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媒体来源:苹果
2.完整新闻标题:姚立明挺姚文智 柯Ｐ：就算不能当朋友也不能当敌人
3.完整新闻内文:
在台北市长柯文哲竞选市长时担任总干事姚立明宣布，将替争取民进党台北市长提名的绿
委姚文智助选，此举等于宣告柯文哲与姚立明的关系正式决裂。柯文哲目前正在荷兰参访
，媒体问柯，未来是否仍希望找姚立明帮忙？柯表示，基本战略是朋友要多、敌人要少，
就算不能当朋友，也不能当敌人，这是基本战略。
柯说，随着选战进行，集团一定会变大，过程当中最重要的是不要撕破脸，永远要留下日
后还是可以合作的空间。媒体追问柯，目前跟姚立明的关系如何？柯表示“也还好啦！吃
饭没问题”。（张博亭／荷兰报导）
4.完整新闻连结 (或短网址):
https://tw.appledaily.com/new/realtime/20180131/1289422/
5.备注:
双姚将干掉柯P选风?柯P将从神坛被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