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连结：#1cOkmFZj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
上次打怨灵没打过瘾，今天来补XD
正文开始
“躲好了吗？
……对喔，
这是不能讲出来的。”
雨莲提高音量说。
就像她说的一样，
她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
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平缓的坡地上
稀疏的树木之间回荡著。
没有那两个年轻人后
突然变得好安静啊，
比万圣节以外的柯罗奇老宅
几乎没有多少妖精的时候还安静，
只有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一些回忆就在思考间涌上来了，
这让她也不急着找他们，
而是悠闲的在山坡上散步，
偶尔用魔法把经过的树上
堆积起的雪修整成雪人的样子。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
她反应很快的回过头去一看
只是一只跑过的雪兔而已才放下戒心，
出于好玩的偷偷跟在小白兔后面
看到牠钻进一个平平无奇的洞里，
确认牠只是普通的野兽才作罢。
“雪好像变大了，
不知道他们回到帐篷了没。”
雨莲开口才发现她在自言自语。
给在这妖精国分不清方向的
两小孩当解说役才几天而已，
就已经养成这样有话就要
说出来给他们听的习惯了。
话才说完，
雪好像又变得更大了，
大到其中混入一颗冰雹
就朝着雨莲砸下来，
还好雨莲正好走到树后面，
才没有被砸到，
但是中弹的树上滑下来的雪
差点打落她的帽子。
“哎呦，
雪真的好大。”
雨莲一手扶著帽子，
一边赶快绕着树到处躲雪，
但是一发偷袭失准后
天空似乎也不跟她客气了，
大量的冰雹像雨一样落下，
几乎要把倒霉被卷进来的树
跟她一起埋起来。
雨莲一点魔杖，
掉下来的冰雹就围着她
盖起了一座严丝合缝的冰屋，
替她挡住了后续落下的冰雹。
“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啊。
是靠着她的眼睛锁定我的吗？”
要合作的话还是做得到的嘛，
雨莲微笑说，
然后再次挥舞魔杖。
冰里的妖精魔法努力维持冰的型态，
但雨莲并没有改变冰的温度，
而是用变形术将冰“变形成”水，
借此从原本的施术者手中抢过控制权。
雨莲像是在舞枪，
又像是在指挥一样的挥舞魔杖，
冰变成的水凝聚成一条水蛇，
像有生命的洪流一样熊熊滑过地面，
将附近的雪通通冲刷一空，
快速爬行时摩擦产生的热
也将水蛇吞下的雪都融化掉。
紧接着落下的冰雹变得更加尖锐，
在韩风的吹拂下不但速度更快，
也更明显地往目标精准打击，
但是水蛇不但一直在吃雪变大，
被庞大身躯甩到空中的融冰
也变成水雾阻挡了它的身影，
射不中要害的攻击插入水中
也只是石沈大海一样没什么效果。
“来自远方的风是从那边来的……
需要重拾的视线在那里吧？”
雨莲自言自语间，
水蛇已经穿过树木滑过去，
凶猛的滑动声像是咆哮一样。
从山丘另一侧冒出头来的树后
被发现的两人赶紧乘风遁入空中，
才没有被大水蛇一口吞下。
飞越水蛇的两人直冲雨莲的方向，
瑟琳娜妖精眼圆睁盯着她，
一只手抓着杰克的魔杖调整角度，
背着她飞入空中的杰克
在他们身上缠绕风雪把瑟琳娜绑在身上，
让他可以空出一只手拿魔杖当砲台，
尾端却是被瑟琳娜拿在手里，
让她用妖精眼瞄准后指挥杰克发射魔法。
一股股寒气在旋风的运送下袭向雨莲，
所到之处被雨莲洗过的地面
都长出尖锐的冰晶，
空中的飘雪也生长成又宽又薄的雪片，
随风像飞刀一样朝雨莲飞来。
雨莲用魔杖指天，
一朵雨云笼罩了她的身影，
随即被杰克的猛攻贯穿，
但是吹散云朵后
四散落地的冰之间却没有雨莲。
“小心！”ㄙ侪蝏繲]到另一边去的雨莲又举起魔杖，
脚下一边用妖精魔法控制水
让她冲浪著快速调整她们之间的距离，
