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dandanhanbau (丹丹汉堡)》之铭言:
: 这就是害我整个寒假都泡汤的研究计划的结论初稿。先说明一下,第一节以及第二 节一
: (人力)并不是出于我的手笔,而是三峡大学周教授的东西。不过, 她应该不会介意。
我今天不是批评礼貌生喔(真的不是!),
我只是给大家看看这位主笔前半段的"三峡大学周教授"的奇文喔!!!!!!
http://city.udn.com/51173/4905461
死刑存废/死刑除羞愤伤痛 还剩什么?
【2012/12/24 联合报】【联合报╱周愫娴/台北大学犯罪学研究所教授(台北市)】
2012.12.24 02:48 am
对台湾民众而言,他们根本连葬礼都不配举行。他们应该死于羞愤,死于耻辱。
他们的家人只能悄悄领取他们残破的大体,无限羞愧捐出器官,
家人的眼泪当然是鳄鱼的眼泪,也将与死刑犯共同背负羞愧而亡。
被害人的母亲哭泣了数年到数十年,台湾民众也要加害人的母亲,
开始流下同样伤痛的眼泪。这就是台湾人实践正义的路径:让加害人与其家人终
生羞辱而亡,让两个家庭的母亲一样夜不成眠,泪流天明。
几日前执行的六个死刑犯之一,曾经在等待死刑的一天告诉本文作者他的故事。
他说他愿意以一切代价换取死亡,他还不想死去,他为他的罪行日日忏悔,
请求赎罪的机会。他每夜都在恶梦中醒来,那个恶梦永远跟着被害人乞求活命的脸,
以及自己为了掩盖罪行奋力以锅铲哑铃打死被害者的颤抖与眼泪一起惊醒。
杀害被害人的当下,死刑犯深怕罪行被揭露,失去教师工作与家人期待,
只能快速做下杀人毁尸的决定,但他在被害人的恐惧中发现了自己的恐惧,
他在被害人的脆弱中,发现自己也走了一条不归路,他与被害人一样害怕,
又同时流泪,举起的双手再也放不下,所有的后悔都已来不及。
在审判过程中,他本想乞求法官原谅,但最后一次出庭时,
他发现自己与被害人曾经同时任教的学校学生也来旁听,
他活下去的尊严一下溃了堤,“世上有哪一种羞辱比得上面对自己的学生诉说,
辩解自己的暴行更不堪?”他无法面对旁听席上自己曾经谆谆教诲的脸
,只能告诉法官,他不再辩解,只求尽快结束这样的羞辱,
让他有尊严的获得应有的刑罚。
在等待死亡的路上,从一心求死,他开始希望有一线生机,
在监狱中以一生等待死亡,或许还对被害人家属、对他的学生、
对他年迈父亲赎罪,或许可以找到比死亡更好的解脱。
但一年后在报纸上看到他囚禁生活中变本加厉的违规行为,
长期监禁,随时等待死刑的针床钉鞋,已经让他精神状况出了问题。
这条赎罪之路,又岂如他想像中容易?
如果死刑可以恢复死者与其家人的尊严,可以结束被害人与其家人的伤痛,
可以吓阻暴力犯罪,就请反对死刑者让点路。
但台湾社会在六个死刑犯执行后,去除了反复回忆其恶行,
去除了恣意的羞辱与四方而降的石头,去除了器官移植的剩余价值,
去除了要跟外国人交代解释,
去除了被害者家人表明他们的眼泪不会因为执行死刑而停止外,还剩下什么?
全台湾一夜好梦醒来,等待的是社会、司法继续以结束更多生命,
传递更大痛苦,剥夺更多尊严,给予更大的羞辱,
来教育民众生的价值与人的尊严。
偿还恶行与恢复正义在台湾的法门原来是:死亡之外,还要忏悔;
忏悔之上,还要羞愤;羞愤所及,从其捐赠之器官到家人,无一幸免,且至死难休。
死亡没有葬礼、墓碑没有名字,六个失落的灵魂将永不离开台湾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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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周愫娴说"被羞辱"的曾思儒,他做了什么呢?
http://www.eewow.com/utf-8/a/11/19-6213.htm
曾思儒夺走何佳燕现金二万九千元、移动电话一支及笔记型电脑一部后,
先持一重达十五台斤的哑玲砸向何佳燕头部,因何佳燕仍有气息,
又再持重达五台斤的电磁炉砸向何佳燕,再确定何佳燕已死亡。
当然,这些都是礼貌生不会告诉大家的,
因为在"台北大学周教授"眼里,只有曾思儒"惨遭羞辱"才是羞辱,
至于被凌虐的何佳燕? 管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