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英文 Tsai Ing-wen 4小时 ·
这个国家最不需要的是什么?我们需要一个公平、优质的选举,最不需要的是,在选举的
过程中,造成国家的撕裂,甚至激化社会的分歧。但是很可惜在过去的几场选举里,我们
都经历了这种撕裂。
《失败了再站起来,找回台湾的叛逆与强悍:女力讲堂蔡英文演讲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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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蔡英文演讲全文:
今天我坐在台下听,我其实满高兴的。三十几岁的人,甚至像刚才有一位十六岁的年轻人
,可以把自己表达得这么清楚! 这是我那个年代没有办法想像的事情。
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的同学不知道,这个人将来可以做什么事情。我念完博士的时候,
很多人跟我说:“书不要念太多,妳连话都说不清楚。”我做党主席的时候,我们的支持
者在底下都说:“主席,听无啦!讲台湾话啦!”常常主席讲了很久,底下一片茫然,不
晓得妳在讲什么。
我的人生跟我的经历,其实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今天我在选总统,而且是第二次选总统
,而且,我还满可能当选总统的。
但是我必须讲清楚,我没有立志要卖咸酥鸡!我也没有立志要卖咖啡!虽然我喜欢喝咖啡
,不喜欢吃咸酥鸡。但是,我真的没有立志要做总统!这个我可以发誓。我从小到大,从
来没有想过要做总统这个事情。但是我还是再强调一遍,我现在在选总统,而且我真的很
有可能选上总统。(注:盐酥鸡与咖啡的发言源自前两位讲者,分别为生态绿创办人余宛
如:“力推公平贸易咖啡与农产品”TEDxTaipei 创办人许毓仁:“在高雄夜市长大,小
时立志卖咸酥鸡。”请见: 蔡英文X许毓仁X余宛如女力时代对话)
先讲讲我的人生历程吧,这决定了我怎么样来看台湾。将来,我也可能是影响台湾发展的
那个人。
我是完全不一样的台大法律系
(马英九表示:蔡又再度抹黑)
我是台大毕业的。台大法律系毕业。近来,台大法律系的名声不太好,但是我可以跟你保
证:我是完全不一样的台大法律系。
我记得,我台大法律系唸到第四年,要结束时最后一科的考试;考完这一科,我们所有学
程就完成了。这科的考试,叫做法理学,也就是法律哲学,是所有的法律学里最困难的一
堂课。我必须诚实地说,我在台大法律系念了四年,我究竟念懂了多少,我自己都有一个
很大的问号。法理学考完了,大家从教室出来,有些人心里是很沉重的,我有一个同学从
后面赶过来,然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他说:“蔡英文,我今天终于报仇了!”我觉得很
奇怪,为什么考完试他说他报仇了?
他说:“我在台大念了四年,都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今天这张考卷,他一定也不知道我
在写什么!”
这就是我们当年念台大法律系的人共同的感觉。他一语道尽。
18岁的年轻人,进大学,就学法律!各位你知道法律是什么吗?法律是人生经验的总结,
是你生活的法则。但是人生经验不太充足的人,就开始学法则,你如何能听得懂呢?
我为什么讲这个故事呢?