杖尖却射出强烈光芒凝聚成的光弹，
迅速贯穿她们之间的距离袭来。
还好瑟琳娜在魔弹发射前
就看到雨莲正在凝聚“光”，
才来得及警告杰克带他们躲开。
惊险躲开魔弹的杰克卷起风雪
像刚才的雨莲一样隐入白茫茫中，
然后让环绕他们的风夹带着雪
从不同方向袭向雨莲，
混淆他们在风雪里的位置
想骗过眼睛没有瑟琳娜好的她。
很多样化的战略呢，
执行的也很有条不紊，
难怪可以说他在妖精国
就算打不过也跑得掉。
微笑的雨莲凝聚“光”的魔杖
涌出水的同时被舞得虎虎生风，
在雨之魔女的魔法下从“光”
转换成水的模样的魔力
凌厉的一一击落袭来的冰刀。
但是雨莲不光是在舞枪而已，
魔杖也像是在空中画著什么，
只有瑟琳娜在她完工之前
就看到“光”留下的轨迹，
但是没有争取到多少时间
轨迹就全部亮了起来，
变成肉眼可见的魔法阵，
从中飞出好几发魔弹。
似乎跟第一发魔弹有点不一样，
但是飞太快了瑟琳娜看不清楚。
杰克加强身边的风雪，
用旋风弹开魔弹，
但是这样一来瑟琳娜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能用操控风雪的反作用力
大概判断雨莲在哪里的杰克
就没办法像刚才一样精准打击，
只能把剩下的力气都用来
卷起另一股雪龙卷关住雨莲，
逼她也大量放出魔力形成屏障
想以此消耗她的力气。
“后面！”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稍微减少
用在防御用风雪的力气时，
瑟琳娜却又发出警告，
他几乎是靠着直觉反应
才来得及在背后用冰雪组成盾牌
挡住似乎是顺着旋风中心的上升气流
躲开侦测从背后偷袭的魔弹。
被那样无死角的攻击下还能反击？
杰克还没吃惊完，
还有一发魔弹紧随其后，
趁第一发夺去他们的注意力
躲在跟盾牌一起四散的光后面
直直朝他们的脸飞过来。
瑟琳娜伸出手，
似乎是想徒手攻击魔弹的弱点，
手却跟不上视线的速度，
杰克刚刚匆匆形成的盾牌
剩下的部分又不巧挡住她，
突然动起来又破坏了他的平衡，
他们只能就这么动也不动的被魔弹轰了一脸。
还好雨莲手下留情，
所以脸接魔弹的两人感觉
只像是被沙包大的水球打到，
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伤害，
但还是被砸得眼冒金星，
失去控制从空中掉下来，
确认他们失去战意的雨莲
施展雨水魔法接住他们，
并在他们安全落地后抽走水分，
以免一身湿的暴露在冬天中，
先不说那对杰克来说只是醒脑而已，
瑟琳娜大概受不了吧。
“我投降。”
瑟琳娜本来就没有那么高的意愿，
头昏眼花的现在更是战意全失，
一看到雨莲走过来就直接举手说。
“妳们还好吧？”
雨莲伸手拉他们起来说。
“感觉怎么样？”
“感觉我们真的很幸运
才没有遇到厉害的坏妖精
一口就把我们吃掉了。”
才刚刚打过怨灵以为自己行了，
就被雨莲教会天外有天，
瑟琳娜只能再次庆幸自己
实力以外还有这样的好运。
“……这就是被师傅教训的学徒的感觉吗？”
杰克虽然还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但现实摆在眼前只能无力的说。
为了上次人类魔法的事情，
后来两个妖精讲好他们来打赌，
赌赢的人说了算，
而杰克不知道哪来的斗志
提议他们两个来打一场友谊赛，
雨莲欣然同意后却又开始后怕，
就拉上瑟琳娜当他的队友，
结果二打一仍然不是雨莲的对手。
不过也正是挨了这顿打，
才比较有了学习的动力，
而且雨莲最后使用的魔法
很明显就是跟妖精不一样的东西。
“雨莲小姐的魔法是跟人类学的，
那么杰克是跟谁学的？”
瑟琳娜问。
刚刚的魔法阵出现后
才第一次有了看到魔法的感觉，
身为奇幻迷忍不住兴奋的想知道更多。
不过她也清楚如果雨莲刚刚是认真的，
她的感想就会很不一样了。
“我没有学，
自然而然就会了。”
第一次被当学徒一样修理的杰克
还是不服输地强调自己的厉害。
“你的老师是真正的风雪吧？
刚刚展现的技巧对人类来说
是魔法一般的超自然现象，
但是对妖精来说却是自然不过的事。”
