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情迷底比斯:阿拜多斯的情咒》 (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4-05-30 05:04:37
〈插图〉
内弗尔与沙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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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塔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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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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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尼弗雷夫与凯尔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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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胡拉与内弗尔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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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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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阿波菲斯
《情迷底比斯:阿拜多斯的情咒》
〈蓝莲花的圣礼酒〉
  尊神欧西里斯,请守护我的灵魂,让我回到五千年前,再度见到那个人,与我同出一
父伊尔迈,身上流淌拉神血液的尊贵大王子,萨胡拉。
  伊丝塔女神,请冥祝我在赫利奥波利斯的圣战,令我战胜邪恶的混沌之神.阿波菲斯
,令哥哥脱离祂的掌控。
  哈索尔女神,请施舍我爱情的美酒,令我触碰到那午夜梦回时得见,朝云来时却消散
无踪,那琥珀色眼眸下妆点着媚人泪痣的清俊容颜。
〈卡纳克神庙的日落〉
  太阳神拉缓缓沉入尼罗河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黄昏时,将夕照的天空照作粉紫罗兰色、橘金色的尊神名为“亚图姆”,是尊神拉的
另一种型态。
  卡纳克神庙中,杂有龙涎香、麝香、乳香、没药等诸般名贵馨香的燔祭,仍在继续。
  一名紫黑色长发,面容姣好,眼下涂“荷鲁斯之眼”眼影,身形修长,周身皮肤为蜂
蜜色,头戴金色额冠,臂上戴金臂钏的贵族男子,正跪在拉的祭坛前,闭眼虔诚祷告。
  他以额触地,呢喃道:“尊神拉,请庇佑我,使我此回重生,能得偿所愿。我的心愿
渺小,假若得以实现,那么我情愿抛却王族身分,哪怕我身上流淌太阳神与荷鲁斯神的尊
贵血液。”
  “尊神欧西里斯,请庇佑我,使我再次回到赫利奥波利斯的圣战不再失败。”
  “尊神荷鲁斯,请庇佑我,令我与哥哥相逢,带他走上正途。”
  不远处的尼罗河仍在静静流淌。
  太阳神殿,整体由璀璨华丽的大理石砖建构而成,处处装饰著精细的纹样。周遭环绕
著诸多郁郁然的青葱植物,静谧且奢华。
  香烟缭绕的祭坛前,一身洁白祭袍的兰尼弗雷夫,一只踩着金拖鞋的蜜色的小脚踢了
踢正在以头碰地的内弗尔卡拉,“你等一下是不是还要去亲吻拉神金像的脚背?”
  内弗尔卡拉睁开双眼,眼里带笑,一把抓住太阳神祭司的小脚,往脚背上吻了一口,
“亲吻你的脚,就是对拉神最大的礼敬,毕竟你是‘神妻’。”
  本来气定神闲的兰尼弗雷夫,一时间慌张起来,张望着四处有没有其他的服事看见,
立刻踢了内弗尔卡拉一脚,将他踢开,“住手!这里可是太阳神殿,还在拉的金像前,你
别做这种事。”
  邻近神殿关闭时,四下无人,气氛霎时暧昧,旖旎。
  内弗尔卡拉那对紫罗兰色的眼里带笑,隔着金拖鞋,捏捏兰尼弗那只细皮嫩肉的玉足
,“是不是到内殿里,就可以继续呢?”
  金色长发高高绑在脑后,海蓝色玻璃珠般的眼睛在洁白的眼眶里转来转去,兰尼弗雷
夫一时没说话,一晌,为难地说:“内弗尔,不可以这样,我已经是祭司了,这一辈子都
是神的人,我要为尊神拉服事,你应该知道,我若能保持清白之身,便会为埃及的国运带
来昌盛。”
  可他早已不是洁白之身,分明已被自己破过身。
  内弗尔卡拉知道这点,却也不便点破,同时也怕看起来寂静、四下无人,其实卡纳克
神庙的主事人.礼塔赫搞不好正在哪里偷听。
  他不便做其他更亲暱的动作,只揉揉那只敏感的可爱的脚,“兰尼弗,明天我再来看
你。”
  兰尼弗也很想见到内弗尔卡拉,嘴上却说:“你不要再来了,你每天都来,老师在起
疑。你应该还有很多学习的功课吧?你的神学读了吗?还有你的帝王学……公共行政啊,
政治学,中东国际情势分析什么的。”
  内弗尔卡拉思忖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些词汇有些现代,寻思著这不知道是兰尼弗雷夫
第几次重生回古埃及了,是不是把现代的记忆也混杂进来。
  “宫中算命的日子已至,届时我向父王请命,让你和礼塔赫进宫,你就能顺理成章待
得久一点。”他自大理石地板上起身,亲密地揽住兰尼弗纤细的小身板,往镂刻着荷鲁斯
之眼,那纯黑色铅粉的纹路上啜了一口。
  兰尼弗雷夫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不过这么亲吻一下,祭袍的下䙓,胯下处便凸出小小
一块。
  内弗尔大掌握住那小小的凸起,“祭司,要清心寡欲,沐浴茹素,多读《死者之书》
和《阿努比斯文书》。少思量‘世俗’之事。”
  兰尼弗霎时脸红了,也没推开内弗尔,任由他那惯常握剑的粗砾掌心,隔着白色亚麻
布有时轻柔、有时粗重地来回碾握自己金贵的命根子,一只手搭著内弗尔的纤腰,“死者
之书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就是我现在立刻死了,那七十二名判官的问题,我都能对答如
流,保证飞升芦苇之境。”
  ‘问题是你死后也没能秤心,没能去见七十二位判官,你会立刻重生……除非我能破
除阿波菲斯施下的情咒。’内弗尔卡拉心想,不由得一叹。
  见内弗尔卡拉的神色愈发沉重,兰尼弗不由得问,“怎么了?王子,在想什么。”
  看见兰尼弗这么要紧自己,内弗尔不禁莞尔,心情放松不少,“我是你哥,不准这么
叫我,小祭司。”
  假如能有一个自己这么上心、喜欢的人,一直陪伴在身侧,或许接下来的这趟旅程,
也不会太过痛苦吧。他心想。
  远方的钟声响起,不一会儿,一名蜜色皮肤,身材精壮,王室衣着的黑色长发男子,
自殿外恭谨地上前,向内弗尔半跪抱拳,“王子殿下,不久就要日落了,神庙要关闭,宫
中的宵禁时间已至。”
  内弗尔摸摸禁卫队长的头,“你真是老妈子。”
  他的禁卫队长叫玛哈特,对他非常忠心,就是自己濒死之际,也敢冲出来独自面对大
王子萨胡拉的千军万马,这点他是知道的。
  他没有任何责怪玛哈特的意思,也不避讳属下还在场,朝兰尼弗纤细的脖颈上轻轻一
吻,“我会再来看你。”
  兰尼弗顾虑到玛哈特还在,朝内弗尔恭敬地福了福,言不由衷地说:“王子殿下,回
宫的路上请小心,最近强盗很多,您身上揹了那么多金银珠宝,很容易成为强盗下手的目
标。”
  玛哈特立刻用手指弹了兰尼弗的额头,“小祭司别乱说话,有属下陪同,怎么会让王
子遭遇危险呢?”
