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画会表现出一个人绘画时内心的状态
罗老师说很喜欢我的画面干净、可爱,有自己的风格
笔触清爽、潇洒,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还有指点出绘画的观念,我发现那些缺点都是看书就能补强的
其实我也不确定画到底有没有优点...
尤其可爱这个...可能是我那时候挑情绪够平静,没有愤怒的时候练习吧
但是我本人嘛...还蛮可恶的,哈哈哈,跟可爱沾不上边
至于清爽潇洒,跟隔壁的拘谨画风(他/她的笔触很固守范围)
呈现出一个对比耶...
恩,反正现在也预测不了以后的风格会走向怎样
就只能继续尝试啦,还有要慢慢想“离开”这件事了
接下来继续更,越写越细跟多欸...但每天一点进度,就像绘画一样呗
每天搭校车,都得花1个小时的车程。她其实很不喜欢麻烦妈妈载她去搭校车,提出了
“可不可以有脚踏车?”像姊姊那样,就可以自行上下学了。但妈妈的回应是:“不行
,妳晚上不能在外面。”她想了想:每天都得在学校晚自习,只有星期六是中午回来。
于是她提出:“那星期六骑脚踏车可以吗?”还是被驳回了。这样的日子似乎给妈妈添
更大的麻烦,虽说能避开那个变态,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本以为她上了高中后,起码能像哥哥姊姊那样,一个月至少有2000元当伙食费。没想到
妈妈只给她零钱。那些爸爸不要的,丢在主卧室电视旁的零钱。妈妈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也不敢讨更多,或者要跟哥哥姊姊相同的待遇。于是她又把重心转移到学校当中,只
是这次跟以前有所不同,她不想接下太多导师给的任务,她想要一刚开始就低调行事。
不想被太多人注意。
乐似乎注意到她每天都不想讲话,任务虽然都完成得很好,却很少跟人接触。这一天晚上
放学,她跟乐像往常一样走在路上,准备上校车回家。乐闲话家常了几句后,问她:
“trusthen,妳是不是想要专心唸书呀?”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专心唸书,只知
道她大概除了这件事之外,别无他法,毕竟学校明定校规说不能打工,教官也这么说。
所以回答:“恩...,也算是吧。”乐沉默了几秒钟说:“那...妳会不会觉得大家很吵?
”她不明白乐的用意,也没有更深入去揣测乐要做什么,很坦率的回:“会耶。”
每隔一段时间,班级都会固定开班会。身为班长的乐,很尽职尽责的管理班级事务,她其
实还蛮欣赏乐对于团体事务的热诚。这一天,乐像往常一样,站在讲台上宣布学校新的注
意事项,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乐:“大家最近实在是太吵了,高中并不像国中那样!可
以随便给你们混一混就过。而且你们不想唸书的话,还有其他人想唸书!”她好惊讶乐说
出口的话,思考着是不是自己上次回答给乐的话,影响她的决定。她仔细看看大家的表情
,有不爽的;有看不出来低头玩自己的;有没在听在睡的。她会不会害到乐?她感到有点
焦躁跟不知所措。
正义的人,总是容易被千夫所指。伶这天还是一样囉嗦..,她说:“妳知道吗?前几天啊
~我跟鱼她们去跨年,乐也有去,然后乐那天穿的超好笑的。”她沉默的看着伶,总觉得
不太对劲。“鱼回来就跟我们说:‘她以为她是电子花车哦?’”她不知道电子花车具体
来说是什么,但知道这是一种嘲讽。上课了,副导就定位,今天有讲到电极之类的东西。
鱼她们高声的、故意的,一直说:“就像电子花车。”她们不断地笑,乐好像不知道,下
课之后还问她们为什么像电子花车。
先更到这,去看厨房在煮什么
继续
“电子花车”这个梗,不断的被使用,就连男生都加入了战场。乐听久了,好像也慢慢
知道大家在对她的私下穿着品头论足。她不知道该如何帮乐,而且她跟乐之间,其实还是
有一段距离,一段半生不熟的距离。这一天,乐似乎忙得焦头烂额,以往乐很少找人帮忙
的。乐:“trusthen,妳今天生物课前能帮我去找老师拿上课要用的东西吗?”她马上就
答应了,也问了大致上是要拿什么,才不会到时候老师根本不在座位上。跟老师稍微解释
了乐刚好有事,所以请她代替,拿了上课要用的物品,回到教室,对着大家传达刚才老师
要大家先做的准备。她讲完了之后,发现大家都很惊讶地看着她。她则带着疑惑回看着大
家。有一个很吵的男生先开口敲破寂静,他说:“终于讲话了,她终于讲话了!!!”另
一个也是很吵的男生接着说:“我以为妳不会讲话耶,再说一次,拜托。”她觉得他们很
夸张,毕竟自己在乐跟伶面前都会讲话,只是对他们这些男的爱理不理而已。
自从那次讲了话之后,“电子花车”这个梗似乎就慢慢退潮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
是鱼她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个欺负对象“铃”吧?也有可能是男生不再起哄了?
