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花时早(31)帐中香(限)

楼主: lingshia (泠夏)   2024-10-03 19:5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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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帐中香 | “是为夫不好,这些日子冷待你了。”(限)
  朝露从未见他露出这般神色,不由有些慌乱,一番细想过后才明白,皇上不愿追查百
花阁暗阁,只用那份名单来整肃朝中风气,为此甚至波及了穆重明。这既是给宬王留了情
面,却也是对穆重明一番努力的漠视,想来穆重明便是为此灰心。
  朝露不知该怎么宽慰他,低头憋了好一会,才倾身在他颊上轻轻一吻,道:“别想了
,侯爷早些写完奏疏,便早些歇息罢,为此伤了身子太不值了。”
  穆重明讶异地一愣,旋即捏起朝露的下颔,吻住了他的唇。朝露生怕碰坏奏疏,丝毫
不敢挣扎,穆重明却浑不在意,由浅而深地品尝着他的唇。
  漫长的一吻毕后,朝露已双眸灩潋,气息凌乱,二人甫一分离,舌尖便牵出了一线银
丝,更添了几分艳色。
  穆重明的神色由阴转晴,哑声笑问道:“再来?”
  朝露猛然回过了神,正色道:“不可!侯爷得要静养,我、我这就将奏疏递给守帐的
士兵,让他们转交给李大人了?”
  说罢,朝露匆匆收拾了笔墨砚台等,又将奏疏依穆重明说的方式叠好,转交给帐外亲
兵。
  帐中床榻只为供一人安寝,故而拥挤了不少,穆重明却仍让朝露上榻一块睡,朝露小
心翼翼地蜷起身子,侧躺在穆重明左侧,几乎沾枕即睡,似乎当真是累坏了。
  穆重明却知道夜里最难熬,伤口上的麻药效力渐弱,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吞没了他,使
他满身热汗。
  朝露睡得不安稳,一个时辰后便惊醒了,他本想悄悄搂着穆重明再睡回去,却察觉了
穆重明的异状,立刻坐起了身,道:“侯爷怎地满身是汗?伤处很疼吗?”
  穆重明伸手按住他,道:“疼著疼著就好了,不妨事。”
  朝露却道:“侯爷既睡不下,又要如何养神?不如让军医再给侯爷开个安神汤,或者
再换一次药?”
  穆重明道:“夜深了,他们也同样要休息,别用这种小事去劳烦军医了,我没那么娇
气。”
  朝露沉默地坐了一会,竟掉下了两滴眼泪,穆重明一惊,正要劝慰他,朝露却已自行
抹了泪,转开了脸低声道:“那至少让我给侯爷擦一擦汗,换一身衣裳,裹着汗睡可不好
。”
  往后的数日里,朝露衣不解带,亲力亲为地伺候着穆重明,为他解决一应大小事,冷
了添炭,热了拭汗,军医来换药时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生怕有所疏漏,怕血的毛病竟就
这样不药而愈了。
  兵将们也逐渐习惯了朝露,偶尔还会同他调笑两句,即便遭到穆重明瞪视,也乐此不
疲,众光棍“想讨老婆”的热情一时水涨船高。
  在穆重明养伤期间,二人变得更为亲近了,又与在夜朗时有所不同。彼时是花团景簇
,蜜里调油,此时却宁静而又默契,虽然少了缠绵,却又多了些温情。朝露不再事事顺从
,反倒时常叨唸穆重明,唯恐他因伤势而多受半点罪。
  京城那一头,却被穆重明一封奏折翻了天,昭正帝对金蜓遭窃之事十分上心,立即提
审了负责销毁老旧金蜓的兵部官员,百官更是唾骂兀族狼子野心、出尔反尔,奏请昭正帝
发兵剿之。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宬王竟久违地涉足朝堂,奏请昭正帝将穆重明复职,以抵御外侮
,安定四海臣民之心。宬王一开口,便是一呼百应,昭正帝也立即奏准,穆重明官复原职
,仍是永禄军统帅。
  可如此一来,穆重明不在京、甚至不在夜朗之事,自然就被揭穿了。昭正帝只好大费
周折地“嘉赏”他,赞他心系边疆,未雨绸缪等等,将此事粉饰了过去。
  穆重明得知宬王为他说情,却有些不以为然。而率先附议宬王的臣子当中,除了几个
清正著称的言官外,竟还有穆家几位在朝的堂兄弟,也不知这是本家的意思,或者是太后
的意思。
  穆重明对此更是嗤之以鼻。他被革职之时,穆家不说无人替他求情,简直恨不能别与
他沾上关系,此时由宬王做了出头鸟,他们才想到要来“雪中送炭”,不过引人发笑罢了

  穆重明遂心安理得地留在军中,光明正大领着薪饷养伤,诸事多半只吩咐两句,交由
李士淳等兵将去办,并让永禄军照三餐开金蜓去“关心”兀族。
  除此之外,穆重明最挂心的却是朝露的潮期,这回潮期被“短契”一拖再拖,始终不
上不下,而在穆重明养伤过十五日后,他已不再晕眩,臂上伤口也已然收敛,穆重明便再
也耐不住了。
  夜里,他让朝露褪下亵裤,趴跪在榻上任他“查验”,他才刚往穴中推进了一指,朝
露便已轻吟出声,空旷已久的后穴湿热紧致,玉茎兴奋地贴著小腹挺立,穆重明碰没两下
,朝露便咬牙“呜”了一声,前后同时泄了身,蜜液滴滴答答淌落,带出一丝香信芬芳。
  穆重明看得眼冒血丝,调笑道:“是为夫不好,这些日子冷待你了。”
  朝露满面潮红地觑着他,轻声道:“侯爷的伤势还未痊愈,我不敢劳动侯爷,侯爷别
动,今夜让、让我来伺候可好?”
  穆重明干渴地咽了口唾沫,颔首同意了。
  朝露生怕自己叫出声,让帐外的兵卒听去了,便要来了一件穆重明的亵裤,将之纽绞
成绳,衔在口中堵住唇舌,又往后在脑后绑了个结。
  随后他背对着穆重明,将手指陆续探入穴中,待到后穴稍加适应,他才俯身用唇舌伺
候穆重明的孽根,手指同时在穴中屈伸,滋滋水响透著几分急切,清甜的香信气味弥漫开
来。
  穆重明看得口干舌燥,幸好朝露也没折磨他太久,待到孽根裹满涎水,朝露便抬起腰
身,将孽根一吞到底,穴肉热情地绞缠上去,好似久别重逢的情人。
  穆重明自此再也耐不住了,便挺腰重重顶了几下,朝露秾纤合度的身子便随肏弄起落
,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穆重明又以大掌抚上,时而揉搓胸乳、辗弄乳珠,时而又以掌根
揉按著下腹,让朝露的喘息越来越凌乱,口中却被堵住而叫不出声来。
  过了一会,穆重明停下了顶弄,轻拍了下朝露的臀侧,朝露竟也会意了,提起腰臀主
动套弄起来,待到双腿酸痛乏力,便改而扭起纤腰,甚至骑马般一耸一耸地颠弄,伺候得
穆重明舒爽不已,却又舍不得就这么结束,死命忍着。
  朝露却已急切得低低啜泣,迷濛的眸中饱含哀求,他一面骑跨孽根,一面轻触玉茎的
顶端,浊液在他指间拉成长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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