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杨昶希的手铐终究还是被解开了,因为骆宥清有个大订单需要他亲自到法
国去洽谈,而手铐是不能带上飞机的的违禁物品,不论是不是私人飞机都一样,因此杨昶
希因此获得了自由──只是他也被骆宥清牢牢地抓着一起去洽谈生意。
“你是去谈生意的,带我干嘛?”杨昶希明知道骆宥清会给他的答案,却还硬要询问
。
“没看着你我在我身边不放心。”骆宥清盯着杨昶希,不厌其烦地回答。
杨昶希到了法国后有些无聊,他人生地不熟的,哪里都不能去,也不会讲法语,就算
会说英语也没行人愿意理,他想找机会逃走也实在是没有任何机会,而且骆宥清找了十几
个保镖来把他们团团围住,他就算是想跑也真的是没办法。
“唉──”他坐在会议室外叹了口气,真的是好无聊啊!
他低头滑了骆宥清在进入会议室之前塞给他让他打发时间的手机,随便滑几下就百无
聊赖的收回口袋,就在他唉声叹气的时候,骆宥清和一个外国男性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看
起来举止相当亲密。
那名外国男性长得相当精致好看,看起风情万种又多情,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配上电人
的长睫毛眨呀眨的,和骆宥清在耳鬓厮磨说著悄悄话。
反正杨昶希也听不懂,他双手撑著下巴,看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以往他认识的骆宥
清是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对他有好感的人这样靠近他,还肆无忌惮的在他耳边和他调情的…
…可今天的骆宥清居然让这个外国人这样靠近他却不拒绝,甚至是看起来满乐意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杨昶希突然觉得很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他明明应该要高兴的,骆宥清看起来并不是只对他一个人有好感,那么他不就可以离
开骆宥清了吗?为什么他会那么不爽呢?
他再看了举止还是很亲暱的两个男人,看着那个在他眼里居然还散发著红色光芒的男
人,心中一阵恼怒,他撇过头去嘟起嘴,还在恼怒自己为何要感到不高兴。
“昶希?”
直到骆宥清大声喊了杨昶希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怎么了?”
“Louis说要和单独我吃顿饭,谈一下案子的事情,晚上你就一个人在饭店里吃,行
吗?”骆宥清开口问,带着商量讨好的语气,似乎也是相当为难的样子。
“嗯,这案子不是很大吗?去吧,不用管我。”杨昶希点点头,一副深明大义的平静
模样。
“保镖我会留给你,你回饭店就好好休息,餐点随便叫,晚上就先睡觉不用等我了。
”骆宥清摸了摸杨昶希的脸颊,还低下头来讨好似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杨昶希听着骆宥清的话越来越不对劲,瞇起眼睛想着骆宥清是不是要去陪那个风情万
种的法国男人睡一晚来换公司的案子。
卑鄙、下流、无耻,他没想到骆宥清堂堂一个大总裁也要靠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获得公
司的利益,简直是有违公司伦理!也难怪骆宥清一个大总裁居然会包养他这个小员工来满
足自己的虚荣心了,原来都是因果循环。
哼──堂堂骆总裁也不过如此,杨昶希不屑地想着。
杨昶希脑子内转过了八百种邪恶想法,不过他面上只是面无表情地点头,就像是他被
铐起来之后一样,实际上他已经气得想要今晚就想尽办法贿络那十来个保镖,好让自己可
以一走了之了。
骆宥清不知道杨昶希在想些什么,看他没什么表情变化还以为他如同平时一样心如钢
铁,原本骆宥清心里还默默地期待,杨昶希看到他和Louis那么亲密能够表现出一点吃醋
的模样,可惜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
骆宥清在心底叹了口气,和Louis说了声走吧,就丢下杨昶希继续去谈生意。
杨昶希看着抛下他头也不回的骆宥清,说不清楚心底到底有什么滋味,很酸涩,很想
冲上去踹骆宥清这个人两脚,凭什么他可以在表现得对他那么痴迷之后转身又跟另一个人
举止那么亲密……
杨昶希突然惊讶地发现──
他这个反应好像是在吃醋啊!
他居然在吃骆宥清的醋!
他什么时候喜欢上骆宥清这疯子的?