说到“铃”,她才是都不讲话吧!有一次,忘了她跟铃一起做了什么任务,要从楼下走回
楼上,回教室去。她看铃的脸红通通的,不知道是不是很累或是刚跑过来还很喘?问铃要
不要先去附近洗把脸,冲一下,等一下再上去,反正还有时间。铃也只是笑笑,没说话。
所以只好继续走,走楼梯的时候她问铃的名字,因为她名字的第二个字没看过。其实也就
是想找话题讲讲。但铃都只以微笑回应。她心想:可能对方觉得打扰吧..觉得我烦之类的
。后来因为没有其他共同事务,所以就没有其他机会可以在跟铃讲话。也就没有接续的来
往。但看到嘲笑事件的发生,她还是感到有些无奈。
她其实对伶有些感冒,此伶非彼铃。有时候伶会用贬低他人的方式,来跟人相处。“电子
花车”这个梗当初盛行的时候,伶也是跟着鱼她们讲。远哲竞赛铃不小心勾到台上用具,
因而出糗,伶也是附和著鱼她们:“我们又没有在笑铃,是铃太敏感好不好。”
嘴上说著没有在笑人家,却反复用手机观赏科学竞赛录下的过程,鱼:“欸!这个这个,
这个好好笑哦,哈哈哈,我要再看一次。”一群人围在那观赏某个画面。她没有凑过去看
,但是副导录下的科学竞赛有哪里好笑的地方?可想而知。那天铃把自己关在无障碍厕所
里,疴..铃其实没有什么障碍,可能只是因为空间比较大,又只有一间,才选择关在那。
有些男生担心铃的状况,因为她都没回应,他们打算用硬开的让铃出来。后来不知道为何
,他们又放弃硬开的办法。可能是铃后来悄悄的出来了,在休息时间默默地回座位。她坐
在后面的位置,偷偷观察铃,咏在发考卷,一排一排的撕,到铃前面的时候,咏不知道故
意还不小心让考卷掉到地上。她可是看到了咏用一副不屑样,看侧身捡考卷的铃。红鼻子
,很明显哭过。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换座位?刚好换到铃后面,她渐渐跟铃熟捻起来。得知
了原来以前铃不讲话是因为装牙套。..其实她不太懂装牙套干麻不讲话,是会被刮到很痛
还是难看?分组时伶总会希望跟她一组,但铃一加进来,伶就会很生气。连带着云也不太
高兴。她心想:“反正人熟了,习惯了,应该也就还好。”不久双铃(伶)的确越来越要
好,一个耍蠢,一个吐槽,她?旁观者一枚,当然是观看双口相声啊。而她没料到的是,
三人行必有一人免费,噢不是,是她打破了原本她伶云三人的平衡,硬是加上一个铃。变
成像挤掉或者是冷落云,这样的情形。所以有一段时间,云一直找她跟伶,想在回到原本
三人的平衡。
她对于友谊,没抱太大的期待。所以也没跟云建立太深的关系,顶多偶尔会互相调侃,俗
称的嘴砲。同时间,她跟芳相处的还不错,其实她也想不太起来怎么跟芳要好起来的,只
记得对芳的第一印象是:“白皙的皮肤、不会开洗碗精。”而后印象转换为:“没有心机
、单纯。”她跟芳只不过学术上交流过几次,芳就告诉她暗恋的对象。丞?眼光怎么那么
差..?这个男的开口闭口都是三字经,还喜欢说些不入流的话,做错的事还会死不承认..
。喜欢这种人迟早会受伤吧?她不好说对于丞的评价,只好先静观其变。有一段时间,她
跟芳下课都会聊天。聊到大学之旅,她也就答应了跟芳同房。
冲突的发生,总在她人莫名累积许多不满之后爆发。有一天,芳请她帮忙打扫,因为休息
时段较长,芳打算那时去教务处交假单(学校颇大,来回需要10分钟以上)。她知晓之后
,当然会答应,毕竟这对她来说小事一桩。正在清理黑板时,伶跟云走到她面前,十分讽
刺的说:“唉呀!有人正在被利用呢!”“对啊!傻傻地被人使唤耶!”不想理她们,还
继续说,跟着她移动的说:“是找了个主人就不管旧朋友了哦!?”真的忍无可忍,不想
理还不行,她转过身:“妳们会不会讲的太难听了?哪来主人?谁被利用?我只是帮个小
忙。”伶生气地说:“我们是在关心妳欸!妳没看到她旁边那么多..”云拉了拉伶,伶停
顿了一下:“算了!我们是关心妳,妳不听就算了!”是没到高压的冲突模式,因为这还
只算是冲突的前戏。在这之后,只要是下课,芳主动来找她,云和伶就会不知道从哪里冒
出来,或挡或拉的把她跩走。
“...妳们干麻?”“没干麻~聊聊啊~”云用双手梳着头发,眼神飘忽。她看向伶,
伶说:“妳们平常不是都在这里讲话,都聊什么?是不是都在讲我的坏话?”她无奈的摇
摇头:“没有讲妳的坏话,我们都在聊一些很平常的事情。”伶又有点不高兴了:“我不
信!”她实在不知道没说的事要怎么证明:“真的没有。”伶讲话越来越用力了:“那妳
为什么最近都不跟我们讲话了!她一定有讲什么!”她总不能把芳跟她说的心事通通转述
出来吧?可是芳真的没有说她们的坏话,芳甚至也没有说其他人的坏话。她们三人僵持了
一段时间,直到钟响。
在这次冲突之后,她们就没有在跩走她了。而芳在怎么单纯,也有察觉到不对劲。“妳最
近..跟她们怎么了啊?”“哈哈,也没什么啦。”她想敷衍过去,不想造成芳的负担。芳
轻捏她的脸颊肉,提醒她转过来:“妳怪怪的哦,没在看我。”她犹豫了一下:“好啦,
她们怀疑妳说她们的坏话。”“我!?”“嗯对,就是妳,不用怀疑。”“那妳怎么说?
”“当然没有啊,妳蠢哦!妳难道有说啊?”“当然没有啊!”她们俩对视了几秒
笑了出来,芳说:“那怎么办?”
“X,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她故意做出双手抱头的姿势,这时候她看向教室的方向,
突然灵机一动!凶手只有一个!噢不是,是从教室的方向看向这里,看两个人时而夸张时
而笑出来的聊天,如果听不到声音,大概就是脑补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了吧?于是她跟芳说
:“不如我们有的时候在教室聊?不要每次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