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古木新花年年发、捌伍(微限)

楼主: ZENFOX (☁禪狐☁)   2023-05-03 23:10:50
久违的一页?
古木新花年年发、捌伍
  常露城是距离澴城最近的城镇,两地之间相隔多座大山,其山势险峻、河谷树
林中瘴气浓重,水势又湍急,皆不宜人居,因此就连偶尔看到猎户所筑的小山屋也
都是空荡荡的,不知荒废了没有,这段路途中也不见任何村落或住户。
  江槐琭顾及岑凛的身体虚弱,想尽快赶路前往常露城,只是途中难免需要夜宿
野外,他让岑凛按时辰服药后,捉了野雉烤熟,再摘了野菜果腹,然后早早哄人睡
下。
  岑凛跟着江槐琭骑马跑了一天,脸上难掩疲惫,但他只要一想到能远离岑芜,
心情反而放松不少,饭后他又吃了药,含着一片神仙叶闭目养神,江槐琭拍了拍自
己大腿跟他说:“你躺着休息。”
  岑凛害羞抿了一抹笑,脑袋枕到江槐琭大腿上侧卧歇息,江槐琭哼唱着听不懂
的歌谣哄他睡,曲调温和悠闲,他听了会儿问:“这是什么歌?”
  江槐琭说:“小时候我发噩梦,师父就唱他家乡的歌谣哄我睡,听说是他们放
牧牛羊会唱的。师父他父亲是外域人士,他也带我去过不少地方,教我一些异族话,
我虽然说得不够好,但简单的话还是能交流。以后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到处去
玩。”
  “好啊。”岑凛掩嘴打呵欠,安静听他哼唱歌谣,没多久就睡熟了。
  入夜后的河谷有些冷凉,他们急着上路没带太多东西,江槐琭想起岑凛包袱里
那套女装,就拿出给少年盖著。
  篝火的光亮把岑凛的睡颜照得像是迷惑人的山野精怪,江槐琭低头看了会儿岑
凛那灵气可爱的模样,一手搭在少年肩膀上,阖眼默默运功为其疗伤,这么做也是
想令自己收歛不必要的杂念。
  次日清晨起了阵薄雾,但不妨碍他们赶路,岑凛一上马就看江槐琭骑马凑到身
旁问:“你还好么?”
  岑凛若无其事微笑反问:“我很好啊。怎么了?”
  江槐琭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又摇头说:“要是你撑不住就告诉我,九狱教的
人或许不会这么快追上来,我们还能多歇──”
  “我没事。上路吧。”岑凛不希望江槐琭因自己而顾虑太多,夹了下马腹就率
先跑开。
  这天虽然有断断续续停下来喝水,给马儿吃草,但两人顾著赶路也没有多休息,
终于在天彻底暗下来以前进入了常露城。江槐琭带有雷岩、云熠忻事先给他的令牌
和文凭当作路引,过了城关就和岑凛找到迎旭馆入住,这是云熠忻开的客栈之一。
  迎旭馆的人问:“二位客倌要两间上房?”
  岑凛不等江槐琭开口就说:“一间就行了,要在楼上,离楼梯远,安静点的房
间。再帮我们烧些热水,一会儿沐浴用。”
  江槐琭立刻付钱,顺便和岑凛点了些饭菜,两人就被带到三楼角落的一间房。
房里格局宽敞舒适,江槐琭替岑凛把身上行囊卸下放好,又走去找岑凛说:“让我
看你的脉象。”
  岑凛拉起袖子翻手让他号脉,另一手拍拍自己心口微笑说:“我没事。”
  江槐琭瞄了眼岑凛,扬起温煦笑容说:“一会儿先吃东西,然后沐浴完上药。”
  岑凛听到上药二字就抿了下嘴问:“上什么药啊?”
