页) 。 然而,
有关 DF-27 的报告非常不清楚:五角大厦 2023 年的报告指出,该飞弹正在“ 开发中”。
此外,美国 2023 年 2 月的情报评估指出,“[DF-27] 的对地攻击型和反舰 型在 2022
年可能部署的数量有限”,而 2023 年 5 月《南华早报 》 报告引述中国军 方消息人士的
话说,DF-27 自 2019 年以来一直在服役(Chan 2023;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3,
67)。 2021 年 6 月,中国官方媒体播放了传闻中的 DF-27(天岛 2022 )军事演习视频
,该演习与配备锥形高超音速滑翔飞行器 (HGV) 的 DF-26 非常相似。 这类似于 DF-17 与
附加 HGV 的 DF-16 的相似之处。 美国情报部门于 2023 年 2 月评 估称,中国对 DF-27
进行了“多用途 HGV”的开发飞行测试,该测试飞行了约 12 分钟 ,飞行了约 2,100 公里
(Chan 2023)。
五角大厦 2023 年报告指出,“中国可能正在开发先进的核运载系统,例如战略高超音速
滑翔飞行器和部分轨道轰炸(FOB)系统”(美国国防部 2023 年,第 67 页)。 截至 202
3 年 10 月,中国已对这些系统进行了至少一次测试。 2021年7月,中国对配备高超 音速
滑翔飞行器的新型FOB系统进行了测试,这一事件被描述为核武国家前所未有的成就 (Seva
stopulo 2021)。 据五角大厦称,该系统在飞越世界各地后接近击中目标,并“ 展示了中
国对地攻击武器中最远的飞行距离(约40,000 公里)和最长的飞行时间(约 100 多分钟)
“迄今为止的系统”(美国国防部 2022b,65)。 实用的FOB/HGV 系统将 对飞弹追踪和
飞弹防御系统构成挑战,因为理论上它可以绕地球轨道运行,并在很短的检 测时间内意外
释放其可操纵有效载荷,尽管美国飞弹防御系统并非旨在防御中国飞弹。 2023年,五角大
厦评估认为,中国正在发展的FOB系统很可能具有核打击作用(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3, 67)。
中程和中程弹道飞弹
几十年来,DF-21飞弹系列构成了中国主要的区域核子能力系统。 DF-21A(CSS-5 Mod 2 )
是一种两级、固体燃料、道路机动中程弹道飞弹(MRBM),射程约 2,150 公里(未保 密射
程为 1,750 公里)。 自 2016 年以来,中国似乎一直在部署这种飞弹的新版本 CSS-5 Mod
6,可能被称为 DF-21E。 然而,近年来,几个 DF-21 旅已经转换或正在转换 为远程飞弹
类型,例如 DF-26 中程弹道飞弹或 DF-31AG 洲际弹道飞弹。 五角大厦的 2023 年报告首
次没有将 DF-21 纳入核用途,这显然意味着所有剩余的 DF-21 目前仅发 挥常规作用。
随着DF-21的核任务明显退役,区域核任务现在被评估为完全由DF-26(CSS-18)中程弹道
飞弹(IRBM)执行。 DF-26 飞弹具有双重能力,由六轴公路移动发射器发射。 DF-26 的
射程约为 4,000 公里,可以瞄准关岛的重要美国基地以及俄罗斯的大部分地区和印度全 境

五角大厦在年度报告中表示,DF-26 部队已从2018 年的16 个发射装置增加到30 个,到 20
23 年10 月增加到250 个发射装置,可携带500 枚飞弹(美国国防部2023,67) 。 考 虑
到五角大厦如何计算其他中国系统,这些估计也可能包括正在生产的发射器。 我们估 计,
目前有 6 个旅的大约 216 个发射器正在投入使用,其他几个旅可能正在升级以也使 用 DF
-26。
所有双功能 DF-26 似乎不太可能执行核子任务。 其中大多数可能执行常规任务,其生产
的核弹头仅供某些发射器使用。 据报道,库尔勒第 646 旅这一旅同时承担核打击和常规
打击任务,这是首次在一个旅内确认这种双重任务(Xiu 2022, 129, 131)。 为了实现 这
一双重任务,据报导 DF-26 能够快速更换弹头,甚至在飞弹已装载到其运载火箭上后 也有
可能(Pollack 和 LaFoy 2020;美国国防部 2023,67)。 随着 DF-21 核作用的退 役,
我们谨慎估计现在可能只有一半的 DF-26 发射器承担区域核作用。