这种时候解说的工作
又来到了雨莲的头上。
“这对妖精来说是很简单的事吗？”
瑟琳娜有点佩服的说，
这样向大自然学习什么的
在一些武侠小说里都是
已经到达高手境界的人
才能像这样看什么都是武功，
杰克却说得像是学走路一样。
“不同种族的天赋方面也不一样啊。
不过只会仰赖天赋的话也不够呢。”
雨莲笑说。
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
杰克的脸色还是一沉，
但是刚刚的经历让他无法反驳。
“那可以也教我一点吗？”
果然还是很期待学魔法的瑟琳娜问。
“我也在想妳也该多见识一些
不同种类的魔法比较好，
这样妳才会比较清楚怎么应付。
像刚才一样练习跟我们互相配合，
还有锻炼自己的身体
好跟上妳的视线就更好了。”
雨莲也说，
然后两女看向说到配合
就不可或缺的团队最后一人。
“知道了啦。
妳也要教我妳刚才的魔法。”
杰克不耐烦的说。
“反而是我求你跟我学艺了。”
雨莲笑说。
“但是我们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
二打一被完全压制的杰克说。
“当然可以。”
时间也不早了，
而且刚刚的模拟战中
除了雨莲外都花了不少体力，
所以他们转移到没被战斗破坏的
山丘另一边开始搭帐篷。
不光是为了跟上雨莲
比打怨灵更努力的杰克，
瑟琳娜全力的用眼睛
帮躲得远远的杰克寻找雨莲，
现在戴上眼镜后的动作也有点迟钝，
雨莲只好停下手边的事过来帮忙。
“那我呢，雨莲小姐？”
多亏三人合力才搭好帐棚后，
在里面休息的瑟琳娜突然问。
“什么？”
“我不能一起学魔法吗？”
一直在说要教杰克新魔法，
但是刚刚却是对瑟琳娜说
要让她的妖精眼学着对付魔法。
之前才说过对妖精门来说
瑟琳娜的大小只有眼球的程度，
果然是因为除了妖精的眼睛外
她的本体完全没有魔力吗？
“妳要学的魔法会很不一样，
而我身上好像没有适合妳的课本。”
不给她因此消沈的时间，
雨莲转身把她刚刚自己忙碌时
在弄的东西抱过来，
竟然是足足有她一半高的一大叠书。
本来躺在一边发懒的杰克
顿时弹起来躲在瑟琳娜背后，
好像那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妳怎么把那些带在身上的？”
“妳现在最好奇的是这个？”
看瑟琳娜那么期待魔法，
还以为她会好奇这些
是不是魔法书的雨莲苦笑说。
“妳身上带着的东西不是更多吗？”
杰克问。
“……对喔。”
毕竟还没习惯四次元行李袋的存在，
完全没有借口的瑟琳娜
只能老实坦诚她忘记了。
“那些书还是给她看好了，
她比较需要。”
杰克赶快把握机会说。
雨莲笑着把那些书放在帐篷边缘，
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把它们挡住，
杰克这才敢回到刚才舒服的姿势。
“不用这么妄自菲薄，
眼睛的力量当妳自己的使用就好，
不然那个妖精就不会把眼睛借妳了。”
“欸？”
瑟琳娜呆呆的说。
她刚刚对于魔法课没有她的名额
感到失落的表情这么明显吗？
“难道不是吗？”
但不只是雨莲，
杰克也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大家都迟了一下才想起来
人类跟妖精之间的差异，
就算没有瑟琳娜的那么扯，
他俩还是长了一双比人类敏锐的眼睛，
所以瑟琳娜的微表情都被看光光了。
“妳的长处跟杰克不一样，
所以要学的东西也不一样。”
雨莲拍拍羞耻到整个人
埋在背包里逃避现实的瑟琳娜说。
“妳刚刚在最近的地方看到了，
杰克的临场反应很快，
魔力也很足够，
所以我想给他看看人类的魔法
是怎么把魔力用在刀口上的，
就不用花太多力气在控制
施展的每一个魔法上了。
而妳已经有了比魔杖更好用的武器，
赶快掌握怎么使用它
比起临阵磨枪的学魔法更有效。”
当然，
如果妳想入学魔法学校的话，
我也可以帮妳赶快补习，
雨莲补上一句。
“有那个时间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当初提出她赶着回到人类社会，