  内弗尔倒是羡慕起玛哈特与兰尼弗之间的亲暱了,他拍拍玛哈特的肩膀,“走了。今
晚用膳大王子会出席吗?”
  玛哈特答道:“自然会了,大王子方从哈图沙出使回来,再怎么说也得给他洗洗尘。
若不是因为大王子与西台皇帝关系要好,最近两国之间又有些小摩擦,我们与西台难保不
会又发生战争,届时苦的可是边境的百姓。”
  内弗尔点点头,也好,假如萨胡拉不在宫中的话,他简直不知道这一次又回到古埃及
,图的是什么。图160吗?(※图160是一款俄罗斯轰炸机)
  回去是应该的,可亲弟弟兰尼弗出落得是愈来愈漂亮,愈来愈别致,且因身负阿波菲
斯的印记,他将如同洋人偶般,永远年轻、美丽。
  内弗尔依依不舍地望了兰尼弗一眼,兰尼弗也与他情投意合,眉来眼去。
  内弗尔低声说了句:“待父王崩殂以后,我就把你从卡纳克神庙里接回宫,让你作我
的大维吉尔。届时,每日早朝时分,你就站在我的右侧,我每天都能看到你。而且,我每
晚都要召你入我的寝宫。”
  兰尼弗雷夫闻言并未拂逆,蜂蜜色的小脸上,浮现淡淡的红云,把那本就精致的面容
衬托得更加瑰丽动人,“……好,我等你。”他也是喜欢哥哥的,很喜欢,很喜欢,很想
每天都见到哥哥,而不是每早一醒来就等著礼塔赫催促他去读书、给神殿洒扫,继续过清
苦的和尚生活。
  “咳咳咳!”玛哈特大声的咳嗽,打断这夜半私语、情话绵绵的情景。
  内弗尔用力打了下玛哈特清瘦的屁股,“走了!去牵马。”

  亚图姆沉入尼罗河底后,玉轮光转,月神辛很快便接替祂升上靛紫色的夜空,点缀著
熠熠生辉的繁星髪饰,继续替夜归的旅人们照耀路途。这时也是猫神.芭斯特携带亡者回
归冥界的时间。
  前一世,内弗尔曾见过实际下凡的月神,美索不达米亚称其为“辛”,巴比伦的月神
宫便是以祂命名,埃及人称其为“托特”。
  托特神一身白衣、白色长发,瘦瘦高高,气质斯文,眉目清秀细腻,是一位纤细的美
人,整个人看起来几乎透明,只有周身妆点的些许朱鹭图案带有色彩。
  说起来,内弗尔与月神的渊源并不浅。他前前一世登基时,身为太阳神祭的兰尼弗依
礼法,在绘有月神替法老.佐塞尔洗澡的马赛克壁画的蓝色琉璃瓦浴室里替他净身,这是
登基前必有的仪式。
  当时看了并无甚其他想法,而今,既已懂得与漂亮的男人,一起做些不能为外人所知
的愉乐美事该当是多么地快活,于是美丽的月神与伟岸魁武的法老共浴,这般情景竟令内
弗尔不免浮想联翩。
  那时是考亚克月26日,是王室大祭司礼塔赫亲自算出的,尊神拉亦祝福的登基吉时。
他带着兰尼弗,乘有帆快船,沿尼罗河顺流而下,自孟斐斯顺流而下,来到赫利奥波利斯
的太阳神庙。
  洁净礼时,内弗尔卡拉情不自禁,将为他擦背的美丽祭司,紧紧攥在炽热的怀中。
  他掀起兰尼弗已经被水打湿的亚麻短袍,抚摸他敏感的大腿,一只蜜色的骨感大手缓
缓地往上移,直到圈住那私人的、不该任人抚摸的三角地带,微微挑逗金色的软绒耻毛。
  “祭司就连这里的毛都跟头发还有睫毛一样是金色的,真可爱。”内弗尔卡拉两眼带
笑,修长的指节不住挑逗著兰尼弗最敏感的部位。
  “哈啊……”兰尼弗没有推拒,软绵绵地伏在内弗尔结实的怀里,舒服时,周身轻轻
一颤,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内弗尔……不要,不可以……你这是想亡国,拉神会震怒的
。”
  两人凑得极近,内弗尔能闻见太阳神祭身上的幽幽香气,纤柔而甜美地扑面而来,夺
人心魄。他起初只是试探性地往祭司的粉面上亲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没有抵抗,这才继
而将温软的口舌,全都探入那人的小嘴里。
  “嗯……──”祭司纤细的身躯很敏感,不过稍微舌吻,唇齿间炽热的交缠,便化作
下身玉筋的坚挺,带弹性地拍打、戳刺内弗尔卡拉的腹肌。
  内弗尔卡拉轻轻地握住隔着打湿的薄裙,连其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温润玉茎
,“你真的太好了。为了你,我不在乎作亡国君。瓦堤耶……我爱你。”
  然而为了遵循礼法,避免拉神的震怒,后来他们并没有做任何事。
〈孟斐斯归途〉
  黑色长发的精壮青年一把揽住内弗尔锻炼得恰到好处的纤腰,将他抱上乌青色骏马的
马背。高头大马的鬃毛丰沛而滑顺,能把战马养得这么好,由此也看出青年的收入之丰,
地位之高。
  内弗尔不由得抱怨,“玛哈特,我自己会上马。”
  但是玛哈特从内弗尔王子小时候就开始服侍他,以前是这么抱他上马的,即使内弗尔
后来长大成人,出落得英俊挺拔,长到185公分高了,每天都这么抱他,玛哈特竟也不觉
得内弗尔变沉或者变重。
  “对不住,是属下失态了。”玛哈特嘴上一边抱歉,一边上马,坐在内弗尔的前方,
拉着内弗尔卡拉,把他的双手搂上自己的腰肢,“属下等等要赶路回宫,王子您抱得紧一
点。”
  内弗尔与他之间还有点距离,于是玛哈特又刻意往后坐了点,直到屁股与腰椎触上内
弗尔的缠腰布,能感觉到内弗尔的胯间,那一包沉甸甸的性器,扎实的重量与温度。
  内弗尔赤裸而精壮的牛奶糖色胸膛,紧紧贴著玛哈特宽阔的背脊。玛哈特很是满意,
这才扬起缰绳,“驾。”
  抵达辉煌璀璨且奢靡的金宫后,玛哈特停了马,完全无视内弗尔不久前才对他说过的
话,驾轻就熟地将王子自马背上抱下来,“殿下,属下驾得急了点,您会不舒服吗?”
