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 我曾经是真正的中共同路人

楼主: abdulluh (阿强)   2021-12-06 06:13:16
我在2003至2012年间,曾经参加过中国共产党在台湾的外围组织-劳动党-。我轻信了牠们
自称让世界变的更公平的谎言,参加许多牠们的活动。后来我发现牠们只是利用人们的信
任来奴役人的人皮恶魔,于是先后在2013年写了上中下三篇和2014年再一篇,共四篇脸书
网志揭发牠们。一方面是划清界线,一方面也是希望能避免更多人受害,内容如下:
争权夺利的理想主义者之一 ~ 劳动党一区党部的实态(上)
2013年6月5日
2011年初,我接任劳动党一区党部的总干事,我本以为能和一群理想主义者一起改造社会
,事实证明,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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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我在电视上看到美军轰炸伊拉克的画面,高耸的烟柱让我联想到了抗战时中国平
房被炸碎的画面,便跑去参加电视上的反战游行。游行结束后,我看到地上有很多垃圾,
因为当时许多媒体都站在美军的立场,我不想反战游行被人挑毛病,就跑去附近的学校借
了扫把畚箕,一个人清理现场。有个人看到我的举动,便来跟我攀谈,说他是劳动党的人
,名叫唐曙(以下简称唐),后来他常跟我介绍劳动党的理念,尤其是社会主义的方面。因
为我欣赏他们宣扬的理念,所以开始参加他们的活动,志愿当义工帮忙,经常在劳动党的
活动上参演行动剧,也常常在抗议的场合跟警察推挤。同时间,也开始接触并认同社会主
义、共产主义等左派思想,并喜欢上了伊斯兰教,一路下来,就这样过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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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八年之中,我对劳动党以致左统派有个很深刻的印象,就是人数很少。劳动党的创党
人是一群活过50年代白色恐怖的政治犯,这些政治犯也成为了劳动党的骨干。然而因为缺
乏新血加入,劳动党的人数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而增多,反而随着政治犯们的不断凋零而渐
渐减少。虽然一区党部的干部们试着透过拉拢工会干部进入劳动党,再牵动其他人加入劳
动党,但吸收的往往就侷限于拉拢的工会干部而已,并没有发生牵动的效果。唐等人总是
以台湾的环境不适合左统派的发展,来解释这种情况。唐更是说,身为一个左统派,在台
湾这种环境就是会失败,身为一个左统派要习惯这种失败,并继续战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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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底,劳动党二区党部的高伟凯投入新竹县议员的选举,我前往支援。当时在二区党
部支援的人当中,有一对夫妻,两人名叫林智霑和萧小翠(以下简称林和萧),林是纪录片
导演,在大陆拍过纪录片,萧则是他在大陆结识的妻子。因为同为左统派的同志,年龄又
相近,我很快地和他们成为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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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举期间,有一个人有时候会摸萧的头发,让萧很不舒服。她曾跟林反应,林只跟她说
那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的举动,叫她别在意,萧就只能一直忍耐。选举结束后某天晚上,
二区党部内的几个人在闲聊,我则在一旁玩线上游戏。我听到那个人说他对萧很好,而萧
却讨厌他,让他很委屈。我听了后很为萧打抱不平,就指出是他会摸萧的头发,才造成萧
对他的反感。萧知道我替她说话后很感谢我,也因为这件事情,我把她当妹妹般对待,隔
年她怀孕期间还常买食物给她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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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喜欢被束缚,所以一直不肯入党。选举结束后,我才在许多人不断的邀请下而加
入劳动党。林萧二人也开始在一区党部担任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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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底,唐告诉我,劳动党通过党员年轻化的政策,由于我在选举期间表现良好,希望
我接任一区党部的总干事。由于我当时正打算离开台湾,而林也可接受这个职务,因此拒
绝,这件事让唐很不满。后来林告诉我萧刚生完孩子,暂时很忙,希望我帮他暂接半年。
半年一过,我随时都能把这职务交还给他。有了他这层保证,再加上当时我跟唐的关系很
好,于是我同意暂接半年。因为只是帮忙而已,所以我维持不支薪的义工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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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任总干事后,得知一区党部总干事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每个月要联络党委开党委会。在
开完第一次党委会后我问唐我身为总干事,有什么权利?还要做什么事情?他告诉我总干事
有”建议权”;除了开党委会外,还必须想活动招募党员。此后我就常常构思各种活动,
这就是后来会举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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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还参加了夏潮联合会主席陈福裕(以下简称陈)举办的读书会,陈同时也是劳动党一
区党部的党委,我在读书会结束后常找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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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一区党部的干部兼党委臧汝兴(以下简称臧)邀请一些左统派的成员去他家吃饭。大
家在聊天时,唐说的一段话,我当时听了很奇怪,他指责一区党部的叶姓和张姓两个党工
把劳动党的会议纪录传到北京去。就我所知,能让他们把开会内容传到北京去的,只有因
病在北京住院的林书扬老先生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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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时,左统派在新竹开了一个大会,很多左统团体都派代表参加。在会上,劳动党主席
吴荣元提议要整合左统派,集中力量办大事。我心想要整合左统派不能只是喊而已,必须
把左统派的核心人物集合起来,成立一个组织,一起行动,才能真正做到整合左统派。我
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身旁的唐,他笑笑着跟我说:”你能来开这个会,你也是核心人物了。
”我听了后大笑:”那就把核心中的核心给组织起来吧。”唐虽然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但我还是记着整合左统派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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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结束后不久,我被派去参加一个参访团。当时我因为缺乏相关经验,深怕自己会误事
。隔几天后,一区党部的干部王娟萍(以下简称王)把我和林找去,面有难色地说上面觉得
我太年轻,缺乏经验,因此改派年纪较大、有相关经验的林代替我前往。我听了后不但没
有反对,还觉得如释重负而大表赞成,王看到我的态度也松了口气,于是林顺利地完成了
这件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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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时,一区党部的党委蓝凯跟我提议要办宣传队,我一直在想如何能招募党员,他的想
法与我不谋而合,后来他常打电话给我,跟我讨论关于如何招募党员的想法,我也时不时
地在党委会上提出招募成员的提案,但都没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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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时,由于八田与一纪念园区启用,蓝绿都一起吹捧八田与一。由于我曾看过一些日据
时代的相关纪录,唐便要求我写一篇文章投稿到报社去,对嘉南大圳的一些弊端做出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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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我为了尽快完成文章,便待在一区党部办公室(以下简称办公室)赶稿。当时我
在身旁摆了张椅子,把一些资料书放在上面,好就近拿取。后来王来了,她看到我摆椅子
放书,就说我这样是”违反党纪”,又说我是党工而”不是办公室的人”,所以 ”不可
以在办公室工作”。我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她的看法,便跟她吵了一架。日后回想起
来,这是王第一次试图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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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完成以后,我拿给唐看,他又改口说没有要我投稿,只要我写出来后登在劳动党的官
网上而已。我质问他当初不是要我投稿到报社去吗?他却回答我:”你记得是那样子,我记
得是这样子,我们两个既然说法不同,要听谁的?”当时我没想太多,只确定他本来是说
