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我是卫生股长
平常分配扫地 监督擦窗
偶尔还要收集班上同学的大小便检体
有一次
我在清点班上有谁没交蛲虫试纸的时候
偷偷抽出莉莉的试纸来看
因为我好奇想知道这个如花似玉的模范生 她的屁眼长什么样子
但一看 竟然只看到揉成皱皱的样子 不像一般呈现圆环辐辏的屁眼纹路
那天下午的打扫时间
莉莉站在窗台旁边擦玻璃 我则站在下面抬头看
她突然发现我 就赶紧遮住裙子 骂:"看三小啦!!"
我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吓得她不敢再凶第二句 我说:"妳是不是没贴蛲虫试纸??"
她一听到我这么讲 好像被发现了什么小祕密一样
她紧张的跳下去 说:"我明明就有交 你没收到吗??"
我懂女孩害羞的心理 所以我把莉莉拉到角落讲悄悄话 不让她难堪
我从口袋里面拿出她的试纸 说:"有交是有交 但妳没做啊!!"
她还要硬辩说她有做 我觉得她简直是在藐视我的智慧
气急之下 我剥开试纸就往上面 蓝色圆圈的正中心 舔了一下
她愣在那边 不知所措 过了几秒之后才骂:"你怎么那么恶心啊!!"
我说:"不是我敢舔 而是我断定妳根本就没做 看 舔起来根本没味道"
我边说边抿嘴舔舌 证明那一点味道也没有 没有臭味 更没有香味
她被我戳破小祕密 自己心虚了 求我不要告诉老师
我问莉莉为什么 她说她不喜欢试纸黏屁眼的感觉
妳不喜欢?? 难道我就喜欢吗?? 这是班上每个人都要做的
我摇摇头 说:"我身为卫生股长 要忠实完成老师所交代的任务
我怎么可以帮妳欺骗老师??"
她也知道这样不对
我左顾右盼 然后拉着莉莉的手 把她带到放打扫用具的小房间
那房间小小的 我跟她挤在一起 连呼吸的热气都能吹到彼此的脸上
我说:"不然妳趴在墙上吧 我帮妳 我不会恶作剧 硬是把试纸黏上去 妳放心"
她心里害怕 两只手握成拳状 举在胸前 不敢直视看我
好像跟我保持一点距离 回避我的眼神 可以让她有点安全感
她颤声问:"不然...那要怎么帮呢??"
我说:"我先舔妳的屁眼 然后再舔到试纸上面 这样就不用黏屁眼了啊 不是很完美吗??"
这时她猛然抬头 怔眼看我 说:"这...这好像是一句什么成语来着的..."
我懂她的心思 说:"妳是说想移花接木吧?? 对不对?? 这是我们都学过的一句成语
妳想说的是这句吧??"
接着她慢慢的转过身去 趴在墙上
我心想 要不是这房间太小 不然我就叫她趴在地上 这样动作还比较好伸展
但没办法 这时她站着 背对我 我也只好蹲下 两手紧贴她的屁股
我的手指因此凹陷在她屁股的脂肪里面
然后我向两边掰开 直到看到她粉红色的屁眼 像车轴一样呈辐辏状 往一个中心点集中
我伸出舌头 像一把利箭 狠狠戳进这个中心点
她娇嘤一声 本来还是放松的屁眼 这时好像受到什么刺激 突然紧紧夹住我的舌头
我痛得赶紧搥墙 用咬字不清的漏风声音说:"放松放松...你他妈的放松...."
这时她的屁眼才缓缓松开 我也才得以抽出舌头 摆弄舌尖 左三圈右三圈的舔她屁眼
然后把这些采集到的检体 又舔到试纸上面
反复三次之后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就拉起她的内裤整理一下 这才走出去
莉莉从来没见过一个卫生股长是像我这么牺牲的
我并不为了什么 这是我该做的工作 也是我的责任
有时候我们虽然不愿意做 但还是要跨过心里那道门槛
瞧 我不就跨过了吗?? 难道舔屁眼不需要勇气吗?? 贴蛲虫试纸也是
那时候年纪小 我不太懂男女之间的界线跟情愫
后来毕业升国中 青春期的我 发情激素冲破脑门
我这才趴在床上 看着毕业纪念册上的莉莉大头照
然后另一只手拿胶带黏自己的屁眼
除了享受屁眼肉黏在胶带上又弹回去的快感之外
也对着莉莉的照片呻吟:
"想念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