  “呕、”内弗尔干呕一阵,方才礼塔赫还展现了过弯、将马骑入小巷、躲避闹市众人
,等无法尽数的高级驾驶技术,令他头晕目眩。他都没有察觉在即将车祸、性命垂危之际
,自己把玛哈特的腰抱得更紧了,而这正是驾驶人的目的。
  “王子还好吗?怎么脸色发青呢?”内侍巴戈阿斯估算著王子回宫的时间,早早就在
宫门外等候,见到内弗尔脸色发白,忙问:“殿下要不要先回后宫休息?”
  玛哈特却想到内弗尔曾耳提面命著大王子即将回宫一事,吩咐道:“大王子今天自西
台回宫,你忘记了吗?带王子去梳洗打扮,最好是打扮得像公主一样漂亮,用孔雀石绿替
他上眼影,替他戴上最华美的金银首饰,点缀猫眼石、绿松石、天青石、祖母绿,著织金
绣的印花缠腰布。”
  还不待内弗尔回绝,瘦弱的阉奴巴戈阿斯便搂住内弗尔有力的手臂,强脱硬拽地把他
拽往后宫,“内弗尔殿下,奴今天一定把您打扮得漂漂亮亮。”
  内弗尔卡拉想不到的一点,是哥哥从西台带了另一个人回国,那人名叫伊塞诺菲特,
是西台皇帝凯尔洛斯的亲妹妹。

  “听说伊塞诺菲特殿下即将被指婚给内弗尔王子……”
  “西台女人就是西台女人,叫什么殿下?妳是西台人吗?”
  周遭的下官们窃窃私语着,话里又是羡慕,又是忌妒,即使内弗尔卡拉听出了她们的
情绪,仍对此事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
  “那个西台野女人,怕不是勾引上萨胡拉殿下,才能获得如此荣宠!”一名女官不无
鄙夷地说道。
  另一名官吏却笑道:“萨胡拉殿下是长得很好看,可是那又如何呢?阿波菲斯的贱种
……”不及说完,内弗尔卡拉旋即大步流星地上前,赏了他重重的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

  “大王子殿下,岂是尔等小官可以擅自议论的?”内弗尔卡拉气红了眼,大手绷出薄
薄的青筋,仍高举在空中,尚未放下。
  下官顿时跪地求饶,抱住内弗尔卡拉紧箍著红宝石黄金腿环的结实大腿,“下属知错
了,对不住!”
  内弗尔卡拉恨恨地往那名内侍脸上啐了一口唾沫,“臭阉人,再让我听见你随意嚼大
王子的舌根,我会把你的舌头割掉!”
  “王子饶命!”内侍频频磕头,霎时碰出许多瘀青,只差没把头磕破。
  内弗尔咬咬牙,著绑带凉鞋的大脚一踢,忿忿地踹开那名内侍,巴戈阿斯忙过来搀扶
,“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生气,于您圣体有碍啊。”趁机往穿金戴银的内弗尔那
赤裸的胸膛上多揩抹了几把。
  内弗尔一甩头,夜色长发在空中飞扬,他大步流星地离去。
  那名内侍良久没擦脸,反而开心得不得了,嘴里喃喃,“我的天,王子殿下居然踹我
,他真的好美丽,好好看……我今天不洗脸了,嘻嘻。”
  旁人议论道:“大家不是都说大王子与二王子不合吗?怎么看起来全然没这回事?”
、“是啊,感情挺好的样子。”、“那也不过是二王子一厢情愿而已,大王子岂会领情,

  说到一半,一名英姿飒爽的青年却出声打断了他们:“你们真的很想被割舌头啊?那
么爱聊皇家的是非。”
  “玛哈特千夫长,”小官们个个低着头,不敢再犯。
〈夜宴萨胡拉〉
  外头仍是人间,宫内却犹如天上仙境一般,纸醉金迷的宴会开始了。
  除了日思夜想的哥哥以外,出席的还有一位金发绿眼的陌生女子。虽然此世的自己未
曾见过,前几世倒曾见过,内弗尔知道此女的身份尊贵,不可轻易冒渎。
  对内弗尔卡拉最扎眼的,则莫过于有一名身材纤弱,身量细长,灿赤金色长发及腰,
一身镶嵌蓝宝石与天青石绣金花袍的纤细男人,颤颤微微地守在萨胡拉雄伟的身侧。
  一壮一瘦两相依的画面看上去,竟有那么点英雄配美人、郎才女貌的错觉。
  萨胡拉的大手握住纤细男人的柳腰,不时往下游移,攫住他的清瘦小臀。
  内弗尔见状,不由得怒火中烧,妒意自发。
  那是兰尼弗雷夫,他日落前才见过的亲弟弟。为什么萨胡拉要把他带进宫里?
