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变得愈来愈迷信,还不是信耶稣,是信佛信道。
放假去各大行宫参拜不说,还拿回家什么神符香包的鬼东西。
送我几个,要我挂车上,
我不屑地拒绝:“连一些饰品娃娃都没在挂了,会挂这玩意?”
跟她卢了半天,真是气煞我也。
最近姐开始吃素,吃了几天,我看她自己也受不了,给朋友家人带来太多麻烦,
又改成吃方便素,我看了只能摇头苦笑。
这些倒还罢了,我最气的是她要改动家里摆设,搞起风水来了。
自己房间弄得乱糟糟也就罢了,客厅还硬要摆一个水族箱养鱼,说是可以招财。
招鬼咧,父母倒是好说话,对这种鬼神之说,老人家还是不敢乱造次的。
但是我却无法忍受了,姐好歹唸到硕毕,虽然是文组,但平常也很明事理,
怎么会热衷这种破事?我常常想着要怎么回复大姐的理智。
下定决心,要跟姐姐好好聊聊,看看她到底入魔多深?
夜里到大姐房里,说是想请教这方面的事情,她听了自然很感兴趣。
我问道:“为什么要吃素?”
姐答道:“杀生造孽终有报应,是故吃素。”
我问:“植物亦有生命,何能杀之。”
姐合掌道:“植物又不会痛,不然肚子饿要怎么办?”
我改问:“什么是道?”
姐微笑说:“天地是道。”
我问:“什么是佛?”
姐点点头,回答道:“众生是佛。”
我追问:“妳是佛?”
姐摇摇头:“我非佛。”
我又问:“我是佛?”
姐似有深意地笑道:“你是佛。”
我低头陷入沉思,好半响才抬头问:“姐,什么是空?”
姐敲一下我的头,笑而不语。
我摸著头吃痛道:“妳怎么打人呢?”
姐道:“妳电视看太多了。”
我不服输,伸手抓了一把姐姐的奶子。
姐惊道:“你干什么呢?”
我道:“我已经放下了,妳却还没放下。”
姐回复镇定,说道:“你只得到了我的皮。”
我又伸手在姐盘坐地大腿上肆意摸著。
姐的身子微微一震,却没反抗。
我停下动作,喝问道:“什么是空?”
姐答道:“这就是空。”
我满意地笑着,边起身边唱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走到姐身后坐下,伸手从姐的衣服领口探入,续唱:“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大姐如一尊观音菩萨似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任由我的手掌玩弄她柔软的乳房。
姐的脖颈整片泛红,我凑嘴轻咬一下她的耳垂,也是红得发烫。
由此可知,姐的修行仍然未臻化境。仍有挽救的空间。
我在姐姐耳边轻语:“我是不是佛?”
姐撇开头道:“你是畜牲。”
我捏了姐的乳头一把,问道:“舒不舒服?”
姐声如细蚊:“自然舒服。”
我哈哈一笑:“这就是道。”
姐姐娇赧地倒在我怀里,说道:“你只是得到我的肉罢了。”
我亲了亲大姐赌气般的小嘴,说道:“还没完呢?”
姐美目圆睁,好奇地问道:“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我回以神祕一笑:“佛曰...不可云。”
有没有姐姐愈来愈迷信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