要投稿的,便坚持自己没错。后来想起来,这是唐第一次试图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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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成七月的环岛旅行后,便向唐提出要把总干事交还给林。他说我既然还待在台湾,就
先继续做吧,我当时也没其他事,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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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某日,我在跟林闲聊时,跟他讲我联络党委的方法。他听了后,就一直想叫我改变方
法,直到我发怒了他才作罢。日后想起来,这是林第一次试图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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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郑村棋找劳动党的罗美文去参加一场名为”翻滚吧,劳工!工人如何面对2012大
选?”的会议。由于过去郑村棋常在公开场合跟左统派呛声,这次他又未经罗美文同意就
将他列入发言人,因此劳动党认为他不怀好意,开了个作战会议。在会议上,唐开头就说
郑很厉害,是辩不赢的,在场的其他干部也支持他的看法,便决定让更加善辩的臧代替罗
美文赴会,不求胜利只求少输,弥漫一股未战先败的气氛。当时我觉得他们这种心态很糟
糕,再加上自己对社会主义有些心得,心想反正自己只是个无名小卒,失败了不过就是丢
脸而已,暗自决定要在会议当天对付郑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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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当天,臧没有被动反击,而是先质问郑,这两人便互相呛起来。当时台下有人质疑臧
,我就回呛了反对臧的听众,一旁的劳动党干部黄秋香见状,便叫我为了形象不要跟其他
台下的人争执。后来我看臧不敌郑,就在开放提问的时候要求发言。郑之前跟臧互呛时,
说了一句”现在中国是全世界最反动的国家”,我就抓住了他这句话的语病质问他:”郑
村棋先生,你刚才说中国是全世界最反动的。那我请问你,美国常常侵略他国,而新中国
成立六十年来,从没打过一场侵略战争,这样的中国是最反动的吗?美国为了将自己造成
的经济危机卸责于他国而推动量化宽松,中国则是...。”郑突然遭到我一连串的逼问,
也有点措手不及,便承认了说错话。黄和臧看到这天上掉下来的小胜,便涌起了战意,再
度挑战郑,会议结束后,黄和臧都对我表示肯定,只有林面色难看地先走了。经过这件事
我发现,劳动党的成员并不是真的顾及形象而回避他人的挑战,也不是没有实力,只是太
常输了,失去信心,才会变得怯战,只要能建立他们的信心,是大有可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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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时,左统派在中山堂办了场纪念辛亥百年的活动,在庆功宴上,陈批评唐2010年在以
色列办事处外的被补是个愚蠢的行为。陈和唐不和已久,两个人常说对方坏话,这种恶劣
的关系,必然会伤害到左统派的整合。当时我心想,我们人已经够少了,还这样动不动就
互骂,根本是在自杀。如果要让左统派发展成一个具有实质意义的力量,就必须做些事情
修复左统派内部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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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在夏潮参加读书会时,想到反正这读书会都是要开,陈总是要讲课,与其在夏潮
办,不如在外面跟一区党部合办,这样就可能吸引些路人来听课,宣传左统派的观点。而
且:1.陈备课的压力变小;2.这堂课或能发展成论坛;3.上台讲课的中生代干部有了表现
的机会,可以培养出左统派自己的政治明星;4.一区党部和夏潮也会因为合办读书会而有
更密切的关系,这些干部的裂痕就会修复。反正我为了追一个我爱上的女孩,至少会留到
隔年八月,不如趁这段时间完成这件事,那我总干事办活动拉人的职责也能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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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后,我先试着说服唐。当天我到办公室后,先跟唐聊天,他提到先前劳动党做过
社会调查。由于我当上总干事几个月来只是找人开会而已,整天总是闲着,就责怪他为什
么不让我再去做类似的工作,接着便向他提出我的提案,他先说他没意见,然后说出他常
说的这段话:”一个人如果能战斗一天是很好的,如果能战斗几个月就更好了,如果能战
斗几年那是更好的,唯有那战斗一辈子的,是不可取代的。”接着便跟我说:”如果你做
累了,我是不会怪你的。”当时我没听出他这段话的意思。几天后就向陈提出我的看法,
陈告诉我:”我也想这样办很久了,我常跟其他人说我们要在公开场合宣传,拿个肥皂箱
摆着就上去讲。但是要办的话就要长期办,只办一年我不同意,至少办三年。”当时我不
确定自己是否会在台湾待那么久,就回答他我没打算做三年那么久。回家后想,如果能把
左统派变成一支团结、有力、积极进取的力量,投入三年也是值得的,便决定在下次的党
委会上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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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党委会上,唐没有出席,我向大家提出了让夏潮和一区党部合办演讲会的提案,陈突然
态度大转变,说与其办演讲会,不如改办放影会。于是本来由两边合办的演讲会,改成了
由一区党部独办,由林负责的放影会。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何反悔,因为我相信他是我朋友
,还表示支持办放影会。事后问他反悔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不想让夏潮帮一区党部做事
,我知道后既失望又愤怒,但为了左统派的团结着想,抱着放影会如果成功就能连结左统
派的希望,决定原谅他。同时也明白了人们只把这个放影会看成苦差事而已,便决定负起
责任,帮助林完成放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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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一开始期盼的合办宣传会不同,但只要能宣传左统派的观点,独办也好过不办,就
算失败了,也能留下个宣传队,即便在我离开后也能发挥功用。我抱持着这样的想法,对
放影会有着极大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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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权夺利的理想主义者之二 ~ 劳动党一区党部的实态(中)
放影会的筹备小组一开始除了身为组长的林之外,就只有我而已,单靠两人要完成一个放
影会是绝对不够的。因此我还把唐、王和萧都拉进这个小组来。唐、王二人是劳动党的资
深干部,有长年的演讲经验,唐还在社大教课,所以这个放影会在演讲能力上是绝对没问
题的。确定组员后我就跟唐说,如果将来影展成功了,而夏潮想加入,为了左统派的团结
,应该让他们加入。唐说我能有这种想法,让他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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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邀请唐、王二人加入时,我有明白告诉他们,办这个活动的目的是为了要帮他们这些中
生代干部抬轿。几天后我想自己说太快,应该先问过林才对。就跟唐、王二人说抬轿只是
我个人的意见,不能代表林,请他们当作没听过。唐问我为何会改变态度,我据实回答自
己只能把自己放在别人的下面,不能擅自把别人放在别人的下面,那两人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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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成员确定之后,我就问林该做什么,他先让我去找几部片子,然后就跟我讲这个活动
办了也没用,随便办办交差了事就好。我的原则是要不然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好,拒绝了
他,林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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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党委会之后,唐就三不五时的问我,这个提案究竟是不是陈要我提出来的。自从他确
定这个提案真的是我单独提出来的之后,他就开始在劳动党活动开始的前几个小时才通知
我有活动,由于我有晚睡的习惯,因此在活动开始的前几个小时我通常还在睡觉。后来我
才明白,他其实是用这种方法来技术性阻止我参加劳动党的活动,造成我缺席的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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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时,我向唐表示自己会完成放影会的工作,但想辞去总干事的职务,他要我继续留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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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我穿绿色的衣服去上班。由于绿色是伊斯兰的代表色,所以我很喜欢绿色,之前
我穿绿色的衣服,王就常常质疑我为什么要穿绿色的,我也一次又一次地向她解释。当天
我到办公室后,她又来跟我说:”你今天穿得可真绿呀!”,我被她惹烦了就不理她,她才
尴尬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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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后,王从美国回来,带回来了一些饼干。她在办公室分大家吃的时候,先把饼干分