  “你大腿磨破皮了不是?今早就看你上马的样子不太对劲,但你逞强不说,我
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方才下马后,你连走路都……”江槐琭皱了下眉,想起少年
受伤就心疼,话也说不下去了,直接把岑凛横抱起来,带到桌边坐下。
  岑凛坐着倒了一杯水喝,笑睐他说:“也没那么严重啦。”
  江槐琭自责道:“都是我疏忽。不过进城以后就安全多了,常露城的城关防守
较严,若非岩哥和这里的城主有交情,你舅舅在这里长年经营人脉也有些势力,我
们也不会一下子就顺利进城。”
  “果真是出外靠朋友啊。”岑凛也帮他倒茶水,江槐琭看他的表情比先前更放
松一点也才稍微安心。
  迎旭馆的人似乎认出了岑凛的身份,上菜时多了好几样他们没点的小菜跟点心。
岑凛吃得津津有味,还跟江槐琭说:“这里的笋子和蕈子都很不错,你尝尝。”
  江槐琭进食总是很安静,但岑凛和他说话时,他眉眼间皆有笑意流转,尽管表
情看来淡然,眼底却糅尽了深情和温柔。
  两人吃饱后准备沐浴,江槐琭替岑凛把长发挽好,岑凛伸手进浴桶里试水温,
后者忽然提议:“要不一起洗吧?”
  江槐琭犹豫了下才答应,岑凛转身脱衣时笑问:“你方才怎么愣住啦?”
  “因为没想到你愿意和人共浴。”
  “若是别人我自然不愿意,连舅舅也没和我一起洗澡过,但是你的话就无妨。
不过我腿上有伤,一会儿你见了不要嫌弃。”
  “怎会嫌弃。”
  江槐琭叠好衣服转身一瞧,岑凛已经泡进浴桶里了,他恰好看到少年慌忙收歛
吃疼的表情,关心道:“腿伤太疼了?你就这么……”
  “我就想好好泡一会儿,你就通融一下吧。等下出浴马上把伤口擦干不就好了?”
  江槐琭皱眉:“不能泡得太久。你转身过去,我帮你擦背。”
  “喔。”岑凛见到江槐琭要进浴桶,羞得转过身不敢多瞧。
  浴桶里水波荡漾,水下如何都看不清,但两人还是有些害羞,只不过都佯装大
方罢了。岑凛随意趴在桶缘让江槐琭帮他擦背,泡在温热的水里实在舒服,他闭眼
享受片刻后说:“轮到我帮你擦背啦。”
  江槐琭有点僵硬的点头,转身就露出一身精悍壮实的背肌,岑凛藉室里的光亮
打量半晌,徒手摸上去说:“你的背练得真好看啊。”
  “还好。”江槐琭闭眼感受少年的碰触,靠在桶缘的双手默默紧握。他很想更
亲近岑凛,但眼下不是合适的时机,也怕吓著岑凛。
  岑凛拿软布擦拭江槐琭的背,观察这人背上布满不少新旧伤痕,他问:“你身
上的伤都是和人打斗来的?”
  “大多是练功时受的伤。”
  岑凛摸著男人肩胛骨附近一块颇大的旧疤说:“这里呢?以前伤得很严重吧。”
  “那是小时候受的伤,早就好了,只是旧疤看着可怕而已。”
  “我不觉得可怕,但是心疼。”
  江槐琭背对少年无声莞尔,他说:“已经不要紧了。我现在武功高强,很难会
再受伤的。”
  “往后我们一起住,你有空也教我武功。”
  “好。”江槐琭刚答应就觉得背上有个温软的触感沾了下就离开,好像岑凛亲
了他,他疑惑道:“你……”
  “什么?”岑凛装傻。
  江槐琭也不知该怎么问,心里有些好笑:“没什么。”
  岑凛低头开始搓洗自己的身子,江槐琭过了会儿才转身面向他,他两眼发直盯
著江槐琭的胸膛问:“你前面也练得好好,我能不能摸啊?”
