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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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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邓不利多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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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邓不利多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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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比尔式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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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离开的人与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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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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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黑暗势力的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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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龙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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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魔法部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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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尼乐.勒梅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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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邓不利多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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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没有被选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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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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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金妮.卫斯理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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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金妮.卫斯理的战争持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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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金妮.卫斯理的战争暂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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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高尔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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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哈利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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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鲁休思的末路
天亮之后,缀歌从空荡的床铺上醒来,她摸了摸身旁的空位,还有一点余温,她贴上
细闻棉被上的温度,还残留着哈利的味道,渴望已久,不断忍耐的味道。
“好。”缀歌在房间梳洗完毕,带着绿色的发带,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破绽,从今
以后,她要抛下过去,从新以缀歌的身分活下去。
端庄、高雅。
“呀!”结果她一走出房门,马上就吓了一跳,缀歌仿佛看到鬼般的,看着站在她房
门口的人。
“看起来满脸春风呢。”潘西身上穿着中性的裤装,双手抱胸,不满的看着缀歌,她
身旁站着穿着长袍的高尔,一如既往地和她打招呼。
“早安,缀歌。”
“早……早……安……”面对昨天才下令要杀死的两人,缀歌结巴的说,想到自己之
前的作为,缀歌心虚的移开脸,但心里又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她终究是要面对,她曾试图
杀死朋友这件事情。
“潘西……我……”想要道歉,但话却说不出来,此时的缀歌才真正明白,真心希望
一个人的原谅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妳怎样啦──”潘西倒是毫不掩饰内心的不满,伸手捏著缀歌的脸,“十二月,叫
高尔开船去海边,还逼他跳海,这样用别人的男朋友妳很开心吗?很开心吗?我看高尔你
倒是满开心的,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
“绝对没有这回事。”被波及到的高尔,连忙撇清。
“乖语者间寺,窝恨宝欠……”脸被捏到话都说不清的缀歌,努力的挤出她内心挣扎
许久后,才说出来的话。
“高尔你居然没有感冒,你倒是不是肉做的啊?”潘西吐槽完之后,放开缀歌,得到
自由的缀歌,大口的呼吸,像是快要窒息的青蛙,没有任何她一开始想要维持的端庄,潘
西斜眼看着缀歌,用不在乎的语气说:“这件事就算了,其他的……我不想听妳道歉,省
得我还要找理由原谅妳。”
“潘西……”听到潘西的话,缀歌感动有点想哭,自己身边明明一直有人在支持自己
,但她却从来没有认真的看待过她们,以保护她们为由将她们推离自己身边,到头来,感
觉只是在掩饰自己不想面对他们的借口罢了。
“好了,去餐厅吧。”
潘西说完后,带着高尔往楼梯走去。
“DA的早餐会报时间,开始了。”
一到餐厅,缀歌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香气,这是她熟悉的味道,她惊讶的走到厨房
,看到哈利正收拾好餐具,一直以来都是缀歌煮给哈利吃的,她从来没看过哈利在厨房的
样子。
哈利其实会料理,从小他就必须跟着佩妮做家务,只是在哈利吃过缀歌煮的料理后,
觉得自己从佩妮偷学来的小菜根本不能让缀歌见到,才一直没有下厨,直到离开缀歌后,
太过想念缀歌的味道,才又想尽办法重现回来。
“缀歌,怎么了吗?”哈利原本以为缀歌会睡得更久,毕竟一整晚的休息,直到缀歌
抱怨之后才停止,今天早上的时候也是看到缀歌的睡脸,才尽可能不吵醒她的离开房间。
“没事。”缀歌仔仔细细的把哈利身上从头到脚看过一遍,明明才几个月没见到,缀
歌却感觉眼前的哈利和记忆中熟悉的样子不太相同。
那个总是粘著自己,依赖自己的小男孩已经不复存在了。
“没事的话就来吃早餐吧。”哈利收拾好厨房,牵着缀歌的手到餐厅。
古里某街十二号自从婚礼之后,已经被凤凰会放弃,此地也改成DA专用的基地,当缀
歌和哈利回到餐厅时,DA的重要成员们也都接到讯息纷纷赶来了。
“结果还是这样吗?”在外面指挥其他人和食死人对抗的阿尼,带着不信任的眼神看
著缀歌,“老大的决定我是百分之百遵从的,但马上让她参加会议是不是太危险了?”
