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以来,五号的教育部前纸飞机传情,教育部长人在国外;
十三号的冲撞国教署,教育部长人不在台北,由号称为国教署副署长实际上却为国教署高
中职教育组副组长的韩春树走出他舒适的冷气房,在汗流浃背噙著泪、掬著一把怒气的学
生面前将他们重复拨放无数次的垃圾申论和模糊不清的承诺又再度replay了一次。大家无
奈散了场,却深知今日的汗水所换取到的就只有特定几家媒体的报导。而诉求达成了多少
?提了也是难过。
七月二十二日,距离通过课纲的八月一日不过剩下几天了。明明身在教育部门口的我们们
的声音却一点都渗不进他们所架起的高耸拒马。委身在夏夜被雨湿过的中山南路,滴落在
心头的却是来自严冬的低温。
二十三日次长在过问仆街同学的健康后便不再予以我们理会并转身迎向记者。而深知在此
不会有结果的我们决定将精力积蓄到傍晚号称能坐下与众人理性沟通的座谈会,等待着我
们的却是又一次的官腔replay。
高中生的影响力就仅此而已吗?
现在被压在保安大的同伴们甚至有病在身,我们却得眼睁睁地隔着一片冰冷的萤幕目送他
们消失前的挣扎被系上国家机器的操偶线扬长而去。年仅十余岁的高中生,以一己之身与
国家机器与公权力的滥用相抗衡,我们站出来,我们从不打算退缩。然后其他人呢?
同身在名为ROC的刀俎之上,鱼肉明明并不只有我们高中生一块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