DF-26 的双重能力引发了一些有关指挥和控制的棘手问题,以及危机中可能出现的误解 。
针对该地区美国基地发射或实际发射带有常规弹头的 DF-26 的准备工作可能会被误解 为发
射核武器并引发核报复,甚至是先发制人。 中国是几个在中程和中程弹道飞弹上混 合核子
能力和常规能力的国家(包括印度、巴基斯坦和北韩)之一。
美国国防部援引中国国防工业出版物、官方媒体评论和军事著作,在 2023 年评估称, DF-
26 最终可能被用来“在短期内部署低当量弹头”(美国国防部 2023 ,111-112) 。 此外
,美国战略司令部指挥官于 2023 年 3 月作证称,中国正在“投资战区范围内的 低产量、
精确系统”(Cotton 2023,6)。 目前尚不清楚“低当量”弹头的意思; 它不 一定与明
确的“低当量弹头”相同。
先前有关 DF-17 可能具有双重能力的说法尚未得到证实。 五角大厦的 2022 年中国报告
指出,“虽然 DF-17 主要是一个常规平台,但它可能配备核弹头”(美国国防部 2022b ,
65)。 但这表述在 2023 年报告中被删除,仅将 DF-17 描述为常规武器(美国国防 部 20
23)。 因此,我们在对中国核武力量的估计中不再包括DF-17。
潜水艇和海基弹道飞弹
中国目前部署了一支由六艘第二代晋级(094型)核动力弹道飞弹潜舰(SSBN)组成的潜 舰
部队,这些潜舰驻扎在海南岛龙坡山附近的亚龙海军基地。 两艘最新的弹道飞弹核潜 艇被
认为是原始 094 型设计的改良型。 一些中国期刊将其称为094A型,但这项说法尚未 得到
五角大厦或中国政府的证实。 这些弹道飞弹核潜艇有一个更突出的驼峰,这最初引 发了一
些猜测,即它们是否可以携带多达 16 枚潜射弹道飞弹 (SLBM),而不是通常的 12 枚(Suc
iu 2020;Sutton 2016)。 然而,卫星图像随后证实,新潜艇各配备 12 个 发射管(Kris
tensen 和 Korda 2020)。 这些升级后来被评估为与声音消音有关( Carlson and Wang 2
023, 18)。
根据五角大厦最新的中国军力报告,中国已装备晋级弹道飞弹核潜艇,可携带射程 7,200
公里的 JL-2 (CSS-N-14) 潜射弹道飞弹或射程更远的 JL-3 (CSS-N- 20 ) 潜射弹 道飞弹
,随着每艘潜舰返回港口进行例行维护和检修,中国可能已经开始用JL-3 轮调更 换JL-2(
美国国防部2023 年,55)。 JL-2的射程足以从中国附近海域瞄准阿拉斯加、关 岛、夏威
夷、俄罗斯和印度,但不能瞄准美国大陆——除非潜艇深入太平洋发射飞弹。 由于JL-3的
航程更长,约为10,000公里,潜艇将能够从中国水域瞄准美国大陆西北部地区 ,但如果不
经过日本东北部,它仍然无法瞄准华盛顿特区(国家航空航天局)空天情报中 心2020,33
)。 与 JL-2 不同,JL-3 据称每枚飞弹可以发射“多个”弹头(国家航空航 天情报中心
2020 年,33)。 据报道,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于 2018 年 11 月进行了 JL-3 的首次测试
(Gertz 2018),此后似乎还进行了至少两次(可能是三次)额外测试 (Chan 2020;Guo
和 Liu 2019)。
尽管“晋”级核潜艇比中国第一艘实验性弹道飞弹核潜艇——单一且现已无法使用的“夏
”级核潜艇(092型)更先进,但与目前美国和俄罗斯的飞弹核潜艇相比,它的设计噪音 较
大。 据怀疑,094 型核潜艇的噪音仍然比俄罗斯或美国顶级弹道飞弹核潜艇大两个数 量级
(Coates 2016)。 因此,中国在冲突中使用弹道飞弹核潜舰部队时将继续面临限制 和挑
战(Kristensen 2009)。 因此,中国似乎可能会在现已完工的六艘弹道飞弹核潜艇 完成
后停止生产,转而致力于开发更安静的第三代(096型)弹道飞弹核潜艇,该弹道飞 弹核潜
艇计划于2020 年代初开始建造。 然而,五角大厦2023年向国会提交的报告称,中 国正在
继续建造更多的晋级弹道飞弹核潜艇,并推测这可能是由于096型核潜艇的开发延 迟造成的
(美国国防部2023年,108)。
葫芦岛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潜艇的建造地,新建造大厅的竣工表明096型潜艇的建造工 作