给萧、唐、林三人,轮到我的时候,就要我自己拿一片后,分给另一个许姓同志,但是不
要拿给叶姓和张姓党工。我觉得这要求很奇怪,想说同一个党部的干嘛不给,便把饼干分
给那两人,并告诉他们是王请他们吃的。后来我才想到,如果我照王的要求不给那两人,
那两人会以为是我不分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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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大选前一晚,王需要个人陪她去国民党的造势晚会,我没事便陪她去。到了现场后,
她要我戴国民党的帽子,我讨厌国民党而不想戴,她告诉我是为了工作需要,我就戴了。
后来她去跟人聊天的时候,我因为不健谈就待在一旁看书,隔天她向唐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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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最后一天,下班前我跟萧、王、唐三人讲放影会需要名子,大家趁著春节想个名子
吧,便要离开。这时候,萧突然说:”领导您交代完工作就要走了呀?”我听了后很乍异,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呆呆地说了句:”还请大家帮忙。”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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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我问萧她想到的名子,她说很忙没想到。我已经知道她的态度了,便回答她:
”如果妳工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我也会帮你。”后来她跟我讲了个影展的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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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劳动党开了个大会,我本来没有被邀请,唐叫我旁听,陈看起来有点侷促。后来
蔡主委跟人们宣布一区党部沉寂了许久,因此要办放影会招募党员,我也加以补充后,陈
的态度大为放松,走之前还向我笑容满面地道别。由于他这个举动很突兀,我当时感到很
奇怪,后来才明白,陈本来担心我在会上把他骗我的事情抖出来,后来看我不但没有揭发
他,反而为放影会解说,知道我是真的原谅他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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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问王想到的名子,她说想不到。因为之前跟她吵过架,现在看她这态度,便不
再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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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唐通知我一区党部的蔡主委同意拨出党费的三分之一作为影展的活动费用,并同
意我一月时提出的给薪要求。唐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在旁边的王怒吼一声,唐接着跟我
说:”你之前不是说到了八月还追不到那女孩,就要离开台湾吗?到时候你就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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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回顾一下这些人的态度,可以发现:之前我不拿钱办事提出辞意时,唐要我留下。一
旦影展确定要办,而我也拿到薪水,可能会长留以后,我就不再是一个免费的帮手,而是
一个可能威胁到他们地位的人,于是他们就开始明白地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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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周日,我为了尽快完成影展的筹备工作,到办公室义务加班。当天萧、王二人参
加了个活动,也去了办公室,她们走了以后,我留下加班到晚上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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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王到了办公室后,就在我背后跟人聊天时大声地说劳动党是统派团体,所以不能穿绿
色衣服。后来萧到了办公室后,就开始说有人动了她的电脑,而她昨天离开前电脑还没事
的,王也跟她一搭一唱的,言下之意,就是昨天最后走的我,对她的电脑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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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区党部的情况是这样,只要你威胁到了别人的地位,穿绿色的衣服,就代表转向;
假日义务加班,就变成奸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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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党委会上,我详细的说明影展的举办方法后,蔡主委和陈都大表赞同,觉得很可以
做看看。从此以后,唐没有再参加过党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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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因为我追的太热烈,那女孩在脸书上封锁我了,隔天我为了跟她解释而向唐请假
,她没有理会我。隔天上班,唐向我问了请假的原因后,就告诉我他以前也被甩过,因为
被甩,让他知道”不要太过坚持”之类的,我明白地反对他的看法。数天后,我要下班前
,唐在王的面前对我说:”你说那女孩跟你绝交,可是我看她还在你的朋友列表(脸书)里
呀!”我听了后很高兴,想说她原谅我了,当我回去后兴冲冲地一查,发现她还是跟我绝
交的状态。隔天我问唐怎么回事,他笑嘻嘻地跟我说,他弄错了。后来才明白,他只是想
宣传我的惨况,才故意在王的面前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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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四日,唐说我胡子太长了该刮,我回家便刮了。五日,王看我刮了胡子,就说我头发
太长了也该剪,我当时不想剪头发,便说连头发也要剪吗?六日,唐跟我说:社运界是很重
视论资排辈的,你要找人帮忙街头影展,如果不剪头发,恐怕会被视为是在搞小团体。七
日晚,我照常留下加班时,王来了,我对她说,我认为一个理想主义团体不应该干涉成员
的生活习惯,而应该专注于实现这个团体成立的宗旨。她回答我她并不会强迫我剪头发,
但我如果不剪,就是不尊重劳动党,之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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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独自留在办公室加班,本来一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仔细一想之
后终于明白了。之前劳动党一直处于发展停滞的状态,人数不断减少。一旦我的提案成功
了,就会证明左统派在台湾不但可以发展,也能增加人数,而过去九年来劳动党的不断萎
缩,就会成为他们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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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成功将会证明他们的失败,这就是他们不断整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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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果真的是因为重视劳动党而要求我剪头发,就不会连个影展的名子都不愿想,更不会
在我努力工作时拿些莫名奇妙的理由来打击我,或者在一区党部内制造对立。王现在要我
剪头发,只是为了要展现权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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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心想,从2012到2022这十年之间,正是大陆的经济转型期,也是台海危险期。只要
能推动影展成功,就可能让劳动党乃至左统派变成一股积极进取、团结有力的力量,这对
稳定台湾的局势将会有很大的帮助,无论如何,影展必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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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影展顺利进行,当天深夜,我自己把头发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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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二人,我之前因为相信他们的品德,而为劳动党做了九年的志工。九年来,我总是
配合他们演行动剧,更不知道多少次,为了它们的一句话,就上前去扛警察的盾牌,挨警
察的拐子。结果在我最痛苦、最脆弱的时候,它们不但没有想到要来帮助我,只想着趁机