  江槐琭失笑:“先洗完再说,你那伤口不要泡水太久。”
  “喔。”岑凛收回目光,乖乖的洗完出浴。
  江槐琭用余光看岑凛绕到屏风后,心情复杂的轻吁气,方才不知耗了多少心力
克制欲念,没想到洗个澡也这么辛苦。他匆匆洗完澡,着衣后走近床边看到岑凛坐
在床上揉小腿肚,歛起目光低喃:“时候尚早,还来得及煎药。”
  岑凛一听要喝药就劝说:“槐琭,你就别忙了吧。我也好困了,今天先服一颗
药应付就行啦。”
  江槐琭坚定道:“不好,我还是去煎药吧。”
  “你也累了,一天不喝药不会怎样的。”
  “两天了,昨天为了赶路也没喝。”
  “两天没喝药也还好吧?”
  江槐琭微蹙眉心,无奈而宠溺的笑回:“不行,我得照顾好你。你先歇一会儿,
我很快回来。”
  等江槐琭端著又烫又苦的药汤回房时,岑凛也苦着一张脸坐在桌边睨人。
  “该喝药了。早点喝完早点睡。”江槐琭面对少年时,脸上都挂著温柔笑意,
他端药过去哄人:“你乖乖喝完它,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岑凛拿汤匙反复舀著药汤,稍微让它凉一点,同时垂眼回嘴说:“你本来就什
么都会答应我的,怎不换点别的讲法?”
  江槐琭笑回:“你也是什么都会依我的不是?快把药喝了,喝完我帮你上药。”
  岑凛瞇起双眼盯着男人要求道:“喝完我要摸你。”
  江槐琭一脸无奈,他的心上人总能用天真无邪的模样讲出这种不正经的话来。
他好笑的敷衍:“行,快喝了吧。”
  岑凛一脸凝重盯着面前这碗深色的药汤,闻著那股气味,仰首深吸一口气,自
己拿汤匙喝,为了快点解决苦药,稍微烫了舌头也没缓下来。喝完药后他拿手背抹
了抹嘴问:“能不能摸了啊?”
  江槐琭笑了几声说:“好啊。”
  岑凛两手贴到江槐琭胸前小力按了按,再摸自己的胸口,他认真问对方说:
“你练得这么好,摸起来很厚实啊。我平时都偷懒,所以没什么看头,摸起来软软
的,你这样的体魄,跟我这种的在一起,你岂不是亏了么?”
  “不亏啊,你很好。再说,我不使劲的话胸口也是软的。”江槐琭执起少年
一手往自身的衣襟里探,让少年碰了碰放松的胸肌说:“对吧?”
  岑凛的脸已经红透了,羞得抽手说:“嗯、对啊,软的。我这样……你会不会
不舒服?”
  “虽然你是个小色鬼,但我喜欢你这样坦率。”江槐琭双手捧起少年的小脸,
用沉柔的嗓音说:“好了,小色鬼,我们去床上吧。”他发现只要自己不那么害羞,
那么害羞的就会是岑凛,他虽然喜欢岑凛大方率性的馋自己的身心,却也爱岑凛害
羞的样子。
  “啊?去、去床上做什么?”岑凛痴痴望着眼前俊丽无双的男人,仿佛整副神
魂都被勾走了。
  “去擦药,然后睡觉啊。”江槐琭一脸冷静。
  岑凛回神赧笑,摸摸鼻子被江槐琭牵去床里,他自己把裤子和里裤褪至膝下,
张开腿朝刚坐到床缘的男人伸手说:“药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
  江槐琭转头瞄了眼,少年的衣衫虽然能遮著腿间,但私密处仍若隐若现,他呼
吸一乱,清了下嗓子说:“我帮你。”
  岑凛往后靠在堆起来的枕头上,张开的双腿微弯,他坦然道:“那就有劳你啦。”
  “不必和我见外。”
  江槐琭一瞧才发现岑凛磨破皮的地方比想像中的多,看得他心里难受,顿时什
么杂念都没了,只想快点让对方的伤好起来。他打开药盒,揩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岑
凛大腿内侧的患部,下手前不忘提醒:“我会尽量轻一点,疼了就喊出来。”
  岑凛看江槐琭一脸心疼,仿佛他不仅是磨破皮还断了腿似的,心里除了想笑也
