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GARRET (Osito)》之铭言:
: 昨天在苹果上看到这位法官的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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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录:
: 谈到死刑时,台湾人也常常抱持着类似的心态。被枪决的人犯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不
: 重要,反正他们就是该死;人权团体所说的冤案到底冤不冤?不重要,反正他们就是该死
: ;当新闻言之凿凿,法院却没判死,谁会找判决书来了解一下呢?不重要,反正他们就是
: 该死。
: 事实上,不只对于死刑,对于许多争议性的公共议题,这也是常见的心态。为什么要对政
: 府官员丢鞋?不重要,反正他们就是暴民;为什么要占领立院、政院?不重要,反正他们
: 就是暴民;为什么拿自己的生命身体来对抗,也要将疯车/农药厂/核电厂挡下?不重要
: ,反正他们就是暴民。令人难以苟安的人事物因而被抽离一切质料,成为没有脸的罪恶,
: 牠不知从哪里突然跳出来扰乱静好的岁月,没有形体也没有样貌,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 就算有也不重要,反正牠就是该死。
不是只有法官
法律系学生大一入学时多是支持死刑了
但是大二大三到大四再问一次
转向中立更而变成挺废死的人成为主流
教授影响是因素吧
至少刑法与宪法学教授全都是废死派
看了判决
也发觉现在的刑事诉讼制度无法阻之冤案的发生
在加上法律的议题让这一门的人无法信任国家
即使是小心再小心,注意在注意
死刑一经执行是无法回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