来打击我、控制我,原因只在于,我想做好我分内的工作,而且还是他们要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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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九日的党委会上,我请臧担任影展的讲者之一,他拒绝了,脸上全是排斥。林说愿意
邀请他的老师关晓荣,也就是该片的导演担任讲评者。于是当天敲定了唐、林、我和林的
老师关分别为四部片的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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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看王对我有些抱歉的样子,心里一软,想说以后这影展还要托付给他们,一旦他
们的自信心建立起来,个性应该会改变吧,决定原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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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为了赶上夏潮编辑的<两岸犇报>广告期限,我在周五晚上熬夜完成了海报,我
是一个没有学过美工的人,画图一直是我非常不擅长的事情,但在遭到排挤的情况下,什
么事情还是得自己来,最后95%的筹备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周六早上把档案寄出
去后,回家时淋了雨,感冒了,整个周末都待在家里,到了礼拜一都还没好,只能请假。
打电话到劳动党后,是萧接的,便向她请了假,隔天唐指责我没有跟他本人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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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下旬,我帮政治受难人互助会的李老先生把他的一些心得打成文字档。我发现里面有
一段话是称赞日本殖民政权的,跟劳动党的左统立场不符,我身为总干事,帮他打这段话
不知道是否合适,便跟王讲这个情况。她要我别帮他打,我说只要改掉那段就行了,她还
是要我别帮他打,我拒绝。隔天唐打电话来,说王告诉他那整本都是在帮殖民政权歌功颂
德,要我别帮这个忙。我告诉他那本里面只有一句有问题而已后,他提出要我不要在工作
时打,用私人时间打,我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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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日,距离开幕不到一周,当时我手上有一堆事情都还没完成,很多事情我还需要获
得确认。王却突然说有个社区大楼的管理委员会发生了弊端,要我去负责处理。当时我实
在没空,就拒绝她,她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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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怒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是眼看即将开幕,为了阻止实现,就想借由把更多工作丢给我
,让我工作超量以阻止我完成,结果却没能如她所愿,才会大怒,否则怎么会将案件丢给
一个毫无经验又一堆事情的人来单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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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唐来了后,我正要去问他文宣的相关事宜,王就连珠炮地说我怎样不配合,说这个案
子一定要让我来接。我告诉唐我拒绝的原因后,他就问我为何现在才弄?当晚我又一个人
熬夜赶文宣,隔天早上林到了后,说我做的不好,要我重做,我拒绝,林大怒。唐来了办
公室后,林向他抱怨,唐也大怒,说林是党委,我是总干事,党委要总干事做什么就做什
么,这摆明是在耍人,我也拒绝了。后来他告诉我,加上讲评人是导演这点有利于吸引人
,我才同意修改。后来蔡主委来了,他把我找到一旁后,先发给我三月份的薪水和活动费
,接着告诉我,他知道我是为了要鼓励大家才这么做的,他也觉得一区党部沉寂已久,是
该干番实事的时候了。然后又告诉我,夏潮的人愿意在开始前演奏小提琴暖场,我一听立
刻问他是否可以将夏潮列为合办单位,他回答如果夏潮愿意就没问题。当天晚上王离开之
前,指责我”把大家弄得不高兴”。我跟夏潮的副主席联络上,取得他的同意后,熬夜完
成文宣,然后在周日的时候跟夏潮的一个同志一起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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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主委本身也是政治犯,他能看出我的目的,说明他跟当时的我对一区党部抱着同样的忧
心和期许。而林、王、唐、萧这四人,只想着”靠!这家伙要爬到我头上去了!”才会拼命
地阻止我,这就是真理想主义者和假理想主义者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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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的第一天,唐负责讲评。开场前,我正准备着主持人的讲词,唐满脸戒备地问
我:”待会谁来主持?”我回答:”待会我先主持开场,影片播完后再请你上场吧。”他说:
”不如让我一个人负责全场吧。”我听了后立刻表示赞同,心中大感放松。当初我做这个
影展,就是为了在我走后,让这些人继续运作,我不怕他们抢,只怕他们不用心做。既然
唐要来夺主持权,就表示他会好好运作这个影展,我的目的就必能实现,心中的高兴真是
无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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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天的演讲中,唐有发挥在社大的讲课功力,不少人留下了联络方式,证明了左统派只
要找到方法的话,还是可以成功招揽到群众。的开幕不但成功地结束,而且夏潮的同志在
结束后,还表示愿意帮忙制作相关道具,看来一个积极进取、团结有力的左统派就要实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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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我通知党委们开党委会,打给臧时,我不断跟他讲是下周一开会,他却不断
跟我说:喔,是下下周一开会,直到我发脾气了他才说出正确日期。后来打给唐时,我请
他帮我翻译给玛莉-莫妮可-罗宾的感谢信,他说这封信要由他来回,我拒绝,因为当初是
我写信给她的,我要亲自向她表达谢意。唐先说我这不是请人帮忙的态度,又跟我说我如
果要找人帮忙,就不能问为什么,别人要我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我拒绝了他,正式跟他决
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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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总干事这件事,本身就是受唐、林二人之托,如果我没搞错,就是我在帮他们的忙。
而且对任何一个政党的党员而言,振兴党务也应是分内的责任,而我如果想要振兴劳动党
的党务,办好我分内的工作,就必须成为一个只能说”YES”,不能说”NO”的傀儡。如
果你帮了唐曙,它会连你的灵魂都想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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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是第二次的街头影展,当天我到了办公室后,先向唐表示我要辞去总干事,再来会
完成一切工作的交接,希望他继续担任主持人后,便着手当天的联络工作。吴荣元、蔡主
委两人跟王讲过话后,就来跟我说剪头发是对的,身为党工打扮必须看起来正常。也就是
说,王跟他们讲我之所以跟她交恶,只是因为她要我剪头发而已,她并不曾试图乱套党纪
来控制我、也不曾耍手段试图破坏我跟其他党工的关系、不曾拒绝我的求助、不曾污蔑我
转向、不曾在我最惨的时候羞辱我、不曾造谣生事、不曾试图借由把工作硬塞给我来阻止
影展。我之所以跟她不合,就只是因为注重劳动党形象的王,为了劳动党的发展,要我剪
头发而已,结果我这个无知的小鬼,居然为了这一点小事跟她闹别扭,实在太委屈王的一
番苦心了。这就是王娟萍的真面目,她利用你,整你还不够,连你的名誉都要破坏。正是
这样的人,掌握著现在的劳动党,还声称要改造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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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演讲是林负责的。开演前,我跟夏潮的几个同志还有林在现场休息,林忿忿地说:
”这些人跟我们的调性不合,对我们没用!”唐在活动要结束前也说:”这里的观众来来去
去,我看别办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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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党的人数不断减少,对劳动党而言,招募党员可以说是休关生死的重要工作,经过五
月八日的首演后,证明了一区党部有办法靠自力完成招募党员的活动。但这两人还是为了
打击我,意图废掉已经被证实成功的影展,这就是他们对劳动党的宗旨”无私奉献”的完
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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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成为一个左统派合作的平台,我把劳动党和夏潮在脸书上的所有成员,都加成了网
页的管理员。并将的操作流程和一切相关资料编辑成后,寄给蔡主委和唐、陈二人,希望
透过分权的方式,换取其他左统派成员的热心参予。
?
二十一日,我在党委会上说自己早有离开台湾的打算,正式地表达了辞意。隔日是第三场
放影,我负责的演讲。演讲前,唐说我会讲第一集的内容,我照做了。后来在结束前,他
改口说台湾的环境改变了,所以现在宣传是有效的。
?