在那样困难的年代里,创造出来、可以生存下来的人,将来一定可以在社会生存!听不懂
,你竟然可以写完考卷、拿到那样的分数。那个年代,台大法律系的学生被称为“永远当
不掉的学生”。就是 survivor (生还者)。就是你要求生存。求生存这样的事情,就是
大家就这样毕业了。
老实讲,台大毕业后我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我父亲说,妳就陪我好了,妳不要再出国
念书了。可是我想想,我从小到大,就住在中山北路;我的上学呢,就在长安国小,后来
在吉林国小;国中呢,就去唸了北安国中;然后高中呢,我去念中山女中……就在那个中
山区的范围而已,那就是我的人生。我想想,我的人生就在中山区吗?喔,还有屏东,因
为我们每一年都要回去扫墓。我父亲会带着我们回去扫墓。
所以我就想,这就是我的人生吗?我的人生就是中山区,和屏东家乡吗? 我决定告诉我
父亲:“我还是出去一下好了。”我的父亲说:“妳真的不要去,妳要买什么车,我都买
给妳;妳只要不出国,我什么都好。”我要出国的时候,我母亲在飞机场流着眼泪:“妳
如果觉得太困难了、生存不下去,妳就赶快回来,不要紧的。”可是我告诉我母亲,我这
一去,几年之后会念完硕士、几年之后会念完博士。我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从小到大
书念得不太好的人,可以很精准地告诉妳说她什么时候要念完什么、什么时候会回来。我
也确实按照时间表、照表操课,念完我的博士就回来了。
我在康乃尔:“苏格拉底式的教育”
我到美国以后我就发现,为什么美国人讲英文──英文是我不熟悉的语言,可是老师讲的
东西,我都听得懂?可是在台湾,老师讲的语言我听得懂,可是她讲什么我却听不懂?那
就是教育的方式真的不一样。
我在美国受的教育,叫做“苏格拉底式的教育”。
什么叫“苏格拉底式的教育”?通常我们上课,差不多有四五百人坐一间教室,上课前老
师会给你作业,大约有五、六个案例。然后上课时,从第一个案例开始,就把你叫起来讲
这个案例的摘要,第二个,这个案例涉及的议题是什么?法律是什么判决?他就这样一直
问,问到你答不出来,坐下,再换下一个人。他就一直问到大家都很紧张。老师教我们的
这些案例,就是刚才许毓仁讲的,人生的故事;每一个案例,都是真实的人生故事,你必
须去了解故事里所产生的人的冲突之间,要怎么去解决。
我记得我的老师讲过一句话,我问了你们这么多,其实,法律只有一个字,叫做
reasonableness,就是“合理”这两字。你在不同的情境里面,去追求一个合理的解决
。这我听懂了。
英国老师不怕你知道题目,但要你有自己的答案
我到英国念博士以后,教育又不一样了。
每次要考试,大家都知道题目是什么,因为老师不怕你知道题目。考古题你自己去找,图
书馆都找得到。他要考你一样的题目,可是他期待你给不一样的答案。它也不像美国式的
考试,各位如果考过美国的 SAT ,或是我们考律师的 LSAT,它是一连串的 multiple
choices,限定几个钟头内妳要回答一百题、两百题、或三百题; 美国式的考试,它考你
对每件事的快速反应。可是英国它考你的是什么呢,他考你人类历史上几千年来就会面对
的,人的问题。你要用现在的知识、现在的情境,来回答人类历史上反复发生的事情,你
要怎么去解决?这是另一种训练跟挑战。
人类的问题,几千年来都是一样的。它用不同的形式,出现相同的问题。英国人显然是悟
出了这个道理,它的教育告诉你,我的题目就是这几题,你告诉我你的答案。它也不怕你
离开教室后再回来写,因为它考的是你的思想,不是课本里的东西。这又是另一种教育。
它要训练你面对人类几千年来同样的问题,你有没有新的思考的方式?
好,那我也很成功的面对我的挑战,三年内拿到 LSE (伦敦政经学院)的博士学位。
性别刻板印象:前途无量,还是蠢女人?
