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老师砍死流莺再自杀!一起双尸命案,道出遭“诬陷性侵”再也无法清白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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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龙 2018年12月21日 17:41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这位老师痛下杀手?(示意图/photoAC)
“爱不到你,所以我要毁掉你。”在许久之前任职于桃园县某国中的美术老师杨正雄(化
名),是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男人,岂料看似美满的生活却被一场性侵疑云而搞到家
破人亡。这起因竟仅是因为一时爱玩的打赌、一句女同学的话、一本素描簿以及一位看走
眼的法官,结合起来最终变成两具尸体的悲剧。是师生恋,还是性侵疑云?或是求爱不成
的报复?在这场悲剧中,谁才是真正的凶手?陈金汉律师将自己多年来接过的案件,写成
一桩桩血泪斑斑的故事…
是谢师宴,还是鸿门宴〉求爱不成,女学生反咬老师性侵?
性侵案件的真相往往扑朔迷离,因为事实只有一个,但当事人却有两人(或以上),两个
人两张嘴,自然会有2种,甚至多种不同的故事,所以最后常会形成当事人各说各话的局
面,好比近年频传的演艺人员“性侵害”诽闻,经常能看到当事人双方到了警局却前后说
法不同,俨然成为罗生门。
隔天是毕业典礼,美术老师杨正雄与妻子正在张罗毕业典礼的事,突然一通电话响起。电
话那头传来一名女学生的声音,她表示她跟另一位女同学希望能在毕业前到画室来,想跟
老师道别及感谢,甚至还说打算准备一束花给老师。既然是学生毕业前的最后道别,想当
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杨正雄二话不说地答应了。
隔日,在叙旧的过程中,其中一位女学生突然抱住他,哀求老师能在毕业前送她一个吻。
杨正雄一阵惊讶,立马推开,另一位女同学则在一旁大笑说著:“好丢脸喔!妳输了。”
随即,两人边打闹边离开了画室,只留下一个感到莫名其妙的老师。毕业当天,就在杨正
雄与妻子要踏出家门口去参加典礼时,警方先一步找上了他。警方向他们夫妻出示了一张
搜索票,票上的案由写着:“ 涉嫌妨害性自主。 右角括号
欢喜的心情全变了调,警方开始搜索杨正雄夫妻的家。照理说,一般警方的搜索都是钜细
靡遗,如果有看过日剧《半泽直树》的人,应该对于剧里黑崎检查官派金融局调查员大搜
半泽直树他家的戏码印象深刻,就是那种翻箱倒柜,不说还以为是被人闯空门一样的方式
。只是,这次警察的搜索却极其简单,花不到半小时, 只搜索了一下他们家及画室,带
走杨正雄的个人笔电和一本素描簿而已, 。满脸错愕的杨正雄,不停在警车内回首,只能
隔窗望着爱妻和刚满周岁的女儿,随着警车驶去消失在他眼前。
莫名的指控入狱,让老师的人生变成黑白的。(示意图/pakutaso)
法庭攻防战〉一本素描簿成铁证?
警方在杨正雄的笔电内找到一些美女裸照,但也只是平日与同事互传的限制级照片罢了,
并无偷拍或任何未成年少女的不法照片,杨正雄也是从头到尾完全否认有任何不法或犯罪
的行为,描述当天是女同学约他到画室,然后提奇怪的要求,但他没有答应,最后杨正雄
以10万元交保候传。显然地,检察官对他的答辩存疑, 他很快就被检察官起诉,同时还
收到了妻子从娘家委托律师寄来的离婚协议书。
终于,案件来到了法庭,开始进行法庭攻防。由被害女学生这方先攻,被害女学生在检察
官诘问时声泪俱下,泣述著被告杨正雄是如何利用教画之名,前后在画室里对其性侵猥亵
三次。她说:“前两次,杨正雄都从背后用手触碰我的胸部,用下体磨蹭我的臀部,手还
由胸部滑到下体猥亵。第三次,我刻意带另一名女学生一起去,结果老师趁朋友在欣赏作
品背向我们时,突然用手抚摸我下体。朋友看到后尖叫一声,随后我才跟朋友一起夺门而
出,仓促间把素描簿遗留在画室。”另一名女学生是证人,在法庭上也同样做了与被害女
学生完全一样的控诉内容。讯问完,为求慎重,法官还请两位女学生详实画出被告画室内
的场景。
接着,法官向被告杨正雄提示证物 – 被害女学生留在画室的素描簿。 杨正雄翻阅后,
大感讶异,总共20页的素描,都是自己和另一位体育老师的画像,其中最后一张的日期是
案发前两天,他的人头素描被女学生用炭笔打了一个大X。
女学生真的是有意要陷害老师吗?(示意图/pakutaso)
最终审判〉法官该相信谁?
