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唸高中时,偶尔会被同学霸凌。
有一次他们找我练习摔角,合力把我压在地上,恶少老大用剪刀脚夹我脖子,还逼我说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若不肯说,就甩我一巴掌。
旁边有围观或经过的同学,都只会掩嘴取笑。
直到上课铃响,才让我摆脱他们的魔掌。
可当我起身时,惊悚发现脖子竟然歪了,稍要弄直就立马疼的不得了。
我就这样歪著脑袋坐回座位,旁人还以为我在搞怪,边嘻笑边推我头,就连来上课的老师也是好生取笑,直到他们看出我的确有毛病,却也没半个人在意。
时间一节节过去,我愈发恐慌起来。
放学后要不要先回家,还是自己先去医院,要看哪一科?会不会一辈子都得这样?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英文老师跑来教室找我,叫我跟她走。
她一路严肃,直接把我带出校门,还招了一辆出租车。
直到车子上路,她才关切地向我孜孜说话。我也才知道她已经主动帮我请好假,要带我去看医生。
被她温柔地摸著头,细心呵问下,我的悲伤一下子暴发出来,扑进她怀里痛哭。
老师毫不介意我依偎着她幼浅的胸脯,好声安慰:“放心没事的,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治这种颈椎扭伤很厉害的。”
我抽抽噎噎道:“怎么是看中医?靠不靠谱啊?还是上医院吧,兴许要开刀呢。”
老师笑道:“没那么严重的,你相信老师。”
我这才艰难地点点头。
本来我脖子稍动一下就疼得要命,此时要在老师并不发达的乳房里寻求慰藉,更是难上加难。
徜徉在老师幽淡的体香中,目的地很快到了。
一栋再普通不过的老旧房子,一楼门上贴著某某国术馆几个字。
老师小心翼翼揽着我进屋,我则因为歪著脖子,正好轻轻靠在她的肩头,心里有些小甜蜜。
“老先生,麻烦您看看他的状况吧。”老师对着一位正在看电视的老人家,隔空喊道。
那老人转身站起,对老师先是微笑点头,然后上下打量我,询问道:“你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我恭敬回答:“一上午了,大概快4个小时。”
老人家眼神渐渐凝重起来,片刻后,他负手而立,叹道:“治不了啊,治不了。”
我暗叫一声苦也。
老师则焦急的问:“麻烦您再看看,怎么会治不好呢?”
老头子道:“若是3个钟头内来找我,还容易治,现在嘛……难也,难也。”他旋即一改忧色,拍拍我的肩头笑道:“不过小伙子筋骨好,日子一久,习惯了也就没事啦。”
我哭丧著脸道:“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求求您啦,务必治我一治。”
老头子勉为其难点点头,指著帘子后方的一张高脚床道:“好吧,你先躺上去。”
我依言躺好,床垫冷冰冰的,有一种身在手术室的氛围。我极度紧张,不由得紧紧握住老师柔嫩的手掌。
老中医活动双掌走来,手指关节连番发出“喀喀”声响。
他俐落地脱下我的裤子,惊呼声中,捧起我的懒叫细细瞧看,然后大声笑道:“没事儿没事儿,这孩子天赋异禀,别说四个钟头,就算再肿上七、八个钟头也不碍事儿。”
老师又羞又喜,道:“老先生,他是来医脖子的,不是那儿。”
“啊……”老中医这才注意到我脖子歪了,讪讪地用双手罩住我脑壳,胡乱扭了几下。
还真别说,当时我的颈骨“喀啦”一响,立马舒服的不得了,整颗脑袋像飞离了身体似的,一瞬间就知道医好了。
后来,老师请我在外边用过午饭,再一起搭车回校。
一路上,我惊喜地大角度扭动脖子,仿佛重获新生,比原来的还好使。
老师笑道:“别用了,好难看。”
我想证明自己脖子的确好使,朝着她低下头去,再180度转起来看她。
老师笑得合不拢嘴:“瞧你得意的,小心再扭了脖子。”
我“唉唷”一声,整颗脑袋不听使唤,跌进了她的怀里。
老师捏捏我的脸皮,笑骂道:“别装了,医生说你可是天赋异禀呢。”
我不好意思地坐正身体,却顺势握住她的手,感激地说:“谢谢妳,又帮了我一次。”
“嗯。”老师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掌缘好似触碰到什么硬梆梆热乎乎的事物,她弯起小指头,好奇地勾著玩儿。
我痴痴地望向她,她调皮地看着我,俩人同时轻笑起来。
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这玩意儿可比新生的脖子还好使。
有没有相关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