日后回想,如果我没在党委会上提出辞意,没有照他说的讲第一集的内容,我不认为他会
改口。
?
二十九日,也就是影展的最后一天,唐在结束前说会尽快完成新的影展筹备工作。在庆功
宴上,林的老师关晓荣说,林是在昨天晚上才告诉他有这件事的。当初是林在四月九日的
党委会上,主动表示要找关晓荣来担任该片讲者,我也在五月十五号就表示要辞职,结果
他还是纠结了一个半月,想着要不要让劳动党的公开活动开天窗,最后才在演讲前一天通
知关晓荣这件事。
?
之后,我进行了一个公开的忏悔。2009年底,我在新竹支援高伟凯的选举。当时一区党部
有一位党工也前往新竹支援,我注意到他不断跟另一个辅选员批评唐、王二人,我不明白
他为什会这样,只是对他这种行为印象很糟,后来也跟他关系变得越来越坏。选举前一晚
的造势活动中,我跟他是同一组,二区党部为了补充不足的人数,临时雇用了些人来帮忙
,但是这些雇来的人没什么干劲,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情况,后来那个党工骂了我们
,我见状就扮好人拉拢他们,于是我们那一组才能顺利地完成活动。后来我因为对他的不
满,仗着自己跟唐的关系很好,打他小报告,隔年他就去职了。后来我冷静想过后,明白
当晚如果没有他的喝斥,我们那一组根本无法完成任务,自己是卑鄙地窃占了他的付出,
一直对他心怀愧疚,希望能补偿他。因此我才会在庆功宴当晚说出这段事情,希望恢复他
的名誉。也因为亲身在一区党部待过,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不断批评唐、王二人了。
?
为了让左统派团结起来,我在街头影展第二期的中规划了如下的制度。首先,从每个左统
团体当中挑远两名干部,联合起来成立决策委员会,然后再从每个团体当中挑选三名执行
人员,成立执行小组。由决策委员会决定好筹备工作后,就让决策委员和执行小组一起执
行筹备工作,如此一来,左统派的干部和基层将会一起行动、集体创作,各团体之间的嫌
隙就会慢慢消失,并习惯于协同作战,这就是我设定这个制度的精神。
?
六月十三日,我去参加夏潮的读书会,打算向陈提出这个办法。读书会开始前,陈说现在
大陆人才太多了,不缺人,反倒是台湾的左统工作需要人手,叫我们别往大陆跑了。我听
了后想他既然会如此关心台湾的左统事业,那应该会接受这个制度吧,便在读书会结束后
向他提出。结果他先是推辞,后来就发怒说:当初要让夏潮跟一区党部合办,为什么不先
问过他,夏潮也是有分部的,怎么可以让劳动党的”一区党部”跟”夏潮”合办?我回答
他有先问过夏潮的副主席,他就说要骂那个副主席,为了不让那个副主席挨骂,我只好跟
他说这是我的疏忽,请他别骂那个副主席。后来他又讲担心会有绿营的人来闹场(社会主
义先锋队居然怕人闹场?),所以不想办。要合办的话,必须在左统派联合举办的工作会议
上提出才行,否则会”引起其他组织不满。”
?
就在读书会开始之前,陈还语重心长地说台湾的左统工作需要人手,一副很关心左统事业
的样子,但在我向他提出进一步联合左统派的建议时,他就开始疑心我是要矮化他的组织
,然后为了让我闭嘴,不惜威胁要骂他的学生,把事情全部推掉了。
?
左统派的积弱,就是因为有太多这样的人存在。
?
结果,再也没办过,我这段时间内一切的忍辱和付出,全都打了水漂。
?
后来我陷入了犹豫之中,我一方面愤怒于自己遭受的羞辱与背叛,打算揭发他们;另一方
面却也想着,与其只是揭发他们,让他们受到惩罚,不如设法让他们悔悟,这样反而能让
世界上多了几个自新的社会运动者,继续支持台湾的左统事业。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发生
了两件事。
?
我发现王还在到处跟人说,我跟她之所以交恶,只是因为她要我剪头发而已。
?
王仍然在用最卑鄙的态度打击我,丝毫没有反省。
?
接着,八月某日,我应蓝凯之邀前往宜兰。他虽然从没去参加过,却说他知道我是”功高
震主”,后来就开始问我对劳动党内每个人的看法。到了他家后,他拿出了一封写给老挝
总统的信,帮他翻译的人是唐曙。
?
我想,”功高震主”这种陈腐的观念,居然会出现在一个左派政党之中,本身就是个杯具
。而告诉蓝凯的情况,要他问我对劳动党每个人看法的,就是帮他翻译的唐曙。
?
就是因为他们这些怯懦的行径,让我确定他们根本不值得原谅,决定揭发他们。
?
去年九月二十四日的党委会上,陈、唐都没出席,林在我才刚开始揭发他们的恶行时就跑
掉了。当时因为唐将要结婚,我对他留了手,没把他的事情全说出来,然后便辞职了。
***
争权夺利的理想主义者之三 ~ 劳动党一区党部的实态(下)
辞职后,愤怒的我便不断思索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试图理清所有的问题,终于让我弄
清了一切的真相。
?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理想主义者。
?
如果他们真的是理想主义者,那么当我提出这些企划时,他们不但不会打击我,反而会协
助我才对。归根究底,唐一开始会找我担任总干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表现良好,也不
是为了什么党员年轻化,而是因为我是他带进去劳动党的,他以为我会乖乖听他的话,成
为一个任他操控的总干事。所以当他们发现无法控制我,而我开始主动着手实现这些理想
时,就开始无情的打击我了。这些人的问题,归根究柢就是三个字,”官僚化”,所以他
们重视自己在劳动党内的权位,更甚于左统的理想和劳动党的发展,就是这种对外取消不
公,对内主张不公的心态,造成了劳动党如下的情况。
?
由于台湾长期的反共宣传,造成人们普遍对左派思想的敌视,使得大部分的人们选择与社
会主义保持距离。但相较于资本主义而言,社会主义确实是更好、更进步的,所以当劳动
党的人举起社会主义的火把时,自然会吸引到一些对理想主义抱有憧憬的人们,聚集在火
把的周围。但人们进入火把的阴影之下后,就会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情况好的就是为
了维护自己的理想,离开他们而继续奋斗;情况坏的就是离开并且失去对理想主义的信心
;最糟糕的是,沦为跟他们一样假冒伪善的官僚。到头来,一区党部这个理想主义团体,
不但没有培养出理想主义者来,反而埋葬了理想主义者,这就是整件事情最可悲的部份。
?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当中,我惯于用左右统独来看人,经过这些事后,我的观念大大地改变
了。一个人虽然能说出很多马列的术语,并不代表那个人就是社会主义者,就如同一个人
即便背完了整部佛经,不代表那个人就能得道成佛一样。一切良善的本源都是同情,化作
实际的行动就是帮助,社会主义的本质就是人跟人之间的互助。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者,
最重要的并非熟读马列的著作,而是乐于助人的心。正是这样的心,能造成一切的善行,
推动人类社会往更进步的方向前去。因此最理想的制度着重的不是物质分配的公平,而是
实现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与互爱互助,只要能建立这样的关系,物质就自然会公平分配了,
而这已经不再属于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了,因此我不再自称社会主义者。
?
