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媒体来源:
苹果
2.完整新闻标题:
【动新闻】人才留不住？ 柯P：怕的才走
3.完整新闻内文:
2015年01月10日08:01
台北市信义分局长李德威与任职消防局的太太杨炳芬双双申请提前退休。
今日出刊的《苹果日报》报导，警界认为李有勇气对抗柯文哲，暗地叫好，许多支持者也
到信义分局送花支持，而被问到是否担心留不住人才，柯P不改大砲本性，表示“应该是
怕的才走”。
虽李德威发声明表示，真的是“早有规划”，但还是引起议论，李的模特儿女儿李培毓在
脸书上力挺父母，称若有人批评父母是“烂草莓”“是不了解警消的艰辛”、警大前教授
叶毓兰则称“专业不必受政治凌辱”。（张鈜闵／综合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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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politics/20150110/539494/【
动新闻】人才留不住？ 柯P：怕的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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