感受到温暖,他本想安抚对方说自己不疼,可是当那药涂到伤口时,他就倒抽了一
口气,紧抿唇憋著呻吟。
  “太疼了?我……”
  “还好,不是很疼,方才洗澡时都没怎样。”岑凛故作淡定的回应,其实心里
已经骂了岑芜一连串粗话,要不是那魔头他也不用受罪。其实痛到一个地步也会有
些麻木,岑凛忍了一会儿就开始安抚江槐琭说:“这是太久没骑马了才这样。其实
以前练马术时伤得更严重,不只大腿这里,小腿肚和屁股也都常常磨破皮。舅舅看
不得我吃苦就不准我练了,可那时我很怕被魔头抓回去,所以只要是有利于逃跑的
事,我都想学起来。后来因为有舅舅护着我,我安生了许多年,不少事学得半途而
废,马术也生疏了,想来也是过得太安逸了,才会一时不察被魔头逮住,算是髀肉
复生吧。”
  “嗯。”江槐琭听出了岑凛幼年饱受惊恐,反而更心疼,而且愤怒。虽然他的
表情沉冷,心中已经恨不得把九狱教灭了。但他也明白此事极难,九狱教是吸收了
数个帮派势力壮大的,一旦倾灭,这些势力不见得会彻底溃散,反而有可能四散开
来继续作乱,这也是朝廷一直以来的顾虑,所以只以最少的兵力条件限制九狱教势
力在那片山域,而没有强行围勦,因为那里一旦失衡,后果不知会如何。
  “槐琭,你杀气好重啊。”
  江槐琭闻言立即收歛杀气,神情缓和道:“抱歉。”他紧张的看向岑凛,岑凛
嘴上这么讲,但好在少年的眼中似乎并没有害怕、恐惧,反而一脸关心的看着他,
他回以微笑说:“但凡我活着的一天,都不会再让你被任何人抓走,谁也不能再伤
了你。”
  岑凛微笑颔首,他知道江槐琭言出必行,更重要的是对方有的一片真心。几世
以来,这个人总是如此,而他也想尽自己所能去珍惜对方。他双手搭到江槐琭肩上
说:“你真好,我也想和你一样,想保护你,对你好。不过看来我得先顾好自己了。
其实我不害怕受伤,我只怕不能和你在一起,怕你离我远去。我大概很难像楚孚叶
那么潇洒吧。先前觉得自己可以,现在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根本没想过要离
开你的。”
  “那就好。”江槐琭扬起笑痕说:“我们一起害怕,一起烦恼,一起解决麻烦,
这样也很好。”
  “是啊。”岑凛认同他讲的,愉快轻笑着,忘了腿上的伤痛。
  “上好药了,不过还要再晾一会儿。”江槐琭转身去收拾药盒,他忖道:“要
不你就这么睡吧,一会儿我帮你盖被子。”
  “我忽然又不困了。”岑凛已经放下发髻,朝男人招手轻唤:“槐琭,你快来
陪我。”
  “你在撒娇?”江槐琭勾起唇角走过去。
  岑凛等人上了床,抽走江槐琭的簪子将其长发放下,再挽住男人的手臂说:
“你躺下来。”
  “做什么?”江槐琭依言躺下,岑凛两手撑到他脑袋两侧笑睇他,低头往他唇
上轻啄。
  “亲你啊。”岑凛答道:“躺好,我要你也尝尝方才那碗药的滋味。嘻。”
  江槐琭目光温煦的笑望他,一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嗓音低沉微哑道:“你知道
我一直想克制欲念,你这样撩拨,我根本撑不了多久的。何况眼下我俩衣衫不整的,
尤其你又……”
  岑凛微愣,眨了眨一双黑亮的桃花眼说:“谁要你克制啦?你可以问我啊,我
总会答应的。你自己憋著不是自找苦吃?真傻啊。傻得可爱。”他忍不住嘻嘻笑,
又往男人颊上啄了啄。
  “可你身子虚弱,内伤之外,现在还有外伤,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去勉强你。”
  “嗯,也对。”岑凛点点头,想了下后爽快道:“那我用手帮你?我也不想让
你老是憋著难受,看你忍得辛苦,我也心疼。”
  “这……”
  岑凛微瞇眼:“你是觉得手不够?”