“这也没办法啊,虽然那个公主任性妄为、性格极端、麻烦难搞,但终究还是一个厉
害的巫师。”一直以来都微妙的站在缀歌立场的荣恩,难得跟着阿尼一起捅了缀歌一刀,
缀歌面对荣恩难听但无法反驳的评价,只能挂著僵硬的微笑回应对方。
“好了,你们不要整天耍嘴皮子了,尤其是荣恩,你最近似乎太得意忘形了。”一旁
的妙丽看不下去的说,同时拿出一副眼镜戴上。
“我哪有。”荣恩不满的反驳。
“妙丽什么时候近视的?”看到熟人不同的装扮,让缀歌十分意外。
“她没近视。”真正近视的哈利,不满的推了一下眼镜,“那是好看的,因为她说身
为参谋,必须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所以戴了平光眼镜。”
众人吃著早餐,只有作为会议主持人的妙丽忙着将黑板搬到餐厅,并在上面写下今天
的日期以及会议的流程,一切都要从型式开始,重视规矩的妙丽如是说。
“那么在会议开始之前,有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
“我有。”潘西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哈利,“斗篷还你,真的很好用呢。”
哈利接过斗篷,一旁的妙丽突然想到什么的问:“隐形斗篷可以借我吗?”
哈利和缀歌狐疑的看向妙丽,又看了一眼对方,不约而同的说:“妳要拿去干嘛?”
“邓不利多交代给我的任务可能需要,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任务,可能会在我
这里滞留很长一段时间,你们有用斗篷的需要吗?”
要说有没有需要……哈利看了一眼缀歌,仿佛缀歌才是斗篷的主人。
“我没有需要。”那一瞬间,缀歌明白哈利想问的问题,她红著脸,强烈的反驳,“
没有任何需要用到的时候,永远不会有!”
“唉──”哈利失望的叹气,随后对妙丽说:“目前没有,暂时先放妳那保管吧。”
妙丽也从两人的反应,知道这件斗篷可能的用途,她决定带回家的时候,先把这件斗
篷彻底洗过一遍。
“邓不利多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啊?”荣恩好奇的问,虽然他跟妙丽一起领了邓不利
多的遗物,但信的部分只有妙丽一人看过,而且她看完之后还直接烧毁了,事后他问了很
多次,但妙丽始终保持着天机不可泄漏的态度,一个字都不对荣恩透露。
“与其说是任务不如说是预言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留下这么奇怪的遗言,但为了
避免不可抗力,我还是保留一下内容吧。”
听到妙丽的回答,荣恩失望的撇过头。
“既然没有其他问题,那就来谈谈今天的重点吧。”妙丽在黑板上写下缀歌的名字,
然后两眼直盯着缀歌,隔着镜片,态度强势的问:“缀歌,妳有办法告诉我们任何关于佛
地魔根据地的情报吗?”