  尽管兰尼弗雷夫想抵抗,想逃走,然而萨胡拉却一把拉住他,令他跌坐在虎皮软榻上

  萨胡拉一把圈住瘦弱的兰尼弗,将他禁锢在牢不可脱的怀中。
  兰尼弗甫与内弗尔对上眼,立刻羞耻地别开眼,‘不要看我,’他面红似血,紧咬下
唇,痛苦地心想。
  淫人妻女的快活程度,胜过造七级浮屠,“兰尼弗,想去哪里?不是说了本王今晚没
个女人陪酒。”萨胡拉笑吟吟地说,声音里却有一丝不容拒绝的坚毅与霸道。
  “哥……大王子,我……我不是女人,我是祭司,不可以喝酒。”兰尼弗羞愤地说。
  萨胡拉嘴角微扬,手指摩挲兰尼弗那光滑的脸蛋,“小祭司,叫我哥哥没关系的,难
道你出家以后,我就不再是你哥,再也不能碰你、摸你了吗?”
  兰尼弗颤抖著不敢说话,紧咬下唇,面红似血,他不是害怕萨胡拉碰他,而是不想被
所有人,尤其是内弗尔看见。
  “王子,下官不便饮酒,请恩准下官离席。”兰尼弗样态顺从地低着脸,嘴里细声反
抗,水蓝色玻璃珠般的晶莹眼眸,往上偷瞟萨胡拉那张春风得意的俊脸。
  畏惧于大王子有功于对西台帝国的停战,声势如日中天,即使有宫廷百官与会,仍无
人敢触怒萨胡拉,都在看好戏,权当饮酒助兴的席间节目。
  “好弟弟,你不必喝,陪着我就好。我去哈图沙这一趟来回,少说也有半年之久,你
难道就不想我吗?凯尔洛斯可是很想我的,你们这两个薄情的小东西。”已先饮了些餐前
酒,萨胡拉上扬的眼角带点酡红,十分媚人。
  兰尼弗听到不用饮酒,就连最后的理由都用掉了,一时间没再抗拒,任由萨胡拉一只
手攫在他的胸膛前,抚摸之际,不时用食指的指尖来回勾引、碰触他敏感的乳珠。
  “唔嗯、”兰尼弗被爱抚得轻颤,又是羞,又是愤,只得低着头,不时用手去遮掩,
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耻态,然而内弗尔看得一清二楚。
  萨胡拉就像是要激怒他,想让自己看见他正在对自己的心上人做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萨胡拉笑容满面,握住内弗尔的大手,替他的金杯斟入满当当的葡萄酒,直至表面张
力。
  深绛紫红的酒液,与萨胡拉身披的丝缎刺绣王袍同色,是西台皇帝凯尔洛斯执手时别
情依依,赠与他的国礼。“内弗尔,你想我吗?”大王子惯抽水菸,低低的菸嗓颇为勾人

  其实内弗尔很想萨胡拉,不消说,兰尼弗也是想念萨胡拉的,他们三兄弟本就是一体
,没有谁能放得下谁,这是打自出生就决定下的命运。
  然而内弗尔咬牙切齿,“哥哥,让兰尼弗回去,他是祭司,已经不再是王室,没有与
会的义务。”兰尼弗向他投来一个感谢的眼神。
  内弗尔满是心疼──因为自己没有能力,才害得贵为王族的亲弟弟,竟被大哥用像是
对待庙妓、男妓一样的态度,当众糟蹋,羞辱。
  “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啊。我可不会轻易放你们回去,总得让我尽兴才好。”萨胡拉看
似略带醉意,清俊而邪魅的面颊泛红,清澈的眼神中却又带点冰冷,“我回国又不是为了
老头子,我是为了与你们相逢……今夜是为我举办的接风宴,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中夜,饮兴高涨时,老迈而昏聩的现任法老伊尔迈登上王席,他只为了宣布某项重大
事项才与会。
  他几乎已经不能振声说话,惟赖大维吉尔礼塔赫为其理政,那人便成了萨胡拉最恨的
人之一。
  “原来今夜老师是进宫的。”兰尼弗不断躲藏形影,就怕被老师看见自己居然被萨胡
拉抱在怀里陪酒,任其搓揉、抚摸、肆意玩弄。
  在窃窃私语地向礼塔赫传递耳语以后,礼塔赫才向众人扬声布达道:“法老有命,为
与西台缔结百年之好,将尊贵的西台公主,凯尔洛斯皇帝的嫡妹,伊塞诺菲特嫁与王子内
弗尔卡拉。”
  闻言,在场众人皆是喧嚣,虽说耳语早已在宫中遍布许久,然而被证实之时,难免不
掀起波澜。
  伊塞诺菲特远远地坐在客席,垂头不语,其实早从第一次见到内弗尔卡拉伟岸模样,
她早已芳心暗许。内弗尔卡拉的俊秀容颜,在列国中是赫赫有名的,能嫁给他,何止三生
有幸?简直是风暴神特舒布的赐福。
  内弗尔卡拉却剑眉微蹙,他重生过许多回,曾多次迎娶伊塞诺菲特,却始终无法理解
,哥哥特意将伊塞诺菲特带回来,赐婚予他是何意思。
  他望向兰尼弗,兰尼弗却避过眼,不与他四目相接。他知道,他接受,他也曾经在某
一世对内弗尔闹过脾气,可这段婚姻是每个世界线都必然发生的节点,没有人能改变。
  萨胡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给予掌声,其他人听到大王子鼓掌,随即也跟着鼓掌,迎合
大王子,有人大声喝道:“这是天大的喜事”有人说:“自此埃及与西台便成盟国!”
  内弗尔心下冰冷,发起呆来,心想:‘我一点都不爱伊塞诺菲特,可为何不论我重生
几次,都得娶伊塞诺菲特?我不想,我不要,我该怎么办才好?’
