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
04
吴立业垂首凝视他,“我们换个地方,你先出来。”
陈守安慢慢起身,吴立业长腿一跨踏出浴池,将手伸给他,他用力握住,吴立业轻松地将
他一把拉出来。
“你趴这里,屁股抬起来。”吴立业指著庞大的双人洗手台。
洗手台很宽,梳妆镜占满半面墙壁,陈守安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从镜中看着自己塌著腰
翘起臀,吴立业站在他身后,勃起的性器看起来湿漉漉的。
吴立业与他在镜中相望,男人用性器轻轻拍打他的股间,湿热的性器在他的臀穴外摩擦,
他兴奋地颤栗,将臀翘得更高,微微摆动腰部,股间收缩著,想吞噬男人的性器。
“很喜欢?”吴立业漫不经心地问。
“嗯。”他重重点头,“拜托快点进来。”
“诚实的乖孩子。”吴立业摸着他的腰,扶著热烫的性器闯进他的肉穴。
干燥的地板增添了摩擦力,男人抽插的力道更加猛烈,陈守安胡乱喊道:“啊,好、好棒
,好喜欢,爽,嗯——再来!”
吴立业勾起嘴角。
无论是耽溺于性爱的身体,或诚实面对欲望的青年,他都很喜欢。
他半阖双眼,让自己同样沉浸于性爱中。
“啊哈——”陈守安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身后的男人双眼微闭,似是完全放任自己沉溺在
性的欢愉里,某种成就感如潮水般涌上来。
他得到快乐,然后知道自己也能给予对方同样的快乐,满足感被放大加成。
一瞬之间,他忽然理解吴立业为什么坚持不让他在性爱之中喊“吴董”,那像是在性爱之
间划出了阶级,仿佛他所有的反应都来自于阶级的不对等。
但凡足够骄傲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暗示性的侮辱。
他将身体放得更软,迎合男人所有的律动,他阖上眼睛,快感在黑暗中瞬间变得太过刺激
,他本能地喊:“快、太快,慢一点,吴——”
吴立业突如其来的撞击撞碎他的叫喊,男人在他耳边湿热地喘息,“立、业。”
那两个字仿佛成了最煽情的句子,他倒抽一口气,“立、啊——立,慢、慢——我会、我
——”他抖了一下,性器喷出一股股的体液,吴立业又狠狠撞了他几次,才抽身而出。
吴立业一放开他,他双腿一软,顿时要跪,吴立业即时捞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喘息
。
“你明天还想去玩?”吴立业垂眸盯着怀里的青年,打趣地问。
陈守安点头,又摇头,“吴——”吴立业的规矩浮上心头,他瞬间收口,“想。但我想要
睡晚一点可以吗?”
吴立业无所谓,“你不吃早餐?”他盯着怀中的陈守安,又问:“你晚上还有体力吗?”
陈守安轻轻点头,“晚餐吃饱一点就可以。”
吴立业细细打量他,“不用勉强。”
“不勉强!”陈守安再次强调,“我很喜欢跟你做,很爽。真的!”
吴立业不记得今天是他第几次想笑,那不太寻常,但陈守安的回话总是会让他笑。他选了
一个很合心意的人来度过周末,感觉很不错。
他望向一旁的浴池,“那再泡一下温泉吧,你还没试过另外一边的冷水吧。”
陈守安顺着吴立业的意思踏进冷水池,坐到吴立业身前,水太寒冷,他不自主地发抖,想
要起身,吴立业眼明手快,在清澈的水中握住他的下体,他敏感地倒抽一口气,瘫在吴立
业怀里,盯着男人在水底下戏谑的动作。
水很冷,贴在他身后的身体很热,身体又被快感全面控制,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边喘息边
问:“你、你为什么——啊、太快,慢、”
吴立业贴着他的耳朵呢喃:“我发现你背对着做,会变得很敏感。”
“啊、因为,”陈守安试图解释,“你、你这样——让我很、紧张——啊—立、立——唔
,别、不要摸不要摸——慢、慢!”
“喔,”吴立业玩味地问:“是我让你很紧张,还是你背对我很紧张?”
“都、都是,”陈守安倒抽一口气,“你不要那样摸,我、我会,我又要——”他瞬间喷
发,吴立业在他喷发时仍没松手,甚至圈握住他慢慢移动,陈守安边喷边抽搐,“立、立
!不要不要——放开放开啊!”
他扭动着腰想摆脱快感的折磨,一边伸手想拉开吴立业的右掌,吴立业的右手箝住他的右
腕,左手接续动作重新握上他敏感的下身,继续套弄,他抖得像遭遇电击,毫无意识自己
到底在喊什么,“要死掉了,要死掉了,立业立业,放开放开!立业!”
吴立业不理会他,陈守安感觉自己又泄出什么东西,下半身失去知觉,整个人控制不住地
向后缩,边缩边发抖,快感长得像过了一世纪。
吴立业终于放开他,他完全站不起来,吴立业站起身跨出冷水池,站稳后,捞起他的一只
手臂搭上自己的肩头,毫不费力地抬起他,将他半扶半抱出冷水池。
吴立业用浴巾包着他,再将他连浴巾抱起放到床上,低头检视自己的成果,“有爽吗?”
陈守安缓缓点头,有气无力地说:“爽,超爽,爽到我觉得我把脑浆都射出来了,再也射
不出东西。”
吴立业笑了一声,又低又沉,“我感觉到了。”
陈守安缓过气,“你呢?我有让你满意吗?”
吴立业兴致盎然地打量他,“有。让你爽到射出脑浆后,还记得叫我的名字,我很满意。
”
-
是个彼此合意的性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