很快就会开始,预计该型潜艇将比094型更大、更重(Sutton 2020)。 卫星图像显示 葫芦
岛的船体部分更宽,表明可能已经开始生产更大的潜艇(Sutton 2021),尽管尚不 清楚它
是否对应于新型攻击潜艇或更大的 096 型弹道飞弹核潜艇。 与所有新设计一样, 096 型
预计将比其前身更安静。 有些人甚至认为它可能像俄罗斯新型北风之神级弹道飞 弹核潜舰
一样安静(Carlson and Wang 2023, 30),尽管这对中国来说将是一个重大的 技术飞跃。
一些匿名国防消息来源推测 096 型将携带 24 枚飞弹(Chan 2020),但没 有公开官方消
息来源证实这项资讯。 目前和预计的飞弹库存似乎表明弹道飞弹核潜艇更 有可能携带 12
至 16 枚飞弹。 五角大厦 2023 年报告指出,096 型弹道飞弹核潜舰“ 据报道将配备后续
的远程潜射弹道飞弹”,并且这些潜射弹道飞弹可能采用多弹头飞弹( 美国国防部 2023,
55, 108)。
鉴于中国弹道飞弹核潜舰的使用寿命预计约为30至40年,美国国防部预计094型和096型潜
舰将同时运作(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3, 108)。 如果得到证实,这可能会导 致
未来舰队拥有 8 到 10 艘弹道飞弹核潜舰。 中国所有的六艘弹道飞弹核潜艇和几艘攻 击
潜艇都驻扎在海南岛的亚龙海军基地,卫星照片显示该基地扩建了码头以容纳更多潜艇 。
图 6 显示,六艘弹道飞弹核潜舰中有五艘于 2023 年 7 月入港。
http://tinyurl.com/52cz7ery 图6.卫星影像显示中国六艘弹道飞弹潜舰中的五艘停泊在海
南岛亚龙海军基地。两个新码头正在建设中,以容纳更多的潜水艇。
五角大厦的2022年报告指出,中国最近在2021 年开始“利用其六艘JIN 级弹道飞弹核潜 艇
进行近乎连续的海上威慑巡逻”(美国国防部2022b, 96),而2023 年的报告则断言中 国
“可能继续进行”这些巡逻将贯穿 2022 年(美国国防部 2023, 108)。 “近乎连续 ”一
词意味着弹道飞弹核潜舰舰队并非一直在巡逻,而是至少有一艘船间歇性部署。 “ 威慑巡
逻”一词可能意味着海上潜艇载有核武器,尽管美国官员尚未明确表示这一点。 在和平时
期将核弹头交给已部署的潜艇保管将严重背离中国宣示的政策,并对历来不愿向 武装部队
提供核弹头的中国中央军事委员会来说是一个重大变化。
为了充分发展可生存的海基核威慑态势,中国可能正在改进其指挥和控制系统,以确保在
需要时与弹道飞弹核潜艇进行可靠的通信,并防止船员未经授权发射核武。 此外,弹道 飞
弹核潜舰舰队必须在飞弹可以到达预定目标的巡逻区域安全运作。 西方军方官员私下 表示
,美国、日本、澳洲和英国“已经在尝试追踪中国飞弹潜舰的动向,就好像它们全副 武装
并进行威慑巡逻一样”(Torode and Lague 2019)。 每当中国的弹道飞弹核潜艇在 该地
区出海时,它们通常都会配备防护装备,包括能够追踪敌方潜艇的水面战舰和飞机( 可能
还有攻击潜艇)(Torode 和 Lague 2019)。
考虑到弹道飞弹核潜艇的噪音水平,中国在冲突期间很可能会将潜艇保留在南海受保护的
“堡垒”内(美国国防部 2023, 108)。 但即使拥有 JL-3 潜射弹道飞弹,弹道飞弹核 潜
舰也无法从南海瞄准美国本土。 为此,他们必须向北航行很远。 即使它们在渤海海域 巡
逻,这些飞弹也只能瞄准美国本土的西北部地区,而不能瞄准华盛顿特区。
轰炸机
中国开发了多种类型的核弹,并使用飞机发射了至少 12 枚在 1965 年至 1979 年间在核
试验计划中引爆的核武器。然而,后来,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 (PLAAF) 的核任务因火箭 弹
威力得到改进,老旧的中程轰炸机在发生核冲突时不太可能发挥作用或发挥作用。 尽 管如
此,我们仍可以合理地假设中国保留了少量重力炸弹(可能最多 20 枚)以供飞机在 紧急
情况下使用。 然而,美国国防部在2017年正式评估“解放军空军目前不承担核子任 务”(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17, 61)。