缀歌原本以为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当她想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失去了那段记忆
,明明感觉根据地的位置如此清晰,却又无法准确地描述,“不能……奇怪……”
“果然啊。”妙丽倒是早就料到,但又难掩失望的说,“毕竟是佛地魔,根据地会像
霍格华兹那样,设下外人无法透露情报的魔法也不意外,不过这也证明一件事了。”
妙丽说话的同时,视线扫过阿尼,“代表她已经不被他们当成自己人了,她可以信任
。”
听到妙丽的话,缀歌感激的看着她的朋友,妙丽也默契的用眼神回应缀歌。
“但她也有可能是为了不泄漏情报,故意假装自己无法说的啊。”阿尼不死心的反驳。
“缀歌不可能说谎的,他们情侣之间无法明说情趣另当别论,像我这种直接具体的询
问,没有办法说谎。”妙丽斩钉截铁的说,让与会的同伴们疑惑的看着她,而在一旁感觉
到不妙的荣恩,已经开始怀疑的摸自己的舌头,“我在早餐加了吐真剂,大家都有。”
“喂!”在其他人还惊讶的不知如何反应时,经验丰富的荣恩率先提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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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那天下著雪。
艾玛原本在外面玩雪玩得很开心,却突然被爸爸带回家里,自从妈妈死后,一直和自
己很疏远的爸爸,难得的抱着艾玛,摸著艾玛的头,爸爸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但他手掌传
来的温暖,却从来没有忘过。
“艾玛,仔细听好。”父亲蹲下身,和只是个孩子的艾玛平视,艾玛从未见过父亲的
表情如此严肃,他捧著艾玛的脸,强迫艾玛盯着自己,“等一下鲁休思叔叔会来接妳去他
们家,妳要乖乖听他的话,留在他身边,听到了吗?”
艾玛被父亲的态度吓到,呆滞的点头,父亲将艾玛带回到房间,在关上门的时候,看
了艾玛最后一眼,“艾玛……”
“嗯?”
父亲的眼神,带着无奈和不舍,他原本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说出不口,尴尬的笑
了,“没事。”
要那个不喜欢说话的父亲,对孩子说“爱你”,大概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今天,也下著雪。
艾玛搀扶著鲁休思到客厅的沙发上,每天一小时的酷刑咒惩罚,使他几乎无法生活自
理,不管做什么事,都只能依靠艾玛。鲁休思看向窗外,寒风让玻璃蒙上了霜,落在屋簷
的雪融化之后沿着屋簷垂下成冰椎,那些落网之雪则堆积在窗台上,形成美丽但麻烦的风
景。
一切都是如此相似,就像命运的轮回。
“艾玛……妳有什么打算吗?”鲁休思的语气平淡的问,平淡的让艾玛一时间无法理
解鲁休思想问的问题。
缀歌被掳走了,大概只有几个小时,这是鲁休思最后的时间,他看着养育了十几年,
却始终无法对自己产开心扉的女儿,眼神中带着无奈和不舍。
“我……”艾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从进入马份家之后,艾玛就没想过离开的那天
,也许是父亲的遗言,也许能说是对鲁休思的感情,艾玛始终无法弄清哪一部分更重要,
对感情的模糊,是他们家的遗传。
“我在外面联络了一个人,他可以把妳接走。”鲁休思双脚交叉,即便身体不便,他
也依然维持着一家之主,久远家族的威严。
艾玛看着鲁休思,这位养育她十几年,虽然从未开口承认,但被艾玛当成父亲的男人
,难得的,露出他全盛时期,自信又神秘的风采。
几分钟后,一个男人从呼噜网进入马份家。
魔法部的崩塌轰炸,因为在外执勤而逃过一劫的钝力,顺理成章的成为食死人的一员
,也因为他正气师的身分,佛地魔任用他担任鞭刑者,负责非死刑以外的惩罚。
“这不是私人恩怨,别恨我啊,鲁休思。”钝力走到鲁休思面前,举起魔杖。
鲁休斯拿出手帕,塞在口中,然后跪坐在地上,背对着钝力。