  “嗯。倒不如继续憋著。”
  “憋坏怎么办?你勉为其难接受我的手吧,我手法不好,你也能指点一下。”
岑凛说著自己都笑出来,他歪头去嘬吻江槐琭的唇角,轻声诱哄道:“好哥哥试试
我的手法啦?”
  江槐琭受此撩拨怎可能拒绝,他心里渴求岑凛,早已馋得受不了。
  岑凛又往江槐琭的俊脸轻吻几下,看江槐琭并不抗拒,只是深深望着自己,他
俏皮笑了下说:“那我帮你摸摸这处啦。你别乱动,我胆子小,会吓著的。”
  江槐琭被他这话逗得浅浅一笑,他清楚这少年的心性。其实岑凛胆子很大,不
只这一世,前几世亦是如此,大胆而谨慎,从不妄为。所以江槐琭知晓岑凛只会在
和他独处时表露出这一面,这么诱惑人的风情,都只属于他一人。一思及此,江槐
琭的心中获得莫大的满足,肉体却更加贪求与岑凛亲近了。
  岑凛倒没有江槐琭想得那么远,眼前有稀世美男,还是和自己有累世缘份的人,
怎能不好好珍惜把握?他慢条斯理解开江槐琭的衣绳、裤腰带,揭开上衫轻戳了下
对方厚实饱满的胸肌,再次赞叹道:“这里真的挺软的啊。”
  江槐琭故意抖了抖胸肌逗他说:“喜欢?不过你不是要摸下面?”
  “你这里很诱人嘛。”岑凛微翘上唇笑语,却又一脸无辜的样子。他接着去脱
男人的裤头,看到江槐琭的裤裆早就撑起一团布包。就在他偷戳对方胸口时,这处
裆布已经被体液濡湿了一小片,而且江槐琭的下腹紧实,就连浮筋都像好看的纹路。
  江槐琭盯着岑凛的表情和动作,当少年轻抚他下腹时,他敏感得深吸一口气,
眼神流露出贪婪的情欲。此时的天气不冷不热,但他或岑凛都感到有些燥热,欲念
是一团无形的火,随着彼此情意越深,也越发炽烈。
  岑凛欣赏江槐琭精悍的身躯,缓缓拉下对方的裤子,勃发的阳具迫不及待自裤
里猛然一弹,冒出的龟首裹着水光,顶端孔隙欢快的泌出清液,将下面茎柱也淋得
湿亮,根部浓密乌黑的毛发也被淫液打湿。粗长的阳具昂扬在岑凛面前,他懵懵的
打量它一会儿,蓦地赧笑细语:“你这里怎么好像还和前几世一样?胀得真大。”
  江槐琭挑眉问:“你梦里也见过我们做这事?”
  “你别误会,我平常的梦不是这种的。”岑凛的表情还算淡定,可是耳朵、颈
子都红透了。他别开脸,挠了下脸颊解释道:“前几年,就是我来初精那会儿,梦
见过零星的片段。就是我们没穿好衣服,抱在一块儿,亲来亲去的。我没告诉任何
人,那时我又羞又怕,连舅舅我都没敢讲。后来知道遗精是很自然的事也就比较不
放心上了,这会儿是因为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才又想起来。”
  “这么说来,你多少懂得怎么用手?”江槐琭噙笑问他。
  “我没做过啊。先试试吧?”
  江槐琭轻抚岑凛的脸颊,岑凛莞尔瞅他一眼,坐到他身旁后握住他的阳物开始
撸弄。他身心被刺激得更为兴奋,吐息渐渐变粗沉,少顷他见到岑凛腿间的肉物也
逐渐抬头,脸上笑意更深,因为不是只有自己沉溺其中。
  他瞧岑凛那处颜色是淡的,且光滑无毛,看起来滑嫩诱人,于是他伸手覆到其
腿间说:“我也帮你?”
