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自空屋笔记-免费的自由 https://www.facebook.com/noteinruin/posts/1472428692936485
"判决书指出,翁仁贤从小志愿是开农场与牧场,之后在父母更改志愿的情况下去唸汽车修护科,高职毕业后就未再升学,曾经做过电子、影印机技术员、化工厂、纺织厂、工地等14份工作,但常常跟老板吵架,工作时间都不长,至多只能维持1年多。之后翁仁贤就不再去上班了,父母跟兄长都有提供金钱让翁仁贤创业,但几次创业失败后,翁仁贤便回到老家打理农务。
然而回到老家,就翁仁贤所称,遇到的是“多年来的折磨”。例如,翁仁贤曾带了10年来才分6株的稀有孤挺花,父亲跟隔壁不认识的人说“这花踩了没关系”;翁仁贤培育贵宾狗赚钱,母亲认定他只顾养狗、不正常上班,便拿锄头往狗舍丢;翁仁贤有一次池塘边种了1排日本大葱,哥哥却直接开车将葱辗过去,质问哥哥以后,母亲还帮腔“把葱种在那边陷害翁仁平”。
尽管翁仁贤的志向是开农场、牧场,其工作看来一直受到家人轻视,有次培养吉娃娃、狗一直死掉、一直查不出原因,翁仁贤某天发现,替吉娃娃洗药浴的小罐子被哥哥拿去装农药喷菜了。哥哥坚持罐子有洗过,翁仁贤则呛,“你吃饭的碗,我泡过农药再给你吃!”哥哥也动怒,说有什么了不起、再买个瓶子就好。
翁仁贤也记得,父亲刚坐轮椅时,全家礼拜天会一起在厨房看电视、哥哥会把父亲推到厨房去餐厅,当时翁仁贤已经近量靠到最底,哥哥仍将轮椅从他脚上压过去,当时翁仁贤气得跟哥哥理论,却被父亲大声斥责“为何那么大声跟兄长讲话?”"
前几天看这则新闻时只看到被爸妈改志愿所以怀恨在心,当下也没想太多。今天看到下面那一长串整个傻眼,那些行为对一个家人来说有时根本比肢体伤害还有残忍啊......
我并不是那种坚决要废死的人,我并不是那么在乎死刑的存废,但我不喜欢有些人那种"把做错事的人都杀光光我们社会就很完美"的观念,并不会。
对于在这种状况下一心求死的人,死刑要怎么还给被害人公平正义?死刑要怎么避免下次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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