今年二月,我正式地退出了劳动党。
?
曾经,我因为街头影展遭到废弃,而满怀愤怒。现在,我反而庆幸街头影展的废弃,因为
我不想再有人像我一样,在苦心付出之后,得到的只有欺骗和打击,甚至动摇了对人的信
任。
?
四月时,我在脸书上自己的首页和的专页上公开地做出声明,和左统派划清界线。一区党
委邱士杰知道后,打电话来说希望我删掉在专页上的声明,我拒绝,因为我不想让更多人
因为而受害,他便说会删掉街影的专页。到了晚上,他又打电话来,讲了一大堆想让我修
改声明,我再次拒绝后,他说这是他身为劳动党员必须尽的义务,我说他已经尽到了身为
劳动党员的义务后,就结束了和他的对话。
?
后来我仔细一想,理想主义团体是为了实现理想而创立的,因此其理想重于其团体本身,
团体服务于理想。当一个理想主义团体发生了不公,违背了自己的理想而遭到揭发时,它
的成员应尽的责任,绝对不是叫那个揭发的人闭嘴,而是在惩处犯错的人,对错误进行修
正后,公开地承认错误并道歉,这才是一个理想主义团体成员应尽的责任。而我居然会认
同邱所说的,这就表示,我的观念已经扭曲了。
?
为了让自己回复本来的样子,我决定在这边说出我在这一年半内看到的情况,也希望不要
再有人遇到像我一样的痛苦。如果有人说要加入这五个人所掌控的团体,我会劝他们不要
,如果有我爱的人要加入,我绝对会阻止。
?
如果左统派的人对我说的内容有意见,我愿意在公开的环境下接受测谎,和这些人对质。
***
争权夺利的理想主义者之四 ~ 劳动党及社会主义的本质 2015年2月24日
2009年,大概是十月初吧,劳动党的干部告诉我,希望我前往位在新竹的二区党部暂住两
个月,支援代表劳动党参加在十二月五日举办的三合一选举,县议员参选人高伟凯的选举
活动。
? 在这之前,我对高伟凯不算了解,除了知道他是干部以外,跟他聊天的次数不多,

我常常在劳动党的活动场合碰到高伟凯,他在演讲时对政局犀利批剖的口才,是我清楚记
得的。
? 当时的我是个非常支持社会主义的人,在劳动党不断灌输的“无私奉献”、“为人

服务”的情操,再加上劳动党给的小林多喜二作品“党生活者”的影响下,我自然不会拒
绝这种小事,还抱着“要打就要以打赢为目标”的态度,怀抱着斗志面对这场选战。跟当
时只希望利用选举来宣传,包括高伟凯在内的劳动党干部们态度相反。
? 到达竹北的竞选总部后,我就跟其他男性志工一起住在四楼的大房间。在竹北的生

步骤基本上是这样子的,早上四、五点起床,吃过早餐后前往一些路口宣传,大概在二至
三小时后回竞选总部,十一点左右再出去宣传,看情况在外面或回总部吃午饭,然后就是
傍晚开始的宣传活动,这些行程通常会在八至九点结束。说实在的,这样的行程对体力的
负荷不大,但对我们这些助选人员而言,疲累是来自于心理,而造成我们心理疲累的,不
是选举的紧张,反而是劳动党干部对待我们的态度。
? 我自己是因为参加了劳动党的反战活动而认识劳动党并加入助选,至于其他的
助选
人员,大部分都是之前在关厂的时候曾经跟劳动党合作抗争过,基于之前的情谊,而愿意
参加竞选活动。虽然是有支薪的工作,但不论是当时的我或者其他助选人员,加入的原因
基本上都是相信劳动党的干部,把他们当朋友,也欣赏劳动党喊出的那些口号和宣传,才
会积极协助劳动党的选举活动,而不只是当作一份领薪水的工作。但在选举的过程中,我
们很快就发现这个"朋友"的关系,跟我们想像的不太一样。
? 竞选活动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当时的二区党部领导者罗美文的方针"一群人排
开看
起来很有气势",所以二区党部的绝大部分人,每天早上四、五点都要起床,然后在竹北
的各个路口举著有竞选口号的牌子或旗杆,进行宣传活动。过了大概一周左右,有些人质
疑这么做的效果,罗美文便大发脾气,骂他们不懂选举,坚持一定要照他的办法,由于他
领导者的身分,被骂的人只能闭上嘴巴,但失望和气愤是免不了的。后来开了全体会议讨
论后,罗美文的做法被否决,会上决定分出一些制定策略的人员,让他们专司策略相关的
职责,这件事对当时的选举策略是正确的,但过程中罗美文执拗的态度,种下了干部和助
选人员不合的种子。
?
? 在这之后,由于劳动党的几个干部维持只想要助选员听令行事,不断蔑视某些
助选
员提出的意见和疑问,造成被蔑视的助选员们渐渐失去了积极性,干部们只信任几个关系
比较近的助选员,被蔑视的助选员累积更多不满,甚至出现希望劳动党干脆不要选上的声
音。如同第一篇所述,劳动党的一位干部余成耀会随便摸萧的头发,当时有另外一位女性
助选员也向我抱怨类似的情况,由于我当时对社会主义抱持热切的期望,希望台湾至少能
选出一席社会主义的民意代表,就能突破同为右派的蓝绿两党的媒体夹杀。只要高伟凯能
选上,许多本来不知道劳动党和社会主义的,就很有可能因此而得知,就能开发许多劳动
党和社会主义的潜在支持者,那社会主义就能在台湾建立一个滩头堡,因此劝她们先忍耐
,等选完以后再算帐也不迟。之后就如同前述,我揭发了余成耀,余后来有道歉了。但从
这件事可证明,选举时助选员对干部们的不满和隐忍到了什么程度,但在高伟凯当选的那
一晚,我发现高也没好到哪里去。
?
2009年12月5日,高伟凯当选了新竹县议员,当天晚上,人们在二区党部的门外
庆贺
,大家轮流发表感想。就在当时,我站在高的附近,听到他跟另一个人说这些人为了点小
事,就在助选的时候不肯合作,会不会是蓝绿派来的间谍?当时我想:"明明是你们不尊重
他们在先,招致反弹后,却来怀疑人家被收买或者是间谍,也太夸张吧?"但我当时也不太
重视,反正高当选了,被封锁的情况已经突破,所以这些事情也不重要了。后来我才发现
,这种对他人尊严毫无自觉的漠视,就能看出劳动党心态的端倪。
?