轮到杨正雄了,他表示他对素描簿的内容没意见,但不知结果会变成这样。他提出一个推
测,他认为女学生可能爱慕甚至是暗恋自己?是否当时女学生索吻不成,就此心生怨念,
才做出不实指控。而且, 被害人指称之前曾遭两次猥亵,如果所言为真,那被害人岂有
可能主动打电话给被告,说希望到画室感谢老师,然后再被一次侵害呢?
被害女学生的行为难道不矛盾吗?照理被性侵害者不太可能会想再见到侵害人,逃跑都来
不及了,自己怎会再主动投怀送抱呢?可惜这个争点,马上被检察官以:“ 那是个人臆
测。 ”为由,直接打发。检察官眼里只有那个被打大X的记号,检察官表示,被告的图像
被被害人用炭笔狠狠打了一个大X,体育老师的图像则未被打X,这代表被害人在遭到性侵
后,内心极度痛恨(这难道就不是检察官的一种个人臆测?), 加上原告与证人当庭所
画的现场图与被告杨正雄的画室如出一辙,结论认为,被害人与证人的陈述,可堪采信。
最后轮到法官作裁决了,可惜法官最后宁可相信被害女学生前后满满疑点的陈述,与检察
官的“个人臆测”也不愿相信摆在他眼前的矛盾。最后,以刑法224条强制猥亵罪名,判
决被告杨正雄有期徒刑2年6个月。而且法官还在判决书中载明:“法院有合理且充分的理
由相信被害人及证人所述属实”。
出狱后连孩子都认不了他
杨正雄服刑期间, 除了作证女学生母亲的一封信外,没有任何亲友前来会客,当然也包
括他的前妻。
出狱后的杨正雄,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正常工作与生活,常常做恶梦,梦到在监狱里被其
他受刑人强暴泄欲的景象,和入监时裸身验肛时背后狱警的窃笑声,还有毁了他一生的女
学生那张脸。 就算回到现实,有时也会因为看到穿制服的女学生而感不自觉感到畏惧与
憎恶。
有一次,他鼓起勇气,想到太太的娘家找前妻,试图解释事实真相原委。岂料,一进门看
见前妻一脸惊愕,身后站着另一个男人。顿时空气凝结,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只听到4岁
大的女儿右手拉着妈妈的裙角,左手指著杨正雄,天真的问妈妈:“妈妈,他是谁?”就
在前妻还来不及回答时,岳母立刻抱起小孩:“妹妹乖,奶奶带妳去玩,那个人是来给我
们修水管的。”杨正雄眼眶噙泪,心中酸楚难抑,悄然转身离去。
谁该为这两具尸体负责?
杨正雄以泪洗面,用酒灌醉自己成为了杨正雄的日常生活。某天半夜,杨正雄醉醺醺的走
在回家的路上,骑楼下突然有个贴壁而立的流莺向他搭讪招揽:“帅哥,今晚要不要?算
你便宜,一千就好。”杨正雄顿时清醒,就是那张脸,即使涂了大浓妆,他也认得出就是
这张脸害自己妻离子散。
杨正雄故作镇定,问他过夜要多少?“三千元。”她很直接地回答。“好,明天晚上10点
我再来这里找你。”离开前,流莺还回头向他眨了一眼。“我有复仇的权利。”杨正雄在
回程时,不断在内心说服自己。之后,杨正雄曾到旧识陈金汉律师的事务所询问,只是当
时杨正雄坚持不愿透露详情,所以陈金汉律师也爱莫难助。
几天后的电视新闻,出现这样一则报导:“……台北市万华分局刚刚接获报案,在该分局
辖区内的某宾馆,发现两具被利刃封喉的双尸命案,死者是一男一女。现场无打斗痕迹,
因此警方初步研判,疑似是男子先以利刃割喉杀害女子后再自杀 6 句号。”
陈金汉律师看着新闻,同时望向刚收到由杨正雄寄给他的包裹,里面有一封信,信里写着
:“杨老师,对不起,我是你案件里作证的那个那个女学生XXX的母亲,我女儿前几天告
诉我,她们因一时爱玩而打赌,她同学因求吻遭拒而设计说谎诬陷你,对不起,请原谅我
女儿。”陈金汉律师决定将封信的影本寄给当年性侵案的承办法官。 心里想问法官,到
底谁才是杀死这对师生的真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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