在重新强调核子飞机现代化的同时,美国国防部在 2018 年报告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
“被重新分配了核子任务”(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18a, 75, 34)。 这项新任 务
目前似乎以中国现有的H-6“獾”轰炸机为中心,该轰炸机可能有两种不同的核子能力 改型
。 升级后的H-6K版本是原H-6轰炸机的增程版本,据报导中国媒体将其描述为“双核 常规
轰炸机”(美国国防部2019年,第41页)。 H-6N 是与 H-6K 轰炸机不同的另一种变 型,
它采用了机头安装的空中加油探头(Rupprecht 2019)和美国国防部表示可以容纳具 有核
能力的空射弹道飞弹(ALBM)(美国国防部2022b, 50)。 值得注意的是,机身改装包 括拆
除炸弹舱,这表明如果解放军空军仍然存在遗留重力炸弹能力,H-6N 将不会成为该 紧急任
务的一部分。
ALBM 似乎与中国的 DF-21 中程弹道飞弹相似,美国将其核弹头版本指定为 CH-AS-X-13 。
可能存在像 DF-21D 这样的传统反舰变型(Newdick 2022;Panda 2019)。 开发性 ALBM
于 2016 年 12 月首次测试,到 2018 年 4 月至少进行了五次测试(Panda 2019) 。 201
9 年,美国情报界消息人士告诉 外交官 ,该飞弹将于 2025 年准备好部署( Panda 2019
)。 这符合美国国防部 2020 年初的估计,即“TBD [名称待定] ALBM”将 在 10 年内进
行研发”(美国国防部 2020b, 3)。 五角大厦评估称,一旦完成,这种核 空基弹道飞弹
将“首次为中国提供分散在陆地、海上和空军的可行的核‘三位一体’运载 系统”(美国
国防部,2019年,第67页) 。
第一批获得 ALBM 作战核能力的轰炸机部队之一可能是 106 th 位于河南省西南部的内乡
空军基地的旅。 基地经过大规模改造,建造了通往附近一座足以容纳 H-6 轰炸机的山脉
的大型隧道。 2020 年10 月的民用视讯片段似乎显示,一架H-6N 轰炸机在内乡空军基地
外飞行,可能携带新型空基弹道飞弹,该基地是中国仅有的几个邻近防空基地的机场之一
( Lee 2020a,2020b;Rupprecht 与Dominguez 2020)。
为了最终取代轰6,中国正在开发一种航程更远、能力更强的隐形轰炸机。 五角大厦声称
,这种名为H-20的新型轰炸机将同时具备核子能力和常规能力,航程超过10,000公里,并
可能在未来十年的某个时候揭晓。 五角大厦评估,如果配备空中加油能力,则该轰炸机 可
能具有洲际航程(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2023, 92)。
巡航飞弹
美国各种军事出版物不时含糊地断言中国的一枚或多枚巡航飞弹可能拥有核子能力。 例 如
,五角大厦在发布 2018 年核态势评估报告时发布的核现代化情况说明书声称,中国拥 有
空射和海射核巡航飞弹,但没有具体说明(美国国防部 2018b) 。 此后五角大厦尚未 证
实这项说法。 然而,2023 年日本防卫文件称,H-6 轰炸机“据信能够携带具有核能力 的
远程攻击巡航飞弹”(日本防卫省 2023 年,第 67 页)。
目前还不清楚这枚导弹是什么。 因此,我们继续评估,尽管中国可能已经开发出可用于
巡航飞弹的弹头设计,但目前其现役库存中没有核巡航飞弹。 未来的 H-20 有可能配备 核
子巡航飞弹,但尚未得到证实。
注解 [1] 核武储存在中央军事委员会控制下的中央设施。 如果中国受到核威胁,这些武器
将 交给第二砲兵,以保持飞弹旅戒备并准备报复。 有关中国警报概念的描述,请参阅 Kri
stensen, (2009b)。 有关中国弹头储存的更多信息,请参阅 Stokes (2010)。 有关 中国
人民解放军火箭军结构和组织的概述,请参阅 Stokes (2018) 和 Xiu (2022)。 有 关中国
对核武和政策的思考的深刻概述,请参阅 Santoro 和 Gromoll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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