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话:转生前的生存之道
邓不利多睿智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站在桌子前一动也不敢动。
但他似乎没有要进一步的对我动手,我忍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把我的过去,跟转生到这里的事解释了一遍。
我在那天为何被刺,事情要说到原世界我到台北讨生活之前…
我生活在一个军公体制的家庭,父亲是退休公务员,希望我能够去考公务员,因为薪水不低而且有终身俸。
母亲以前也待过政府单位,但她很清楚里面的残酷跟腐败,认为我可以更做更好的事。
但在我大学毕业后,我说要成为画家时,他们两人都大力的反对,说我前方的哥哥与姐姐都是优秀的军人与老师,做这个会让自己饿死。
我因为这件事情跟他们大吵了起来,我一气之下偷了父亲的信用卡,离家出走到了台北。
我的家人在以前我从小时,就让我对上了许多才艺课,音乐、舞蹈、美术等等,其中我的美术造诣意外的很优秀,以前在校也得过不少奖。
但是到了国中后,我母亲为了让我能够认真的应对基测,彻底抹杀了我以前努力建立的一切。
我恨,我恨我父母的双重标准,我恨我当时没有去反抗,我恨我如今现在才逃出去,我已经不想再当家里眼中的乖小孩、乖弟弟。
到了台北后,我的生活极度拮据,我到了美术社与画廊应征时,他们说我资历太浅,加上画风不符,我屡屡被拒于门外。
一整个月下来,我的四处碰壁,我的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生存不下去…
某日深夜,街道上灯红酒绿,我看向其中一间似乎相当高消费的酒吧,我不知为何就决定赌一把,我把那剩下的钱换了一件较体面的衣服,到了酒吧里面。
深夜来这种地方其实很危险,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
我心里很紧张,不,何止紧张,我简直害怕极了,我怕下一秒就会被其他人找碴,我怕下一秒我的酒水就被人偷下毒品。
我开始拿出我事先准备的画册跟笔,我开始创作。
我的目的是,希望我在这酒吧做出平常人不会做出的举动,能否引起某些特定人士的关注。
过了几个小时,一名穿着朴素的女性靠向了吧台,看着我的作品,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向酒保点了一杯全酒吧最贵的酒给我。
但是我一口都没碰,那女性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做下毒那种下三滥在做的事,何况…我倒不觉得你的样子会有人会想对你下毒。’
说出这句话就有点伤心了。
后来她评论了我的作品,她说从未见过如此反抗压抑,渴望释放欲望的作品,虽然展现的是性欲,但却一点都不恶俗。
是吗…家中的人与学术界都不这么想。
那女性翻了几页我的作品后,意味深长的问道:“你是…双性恋吗?”
…!这女性,从我的作品看出了我的内心世界…!
我不知道那位女性是谁,但是那一晚我却与她相谈甚欢,我尽情的抒发我的艺术与人生的哲学,因此几杯黄汤下肚后。我发现,我被幸运女神眷顾,发现了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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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后,我发现我睡在一间极为奢华的饭店内,那女性在一旁笑着,我身上穿着…女性的内衣,身体某些地方还受了伤。
我还是被下毒了,而且对象…又是千金小姐。
我这辈子跟千金小姐有什么仇…?
我梳洗干净后,她突然对我说,她可以出资让我经营画廊,但是有个条件,必须在两年内把自己的样貌改变成她满意的样子,并且给了我一份契约。
这份契约仿佛就像是禁忌的大门,如果踏进去,或许我原本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已经走到这步,我也退无可退了…!