才会踏上这场迈出脚步的同时
才开始学习所需一切的旅程，
只能苦笑的瑟琳娜怀疑
她现在的行程已经挤不出魔法速成课了。
而且如果她有魔法天份的话，
她好像应该在更小的年纪
就被魔法学校找去招生了。
“比魔杖更好用的武器吗？”
不过一直想着那个也没用，
想转移自己注意力的瑟琳娜
才想到雨莲在说的是妖精眼。
毕竟一般人类说到武器
不太会用来形容身上的器官，
而说到“比魔杖更好用”，
被网络洗脑过的她会想到手枪。
“妳不是已经见识过它的力量了吗？
不光是看得比别人清楚而已。
还是说妳在那之后左思右想
就只想得到‘那个用途’而已？”
雨莲笑说，
回想起把妖精眼附带的力量：
妖精箴言当成催眠术的当下
是想到拿来催眠杰克的瑟琳娜
尴尬的不敢看面露困惑的他。
“……难道妳知道这双眼睛的能耐吗？”
冷静到不会说溜嘴后，
瑟琳娜才认真的追问。
“我也只是听说愈锐利、
眼界愈广的妖精眼中的世界
就跟其他的眼睛愈不一样，
因此互动的方式也不一样，
但是具体差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要是我帮妳研究的同时
妳也可以告诉我感想就好了。”
如此解释的雨莲眼镜中
发出了久违的谜之反光。
“妳真的很热衷这些呢。”
瑟琳娜不禁苦笑。
“比较认真想了解魔法的
魔法师都是这副德性的，
之后真的到了魔法学校，
那里的教授大概也都是这样喔。”
雨莲大方地承认说。
“呃，喔……”
突然开始怀疑为了省时
这样到处跑的找妖精门
到底值不值得了。
“妖精的兴趣就是这样啦。”
叫他要用功的瑟琳娜
这下变成用功的素材了，
杰克幸灾乐祸的说。
瑟琳娜只能猜测老柯罗奇
或者更久以前教雨莲人类魔法的师父
大概是那种疯狂学者类型的魔法师，
把他的求知若渴也教给雨莲了。
“倒是妳都不好奇吗？
那双现在也是妳的眼睛喔。”
雨莲反问。
“因为太快把它封印起来了吧。”
如果是熟悉的可以挥挥魔杖、
念念咒语就射出东西来的力量的话，
她应该早就兴奋的拜雨莲为师了，
但这股借来的力量
却让她眼中的世界整个不一样了，
被吓到的她就整个龟缩在了
眼镜暂时帮她恢复的正常视野里……
还有一直保护她到现在的妖精背后，
所以就算一直被雨莲要求适应，
拿下眼镜时比起学着用眼，
更像是进入新的视野冒险一样。
想到这里，
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明明嘴上一直说妖精不可靠，
却也一直没让她真正的遇险，
她好像遇到了难得的好妖精，
反而是似乎不知不觉间
已经打算直到回家为止
都要依赖他们得过且过的自己很自私。
“……大概是因为，
当初得到它的过程吓到我了吧。”
说著，
瑟琳娜主动拿下了眼镜。
“现代人类对妖精眼有偏见什么的吗？”
人类的贪婪在奇幻种族之间是出了名的，
竟然会有人对送上门的礼物这么踌躇不决，
杰克不禁问。
“连真实存在都不知道的东西
没办法被歧视的啦。”
瑟琳娜难为情的笑笑。
“只是有句话说‘免费的东西最贵’，
而且那个妖精送完东西就不见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礼物。
相较之下躲在这副眼镜后面……
主要是给我眼镜的你们后面
感觉各方面都安心多了。”
“原来妳不但要我们跟妳一起去找门，
还要当骑士一路贴身护送啊？
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我们替妳把屎把尿，
然后替公主换尿布盖被被啊？”
杰克不客气的说。
毕竟这里就属他最没兴趣，
他是为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才会加入这支冒险队的。
“对不起。”
瑟琳娜只能老实道歉。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
那妳是真的很贪心喔？
不过现在的妖精国已经和平很多了，
这样想也没什么问题吧？”
雨莲也说。