  “呃、啊……你不必……嗯……你的手好大啊。”岑凛语气是羡慕的,江槐琭
大手很温热,他被这么一碰就觉得非常舒服,所以也用双手抚摸对方的男根。他听
见江槐琭的呼吸乱了,可是没他乱得厉害,他得趁著自己迷乱前快点让江槐琭快活
的释放,所以一手急凑套弄其茎身,另一手抚摸那肉冠、挑逗著顶端敏感的地方。
  江槐琭粗喘半晌,单手抓捋岑凛的阳物,弄出了暧昧水响,岑凛不觉眼眸含春
睇来,那痴迷的神态似乎是被他弄得受不了了,少年默默想并起轻颤的双腿。江槐
琭的手稍微缓下来,偏头凑过去亲岑凛的嘴,同时又抓着少年腿间秀挺红润的枝桠
搓揉,再以带有薄茧的姆指在少年的龟首细细磨辗。
  “哈啊啊……你怎、嗯……呼、呼……怎么能作弊……”岑凛禁不住男人给的
刺激,抖著腰腿泄精了,神情有些迷濛的斜睨人。
  江槐琭的手都被岑凛流出的淫液、精水打湿,岑凛自身的腹部也湿了,他拿帕
子替岑凛草草擦拭,但他尚未尽兴,本想等一会儿自己消了欲火,不再折腾岑凛,
哪知岑凛恢复清醒后抱着他的颈项又吻又咬,不甘心的跟他说:“你还没好呢。”
  “你手不酸?”江槐琭嗓音沉哑笑问。
  岑凛被问住,懵了下反问:“那怎么办?”
  “嗯……不如你用脚?”
  “啊?”岑凛讶异:“还能用脚啊?”
  “可以吧?”江槐琭噙笑亲著岑凛的脸颊、下巴,温柔哄道:“你的手这么灵
巧,想必脚也很不错,再试试?”
  岑凛迟疑道:“但我的脚有点长茧了。”
  “无妨。你试试。我的手也有茧,你不是也喜欢?你的脚怎样我也都喜欢的。”
  岑凛羞赧低头,也没管自己垂软的阳物,挪了位置坐到江槐琭对面去:“那我
就试试,你要是疼了就喊停。我想疼你,可不是想弄疼你。”
  江槐琭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朗笑,答应道:“好。”
  岑凛尝过一次甜头,也想让江槐琭享受快乐,他双手往后撑著上身,把一双脚
伸向江槐琭胯间,舔了舔唇说:“还好方才沐浴过,虽然脚上有茧,可是干净。”
  江槐琭单手捧起少年的右足踝欣赏道:“是很干净,瞧不出有茧子,漂亮得像
玉一样。”
  岑凛飘开目光害羞道:“你乱夸什么。”
  “是真的。”江槐琭真心赞美岑凛,少年的脚趾头圆润可爱,脚踝纤细漂亮,
他想着日后要买好看的饰物系在这里,一定会很好看。
  岑凛轻哼:“那你试试好不好用。”他右足挣开男人的手,轻踩在对方胯间怒
挺的肉棒上,温热的肉物湿滑的贴在他脚底,这感觉陌生又有趣,较为敏感的脚掌
心似乎连茎柱上的浮筋和颤动都能感受得到。
  “嗯。”江槐琭喉间辗出沉闷呻吟,他徐缓而优雅的眨眼,凝眸注视以双足取
悦自己的少年。
  “你……舒服么?”岑凛吐息微乱,他看着自己的脚掌心在夹弄男人那处,渐
渐感受到有些羞耻,话音也因而变得轻细而含糊,眼神不自觉有些迷濛。
  江槐琭嗓音也变得更为沉砺,他半垂眼低语:“很舒服,再使劲些也无妨。你
的脚掌心真软。”他轻轻拨弄少年攀在自己肉茎上的脚趾头,噙笑玩弄它们,这双
脚对他的阳物又踩又夹,却令他十分得趣,欣赏了会儿越发觉得少年连脚背都很美,
忍不住轻握其双足亵玩。
  “嗬嗯。”岑凛轻吟,江槐琭握着他的双足挤压那硕长的阳物,略微使劲的磨
蹭著,他顺着对方牵引,用裸足反复夹弄其男形。虽然此举令他害臊,但他望着江
槐琭半阖眼,面对着他缓缓仰首长吁气,那明显是沉溺于欢愉的神态,而他自己也
感到快乐、满足。
  岑凛见到江槐琭很享受的样子而获得不小的刺激和鼓舞,他又换了法子刺激对
