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
03
陈守安喘了一口气,他在水中摸到吴立业的手腕,引导吴立业握住自己。
男人的指掌比泉水更加烫人,宽厚带茧的指节在他的性器顶端滑动,掌心包握住他的囊袋
搓揉把玩,那真的很舒服,他轻喘著,松松地扣著男人的手腕,似想制止,又想让男人加
快动作。
“想了好几天,是这样吗?”
吴立业健壮的胸腹贴靠着他的背部,柔软的唇瓣啄吻他的耳后,温热的话语在耳旁呢喃,
他的耳朵仿佛热得融化了,挺立的乳首被陌生的粗糙指掌拨弄按压,未能满足的情欲让他
颤栗不已,他下意识挺动腰腹,轻蹭男人的指掌。
“不是,还要更、更——”
吴立业轻笑,笑声的气流在他的耳旁扰动,“不是这样,那是什么?”
“是——”他绷紧下腹,感觉粗硬的棍状物正贴著后腰,他忍不住往后坐,让男人的性器
嵌进自己的股间,“是想要这个——”
他用股瓣夹住男人炙热的性器磨蹭,热烫的性器几度擦过他敏感的穴口,他更加兴奋难耐
,急切地想坐得更后面,吞入硬挺的柱身。
“腰好会扭。”
男人轻叹著,指掌却以不符合轻柔语气的强劲力道箝住他的腰,拉开距离,他挫败地发出
懊恼的呻吟,试图挺腰向后顶,“拜托放开,吴——”董。
他才启口,吴立业立时扳过他的下颚,“别乱叫。嘴巴张开,舌头给我。”
他顺从张开嘴,微微探出舌尖,吴立业吻住他,卷住他的舌头深深吸吮,男人的吻又深又
强势,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舔过他颊边的软肉,他将嘴张得更开,任由男人在他嘴里放
肆地搅动。
头好热,好晕,好想要被粗硬的性器狠狠地抽插,被操得不省人事,只能用屁股不停地高
潮。
他无视箝制在腰际的指掌,不顾一切地往后坐,吴立业从喉间哼出低沉的呻吟,带着不自
觉的警告意味,他下意识停止了挣扎。
“好孩子。”男人贴着他的唇呢喃,“我会让你爽,不要急。”
接着,吴立业以唇封住他的喘息,握着他性器的大掌忽然加快套弄的速度,快感如电流般
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他的呻吟在唇舌间被搅得碎散,黏腻煽情的鼻音近在耳边。
“啊——哈!”
他的腰腹不停颤抖,无法控制地在吴立业的指掌间喷发,吴立业贴着他的耳朵说:“你起
来,把保险套拿过来。”
陈守安慢吞吞地起身去拿保险套,回来时,吴立业已经坐上两个浴池的交界,只剩小腿浸
在温泉水里,水滴顺着他胸腹的线条慢慢滑落,双腿之间的东西耸然挺立。
他吞了口唾液。
吴立业轻笑,“我喜欢你的表情,满脸都是渴望我马上操你。”
对,没错。陈守安完全无法否认。
一等吴立业戴上保险套,他背过身,扳开臀瓣对准性器,正要坐上去的霎那,吴立业忽然
箝住他的腰。
“待会别乱叫,要叫就叫我的名字。”吴立业的声调低沉徐缓,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辩驳
的重量。
“好。”
陈守安在心里反复默念男人的名字,用穴口慢慢含进男人的下身。
他刚要动,腰再度被箝住,他别扭地回头,却看不见对方,只听见男人贴着他的耳朵说:
“记住,你叫错一次,我就当我们不合适。我不会再找你。”
陈守安轻轻倒抽了口气。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吴立业在沉默中握住他的腰,开始抽送。
一切比他想像得更惊人。
男人的性器如烧烫的铁棍般操开他的身体,在他的体内冲撞,快感如电流般不间断地从下
腹窜上来,他闭起眼睛,精神紧绷,牙关咬得死紧,身体绷得如同蓄满张力的弦。
吴立业呼出一口气。
如他所想,青年的身体相当耽于性爱,他一进到湿润柔软的肉穴,穴壁就反复收缩,使劲
吸吮他的性器,贪婪地想将他吞吃殆尽。
如此饥渴的身体,果然会令人上瘾。
喂饱这样的身体是种挑战。他乐于接受挑战。
吴立业一手扣住陈守安的腰,掌控抽插的速度,一手握住青年的性器,忽快忽慢地套弄,
青年高潮过的性器相当敏感,他每一次揉弄,都能感觉到肉穴用力收缩,绞紧他的下身。
他兴奋地喘息,轻轻咬住青年的颈肉,青年的腰腹颤抖著,身前的性器流出体液,濡湿他
的指掌,更方便他在青年的性器上滑动,逼得青年频频收缩肉穴,吞吐他的性器。
抽插好一会,吴立业终于发现不对劲。他竟再也没听见青年的呻吟。
他停下动作,贴著陈守安的耳朵问:“怎么不发出声音?你不喜欢?”
青年猛力摇头,吴立业烦躁地啧了声,中途停止性爱很扫兴,但更恼人的是他竟不能满足
他的床伴。
他意兴阑珊地放开箝住陈守安腰际的指掌,“你起来吧。”
陈守安惊讶地睁开眼睛,冲口而出:“不是,我很喜欢!”他试图自己移动,才使力起身
,双腿一软,重重坐进吴立业怀里,粗壮的性器埋得太深,两个人同时溢出呻吟。
陈守安单手撑在浴池边,喘着气解释,“我、我怕叫错。”
吴立业一怔,这个理由出乎他的意料,他一瞬之间感到好笑,忽然消了兴致,“没关系,
你起来吧。”
陈守安坚定地摇头,“再给我一次机会,吴——拜托。”他没等吴立业回答,就再度摇动
自己的腰,温泉池底很滑,他站不稳,只能左右摇摆,让吴立业在自己体内反复砥磨。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话。
陈守安看不见对方,也猜不到男人的心思,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腰摆动得更卖力。
他在有限的范围内微微抬起臀部,体内的性器忽然擦过体内的敏感点,肉穴猛地收缩,但
男人的性器一下子就滑过那处,他焦躁地摆动腰腹,却总不得其法,只能挫败地喊:“立
——”
吴立业扣住他的腰,顺着他的移动将他使力压向自己,最敏感的一处忽然被性器重重顶住
,用力摩擦,他的脚趾瞬间蜷起,喊道:“啊嗯——”
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立——业——”
吴立业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魄力,陈守安失去理智,下意识跟着喊:“立——业——”
那个名字像是打破某道禁制,他的下腹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喷发而出。
吴立业笑出一声,吻了吻怀中青年的颈后,“乖,我喜欢。”
陈守安瘫在男人的怀里喘着气。
被人抱在怀里操,被性器顶到体内最深的地方,然后被操射。
他舔著干燥的下唇,哑声道:“再做一次。”
-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