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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ante Son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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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傍晚 夕雾
黑。
红。
黑夜中着火的房屋、剑刃碰击、女人与婴孩的哭喊、刀尖插穿躯体的悲鸣。一对我再熟识不过的男女面朝下瘫在地上,躯体下的血泊渐渐扩大,像宣纸碰上了蘸墨的毛笔尖。我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呆滞地看着前方,再也无心理睬身边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啵囉啵囉啵囉...”
“嗯?”我回过神,发现炉子上的锅子早已烧开,急急忙忙把火给关了。我手持菜刀,在砧板前已经杵了不知道多久。
这是第几遍了呢......?从醒来开始,虽然不知道自己何许人也,但总是有奇怪的光景不断地在脑海里浮现,在我无防备时一次次侵袭着我。
是回忆呢?还是妄想呢?是恶梦呢?还是说,是未来呢?我无从得知,只觉得不安与害怕,只想要尽我所能地让它消失再也不要出现。
再遇见莉莉之后,心里更是清楚所谓回忆,还是应该留给美好的事情才对。
其他痛苦或心酸的故事,还是不要想起来、永远地沈淀在过去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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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可以这样呢!”当莉莉知道了我对于过去的切割态度时,相当罕见地极力反对。
“过去是很重要的!因为有了过去,我们才能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啊~”莉莉转了一圈说道。逃避不成,反被小孩子说了一顿,我也只能笑笑地认了。
“夕雾以前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莉莉也来帮夕雾想想,一定能想起来的!”
“这样啊.....”
“啊!原来如此!”
“夕雾以前一定是名艺伎!”莉莉突然从电视机前的沙发跳起,满满兴奋、手舞足蹈的对坐在一旁的我说道。
“艺伎......是什么呢?”
“就是又多才多艺、又温柔、用很特别的方式说话、很漂亮很特别的女生!”
“夕雾又会弹五味线声音又好听,还这么漂亮,一定是艺伎没错!”
“真的吗?莉莉也很惹人怜爱喔~”
莉莉开怀地对着我瞇着眼笑。
又这样被她的天真烂漫给救了一次。但这样说来虽然对不起莉莉,但如果可以的话,我依然希望舍弃我已遗忘的过去。看着她现在如此灿烂的笑容更加如此。
而且......我心里深处总是无意识地抗拒回想过去的想法,好像这么做是非常可怕的事。
好像会让我就此变成完全不一样的人。像是大庭叶藏在镜中看到的自己一样。
不。应该说是变回。
变回那个相当可怕的自己。
“艺伎啊......”我从缅怀往事中挣脱出来,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切菜。
喔对了......
“莉莉——”
“......”
“莉莉——?”
“......”
“莉莉?”我拎着菜刀走向客厅。“莉莉?叫妳好多次了,该把便当盒拿出来囉——”
“......”客厅里灯也没开,一片黑暗中电视机孤独的亮着,沙发正对着电视机,像是两个沉默无语的陌生人。莉莉一派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神情随便的啃著洋芋片,周围的地板上尽是零食包装与碎屑。莉莉从一周前开始就是如此。
是的,从那个奇怪的男人跟我们六人宣布生还前奏开始,莉莉就一直都是这个状态。
那天,在长枪刺穿那乱入僵尸的头颅时,我便遮著莉莉的眼睛,急急忙忙地带她离开了那个地方。
从那天起,莉莉的样子就变得奇怪。吃饭只吃个一两口,叫她时常叫不动,常常发呆整个人放空,对话只剩下语助词。最重要的是,莉莉她变得不会笑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莉莉变成现在这副德性?那男人说的话,莉莉从中听出了什么?
愿望?是愿望吗?莉莉是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但当我问起莉莉时,她只是一语不发的走开。原来冷淡和无礼放在她身上是如此的恼人。
“莉莉?妳要我叫多少次?”我走到她前面,但她仍然无视于我的存在直视著电视。
“喀滋!”她唯一的反应是咬断她口中那片洋芋片。
“都叫妳把便当盒拿出来了不是吗?!”
“......”
“哼!”我放弃单人辩论,之后有机会再说说她吧。
“还有我都讲几次了,看电视的时候要开灯啊!这孩子真是......”我转身打算离开,去莉莉房间里拿她的便当盒。
“......ㄢ死......”我突然听见背后的她嘀咕著什么。
“嗯?”我转头看向莉莉。“妳刚刚说了什么吗?”