“咒咒虐。”酷刑咒特有的闪电状绿光,从钝力的魔杖连结著鲁休思的身体,灵魂的
疼痛,让鲁休思咬紧口中的手帕,他双眼布满血丝,头上冒出青筋,满头冷汗的忍受着。
执行酷刑咒的钝力,看着以前高高在上,跟部长和高阶官员同席,自己只能卑微的在
一旁护卫的鲁休思,在自己手上任其宰割的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的笑容。
但他快乐没有维持多久,他突然感觉到头上传来剧痛,接着视线模糊,松开了魔杖。
他困惑的转头,那个安静的女仆,不知何时手中拿着一个花瓶,花瓶上面还沾著钝力
的血,钝力来不及反应,艾玛又一次将花瓶砸在钝力头上,这次直接钝力的头被打的满头
是血,他踉跄的扶著鲁休思,鲁休思则将他安稳的放在地上,并拿走他的魔杖。
“这不是私人恩怨,不过我想你还是恨我吧,知道手上的人命对自己恨之入骨,这样
我睡觉比较安稳。”
钝力被鲁休思压制在地上,他瞪着眼前的男人,但身体却无能为力,连对他叫嚣黑魔
王会把他全家赶尽杀绝这种叫嚣都说不出来。
“晚安,钝力。”鲁休思没有多说废话,用索命咒取走钝力的性命。
解决碍事的人后,鲁休思坐回沙发上,只做这点事,对现在的他来说就耗尽心力了,
他有气无力的艾玛说:“去仓库拿扫帚出来,拿两支就好了。”
鲁休思的命令让艾玛迟疑了一下,但她马上照做,当她把扫帚带到客厅的时候,在房
间的水仙也因为刚才的骚动出来了,当她看着艾玛手上的扫帚时,皱起眉头。
“好了,妳们该走了。”鲁休思挥动魔杖,打开客厅身后的窗户,寒风吹进客厅,让
室内的温度骤降。
艾玛犹豫的看着水仙,水仙也不满的瞪着丈夫,“那你呢?”
“我必须留在这里,当作诱饵,同时阻止他们追上你们。”鲁休思看着陪伴自己多年
的妻子,脸上露出苦笑的说:“妳知道的,我们做事的风格向来如此,主要追杀目标得手
后,次要的目标就不重要了。”
“我当然知道。”水仙别过脸,将刚才的不满吞回去。
鲁休思的话,不只是提醒水仙食死人的行事手段,同时也提醒著水仙他们的所作所为
,一路走来,杀戮无数,本来就不可能的到善终。
无须言语,水仙认命地拿起飞天扫帚,走出阳台。
艾玛也跟了上去,走之前,她不舍地回头再看一眼鲁休思,鲁休思正背对着她,握著
魔杖,调整心情,让自己能在最佳状态下战斗。
艾玛跨上扫帚,就在她要离开之前,鲁休思突然叫住她:“艾玛……”
艾玛惊讶地转头,那段熟悉的语气,以及随后那段熟悉的沉默,和最后不知道该说什
么,而挤出来的尴尬笑容,使艾玛忍不住流下泪水。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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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和水仙在熟悉的马份庄园上空飞行,很快的,监事马份庄园的食死人们便发现有
人逃走,他们迅速的组织队伍,也骑着扫把追了上来,艾玛拿出魔杖,想要以一敌多,将
那些追兵击退。
就在这时,宅邸的顶端出现数发绿色的索命咒光束,虽没有打中任何追兵,但有效的
干扰他们飞行,拆散了追兵的队伍,让艾玛和水仙可以拉开距离。
一离开马份庄园的范围,一只飞龙就出现在他们身后。
艾玛反射性的举起魔杖,但驾驶龙的人,却发出艾玛十分怀念的声音,“是我。”
“查理?”水仙意外的看着骑在龙背上,戴着护目镜的男子。
“没错。”查理将护目镜摘下,艾玛看到久违的恋人,脸上出现一丝欣喜,但他马上
注意到自己刚才因为鲁休思而哭得满脸都是泪痕,倔强的别过脸不让查理看到。
“你怎么会在这里?”水仙好奇的问。
“罗马尼亚沦陷之后,我就和这个孩子一直再附近扎营了,原本想闯进去,但周边的
防护太强,导致我只能在外面徘徊,直到几个小时前才收到这家伙的信。”查理指著龙头
的角上,站着的猫头鹰,那正是马份家的雕鸮,它拍动翅膀,兴奋地和主人寒暄。
和水仙寒暄完后,查理才认真的看着艾玛,虽然现在完全看不到艾玛的脸,但刚才那
一瞬间,脸上的细节查理一个都没有放过。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妳哭呢。”明明即使和自己交往的时候,脸上也很少有情绪,查
理甚至一度以为艾玛的脸是石膏做的。
“人会哭是很正常的吧?”觉得自己被查理轻视的艾玛,不满的反驳。