在 LSE 可以三年拿到学位,算是非常好的学生了。所以当时我考完学位考试,我的指导
老师是非常有名的学者,他对我说"You are a young and promising scholar."(你是个
前途无量的年轻学者。)听起来感觉不错,在那一刹那间,我就觉得自己应该真的算是有
知识的人了,这个世界的知识都在我的脑袋。
结果我走出学校,走在街上,因为没有注意到红绿灯,一台跑车突然紧急刹车在我眼前,
那个开车的英国女人非常生气对我说 "You stupid woman!" (你这个蠢女人!)那一刹那
,觉得落差怎么那么大,我就从我自己那种菁英的感觉掉落凡间。我想,我在别人眼里还
是满愚笨的。那我就开始觉得,这个世界我应该还要再学些什么呢?但是因为我父亲打了
一通电话给我,我就回来了。
我到政大教书,刚开始教书时,有很多学生,听到最后一堂课,人越来越少,就是听不懂
老师在讲什么。但我当年还算是受欢迎的老师,因为这个老师带回来的东西,是以前他们
没听过的东西,所以我的指导学生很多,我的学生也很多,我每天也忙着教育他们。
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结婚了,他说他没有司机,我就说我去帮你开礼车。你们大概没有经
验过,有人开结婚的礼车还开错路的!我连礼车都开不好。我这个朋友,是位年轻的律师
,而且是非常杰出的律师,刚好在协助国家谈判智慧财产权,他就说,蔡英文那你就代班
一下。我就从那里代班了15年。
这15年,就是我的谈判生涯。
15年的谈判生涯,看遍国际政治冷暖
这15年间,我到了很多国家,看了很多不一样的谈判者,有些是很老练的,有些很锐利,
也有人一走进这房间,第一句话就跟你讲“This is NOT negotiable! (这个没有办法谈
)。”对手会说:“如果不能谈,那你人在这里干嘛?”你看到的是,当处理人的利益冲
突时,各式各样的人他用各种方法来解决面前的问题。在日内瓦谈判最兴盛的时候,日内
瓦有成千上万个人,每一天都在开会,每一天都在谈判,他为的是什么?为了产出一套国
际贸易法则,包括公平贸易。
动员了这么多人,多少个回合的谈判,谈出了两万多页的文件,全球所有的贸易和产品,
全部都在这两万字里。这个组织,在早年WTO(世界贸易组织)的前身叫做 General
Agreement on Tariffs and Trade,叫 GATT(关税及贸易总协定),他的名字后来被人
家改了,叫 General Agreement on Talks and Talks(一谈再谈的总协定),就是不断
地谈。那这是一个我人生很重要的一段经验,也就是你在一个不断地谈的过程中,去把这
个距离这么大的两个人、三个人,把它缩小到有一天坐下来说:We have a deal. (我们
达成了一项协议)。
这个需要的是什么?靠的是耐心,跟你的 creativity(创造力)。创造力很重要,也就
是说你在所有的困难里面,你常常看到僵局,但是你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靠你的
创造力,靠你的耐性和你的体力。有时候是比体力的,那个我们常常在美国谈判谈到三更
半夜才有一局和局,为什么?因为美国的谈判员累了,但是台湾的人历经了时差,到了晚
上,华盛顿 DC 的12点,精神正好。
在我的谈判年代里,我很深的感受到人家怎么看待我们。这些人眼中的台湾是什么?比如
说,我那时候遇到的一场谈判,是美国有一个计划是要给他们的农业补贴。我就说他们给
农业补贴,可是我们也要给我们的国内农业补贴啊,但是他说你不行,你违反国际协议!
我就很生气跑去问我们入会的那个主席,是一个英国的大使,说为什么美国人可以,我们
不可以呢?
这个英国的大使,是个很有经验的人,他说 "My dear, this is a place where you do
what I say. This is NOT a place you do what we do." (亲爱的,这里是一个你们听
我们话的地方,不是我们做什么,你们也可以做什么的地方。)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强权的时代。国际间就是一个强权,你有多少实力说多少话。台湾呢
,是一个贸易大国,是一个政治小国,最弱最弱的谈判者,典型就是这样。你是贸易大国
,所以你的脖子是掐在别人的手上;但是你是一个政治小国,你就没有政治的 leverage
(政治影响力)来谈判,你的谈判的空间跟筹码,是有限的。
这种情势呢,在一个讲究多边主义的组织里,你还可以勉强维持住,因为多边主义不可以
在贸易国之间有歧视。但是到了今天,21世纪,这个国际规则改变了,也就是台湾将不会
受到国际多边主义的保护,因为已经进入到双边 FTA 的时代了,这就是台湾现在最困难
的处境。 那,外国人怎么看台湾?
反正所有最严格的规定,都放在台湾。叫台湾先接受。接受完了以后再跟韩国说:“台湾
接受了。”韩国接受了以后,再去找日本说:“台湾跟韩国都接受了,你日本要不要接受
。”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就是我们的现实,在国际社会的现实。
但是,我们台湾人在忙什么呢?
