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鲁休思.马份收到缀歌来自霍格华兹的来信时,
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总是让他感到苦恼。
他渴望收到自己宝贝女儿的来信。
但是他也害怕拆开信封时,女儿又会告诉他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当今天早上,多比拿着雕枭来自霍格华兹的信件交付在餐桌上时,
他的心情并不是特别的好。
而当他拆开信封读下缀歌写的一字一句时,
淡白色的肌肤因为愤怒溢成了朱红色。
‘什么东西!’
鲁休思.马份,将信甩在幽雅的吃著半熟蛋的水仙.马份面前,
而这位贵妇人只是挑了挑眉毛,用叉子推开了信。
‘大概又是些小打小闹吧。’
‘水仙,这次很严重,他们送孩子们进去禁忌森林里面!’
鲁休思愤怒的拍著桌子,桌上的贝果掉在地上后,随即被多比收了起来。
如同被关在牢笼里的狮子般,鲁休思绕着圈子思考着。
‘这样啊。’
水仙的声调冷静且淡然,但从她随手就捏烂了刚涂好果酱的贝果,
就能判断她的愤怒不下于鲁休思。
‘缀歌没有抗议吗?’
‘她是到了现场才知道的,连赛芙勒司都不知道他们会被派去猎场,
不然肯定会阻止的。’
‘所以即使抗议了,用了马份家的名号,他们仍然被带进禁忌森林,是这个意思吗?’
她将被捏烂的贝果丢到了多比的头上,再次拿起了一个新的贝果。
透过贝果的孔洞,她看着鲁休思.马份。
‘被小瞧了呢。’
‘啊啊,我们马份家,被一个污秽的野种小瞧了!’
被水仙挑弄著的鲁休思愤怒的将拳头砸在餐桌上,更多的贝果掉到了地上。
多比慌忙的捡拾著。
‘所以,要怎么办呢?’
‘邓不利多那老家伙肯定是会护着那个蠢货。’
‘是吗?’
‘啊啊,那老蠢货从以就护着那个猎场看守人。那个傻大个儿只是单纯的蠢货,
根本不是开启密室的料,但不知道为什么邓不利多一直把他留在身边。’
鲁休思猛地坐在椅子上,捏著眉头思考着。
‘从根本上来说,让邓不利多坐上校长的位置就有很大的问题,
除了他自己的那档事外,
他也没考虑过学生的安危,应该说从他当上校长后就问题不断。’
‘但是要把他拔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样子?’
水仙将信弹回鲁休思的桌前,他拿着信纸敲著桌面。
‘或许这也是个机会,’
‘你是指...’
‘‘康尼留斯· 夫子’’
‘我们想的一样呢。’
‘那当然喽。’
水仙微笑着将涂好的贝果送到稍微冷静的鲁休思面前。
‘就算他是稳健派...’
‘也已经因为邓不利多的箝制搞的不耐烦了吧,之前的酒会就有听他抱怨过了。’
‘我们只需要添点小小的柴火...’
‘让他心理的不安有更多的材料。’
‘‘机会呢。’’
水仙搂着鲁休思,将下巴枕在他头上,轻声说道。
‘还有,关于波特的事情。’
‘哼,关于他的内容可是没有停过呢。’
‘是啊,所以骚乱会因他而起。’
‘他就是薪火,先好好的照看着吧。’
‘没错,好好看着,直到那火烧到邓不利多的身上为止。’
水仙将嘴唇轻贴到了鲁休思的脸颊上,
‘不愧是你。’
‘那是因为有妳啊,水仙。’
鲁休思抚摸著水仙的手臂,但心里仍有着不安。
这把火到底会先烧到缀歌身上,还是邓不利多身上...
或许也该找个机会...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