“烦死了。”她依然非常小声,但口齿清晰地说出。
“妳说什么?”我不敢置信地走回她身旁,问着她刚刚的无理发言。
“烦死了!不要管—”
“啪!”一时怒气之下,我大力地扫了她左脸一记耳光。
她整个人飞倒在地上,大力地撞上电视柜。
“呃嗯......”她试图坐起身子,疼痛中发出了痛苦的低鸣。
她身上原先就不整的衣衫更加凌乱。衣领飞起、领结松脱、上头解了两颗扣子、整套制服都躺皱了,下身赤着脚,裙摆则是整个撩起。在她飞起的裙摆底下,是她那条粉底带着一颗黄色大星星的童用内裤。
电视不断变化的光源侧打在空间里,和阴影交织出昏暗但空间感明确的光影。我看到她的内裤在两腿之间,有一坨不明的条状凸起物。
丑陋。极其丑陋与恶心。
那条状物是男性丑陋的性器官,毋庸置疑的是根阴茎。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低俗的、无耻的、恶臭的,两性的身体里最不入流最不堪入目的肉块。像是毒蛇的眼睛、犹大的耳语般,那东西充满了谎言、欲望、罪恶与下流的快感。形状极其丑陋却逼得人不得不多看一眼;味道极其反胃却要人无论如何都要再靠近一寸。
“啊!”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裙底春光被我一览无遗,抓着裙子压着腿,一脸慌张地想要隐藏她的性器。
将近半年时间,她就这样把我瞒在鼓里。对她的性别三缄其口,用糖衣般的甜甜笑容盖过精垢般恶臭的谎言。就这样把我蒙在鼓里当成玩具耍来耍去。
可真是被小看了。
“夕雾,不是这样的,这——”
“啪!”我格外火大,盛怒之下又是一巴掌。事到如今,性别这种事瞒了我半年居然还想遮遮掩掩。
“啊!”她后备重重撞上电视机,让电视机摇晃滋滋作响。
我松开左手,掌间的菜刀自由落体,俐落地插在地板上。
“呃啊!”我抓着满是皱褶的衣领把她甩了下去,由上而下俯视著跌坐在地上的她。
恶的冲动浮现,在脑海中像尖锐的高音般贯穿我的意识,把原先的自我捅刺成藕断丝连的一枚破布。玻璃门映出的那个浅浅淡淡的身影,浊黑、丑陋、变形虫般流动、半固体的身影,直盯盯的用一种呆板的眼神望着我。
啊。就是这个。
这就是大庭叶藏看到的风景对吧。
我。
我终究要变回去了。变回那丑陋与真实的化身。
终于人间失格。
“夕雾,等等......”
衣物撕裂的滑音伴随着钮扣飞弹的跳奏,不透光的乌云般盖过了莉莉的哀号与求饶。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她不断向后退缩想要挣脱,却始终离不开双手所及之处。
“不是这样的......”
“啪!”
她下身只剩下破到剩下腰部的裙子跟内裤,上身则是剩下弹飞了好几颗扣子、门户大开的制服衬衫和散开的领结,暴露着衣服底下稚幼的肉体与丝绸般柔顺的肌肤。她双腿夹起试图缩起身子,但被强硬的掰开,股间那条儿童内裤硬生生的被扯破。
啊啊,原来这就是我。如此不堪的一个秽物。
“啊!”我用唇含住外皮,整颗头猛地向下,直到口鼻部撞上她的鼠蹊。她在一瞬间的疼痛中哀叫,而我只是毫无顾虑的大力上下摆动着头。舌头缠绕在她新打开的皮肤上回旋、捶捣、舔咬、吸吮,我在她不承认自己拥有的器官上大肆地非礼,她像个被严刑拷问的囚犯般,被强迫直面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下流快感。
“夕雾...不要......”她在喘息间用着有气无力的气音说著,像只缺氧的鱼不断的挣扎,双手不断轻搥在她胯下的我,腰枝与四肢不停摆动,却连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啊啊啊!”我张开双颚,让她探进我的喉头里,用喉咙深处束紧她并大力向内吸拉,发出奇大无比的下流声音,不断的呼噜作响,在她的哀号中回荡。像是条青灰的蛇缠绕在圣洁的十字架上。她的叫声越来越虚越来越脱力、已经难以分辨她究竟是在受苦还是在享受了。
我一只手悄悄亵近,冷不防的轻戳在她的后庭。
“呃啊啊嗯嗯嗯嗯!!!”她弓起腰,无论如何都想躲开,但我毫不手软,直接把一个指节陷进了她的身体里去。喉头中的秽物随之涨大,一跳一跳地,不断撑开我的喉咙。
“夕雾......不行...快要...”腹背受敌的她在喘息中努力拼凑著字句。脸上尽是汗水和她的唾液。汗水与唾液的雾气里,她的双眼已然失神,失焦一般望着远处,嘴巴痴呆般合不起来,不断发出奇怪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一阵虚脱的抖动,喉头被一阵阵热液往最深处冲击,腥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苦涩、混浊,同时恶臭的令人兴奋。
口中的液体被我一口气咽了下去,我呆呆站在客厅里,世界只剩下电视机无讯号的嘶嘶声响与莉莉虚脱的喘息声。
无讯号的噪声画面照着整个空间,灰黑白的三色颗粒不断跳动。
这就是我吗?
啊,这就是我。如此不堪的一个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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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夕雾姑娘,”
我的脑海中浮现一股恶心的中年男性的耳语。
“快来看看我好吗?”一阵窸窣,我身上的浴衣落地。
“呐,”我的影子在她的身体上扭曲。
“妳很喜欢这里被摸对吧?”指与掌从她不停起伏的娇小胸口往下滑,划过腰部。
“呐,是这样对吧?”舌头狂乱地舔过她的脖侧与耳朵。
我不带任何感情与想法的抬起腰。
“忍耐一下,”脑海中男人肥胖的脸庞咧开丑恶猥亵的笑容。
我粗肥的十指在闪烁的烛光中一抖一抖的接近她细小的脖子。
“马上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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