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要包水饺,简短分享一下我的经历。
通常儿子要对母亲产生情欲,会比较困难,需要一点契机。
小时候一起睡觉,一起洗澡,都很正常,不算契机,大家不用担心。
妈妈很正只是其中一个点,毕竟上年纪的女人要保养得宜,才敌得过儿子生活圈子的吸引力。
真正的契机,就是我爸不行。
唉,说来我爸也挺可怜,就不说他了。
只说说更可怜的我妈。
真巧,那天也是过年,乡下一群孩子放炮仗,炸瓶子、炸水沟、炸猪圈。
被猪圈阿婆赶跑后,我一个人偷偷在外头的石墙破洞里,塞了一根水鸳鸯。
点火后退,我又发现塞得不够扎实,便傻傻地凑上去用嘴吹啊吹,想吹进去些。
这时候水鸳鸯炸了,左眼立刻传来剧痛。
我吓得整个人愣住,慌顾四周,见无半个人,脑子还轰轰地响,这才想起回家。
门外远远看到妈妈,一下子扑进她怀里大哭。
妈妈问清所以,焦急地带我去卧房,就著灯光扒开我眼皮细细查看。
“好像有几粒灰。”
她朝眼睛吹了几口气并不见起色,改用棉花棒来擦,但我疼得急闪,不得已,只好伸出舌头来舔舐我的眼睛。
大家不要以为我在抄胡适,这是真真确确的事!
母爱的伟大的力量,让全天下的母亲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莫名地信任妈妈,任由她湿软的舌尖在眼上轻点,果真一点都不疼,还有些奇异的感觉。
曾几何时,脑子的轰鸣竟然消失了,只听见碰碰的心跳声。
我的小手按在妈妈的胸脯上,隐隐竟摸着相同的频率,脑中的心跳声登时倍增。
这时妈妈收回舌头,朝一旁轻轻唾出沙子,叫我眨眼试试。
我小心地眨眼,愈眨愈快,一点儿都不刺痛,视野清晰如初。
从那天起,我就对妈妈的舌头有了莫明的迷恋,每每见她吃东西,发出吸溜溜的声音,就会幻想她也在我的口腔里,吸溜溜地吃着我的舌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种想法愈来愈强烈。
好罢,妳不来吸我的舌头,我吸妳的还不行?
终于有一次,妈妈和爸爸吵架,把他赶出房间。
夜里我悄悄摸进房,趁著妈妈睡着偷吻上去,也轻易地从她微启的唇齿间,探寻到舌头吸溜起来。
妈妈半梦半醒著,还以为是爸爸跑进来偷干她,竟大胆回应起来,用舌尖在我口中转圈圈。
就是这种感觉!
先到这儿,我妈喊我包水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