  年轻的二王子仍在发窘,一双带着些许醉意的金琥珀色眼眸,眼角下妆点媚惑的泪痣
,却笑吟吟地望向痛苦的内弗尔卡拉,仿佛是以亲弟弟的痛苦为乐。
  “能与西台永结盟国,有什么不好的?内弗尔,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这时候你应该
要笑才对。若新郎不是你,凯尔可舍不得把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远嫁他国呢。”萨胡拉搂着
兰尼弗的柳腰,笑吟吟地说。
  内弗尔卡拉当下没拂逆,反而兀自收敛情绪,捧起被萨胡拉注满的金杯,“为西台干
杯。”
  众臣们见二王子已经举杯,也欣然附和,纷纷高举杯子,哪怕没有盛酒,只盛葡萄汁
的亦举杯作样:“为西台干杯!”

  “呕……”
  这是内弗尔今日第二次干呕,第一次是因为玛哈特载着他骑马甩尾,第二次则是因为
萨胡拉一直灌他酒。
  基于兰尼弗雷夫身为太阳神祭司、拉神圣妻的身分,萨胡拉并没有灌他酒,于是喝酒
的这份重责大任,便落到内弗尔的身上。
  谁说贵为王室就不必陪酒、不必为人助兴,受人糟蹋?都要的。
  “来嘛,喝呀。”萨胡拉笑吟吟地簇拥著群臣们都给内弗尔敬酒。
  萨胡拉过去在宫中虽然并不得宠,甚至受到法老的厌恶与摒弃,可是随着伊尔迈逐渐
年老、无法理政,萨胡拉又与西台皇帝凯尔洛斯交好,许多与西台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贵族
们都渗透进入埃及政坛,于是大王子逐渐在宫中得势,如日中天。
  许多想进步的臣子们纷纷依循着萨胡拉的眼色,轮番给内弗尔卡拉敬酒,至于伊塞诺
菲特则因为尚未与内弗尔卡拉成婚,身为贵族女性的她早早便退了席,并不参与酒宴。
  “呕──”低委著头的内弗尔,此回终于把宴席中囫囵吞枣,拿来垫胃的那些饼全吐
了出来。
  孟斐斯的夜宴还会持续一整晚,直到尊贵的拉神重新在尼罗河升起才消停。至于宴会
的主角是谁?总之是有功于国家的萨胡拉,绝不是他,区区的王子,内弗尔卡拉。
  内弗尔尽情地倚在水池边呕吐,直到把胃里的饼全都吐空为止。
  一只戴着红宝石戒指的蜂蜜色大手,修长的手指将内弗尔纤长的鬓发,轻柔地勾到耳
后,露出荷鲁斯之眼的金耳坠。“内弗尔。”
  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内弗尔知道是谁在叫唤,却选择全然不搭理,直到那
人搭住他宽阔的肩膀,“你还行吗?醉了吗?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回宫……或者是,回我的
寝室?”
  内弗尔醉极了,紫罗兰色的眼里带着泪,两眼发红,恶狠狠地转过头来,对着仍然笑
吟吟的萨胡拉用力捶了一拳,“我不想娶我不爱的女人!你明知道这一点!”
  内弗尔卡拉毕竟是习武之人,打上来的可不是什么粉拳。萨胡拉有些吃疼,垂眼看着
捶在自己结实胸膛上的拳,爱怜地握住那只伤痕累累的拳头,“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为什
么觉得现实一定会符合你的意思呢?国家又不是围着你运转的。”
  “那你自己怎么不娶依塞诺菲特!非得让我娶!”内弗尔卡拉怒吼道。
  从前,在听到父王将姐姐指婚给大王子时,内弗尔曾感觉到一丝心碎,尽管他并不明
白是为什么。
  萨胡拉结婚那晚,孟斐斯宫廷的酒宴,也像今天这般张灯结彩,奢靡瑰丽。
  那时的自己跟现在一样泥醉不堪。萨胡拉也记得那晚的内弗尔卡拉对他发脾气,怎么
哄都哄不好,扯著嘴硬笑给出的祝福尤其虚伪。
  内弗尔的亲姐姐在嫁给萨胡拉以后,因着丈夫的使计被流放千里,萨胡拉借此侵吞了
王女的领地。因此,现在的萨胡拉实际上已是孤家寡人,他可以娶伊塞诺菲特。
  萨胡拉难得地呆滞了一会儿,或许是很少看到弟弟发酒疯,如此地不斯文、不内敛,
不像是王族的模样,竟愿意向着身为大哥的自己袒露心声。这是萨胡拉渴望已久的。
  不多时,萨胡拉恢复了笑容,“傻弟弟,我又不爱那个女人,干嘛娶她。”
  内弗尔卡拉一把掐住萨胡拉的脖颈,虎口施力,蜂蜜色的皮肤下青筋暴出,“那我也
不爱她啊!天杀的萨胡拉!你总是这么为难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忍让你难道还不
够多、不够久吗?请你告诉父王,让他撤回娶伊塞诺菲特的命令,我不想再娶她了,她是
可怜的女人,她嫁给我没有意义,我不会与她行房的,我会把她打入冷宫……”
  “那么你想和谁在一起?”水波不兴的淡淡语声,那对琥珀色的金眼眸,犹如冰冷的
利剑般,刺穿内弗尔卡拉的胸膛。
  内弗尔卡拉良久没有回答,心与五脏翻腾,搅动。这是什么蠢问题,他的最爱当然是
兰尼弗雷夫,尊神在上,此情可鉴,这点永不改变,不是吗?然而,一时间,他却无法回
答这个问题,为什么?