有位美国的外交官,副国务卿曾经跟我讲过,那时我已经是陆委会主委。他说,“我不太
了解你们台湾”,照理讲,一个海岛中求生存的人,它应该是团结起来往外看;历史上的
这些国家,西班牙、葡萄牙、荷兰甚至英国,都是往外看的国家。但是他说,“我真的看
不清楚你们台湾人,为什么站在台湾的边缘都往内看,而且都自己杀成一团呢?”
我们是不是要问我们自己:外国人为什么这样看我们?
那我们自己又怎么办呢?这个题目我想了很久,我也知道,有一天我做总统我也会面临这
个问题。
刚才也有人提到,台湾的政治为什么是这么样的纷扰,这么样的不规律?为什么台湾人就
是不能团结呢?而且这个国家是最需要团结的。在所有的国家里面最需要团结的,是这个
国家,而这个国家却是最对立的。
移民社会,最需要找寻共同点
这个国家是有对立、是有分裂的种子,因为它是一个移民国家。美国的电视曾经拍过一个
片子,叫做 "Immigrant Nation, Divided Country",如果你是一个移民社会,因为先来
后到,有不同的历史背景跟历史的记忆,就很可能有分裂的因子在这样的国家里面。
这种国家最需要什么?最需要找寻的是 commonality,就是共通点。这种国家最需要什么
?最需要的是一个机制,可以解开这个人跟人之间的冲突。那现代的社会最好的机制是什
么?就是民主机制。这个国家需要一种态度,是什么样的态度?就是愿意坐下来共同解决
问题的态度。这个国家还需要一种态度,叫做包容,我们有不同的背景,因此我们有不同
的历史的遭遇,跟历史的记忆,那大家是不是就应该要包容。这个国家有一个共同的使命
,就是让民主的机制可以是一个大家共同的语言,跟解决问题的共同机制。
那这个国家最不需要的是什么?这个国家最不需要的就是,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公平的选举
、需要一个优质的选举,而不能在选举的过程中,造成国家的撕裂跟分裂。但是很可惜在
过去的几场选举里,我们都经历了这种撕裂。
台湾从2000年到现在,其实历经了一个民主的转型期,因为从威权到民主,它有个过渡期
,我们没有经过革命,所以很多威权时代的东西都还跟我们在一起。我们是一次一次的清
,一次一次的清,但是这每一次留下来的东西都造成我们社会的冲突。
解放思想,才能把国家从困境中救出
所以我还要再讲一遍,今天台湾社会其实已经成熟,我们需要的是好的民主机制,我们需
要好的司法体制,我们需要的是成熟的选民,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包容的态度,跟理解的心
情。现在的你们,不论你现在是三十岁还是二十岁,至少你的老师没有告诉你反攻大陆是
唯一的选项嘛!所以,你们的思想,其实是在民主化的过程中,一步步地被解放的,比我
们这个时代来得更自由。
所以也难怪,我们去年有三一八学运,今年有课纲,真的不禁要叹一口气说,英雄出少年
。你看一下台湾的历史,台湾人最大的本性是什么?有个日本的总督说,台湾人很难治理
啊!为什么?台湾人就是叛逆性特别强。有叛逆的个性,才有求生存的意志,而台湾人就
是要有求生存的意志,我们才能够把自己的国家,从现在这种困境里面救出来。
这里是讲女力时代,我还是讲一些女性的事情。我2008年做民进党主席,民进党里自己都
吓一跳,因为长久以来,民进党被看作是一个男性沙文主义党。那2008年找来一个不太会
讲台语的,然后讲话是她的群众听不懂的,而且更糟的一点,她是个女生,来做主席。这
样回想起来,我也不禁觉得,民进党真的不错!民进党有那种台湾人叛逆的特质,叛逆到
决定找一个女生来做党主席。
民进党叛逆到选出一个女性,来做党主席
刚开始的时候,面对我的群众,不太知道要和他们讲什么;他们想听什么,我也实在抓不
准。 但现在我也会问台下说“是不是?”、“好不好?”这是一种和公众沟通感情的方
法。我们现在的选举经费怎么来?就是靠那只猪嘛!我每次在街上,就会有人塞给我一只
猪,说:“主席,这只给你!”