方那处,分别用脚背、脚掌交错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或是尽量展开前两趾贴进那肉
茎上下蹭动。没一会儿他的脚上沾满了暧昧的体液,滑腻的触感也模糊了彼此的界
限,好像贴近的皮肤能融到一块儿,平素爱洁的他非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很愉悦,
他也喜欢江槐琭玩自己的脚趾,或是握着他的脚根轻揉。
  “小凛……真可爱,又聪明。”
  “你这样真好看。”岑凛望着江槐琭动情的神态舔了舔唇,由衷赞美道:“槐
琭,你真好,我喜欢你。”
  “多说一点,我爱听。”
  “我、我喜欢你,你快活么?我脚有点酸了。”
  江槐琭想起少年的脚伤,心中不舍之余又想到对方肯为了他做这样的事,身心
皆激昂澎湃。他不忍心让岑凛太累,抚摸少年的裸足,感受彼此激昂的欲念和情潮,
粗喘了一会儿就丢出浓精,洒在那双秀气的脚上。
  他用余光瞧了眼岑凛的脚染了不少精斑,目光就凝在那上头,再挪眼看着面对
自己发出轻细喘吟的少年,对方上衫没遮掩好的粉软肉物隐约可见。对他来说,光
是岑凛这双脚就算得上活色生香,这一眼看过去又是何等无与伦比的绝色。然而岑
凛对此毫无自觉,他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岑凛这一面,这些美好都是他的。
  岑凛看江槐琭发泄后就冷静了许多,自己也倒头躺平,他侧首抓过江槐琭的腿
脚小口轻啃几下,脸上浮现满足的笑意,而后闭眼放任自己发困。
  江槐琭挪到岑凛那儿,欺身压上去亲了亲少年的小脸,柔声低语:“你睡吧,
我来收拾。”
  “有劳你啦。”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岑凛闭着眼回他说:“我喜欢你,想敬你,爱你,对你好。既然对陌生人都有
礼,对你就该更有礼啊,我要把好的都留给你才行……因为最喜欢你,我真的……
很喜欢你。”
  江槐琭看见少年眼角流下泪珠,顿时一阵心慌,指背轻拭那滴泪后哑声问:
“怎么哭了?”
  岑凛半梦半醒没回话,但仍隐约听见那句疑问,他在睡梦里想着:“我哭了么?
一定是因为和江槐琭在一起太开心的缘故。还有这一世我们能早早邂逅,太开心了。
这一世我想和江槐琭长长久久的相守,往后也一样。”
  与此同时,本该关门休息的迎旭馆来了两拨人马,一方除了领头的男子著云白
锦衣,其余人皆著灰白如穹苍月影的服色,而另一伙人马皆著深色劲装,脚上套著
官靴。
  白衣男人一双凤眼微讶,拿收好的褶扇指著对方头领说:“你莫不是跟踪我吧?
哪有这么巧的?”
  雷岩向来严肃刚毅的面容倏地变柔和,还多了分笑意,连语气也温和许多:
“这么巧合在此相遇,不该说是我俩心有灵犀?”他这样的转变太迅速,身后那些
部属都默默感到惊吓,若非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将军也有这一面。
  身穿云白锦衣的男子就是云熠忻,他浅淡抿笑回应:“是否心有灵犀不晓得,
但我这迎旭馆收费很贵的。”
  雷岩只回简短二字:“值得。”
  云熠忻觉得这人的目光过于灼热,他别开脸说:“不过你也是为了帮江槐琭和
阿凛来的吧,那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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