最终我签下了契约,那女性仿佛捕猎到了一头稀有猎物,满意的笑着。
她叫晶婷,是暮光金融集团的千金,她们的势力与关系庞大到政界、商界,甚至到黑社会,我才发现这次我碰上的千金跟以往已经完全不同了,这是来真的。
她及其严格的要求我要用敬语,因此我如今都一直尊称她为姐姐大人。
后来晶婷姐姐由于工作关系无法随时监督我,于是把我送到了她的学生时期玩伴兼黑社会老大“黄沙盟“的堂主梦景哥哥那里。
之后我就住在在黄沙盟,开始了严格的身体训练与饮食控制,有时姐姐会来到这里监督我的状况,并且对我进行了严格的贵族品格与礼仪教育。
快到第二年后,我的整体已经改变到我快要认不出我自己,我天生肤质就比女性还要好,加上长时间体态塑造,我的姿色几乎快要超越一般女性。
而且梦景哥哥还似乎对我有了意思,他直接明言,如果我减肥失败了,他不介意我做他的女人。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真实世界吗?
这其中其实我还有把姐姐给我的零用钱寄回家里,说我找到了投资人正经营著画廊,但是家中的回信,却是把我寄的钱退回去,还把我的身份证一同寄过来,上方父母的关系已经空空如也…
是啊,退休公务员怎么可能看上区区十万台币呢,此刻我彻底放弃与家中沟通的任何可能性。
“就这样,时间到了那一天…”我说道,邓不利多静静的听着,此时我从没想过,我会在我童年看的电影里,跟着我喜爱的角色这样谈话。
我握著双手:“那一天的圣诞节,哥哥要去跟敌对的天龙帮谈判,他要我不许跟,他严禁我去触碰他道上的任何事情。”
“但是那一天我实在是无法再继续压抑自己的好奇心,我包了一台车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这时他们到了一间夜店。”
邓不利多:“喔,这我知道,给麻瓜年轻人尽情玩乐的地方对吧?”
我点点头:“夜店的后头有一处空白的空间,那里正是谈判地点,我这时从视线的死角,观察这场谈判。天龙帮人多势众,哥哥等黄沙盟才去了不到十个人,虽然他们堂口正以单兵械斗能力出色与设置断点精确而深受黑社会的高度评价,但我看到那个场面我还是深刻的为哥哥极度担忧。”
“担心心中重要的人,这是人之常情。”邓不利多意味深刻笑着,我从未见过他这个表情。
“后来天龙帮仗着人多与哥哥他们撕破了脸,两方打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黑道械斗…好凶残。但这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黄沙盟,梦景哥哥他们的战斗能力,天龙帮几名人马挨了好几刀,有的几乎已经死了。”
邓不利多听的笑呵呵,这有这么有趣吗…?
“后来,过了好久打斗才结束,天龙帮死伤惨重,黄沙盟就两三个受了重伤。就在他们清理战场的时候…一名天龙帮的人假死,拿出了消音枪冲上了哥哥,我情急之下冲了进去把他踹开,那名杀手他的头撞向了旁边的玻璃窗,一大片玻璃直接插进了他的太阳穴…”
我发抖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时我才发现…我杀了人…”
邓布利多一言不发,我发抖著说道:“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会出人命…而且梦景哥哥看到我出现超级生气,但他生气的点是如果我被波及到,晶婷姐姐会找他算帐,但我脑海里现在都是那个流氓玻璃插进脑袋的画面…!”
“那次事件后,因为我的介入,姐姐也动用了大量的资源,直接掩盖了这次事件,我杀了人却完全不需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无神地看着地板。
“之后我被晶婷姐姐带回她家住,我再也不许与黄沙盟有任何关系,她是为了我的安全找想,所以我也很感谢她…但是…
那件事后不管过了多久,我的双手有时还会闻到阵阵的血腥味…我时不时还做着恶梦,梦见那个人头插著玻璃满身是血的来找我…!”我双手抱着头
“而且…我还见识了…上层阶级的人是如何只手遮天,做的任何事情完全都不必受到法律制裁,这让我心里好不安,我的良心不停的、不停的谴责我,我…我感觉我成了一个怪物。”
邓不利多喝了一口奶油啤酒:“这就是你,内心那一块强烈的黑暗吧?”他看着以另一杯已经消泡的奶油啤酒。
我点头:“在那之后我虽然在那里过了一阵子“闺秀“的生活,但在与梦景的一次约会中,我为了阻挡天龙帮的刺客报复他,我主动上前挡了一刀。”我指着我的腹部:“我那时就觉得,我的报应总算来了。”
邓不利多听完我的故事后,忽然站起身:“谢谢你告我这么多事情,孩子,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成为跟佛地魔相同的人。”
他搭着我的肩膀:“因为你有着强烈的人性与自己的道德原则,这点是佛地魔王一直都做不到的。而且你,选择了这条道路,也是为了生存,世上有多少人无法遇见自己人生中的贵人,在遗憾中死去。”
“就像你的过去,呵呵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有一股会把千金小姐深深吸引过来的魅力,但这是你自己不清楚对吧?