? 在我接触到劳动党后,就不断被灌输共产主义的观念,简单来说就是:“现存
的资
本主义社会都是少数人剥削多数人,只有进入社会主义才能消除剥削,但是资本家和政府
一直联合起来用暴力镇压社会主义,所以必须先用暴力推翻资本主义。”当然,那些干部
也跟我解释了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没有在台湾进行暴力革命的原因,包括国际和两岸情势等
等的原因。总之结论是,要想建立一个理想新世界,就得要献身“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
,而其他政党或社团,对各种局势和情况的判断都不如劳动党正确,因此想在台湾为革命
奉献,就应该参加劳动党的活动,我也傻傻的相信了,就这样当了9年的志工。
? 2013年春天,当时我对劳动党还抱有希望,决定要将一区党部的弊端揭露出来
,便
将我的所见所闻整理出来,好交给党内的重要干部。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高伟凯,因为当时
我认为他是党内少数愿意改革,也可以托付的实力者,在我跟他会面后,他却告诉我不愿
收下报告,只说拿给他没用,后来我便跟蔡裕荣会面并退党。并在跟劳动党划清界线后,
公布了那份报告。
?
? 在抛弃社会主义后,我再度回头研究伊斯兰,并把这几年对左翼思想的了解和切身

经验做了个省思。之后我得到一个震惊的结论,就是所谓唯物论和科学共产主义,不过是
一场骗局。
? 唯物史观认为,人类的社会型态,是奠基在经济活动,也就是说,人类的各种
文化
和思想,只是为了适应我们的经济活动而产生的,所以过去人类的各种宗教和文化,只是
因为当时的生活型态,而产生了适合当时的面貌。如果从这个观点来看待政治和人类社会
的话,要建立一个平等的理想新世界,就必须在进入工业时代的现代社会才能完成,由于
工业化的现代社会产生了大量的无产阶级,而出于资本家的需要,无产阶级被集合起来,
用相较于农业,更需要组织和集中才能运作的体制来生活,也因此更加具有组织力和集中
力,在动机上也有反抗资本家剥削的动力,因此资本主义体制只能由无产阶级打倒,理想
的共产主义社会也只能在现代社会,透过无产阶级的手来完成,这就是唯物史观和“科学
共产主义”基本的论述。
? 但这根本是鬼扯。
? 如果人类要建立一个互助平等的新世界,一定要先有一个相适应的经济型态为
土壤
的话,就根本不能解释伊斯兰的兴起。
西元七世纪,阿拉伯人的社会仍然维持在部落体制,主要为游牧民。阿拉
伯半岛
上,大小不一的部落分散四处,少数几个大型的聚落形成了城市,比方穆罕默德圣人(愿
主福安之)降生的麦加。由于半岛上严峻的沙漠环境,生存资源极难取得,各个部族为了
取得食物、财产、草场、作为劳动力的奴隶、或者只是为了抑制其他部落,动辄互相残杀
和劫掠,自古以来一直如此。虽然部落和部落之间时常兵戎相见,部落之内也无宁日,由
氏族为主要组织的阿拉伯人,由于过往的各种冲突,埋下了一笔笔的"血仇",随时准备勾
起氏族之间的集体报复,每个人都记恨著别人身上背着自己家族的几条血仇,也为了自己
家族背的血仇而提心吊胆,集团谋杀和刺杀在阿拉伯的巷弄中屡见不鲜,每个人都有可能
在短暂的出门当中就死于他人的刀刃。
除了阿拉伯人的内哄以外,更大的危害来自北方的外族,作为当时的两大
超级强
权,拜占庭帝国和波斯帝国驳火了好几世纪,为了军事上的各种需要,这两大超级强权动
辄入侵阿拉伯半岛,除了大量的平民百姓遭到屠戮以外,半岛上的各种设施也屡次遭到破
坏,在每一次入侵者离去之后,留下的都是惨不忍睹的尸体,和满目疮痍的家园。杀戮和
劫掠像是诅咒一样,不断纠缠着阿拉伯人。
āㄓF部落与部落间的互相残杀,阿拉伯人中还有另一种古老的残酷风俗。由
于古代
社会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体力劳动,女性明显处于劣势,由此产生了各种重男轻女的陋习。
在沙漠地带的阿拉伯半岛上,由于生存资源的匮乏,女性受到的歧视就更重,许多父母在
生下女儿后,或因为缺乏粮食,或者不希望女儿长大沦为妓女,就选择活埋女婴,幸运长
大的女孩,也在重男轻女的气氛下,难有喘息的日子。
? 由于半岛严峻的气候难以种植作物,自古以来,许多阿拉伯人就发挥他们对沙
漠的
适应力,选择从事贸易活动,将东西方的产品互通有无。虽然少部分人透过商业贸易,获
得了大量的财富,但大部分的阿拉伯人,仍为住在沙漠中的贫苦游牧民。随着贫富差距的
增长,富人掌控了更加庞大的资源,透过高利贷以及对各种资源的掌握,富人对穷人的控
制力越发提高,终于形成了富者家财万贯、妻妾成群;穷人贫无立锥、孤老终身的惨况。
整个社会只剩下对权贵的趋炎附势,公理正义荡然无存。
b伊斯兰照耀在阿拉伯半岛之前,阿拉伯人的生活只是无休无止的战乱,
和互相
压迫而已。人和人之间缺乏关爱,只有对财富、权力和各种欲望的追求。以强凌弱、以贵
傲贱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这段被后人称为蒙昧时期的黑暗岁月,在穆罕默德圣人(愿主
福安之)宣传伊斯兰后,如朝阳升起后的黑夜一般消逝无踪。
銴 610年,穆罕默德圣人(愿主福安之)受 真主(至高至善)的启示,命他要
消除阿
拉伯半岛上盛行的多神崇拜,并使人互相关爱。三年后,他开始宣传伊斯兰。伊斯兰的意
思,就是顺从,顺从 真主(至高至善),也是和平;接受伊斯兰信仰的人,则称为穆斯林
,即"顺从真主的人"。在受尽各种逼迫和磨难后,西元631年,穆斯林统一了阿拉伯半岛
。有史以来第一次,一个人可以在阿拉伯半岛上无忧无惧的旅行,除了天候和方向是否正
确外无需担心。从其他部落中,过去只有拿着刀子冲出来的强盗,现在却是拿着食水,并
提供休憩处所招待你的穆斯林,并亲切的向你问候"salaam(发音为色兰,即阿语-平安-之
意,同希伯来文的撒冷)"。这一切奇蹟似的改变,在短短的十八年内就完成了,千余年来
的互相残杀,在各方加起来战死总人数不达一千人的情况下即被终结,过去男人对女人的
虐待、对女儿的残害,都被禁止,同时建立起扶助贫弱的天课制度,取消并杜绝一切的利
息盘剥,消除所有的血亲复仇。这么巨大的改革。综观历史上,没有一个文化或意识形态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如此小的代价,达成如此的成就,影响至今不衰。
如果从唯物史观来看,宗教、意识形态,以及各种文化,不过是经济型态
的反映
。但是在伊斯兰之前,阿拉伯人是游牧民,在伊斯兰之后也是,经济型态从来没有改变的
