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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帐中香 | “是为夫不好,这些日子冷待你了。”(限)
朝露从未见他露出这般神色,不由有些慌乱,一番细想过后才明白,皇上不愿追查百
花阁暗阁,只用那份名单来整肃朝中风气,为此甚至波及了穆重明。这既是给宬王留了情
面,却也是对穆重明一番努力的漠视,想来穆重明便是为此灰心。
朝露不知该怎么宽慰他,低头憋了好一会,才倾身在他颊上轻轻一吻,道:“别想了
,侯爷早些写完奏疏,便早些歇息罢,为此伤了身子太不值了。”
穆重明讶异地一愣,旋即捏起朝露的下颔,吻住了他的唇。朝露生怕碰坏奏疏,丝毫
不敢挣扎,穆重明却浑不在意,由浅而深地品尝着他的唇。
漫长的一吻毕后,朝露已双眸灩潋,气息凌乱,二人甫一分离,舌尖便牵出了一线银
丝,更添了几分艳色。
穆重明的神色由阴转晴,哑声笑问道:“再来?”
朝露猛然回过了神,正色道:“不可!侯爷得要静养,我、我这就将奏疏递给守帐的
士兵,让他们转交给李大人了?”
说罢,朝露匆匆收拾了笔墨砚台等,又将奏疏依穆重明说的方式叠好,转交给帐外亲
兵。
帐中床榻只为供一人安寝,故而拥挤了不少,穆重明却仍让朝露上榻一块睡,朝露小
心翼翼地蜷起身子,侧躺在穆重明左侧,几乎沾枕即睡,似乎当真是累坏了。
穆重明却知道夜里最难熬,伤口上的麻药效力渐弱,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吞没了他,使
他满身热汗。
朝露睡得不安稳,一个时辰后便惊醒了,他本想悄悄搂着穆重明再睡回去,却察觉了
穆重明的异状,立刻坐起了身,道:“侯爷怎地满身是汗?伤处很疼吗?”
穆重明伸手按住他,道:“疼著疼著就好了,不妨事。”
朝露却道:“侯爷既睡不下,又要如何养神?不如让军医再给侯爷开个安神汤,或者
再换一次药?”
穆重明道:“夜深了,他们也同样要休息,别用这种小事去劳烦军医了,我没那么娇
气。”
朝露沉默地坐了一会,竟掉下了两滴眼泪,穆重明一惊,正要劝慰他,朝露却已自行
抹了泪,转开了脸低声道:“那至少让我给侯爷擦一擦汗,换一身衣裳,裹着汗睡可不好
。”
往后的数日里,朝露衣不解带,亲力亲为地伺候着穆重明,为他解决一应大小事,冷
了添炭,热了拭汗,军医来换药时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生怕有所疏漏,怕血的毛病竟就
这样不药而愈了。
兵将们也逐渐习惯了朝露,偶尔还会同他调笑两句,即便遭到穆重明瞪视,也乐此不
疲,众光棍“想讨老婆”的热情一时水涨船高。
在穆重明养伤期间,二人变得更为亲近了,又与在夜朗时有所不同。彼时是花团景簇
,蜜里调油,此时却宁静而又默契,虽然少了缠绵,却又多了些温情。朝露不再事事顺从
,反倒时常叨唸穆重明,唯恐他因伤势而多受半点罪。
京城那一头,却被穆重明一封奏折翻了天,昭正帝对金蜓遭窃之事十分上心,立即提
审了负责销毁老旧金蜓的兵部官员,百官更是唾骂兀族狼子野心、出尔反尔,奏请昭正帝
发兵剿之。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宬王竟久违地涉足朝堂,奏请昭正帝将穆重明复职,以抵御外侮
,安定四海臣民之心。宬王一开口,便是一呼百应,昭正帝也立即奏准,穆重明官复原职
,仍是永禄军统帅。
可如此一来,穆重明不在京、甚至不在夜朗之事,自然就被揭穿了。昭正帝只好大费
周折地“嘉赏”他,赞他心系边疆,未雨绸缪等等,将此事粉饰了过去。
穆重明得知宬王为他说情,却有些不以为然。而率先附议宬王的臣子当中,除了几个
清正著称的言官外,竟还有穆家几位在朝的堂兄弟,也不知这是本家的意思,或者是太后
的意思。
穆重明对此更是嗤之以鼻。他被革职之时,穆家不说无人替他求情,简直恨不能别与
他沾上关系,此时由宬王做了出头鸟,他们才想到要来“雪中送炭”,不过引人发笑罢了
。
穆重明遂心安理得地留在军中,光明正大领着薪饷养伤,诸事多半只吩咐两句,交由
李士淳等兵将去办,并让永禄军照三餐开金蜓去“关心”兀族。
除此之外,穆重明最挂心的却是朝露的潮期,这回潮期被“短契”一拖再拖,始终不
上不下,而在穆重明养伤过十五日后,他已不再晕眩,臂上伤口也已然收敛,穆重明便再
也耐不住了。
夜里,他让朝露褪下亵裤,趴跪在榻上任他“查验”,他才刚往穴中推进了一指,朝
露便已轻吟出声,空旷已久的后穴湿热紧致,玉茎兴奋地贴著小腹挺立,穆重明碰没两下
,朝露便咬牙“呜”了一声,前后同时泄了身,蜜液滴滴答答淌落,带出一丝香信芬芳。
穆重明看得眼冒血丝,调笑道:“是为夫不好,这些日子冷待你了。”
朝露满面潮红地觑着他,轻声道:“侯爷的伤势还未痊愈,我不敢劳动侯爷,侯爷别
动,今夜让、让我来伺候可好?”
穆重明干渴地咽了口唾沫,颔首同意了。
朝露生怕自己叫出声,让帐外的兵卒听去了,便要来了一件穆重明的亵裤,将之纽绞
成绳,衔在口中堵住唇舌,又往后在脑后绑了个结。
随后他背对着穆重明,将手指陆续探入穴中,待到后穴稍加适应,他才俯身用唇舌伺
候穆重明的孽根,手指同时在穴中屈伸,滋滋水响透著几分急切,清甜的香信气味弥漫开
来。
穆重明看得口干舌燥,幸好朝露也没折磨他太久,待到孽根裹满涎水,朝露便抬起腰
身,将孽根一吞到底,穴肉热情地绞缠上去,好似久别重逢的情人。
穆重明自此再也耐不住了,便挺腰重重顶了几下,朝露秾纤合度的身子便随肏弄起落
,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穆重明又以大掌抚上,时而揉搓胸乳、辗弄乳珠,时而又以掌根
揉按著下腹,让朝露的喘息越来越凌乱,口中却被堵住而叫不出声来。
过了一会,穆重明停下了顶弄,轻拍了下朝露的臀侧,朝露竟也会意了,提起腰臀主
动套弄起来,待到双腿酸痛乏力,便改而扭起纤腰,甚至骑马般一耸一耸地颠弄,伺候得
穆重明舒爽不已,却又舍不得就这么结束,死命忍着。
朝露却已急切得低低啜泣,迷濛的眸中饱含哀求,他一面骑跨孽根,一面轻触玉茎的
顶端,浊液在他指间拉成长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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