查理想起弗雷离去那天的自己,难得没有和她拌嘴,而是坦率地承认:“是啊,会哭
,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艾玛惊讶的看着查理,查理却只是控制着龙飞到两人面前,“跟我来吧,我帮你们安
排了藏身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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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退追兵,确定水仙和艾玛能平安逃离后,鲁休思坐回沙发上,他的思绪被带到很久
之前的日子,那天,也下著雪。
奉命追杀背叛佛地魔的食死人,当收到名单的时候,鲁休思非常惊讶。
那个人是在鲁休思宣誓效忠之后,协助鲁休思度过刚加入时的新手阶段,同时也见证
了自己的“仪式”的前辈,对黑魔王言听计从,虽私下常有怨言,但总是能完美执行任务
,为黑魔王铲除无数反对者和叛徒的执行人。
以他的身分和资历,他应该比谁都清楚背叛黑魔王的下场。
鲁休思前往他家时,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激烈的决斗,但对方却压根没有和自己战斗的
意思,当他看到处决自己的人是鲁休思时,安心的放下魔杖,甚至坐在椅子上招呼鲁休思
,仿佛鲁休思只是像平常依样来找他聊天似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见对方没有战斗的打算,鲁休思趁机把内心的困惑问出来。
对方笑了,但笑的很苦涩,当他收为笑容,想要像眼前的朋友辩解自己的行为时,他
突然觉得这根本没有必要辩解,他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随后,他问了一句缠绕在鲁休思内心多年的疑问:“如果你发现你有机会,能够打败
他,你会这样白白浪费掉吗?”
“没有人有办法打败他!”当时的鲁休思,激动的否定了他的提问,但他却没有发现
,自己是认可对方的动机的,只是没有成功。
“我想也是。”那个人无奈的摊手,“就算有,那机会也不是我们这些凡人的。”
“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听完遗言,或许帮他完成心愿,这是鲁休思对帮助自
己甚多的前辈,唯一能做的事情。
而他,仿佛早就料到鲁休思会这么问,“我的女儿,要拜托你照顾了。”
鲁休思点头,前辈闭上眼睛,鲁休思用索命咒将他的生命送上尽头。
执行完任务后,鲁休思感觉到身后有视线,他紧张的转头,只看到房间被打开了小缝
,那个孩子就这样隔着小缝,见证了父亲的死亡,鲁休思无奈之下,呼喊对方。
“艾玛。”
那个最受佛地魔信任的男人,在接到任务之后,毫不犹豫的赶到马份家。
鲁休思原本想至少带走一两个食死人,但当他看到奉命处决自己的人时,他却松了口
气的放下魔杖,“圣诞快乐,赛弗勒斯。”
“你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那张被人生磨去情感,不再有表情的男人,手中握著
魔杖,毫不犹豫地指著自己。
“这么说可能很过分,我也不觉得你有办法做到,但我还是想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说到最后,让鲁休思牵挂的,也只有一件事了,“我的女儿,能拜托你照顾吗?”
赛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着鲁休思,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两眼直盯着他,光看他的眼
神,鲁休思就放心了,“多谢。”
绿光闪过,房间内只剩石内卜一个活人。
待佛地魔来检视鲁休思的尸体之后,石内卜在马份庄园点火,将这位级长,罪大恶极
的食死人,不擅和女儿交流的丈夫,连同马份家八百多年的历史,一同化为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