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非凡的竹楼挤满了人
中间的场子里是抹了浓妆的武旦 女旦
吵杂的人声盖不过场子里清亮的嗓音
竹楼分为三层
最下一层是一些小官儿
上面两层可就是些大官儿皇亲国戚
大家对于已经少见的国剧表演反应可是热烈
才会挤进来这么多人
这是个什么年代我不清楚
城里来了很多人
有西方打扮有中国古代传统打扮
也不知道要庆祝啥
类似政府官员的人穿了中不中西不西的服装
将我们这些来表演的排了号码
吃饭也赶在一个大会场里
其实表演者也包含了一些官儿及皇亲国欺
有些高高在上有些亲切得很
我就跟几个姑娘们聊得开心
另外也有一些大官儿跟皇亲国戚们就顺便捡了个便宜
来会场里晃晃跟表演者一起吃饭 好奇地问问题
褪下了戏服还未褪去妆容
打算到澡堂梳洗个干净
走没几步路就发现后头有人偷偷摸摸跟着
一个大男人了
竟然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而且还躲在一根比他身材还细的柱子后
技巧有够差
不像是要做坏事
但被跟着总觉得心情会差掉
拐了几个弯就把他甩掉
隔天表演很快就发现了昨天那个男人
被这么专注地看着实在很难不发现他
他坐在竹楼的最上层一边看着我的表演一边跟旁边的老人家说话
老人家昨天也与我聊过 是个亲切的奶奶
但我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正与这位老人家说
“奶奶 我想娶她”
老人家微笑地看着他 并没有表示反对
晚上想到澡堂卸去繁重的妆
这个男人依旧跟踪我
看他又用藏不住身体的拙劣技巧
我几乎失笑了
但还是拐了几个弯抛开他的跟踪开心地去洗澡
繁华的城里就是有好处
类似小酒馆的商家一字排开任你选择
我与甫认识的姑娘就在一家小酒馆喝着薄酒聊天
不知道紧临在旁的小酒馆竟然被闹翻了天
男人不知道哪来打探到的消息听到我跟别的男人来小酒馆
就跟着来了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店里
看到了两个国剧装扮的一男一女
他一边点了酒狂喝一边有点愤恨地看着
丢了钱要他们两个表演
这两位只是一对夫妻投机客
见到城里人喜欢就做些不入流的表演
所以看到钱还以为遇到什么笨大爷
赶紧装腔作势演了起来
男人看到俩人表演却还浓情蜜意越看越火
转眼就踢翻了桌子揍翻了表演的男子
拉着表演的女子就走
原来男人没看见过我素颜的样子
还听到错误的情报所以分不清表演的女子其实不是我
表演的女子被半推半拉到暗处
隔壁的我也被惊动想说过来救人
就只见表演的女子衣服都快被脱掉了
男人裤子已在地上
有点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想通了什么
然后说了一句“我软了”就醉倒在地上
铁青著脸打发了表演的女子离开
找了人帮他衣着整理一下扛他回去
思索著隔天是否该收拾行李回家乡
隔天
都在火车上了
男人又阴魂不散地赶走我座位旁边的人
硬是挤在我旁边给我一个恶心的笑容
不理会他小瞇了一会儿
就被其他乘客的惊叫声吵醒
男人还是紧盯着我看 让我备受困扰
但是我看到车窗外有一辆吉普车
吉普车上的人正拿着一把长枪对着男人的脑袋
被吓得嘴巴合拢不起来赶紧要他注意
男人好像见多了这种场面
随意拿了个重物就会窗外的吉普车砸了过去
只见重物打碎了吉普车的车窗 阻碍了驾驶的视线
所以吉普车马上就因驾驶失控远离了火车边
火车因为这事故慢慢地停驶下来
后面的吉普车又作势又追上来
只见男子不慌不忙地跳出窗外
走向一个电线杆
电线杆上有一个控制箱
也不知道他设定了什么
他跳回火车后就说等一下火车会跑快一点
可是看火车是慢慢地动了
但后面的吉普车可是跑得很快阿
突然间火车大大地震荡了一下
一瞬间车速就增快了
风呼呼地灌进车箱来
好像坐云霄飞车一样
大家都是紧紧坐在座位上不敢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好像因为疲累而睡着
再醒来我已经在住家的卧房里
听到楼下吵杂的声音
知道剧班大概又开始打扫了
走到楼下只见到男人也在团主的吆喝下拿着扫把在打扫
我苦着一张脸向团主求情可不可以只打扫一楼就好
便跟着加入打扫的行列
男人开开心心地又黏在我旁边了
有点无奈地就 睡醒了
八点半了
我真是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