阿拉伯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接受伊斯兰文化?这首先就无法解释;其次,如果要建立
理想的世界,就必须有一个人们联合工作的社会型态,那么从古至今,一直是分散在沙漠
之中的阿拉伯人,又为什么能在 真主(至高至善)的旨意下,透过伊斯兰建立起一个公平
、互爱互助的社会?这更是无法解释。阿拉伯人是分散在沙漠之中的游牧民,有分裂的传
统,在伊斯兰的旗帜之下,却集结成了一个整体,直到现在,穆斯林仍然以伊斯兰为荣;
相较之下,中国有大一统的传统,在主张无神论的共产党手上,却弄到一堆地方想独立,
大部分的人想移民。穆圣(愿主福安之)攻克麦加后,凭他的实力,绝对可以惩罚和清算过
去迫害穆斯林的人,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但他却选择原谅他们,并向他们引述古兰经的
经文:"今天对你们毫无谴责,但愿真主饶恕你们。他是最慈爱的。"为此甚至放弃他在麦
加生活了数十年,和他挚爱的妻子海迪彻有无数回忆,在迁徙麦地那后遭人占走的故居,
以示诚心;而共产党却在没有外敌入侵的情况下,在中国境内发动反右斗争、文革...等
等的肃反活动,造成数千万中国人的非正常死亡,以及幸存者一生无法抹灭的痛苦回忆。
两者之间会有如此的不同,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p果对共产党稍有了解,就知道他们会对不符合共产党观念的人,进行“
改造”
。但我们必须知道,如果某些人的言行侵害了他人的权利,我们在让他们了解不可以侵害
他人的过程,应当称为“教导”,或者“训诫”之类描述对人关系的词汇,只有对待无生
命的物品,才能“改造”它们。言语出自内心,透过对语言的使用,我们也能了解一个人
的内心状态,换言之,在唯物论者的眼中,人类也只是一种物品而已。世界只有一个,但
随着每个人看东西的角度不同,在每个人的眼里面貌也不同,这个世界和生活在其上的人
类,在身为穆斯林的我,和唯物论者的眼中一样不同。在我看来,地球是 真主(至高至善
)美丽的作品,人类则是 真主(至高至善)在大地上创造的代治者,肩负照顾地球的责任,
也获得 神特别多的喜爱。在唯物论者的眼中,地球和人类,及一切其他生命,都不过是
物体,只是宇宙中偶然产生的东西,没有特别的意义,造物的神,不过是人类的想像,根
本不存在。既然神不存在,世界上最大的就是人,只要是人类想要,一切都可以按照人的
意志妄加翻弄,甚至及于人类自身,毕竟一切的价值是由人类订的。这种观念到了最后就
是,只要以追求人类生活的进步,增进人类的幸福为名的话,一切事情都能允许,一切罪
行都能原谅,所以毛泽东才会称赞秦始皇,说他是"厚今薄古"。这就是共产党,及一切盲
目狂信科学的人,各种疯狂行为背后的原因。
? 虽然我现在已经抛弃共产主义,这不代表我回头支持资本主义,资本主义是邪
恶的
意识形态,这点我仍然确定,我只是发现共产主义并没有比较好。如果资本主义是教唆人
为财利相争,社会主义就是教人为权力相争,结果同样都是导致人类的疯狂和堕落。
? 现代的社会,每个人都在寻找"幸福",找来找去真不知道多少人找到了"幸福"
。但
我们该问,幸福究竟是什么?难道幸福只是美丽的异性,和美味的食物?这就是我们应当追
求的?满足了这些欲望就能获得幸福?绝对不是,否则好莱坞的影星们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自
杀了。真正的幸福不是来自欲望的满足,而是来自心灵的充实,而要想获得这份心灵的充
实,只能来自虔诚的信仰和善行。我们常说"人性本善",为什么我们在做了善事以后,心
中会涌现充实的满足感和清爽的心情,就是因为当初 真主(至高至善)创造我们,是为了
使我们管理地球,因此给予我们关爱和照顾一切的天性,而不是像现在社会所吹捧的,对
于财富和权力的追求,人类唯有顺着 真主(至高至善)赐与我们的天性而行,才能感受到
真正的幸福。而这个命令就是耶稣基督(愿主福安之)明白教导过的"敬神爱人",套用到现
今社会的话,就是使自己和他人只崇拜 真主(至高至善),并善待人类、动物和我们生存
的环境,如此便能获得别人无法夺走,在今生和后世永不短少失去的,真正的幸福。
? 在高伟凯竞选的期间,我参加了高的竞选活动,为高的当选出了一份力。在经
历并
重新检视这一切后,现在我后悔了,我不希望有更多人像过去的我一样受骗,也想要弥补
自己造成的恶果,所以我写下这篇,希望能避免高伟凯再度当选,以及劳动党和社会主义
的得势。如同之前一样,如果任何人对内容有意见,我都愿意在公开场合下测谎,同那些
人对质。
补充:
一个从政者的“道德”和“观念”,是最需要去了解的。
关于品德,陈水扁在当市长时,是个好的市长,大刀阔斧扫黄和废除公娼。但在他成为总
统后,由于他恶劣的道德,促使他犯下了许多恶行,导致国家的动荡和人们普遍对民进党
的失望,影响直至今日。
作为一个官员,曹操也是个好的丞相。在他任内,行屯田、兴水利,解决了许多百姓的生
活问题。但他对权力过于酷烈的争取方式,影响了他的孩子和之后的司马家,导致了魏晋
南北朝时期,官僚系统中普遍的暴力斗争,和随之而起的社会动荡。扭转了汉朝以来,知
识分子以匡扶天下为己任的气氛,代之而起的是对权力厌恶的消极遁世心理。
至于观念,虽然常有人说马英九软弱,但他在总统任内,敢于对房价开刀,并强力通过许
多政策,就能证明他的软弱只是假象。但是,由于他观念的偏差,也让他强行通过了包括
开放美牛之类的恶劣政策,其他比较近的例子,就是今年的服贸。
毛泽东作为一个领导者,在他任内也做出了一些优良的政策,比方土地改革。但由于他观
念的偏差,尤其是在对生命的不重视上,致使他会在政权稳定后,做出一些残酷的事情。
对穆罕默德圣人(愿主福安之)而言,反对伊斯兰的,是他“要引导的人”,所以在他成为
阿拉伯的实质领导者后,他不会对过去的敌人进行清算,反而会善待他们,好引导他们皈
依,获得拯救。他的死对头阿布苏富扬就是最好的例子。对毛泽东而言,反对他政策的,
则是他“要打倒的人”,所以他才会在掌权后,轻易的对过去反对他的“右派”和“美帝
走狗”,做出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情。
一个人在掌握权力后,他意志的影响力就会被放大,加于他人。因此一个人“道德”和“
观念”的偏差,也会随之放大,造成危害。请仔细思考,一个至今仍禁止对中国共产党做
出批评的政党,和这个政党推出来参选民意代表,以掌握台湾权力为目标的,是否值得你
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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