你知道吗?那只塞满十块钱铜板的猪到底有多重吗?结果前几天,有人送我一只猪,那个
人很有心,他把它一张张的纸钞折得细细的,里面充满了50张一千块的纸钞,我眼泪差一
点就掉下来,竟然有人有这个心。
有一次募款餐会,一个餐位一万块,我一桌桌去喝水敬酒,有一桌的人跟我说,他们这桌
其实是坐了一百个人,因为他们一个人付不起一万块,就十个人凑一万块,然后派一个人
来吃饭。这就是民进党的支持者,这个党其实是群众是这样的,所以这个政党不会分裂,
因为他的群众不会分裂。
这个党有可能会失败,但是这个党会回来,因为他的群众会鞭打他、会骂他,让他回来。
所以民进党从2008年历经了这样困难的局面,它会回来。
带领民进党,叫他们都坐下来谈
那你会问说,那主席妳怎么带他们呢?我只做一个决定,就是他们事情没决定好,我就叫
他们坐在那里,把事情决定再出来。这就是我过去谈判的训练。
妳要让他们坐下来谈,谈出大家可以共同接受的一个结论。在政治上,没有说只有一个解
决方案,选项一定是很多的,而我那个苏格拉底式的老师告诉我,所有的社会现象,追求
的就是一个“合理性”。
我们大家都可以共同接受的解决方案,就是合理性。今天的民进党有派系,但是派系是团
结的,今天的民进党内部有冲突,可是面对外面的时候大家是团结的,这就是我的领导。
去年我们打完九合一大选之后,整个党发现“我们为什么打胜仗?”然后他们开始回想,
原来主席在过去,从2008年是怎么样布局,我把什么样的人放在什么位置上,比如说萧美
琴带着她的猫离乡背井到花莲去,今天花莲是民进党最困难的地方,可是萧美琴在花莲很
可能就会选上立委。
被我派到桃园去选市长的郑文灿,他前一次去选县长的时候,因为民进党情势坏到不能再
坏,没有人要选,郑文灿是我的文宣部主任,我就说:“那你就去好了。”选前58天他就
去选,输了四、五万票。第二次他又去选立委,输了更多。第三次他再去选市长,我看着
他想说,“这次他再选不上,不晓得他要怎么样面对。”结果选前两天他告诉我,“主席
,妳要有心理准备,后天当选的人可能是我。”我们全党的人都觉得怎么可能,结果他选
上了。
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基隆的林右昌身上,基隆是民进党最艰困的地方,第一次选市长选输了
、第二次选立委也选输了,第三次选市长他竟然大赢。
失败了再站起来,年轻人真的够强悍
这个党的年轻人真的够强悍,失败以后他再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又失败,他再站起来一次
,一次又一次失败以后,他最后会成功的。这就是台湾社会现在最需要的精神,台湾教育
都教小孩说不能失败,但是我们应该告诉小孩子说,失败是很重要的一个过程。
现在的台湾社会,就是一个必须要从以前的风险低、算成本、算毛利的时代,走上高风险
的时代,而这个高风险呢,是一次一次的失败之后,你才会有成功的机会。但是在这个过
程中,必须要有人要扶你,就像我一直站在郑文灿、林右昌、萧美琴后面,让他们在一次
又一次的失败之后,可以再站起来。而政府,就应该担任这个角色,我如果可以成功担任
民进党的这个角色,在这个国家,我也可以担任这个角色。
最后,你问我说,我看到的台湾是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充满可能性的地方,只要这里的
人,有这个意志力,可以创造出很多的可能。台湾人的创造力其实很不错,但是我们不够
自我解放,必须打开自己的心胸,让台湾的创造力出现,才能创造更多的可能性。这样,
台湾所面临的困境,我们才会有很多解决问题的选项可以选择。.
备注:
台大法律系名人
马英九
陈瑞仁
叶津铃
蔡英文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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