你的贵人运,我相信正是来自于你的耿直与诚实,这是史莱哲林学生完全无法去理解的,所以马份小姐才会对你如此有兴趣吧。”
缀歌吗,我只是尽到自己以为可以为大小姐做到的本分而已吧。
邓布利多笑着:“其实你可知道,当初在分院仪式时我原本预测你会进的学院,是赫夫帕夫。”
你居然认为我会进赫夫帕夫!?
他看着我惊讶的眼神,说道:“或许在你的眼中,赫夫帕夫是个不怎么起眼,或者不怎么优秀的学院,但他正是有着这样的品格与气魄。呵呵,有时间你去赫夫帕夫逛逛,你绝对会有所收获的。”
会有所收获吗?我对赫夫帕夫认知也真的太少了,我看原作就算听其他人说也知道赫夫帕夫跟雷文克劳影薄到几乎可有可无,找时间真的可以深究。
他这时又问道:“那么,你记得你叫什么吗?”
叫什么,真名吗?不,我已经舍弃了。
“莲儿,莲花的莲。”
邓不利多打理著胡子,笑道:“莲花吗?真是美丽的名子。”
这时他又换了一杯新的奶油啤酒,还有一大盘的火鸡三明治:“真是抱歉万圣节宴会都是甜点,吃点原型食物再回去吧?”
我看着三明治与奶油啤酒,露出安心的微笑:“谢谢您教授,您也吃吧。”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们两人开心的吃著三明治,邓不利多说他会找时间让我进行真气的修炼,我感觉自己似乎与魔法之间又更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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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所以你要开始修炼真气了?”隔天早上,我与哈利去往魁地奇球场,今日是他的处女秀。
我点头:“邓不利多教授请石内卜给我做额外指导,毕竟真气是一股很不稳定的能量,在与山怪对决时我若不是事先知道必须调养生息,我必定会被那能量反冲而内伤。”
哈利疑惑道:“石内卜他懂吗?那感觉跟魔法就是不同概念。”
我解释道:“以我所知道的,真气的修炼其实跟魔法差不多,差异在使用原理不同而已,就像我攻击山怪时,其实我使用的是昏击咒。”
哈利惊讶道:“居然吗,如果你知道了别的咒语,也能瞬间发出来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而且更高阶的还可以自创招式。”
哈利歪著头:“我还真有点羡慕你。”
我拍他的头:“什么话,若不是你直接上去跟山怪肉搏,我都觉得你用弗利喷多都能撂倒他。你的魔法比我强多了。”
这时我们在路上碰到了奎若教授,奎若还是那副羸弱又口吃的模样,但只有我知道,他是佛地魔的仆人。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哈利都成为了史莱哲林的学生,那么佛地魔还会针对他吗?
哈利这时要去球队休息室去更衣,我目送他顺便给他打气后,奎若突然叫住我:“德…德斯礼先生,你…你现在有有…有时间吗?”
…
“魁地奇比赛要开始了呢,还是等等吧。”我微笑礼貌的点头。
奎若笑着:“这…这样啊,好…好吧…那么…比比…赛见…见。”
我背对着奎若走向球场,几步路后…
“咄咄—!”“整整—石化!”
“你他妈的…!!”我被彻底石化,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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