  萨胡拉那冷淡的薄唇,往上一扬,漾出微笑,“内弗尔卡拉,你快要结婚了,哥哥很
开心,我想要你陪我,可以吗?一夜就好。”
  鬼使神差地,醉中的内弗尔卡拉竟点了头。
  内弗尔卡拉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大王子的王府都不记得的。
  自从礼塔赫卜算出萨胡拉是不祥之人以后,法老伊尔迈就命他搬出宫中,然而离宫对
他而言不失为更好的选择,他的食客、死士,多少日后颠覆埃及政权的烈士都自此处而出

  内弗尔卡拉稍微感觉有点清醒,神志不那么混沌时,已在一间偌大的浴室中。马赛克
磁砖的壁画富丽堂皇,画著爱神哈索尔,徒增点旖旎浪漫的风情。
  大理石砖铺制的浴池富丽堂皇。一具温暖,温热的男体依偎着他。
  哥哥一只手紧紧圈住他的腰肢,“清醒点了吗?”
  不待内弗尔回答,一只凶狠的庞然阳具,抵着他狭窄臀缝的入口,弹跳着。萨胡拉亲
暱且怜爱地抱着内弗尔,“上一次抱你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
  “哥……”内弗尔趴伏在大理石制的浴池畔,奄奄一息,就算他能抵抗,也没有抵抗

  内弗尔主动转过身来,双手抱住萨胡拉粗壮的脖颈,轻轻咬了下萨胡拉戴着金耳环的
耳垂。耳坠仍穿在耳洞里,令萨胡拉有些吃疼,可他并不讨厌这种有些痛苦的甜蜜。
  “为什么说不想结婚?”萨胡拉那对灿金色的眼眸,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即使饮过酒
,却仍清冽如泉水般清澈,丝毫不见醉意。“因为你喜欢的人是兰尼弗雷夫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他当然爱兰尼弗雷夫,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可是他会不牵绊、不
挂念萨胡拉吗?他相信,就算是兰尼弗,都跟自己一样,根本忘不了这个狠辣的大哥。
  萨胡拉温热紧实的宽阔胸膛,骤然贴在自己的双乳上,内弗尔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心
跳。萨胡拉能看见弟弟的意乱情迷,紫罗兰色的双眸里,满满的是对他的贪恋。
  “结婚不代表什么,就算你把伊塞诺菲特打入冷宫,然后呢?凯尔洛斯难道就能违背
我与他之间的盟约,进攻埃及吗?我可与他歃过血,他不会背叛我的。”
  萨胡拉的手指轻轻捏住内弗尔卡拉小巧的乳尖,肆意拉扯。“哼嗯……”内弗尔卡拉
舒服得长舒一气,有力的精壮大腿,紧紧夹住萨胡拉的腿。
  “哥,你与凯尔洛斯之间该不会……”还没来得及说完,萨胡拉的薄唇便吻上来,封
住内弗尔卡拉的嘴。内弗尔还因着酒醉而不省人事时,萨胡拉便亲自替弟弟漱过口,满嘴
都是薄荷与海盐、柠檬草的清香。
  酒力催情下,骚动的欲望无处缓解,内弗尔卡拉闭起眼,任由哥哥那别著金舌钉的灵
舌翻动他的小舌,不时刮擦他的牙龈。舒服、欢快至极。
  萨胡拉的大手方刮擦过内弗尔的臀口,他便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那只水中的手潜入
他的双腿中心,放肆地抠摸,直到他的性器淌出晶莹的玉露。
  “哼嗯……”
  两人的唇舌仍不住纠缠,直到湿透的萨胡拉抱着他上了岸。两具雄伟的躯体在浴池畔
纠缠。萨胡拉伸出长臂,掇来一条长毛巾,披在内弗尔身上,避免他着凉。
  他们紧挨在一起,内弗尔总觉得,假如自己没有酒醉,铁定仍与萨胡拉是敌人,他星
眼迷茫,握住萨胡拉那只骨感的手,“哥,摸摸我。”
  “想要我摸哪里。”萨胡拉的手若有似无地碰触内弗尔最敏感的私处,可是,还不够
,内弗尔覆著薄薄筋肉的双腿,纠缠住萨胡拉的腰肢,“哥,我要你。”
  萨胡拉伸出两指,插入内弗尔卡拉的口中,内弗尔服从地吮吸著哥哥纤长的手指,吮
得津然有声,这般色情的情景与声响令萨胡拉的性器更加炽热、坚挺。
  他并未急色,抽出手指,插入内弗尔的腿心,仔细翻弄蜜穴,直至软糯、熟透,“我
去西台六个月了,你到底有没有想我。”甬道炽热而细密的皱褶,一张一吐地吸吮住萨胡
拉修长的食指与中指。
  “啊……”内弗尔卡拉的喉咙里热辣辣的,全是咽呜与娇喘。仅仅是哥哥的手指插入
,就令他感到满足。他是如此渴望在宫中与自己为敌的哥哥,这么碰触自己吗?或许是,
或许不是,不论如何,酒醉可以遮掩一切。
  这是哥哥想要的,也是自己想要的;如若不然,哥哥又为何要灌醉自己呢?
