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阿汎,在少了阿丞的情况下,
还是决定开车跟我去兜风了,
“那我们就去前几天说的那间咖啡厅吧?”
“好啊 都好”
其实我根本就忘记是去哪了,
反正哪里都好,
狂风暴雨也没关系,我只想找个借口,
把自己生锈的身体,拖出去。
长约1小时半的车程,路上有风有雨,没有车
播著音乐,聊著天,说著未来与现在,
一切都跟平常没两样,
可以笑的、可以叹气的、可以一起合唱的歌。
那是一间,有博弈道具的店,
夜晚只有大浪拍打着,风刮著没人坐的椅子,吹得乱七八糟。
两个为各自事情逞强的男人,
心里想着有默契的苦,
却总是知道对方其实没全盘托出最脆弱的样子。
“其实我担心,你因为工作跟她的事情,突然想消失哈哈哈”
“啊...确实不好受,但能怎么办呢”
“你呢?这几个礼拜都还好吗?”
“嗯都还好啊,习惯了,但七年了还是很放不下”
又开始讲述著,我最久的三年与他的七年,
手没有停过的扑克牌接龙,我只赢过一把。
“啊你们都没联络了齁?我看IG只剩我跟丞有追踪了哈哈,我退囉?”
“嗯...可以,我想她应该是跟那男的很幸福了吧”
“你要看她动态吗?”
“噢噢噢不不不,我当时退追踪,就是为了不要看到那东西”
“哈哈没事啦,你不是都说她幸福的话,你也比较想看到吗?”
“yeah.. cool cool cool ,没错”
啊~ 又是这种酸酸的感觉,
但口口声声要妳高兴的也是我,
男子汉就是得放得下吧,
很有默契的,我正想跟阿汎讨根菸,
他就开口了。
其实没很久,但在密闭的咖啡厅,少了阿丞,
3个小时多的聊天也感觉好久,
人越来越少,就剩下我和阿汎、另一对情侣,
煞风景,是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