“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本来是想表达他们两个很可靠，
让这么脆弱的她都能混到现在的，
结果跟说出来的话好像不太一样，
瑟琳娜只能认真的努力赔罪澄清。
“那么既然不用把时间花在保命上……
虽然我们现在有怨灵要对付……
妳应该可以多做一点作业吧？”
“作业？”
“妖精眼的能力开发魔法课啊，
忘啦？”
“没有、没有。
那么就请妳多多指教了，
雨莲老师。”
还好雨莲的反应不是直接
丢掉自己承认是拖油瓶的她，
而是帮她往不是拖油瓶的方向努力，
没有被放弃的瑟琳娜如释重负的说，
还特地加上了老师两个字加强诚意。
“那就没有可以沮丧的时间了吧？
眼镜收好，
我们先从决定接下来的方向开始吧。
只要靠着那双眼睛都可以练到
比普通的魔法师还厉害就没问题了吧？”
雨莲摸摸被这样哄过后
心情就马上转好的瑟琳娜的头说。
“……妳真的很狡猾。”
看着瑟琳娜被轻松拿捏，
自己刚刚还帮了雨莲一把，
杰克都被恶心到了，
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感想。
“为人师长也是需要一点手段的呢。”
不光现在是人师，
千年前还是人母的雨莲呵呵笑说。
“你们两个现在算是同学了，
接下来要好好相处喔。”
“妳之所以会答应她帮忙带小孩，
就是因为妳好久没有倚老卖老了吗？”
她今天好像真的特别兴致高昂，
跟人家学魔法后过去这么久
终于换她当老师了，
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成就感吗？
“我以前也觉得很麻烦，
但是学魔法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有学习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是
能够教给别人了才叫独当一面，
就当我在做老师出给我的最后作业吧。”
雨莲笑说。
“你们跟我学习旅途所需的东西，
而我在冒险的你们两个后面看戏，
这样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所以你来不来？”
“我有说不来吗？”
毕竟打赌跟打架都打输了，
杰克只能愿赌服输的加入。
“那我们呢？
又要先从哪里开始？”
“就先来复盘一下刚才的赌注吧。
来检讨看看刚刚怎么样可以做得更好。”
雨莲说，
但是跟打赌前那一堆书的准备相反，
她却是又拿起了魔杖，
然后走向旁边比较空的地方。
“妳就在旁边看着，
试试能不能看出一些名堂。
等一下我会抽考，
所以妳要认真看喔。”
“一定要吗？”
刚说要休息结果都在搭帐篷，
感觉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的杰克说。
“不光是面对怨灵的时候而已，
如果知道自己有哪里要改正了，
说不定下次打赌的时候
新学到的东西就能派上用场啊。
趁你还记得赶快整理一下记忆，
轻轻的演练一下就好。”
雨莲却说。
就算瑟琳娜的紧张度不太够，
他们还是有面对怨灵的压力，
所以懒病发作还没好的杰克
也只能拿起魔杖跟上她的脚步，
而瑟琳娜也赶快提振精神
睁著妖精眼要好好看着他们，
不过现在为止比起所知甚少的怨灵
她还是比较怕随着认识逐渐加深
才慢慢发现意外很斯巴达的雨莲。
会想要把妖精眼还回去，
这样的想法真的很奇怪吗？
妖精们都说它有好用的能力，
但是瑟琳娜只在乎顶着妖精眼回家
她要怎么跟人解释眼睛的变化，
不然看太多漫画的她总会担心
因为会发光的眼睛被人排挤
或是被怪人抓去研究什么的。
我们生活的世界真的很不一样呢，
瑟琳娜不禁有点感叹，
但是这样想东想西
不管看到什么都记不住，
之后的抽考就被雨莲电到
整个人差点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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