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rachel00531 (遗忘的黑白世界)   2019-05-16 20:35:47
那时候你拿着一大盒的钥匙,说你刚来到这间学校时,谁谁谁带着你。
这把钥匙是那个办公室的门,那个感应扣是用来关这扇铁门,
我想像著当时的对话也许是这些,
而你说绕完一圈,人都懵了。
如果是我,大概要记好久吧。
我总是想帮忙一些什么,
却又觉得
也许我什么都别做,对你来说才是真正的帮忙。
于是当我看到有些人自然而然地帮忙你关窗或拿什么东西,
对于那份毫无顾虑的轻松心情,
只是羡慕。
我知道问题只在我自己身上,
那些摆脱不去的害怕。
也许我什么都别做,才是真正的帮忙。
于是当你开口说可以帮你广播吗,
或是理所当然地要我关这面墙的窗,
交代我替你把门带上,
对当时的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
我失了很多很多分,
落后的分数通通都是我造成的,
你却仍然会在我成功打中时轻声说:好球。
你一句抱怨都没有,
捡了一堆飞出去的球,
还愿意跟我说那些都很正常。
那些都太正好了,
太正好这样的回应对正好那时的我不仅是善良而已
太正好对准深处坏的彻底的灯泡点亮了那个角落。
而我总是一阵一阵的,
就像去年的这个时候一样。
双方面的战斗总是没有止息,
以为倒下臣服的一方会在某时醒觉,
对另一方挥拳一击。
所以我可以天天都去那个操场走上两圈,
也可以连续两三个星期都找不到力气去那间店吃碗面。
也许一切都不是原因,
只是因为你很静。
太多太多的杂音过后,
我想要的已经不再是言语
而是那个很简单的笑容,
里面没有杂质,
没有深意,
没有想像,
就只是跟夕阳照射下来的光芒一样
每天都有的平凡,
却看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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