  内弗尔温热有力的双腿,紧紧纠缠住哥哥那爬著肌肉的手臂,“哥,我好想你……”
说著,晶莹的泪滴却沿着形状精巧而美好的脸庞,潸然爬下,“你不知道……我到现代都
在想你,我梦见你消失得一点都不剩,连灵魂都没了……你不知道我多想见你。我好怕这
次回来见不到您。”
  闻言,萨胡拉一怔,陷入沉吟。这是内弗尔第几次重生,又是自己第几次重生呢?萨
胡拉无法数算。或许内弗尔说的话并不假,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自己便将灵魂磨损殆尽,
就此消失于虚无之中,世上再也不存自己活过的痕迹。
  是了,每个人都曾活过,可死后有谁能记得自己?这是所有人活着时,都想过的问题
。自己活过,死后,可曾为这世上留下哪怕任何一点痕迹。
  “我也想你,内弗尔,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想了很久,能再一次见到你,我很高兴
。”萨胡拉很少吐露心声,但这一句是少有的真话。
  内弗尔的腰肢淫荡地动作著,紧贴上哥哥肿胀的宏伟性器,萨胡拉将两指抽出,方被
手指奸淫的蜜穴犹未完全闭合,内弗尔期待着哥哥用自己将他填满。
  萨胡拉扶住性器,偌大的龟头甫对上温热的穴嘴,便被湿润、炽热地含住。方挺腰,
那甬道便湿热得仿佛能融化他整个人。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结合,萨胡拉捧住内弗尔卡拉的
头,不住啜吻他的嘴。
  内弗尔喝多了,不断渴求着哥哥甘美的唾液,间杂着,“哥,我好爱你,请你不要离
开我”的话语,萨胡拉以唇封缄,同时缓缓运动下身。
  勃胀跳动的阳具,被温热潮湿的淫穴用力吸吮,萨胡拉夹紧腰肢,频动清瘦的臀瓣,
致力于摩擦弟弟的臀穴内,那细密敏感皱褶的每一处。
  “唔……、”感觉自己高热、脆弱的体内,好像快要被男人插烂。内弗尔与兰尼弗在
一起时,总是上位,可与哥哥在一起时,他反而是在下面的。偌大龟头刮擦内壁的感受,
令他舒服得玉茎一颤,射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先走汁,濡满自己的腹肌,与萨胡拉精实的
小腹,湿漉漉一片,淫靡不堪。
  萨胡拉坏笑地弹了弹身下人那仍精神的昂扬,“内弗尔,你真色。”
  倘若能与哥哥和平共处,倘若哥哥不再信仰邪神、不再作他的敌人,不企图颠覆埃及
,那么两人是否就能这般每日、每日地永远幸福美好下去?内弗尔做梦都不敢想。
  内弗尔双手勾住萨胡拉的脖颈,令他趴伏在自己的胸上,“哥,再深一点,我想感觉
到你的全部。”
  粗长性器往前一顶,内弗尔头皮一阵发麻,“哈啊……、”春息微微,理智已届绷断

  萨胡拉贪欢著亲弟弟那媚人的躯体,控制不住地往上顶撞,期间低声地喘息,在内弗
尔卡拉听来犹为性感。那是他的亲大哥,萨胡拉,他最爱的人。
  硕大的龟头在软糯、绯红的肠肉间穿插、突刺,直到触及壁肉上,前列腺那柔软的凸
起,便狠狠按压。
  “唔……!”内弗尔紫罗兰色的双眸往上一翻,颤抖的肉茎陡然缴械,喷溅出一大片
奶白色的津液。萨胡拉爱怜地浅尝一口,滋味甚美,“跟你哥做爱就这么爽,这才多久,
怎么射了?”
  “哥,我爱你……”酒醉的内弗尔满嘴胡话,捧著萨胡拉的俊脸,亲得他满脸口水,
萨胡拉也没躲。
  即使已然高潮,弟弟那具媚人的身躯,仍缠绞著大哥的性器,肠道深处的媚肉贪婪地
吸吮圆润的龟头,丝毫不愿放嘴。一如内弗尔舍不得欺在身上的男人离开,但愿这春夜永
不停止。
  萨胡拉望着弟弟勾人的媚态,阳具不由得一胀,青筋毕露。他索求着内弗尔卡拉,一
如内弗尔卡拉也索求他。
  “我也爱你。”乍看之下,人好像有很多欲望,然而其实也很容易满足。假使能回到
当初,他不会与阿波菲斯缔下灵魂的契约,就是继续作个小王爷也很好,只要内弗尔卡拉
能继续爱他,他可以不要埃及,不要美索不达米亚。
  倘若内弗尔卡拉能只属于他一人……
〈一、圣娼的背叛〉
  内弗尔卡拉是埃及古王国时期的法老,他是前法老.伊尔迈的二王子,哥哥是大王子
萨胡拉,弟弟是三王子.兰尼弗雷夫。
  由于伊尔迈迟迟未能决定下一任法老的人选,于是请彼时宫中的大维吉尔.礼塔赫进
行占卜。
  占卜显示,二王子内弗尔卡拉身上流淌有尊神.拉以及荷鲁斯圣神的血液;大王子却
身负不祥的邪神.阿波菲斯的印记。三王子与尊神欧西里斯有缘。
  因着占卜结果,三王子兰尼弗雷夫就此被送出宫,进入赫利奥波利斯的神庙,成为太
阳神祭司,后来继任礼塔赫,晋升为宫中的下一任大维吉尔。
  自此,内弗尔卡拉成为太子,本是嫡长子的萨胡拉却成为不祥之人,遭到宫中上下的
敌视、排挤。
  与王位就此无缘的萨胡拉,开始了他的报复。他正式成为邪神信徒,将灵魂献祭给阿
波菲斯,并绑架亲弟弟,在祭坛上以兰尼弗雷夫为活祭品。
  他杀死兰尼弗雷夫,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拾掇出来,清洗干净,装入金祭盘后,恭敬
地呈上,烧化,敬献给混沌之神,阿波菲斯。
  萨胡拉想得到古埃及,甚至是整个中东的统治权,阿波菲斯答应了他的请求。
  于是内弗尔卡拉与兰尼弗雷夫都被打上阿波菲斯的印记.象征混乱的双环逆向蛇。
  在萨胡拉的阴谋测算下,内弗尔卡拉认为兰尼弗雷夫背叛他、欺骗他,并亲眼看见大
哥与小弟行淫。
  紫金帐在夜晚的热风吹拂下不停翻动,犹如内弗尔卡拉复杂不堪、心潮起伏的情绪。
  萨胡拉朝身下人脆弱的体内深处,狠狠地顶弄数下。
  豹皮软榻上趴伏那人,蜂蜜色的身躯纤细而瘦弱,金色长发披散满床,被抽弄得一阵
痉挛,娇淫不断,“……啊!……哥,呼嗯……哈啊……哈…”
  即使无法好好地说话,仍回望萨胡拉,泪眼细声道:“哥……你爱的人是我吗?还是
内弗尔卡拉?”
  萨胡拉闻言,那张漂亮的脸扬起阴沉的笑容,上下抚弄著兰尼弗雷夫文秀白皙的性器
,用拇指抠弄他锃亮的龟头钉。“我不爱你,但我爱操你这个当过庙妓,即使被几十根屌
插过,都一样紧嫩的小淫穴。”
  萨胡拉知道门外有个正在偷窥的人影,他深爱却也憎恨的亲弟弟.内弗尔卡拉。
  自从兰尼弗雷夫被送出宫外,恩师礼塔赫为他取了新的拉名“瓦堤耶”以后,瓦堤就
此摒弃王室身分,专心以祭司身分服事,但是,内弗尔卡拉并没有就此断绝与亲弟弟之间
那不可为人所知道的联系。
  内弗尔卡拉时常以替王室祭祀为名头,至卡纳克神庙的内殿与瓦提私会,甚至偷饮献
给太阳神的圣礼酒,在内殿的深处一晌偷欢。
  犹如哈索尔女神御赐的美酒,即使是乱伦,两人之间的爱却醇烈而浓郁。
  “但愿我能不再想你。向你乞讨爱情,使我活得不像个人……我本不必如此。”
  瓦提的背叛令内弗尔卡拉妒火中烧,他提起长剑,腰斩两位亲兄弟。
  然而,内弗尔并不知道,瓦堤此时是为了刺杀萨胡拉,才雌伏于他的身下。心怀恨意
的瓦提耶肠穿肚烂之际,紧紧握住萨胡拉的首饰──阿波菲斯的金蛇项链。
  尊贵的王血,一切代偿就此敬献给阿波菲斯。
  两人被迫永世轮回于古埃及,一而再、再而三地惨死。
  瓦提曾被萨胡拉卖入西台皇帝.凯尔洛斯的后宫,成为他的性奴。
  也曾试图逃离埃及,远渡至米坦尼王国的狄奥斯库里亚,在那里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隐姓埋名,结婚生子,却被带兵追杀而来的内弗尔卡拉灭门坑杀,随后放火烧掉整座城
池,使得狄奥斯库里亚的所有活人都跟着陪葬。
  除非兰尼弗雷夫能给予内弗尔卡拉永恒的爱;除非内弗尔卡拉能得到亲弟弟至死不渝
的爱,否则他们将永远在古王国时期的埃及重生,每一次都惨死,绝无善终。
  与此同时,萨胡拉得到了机会。伊尔迈崩殂后,内弗尔卡拉继位为法老,卡叠石之战
开始,内弗尔卡拉与亚述皇帝.萨尔贡、巴比伦国王.沙姆希、米坦尼王子.沙堤瓦札等
人展开包围网,合攻西台皇帝.凯尔洛斯,兵临哈图沙。
  趁隙,萨胡拉在赫利奥波利斯起兵作乱,企图夺取王权。
  两兄弟未曾知晓的是,萨胡拉早已得到阿波菲斯神所赐予的,穿越至现代的异能。
  萨胡拉回到现代的以色列服兵役,接受现代军事训练,成为将官,甚至远赴美国接受
绿扁帽部队的训练,参加过波湾战争与两伊战争。
  最终,内弗尔卡拉不敌沙漠之鹰的威力,萨胡拉的亲兵轮奸了内弗尔卡拉,阉割兰尼
弗雷夫。
  禁卫队长玛哈特率亲兵勇闯战场,救下奄奄一息的两人,瓦堤开口请求为内弗尔卡拉
殉葬。
  在内弗尔卡拉寂静的墓室中,空气逐渐稀薄,瓦堤咽下最后一口气之际,温柔且仁慈
的尊神.欧西里斯亲自下凡迎接他,将他的灵魂带入芦苇之境。
〈二、阿波菲斯的祝福〉
  就在瓦堤耶以为自己的诅咒消失殆尽之时,他却再次回到五千年前的西台帝国首都.
哈图沙。
  尊号为“苏庇路里乌玛一世”的皇帝凯尔洛斯,在遭遇皇后.巴比伦国王的妹妹.玛
尔尼加尔的背叛后,便只痴迷于兰尼弗雷夫的肉体,万望能得到他的心。
  为了成全信徒萨胡拉,那渴望成全伟业的心愿,阿波菲斯使兰尼弗雷夫再度回到古代
。彼时,巴比伦国王沙姆希入侵哈图沙,劫掠了他,册立他为巴比伦第一位男王后。凯尔
洛斯率兵在后,紧追不舍。
  途经米坦尼王国时,王子沙堤瓦札亦倾心于他,派遣埋伏在巴比伦军中的眼线,禁卫
队长.萨克帝将他绑架到位于行省阿勒颇的王府。
  沙姆希的弟弟.宰相那波帕拉萨化为女装,混入沙堤瓦札举办的纸醉金迷的宴会,随
后杀出重围,将兰尼弗带回巴比伦。
  巴比伦与西台帝国因着兰尼弗雷夫一人,两国已开战得如火如荼。尊神.欧西里斯却
藉著天空女神.努特的权能,用天空战车带走了兰尼弗雷夫。
  这一世,混沌之神.阿波菲斯即将战胜神圣的尊神.拉,邪恶与正义间势必会爆发圣
战。
  欧西里斯动用神的权能,召集了太阳神祭司.兰尼弗雷夫,埃及法老.内弗尔卡拉、
巴比伦王国.国王沙姆希、西台皇帝.凯尔洛斯、亚述帝国皇帝.萨尔贡、犹大王国.大
卫王等人参战。
  正义终究不敌邪恶,一如前一战萨胡拉使用了沙漠之鹰,这一回,萨胡拉回到现代,
参加哈玛斯的圣战,与起义首领艾哈迈德.雅辛建立了深刻的与子同袍之情。
  他带着哈玛斯手制的火箭砲回到五千年前,粉碎了当世的宁静,犹如核武器打击般的
冲击,粉碎了拉神的圣战士们希望的幻梦。
  至此,邪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无庸置疑。
  然而萨胡拉因着多次穿越回到现代,灵魂与记忆都被磨损得所剩无几,最后不论是形
体或者是阿赖耶识都不复存在,整个人归于虚无之中;不论是历史,还是现实,都不会再
有人记得他的存在。
  或许他确实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份君临天下的伟业。可是不论是他的存在,还是他所做
过的一切,都再也无人记得,这又与他想要的青史留名相差得何其遥远。
  阿波菲斯许诺并实现了他想要的一切,可这难道真是他想要的?或许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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