杨昶希双手抱头,把自己的头发揉得像个鸡窝一样乱七八糟,他不会是跟骆宥清一起
被铐久了,铐到他脑子也跟着坏掉了吧?
骆宥清和Louis 都走远了,作为外人的杨昶希自然也被扫地出门,他只好灰溜溜地跟
著骆宥清留给他的保镖一起回到饭店的总统套房,随便点了一些食物填饱肚子,不知道骆
宥清跟那个Louis吃什么山珍海味呢……还是骆宥清正在床上服务Louis这个风情万种的外
国人呢?
杨昶希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躺在双人大床上翻来又滚去,最后不想想那么多,干脆打
电话叫了好几瓶高级香槟上来,他一个人一饮而尽。
“呼──哈、好爽──”杨昶希直接就口喝掉了他叫上来的三瓶香槟,保镖虽然想要
阻止他,可他并没有离开房间,最后还是让酒送了进去,于是等骆宥清应酬回来的时候就
是见到一个正在发酒疯的杨昶希。
“骆宥清,你回来得、嗝,好早……”杨昶希正萎靡不振地倒在大床上,一看到走进
来的骆宥清便连滚带爬地下床去找他,为了怕杨昶希跌倒,骆宥清三步并作两步去接住他
。
杨昶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利用惯性把接住他的骆宥清推倒在饭店柔软的地毯地
板上,开始用双手抚摸骆宥清的头发,似乎在检查什么。“咦……好干,你没洗头啊?”
骆宥清不明所以,只当杨昶希喝醉了,他没打算和醉鬼一般见识。
接着杨昶希继续像缉毒犬一样在骆宥清身上摸来摸去,又闻来闻去,似乎是在确认些
什么。接着杨昶希扒开了骆宥清的衬衫钮扣解开将衬衫大开,又从他身上爬起身,“你,
转过去。”
骆宥清这下大概也明白杨昶希在确认些什么了,他的牢头是在检查自己有没有出轨呢
!于是骆宥清勾起唇角,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幸福,乖乖地照着杨昶希的话转身背
对着他。
杨昶希褪去骆宥清上半身的西装外套和衬衫,露出他精实的背肌,上面全是杨昶希和
骆宥清上床动情时留下的齿痕和抓痕,其中不乏他抓得深时直接留下的伤口结痂印子还在
上头一条一条的,看起来就好像细细的鞭痕一样。
杨昶希瞇起眼睛细细观察骆宥清身上有没有新的齿痕和爪印,可惜他视线因为喝醉有
些迷茫,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他伸出手指模仿上面的痕迹比划,看那结痂的程度似乎也
是自己留下来,好像也不是那个Louis留的。
“你、呜嗝,再转过来我看看。”杨昶希一边命令一边打着酒嗝,骆宥清笑得阖不拢
嘴,要是被外人看到他笑那么灿烂可得把人吓坏了。
骆宥清乖乖听从牢头大人的命令转身,杨昶希开始检查骆宥清身上有没有吻痕,一般
没有骆宥清强迫,他是不会在对方身上留下吻痕的,所以......杨昶希慢慢摇头晃脑地检
查著,温热的鼻息吐在骆宥清的肌肤上,骆宥清忍不住敏感地缩了一下,发出性感地低吟
。“嗯哼──”
“别动!”杨昶希用手掌打了骆宥清结实的胸膛一下,“我还没看清楚呢!”
骆宥清啼笑皆非,心道果然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只能继续乖乖地被杨昶希继续检查
他有没有出轨的痕迹。
杨昶希从头到尾真的只用眼睛看,连伸手摸都没有,但鼻子的吐息吐在骆宥清身上对
他而言简直是另一种酷刑,香甜的香槟酒味配上喝醉可爱正在吃醋的杨昶希,骆宥清哪能
受得了,简直当场就想把杨昶希直接丢上旁边的大床办他个三天三夜,让杨昶希不再怀疑
他的忠诚度。
不过骆宥清有股强烈的直觉,如果他继续忍下去,他今天就能听到、得到他一直想要
的东西。
杨昶希检查到骆宥清腹部的时候,才发现骆宥清早就被杨昶希勾引得底下西装裤高高
耸起一座小山,看起来十分憋屈。
“咦?你怎么还能勃起啊?”杨昶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呼,然后又自言自语接
著说:“喔不对,你在肏我的时候常常硬很久......射过精也能这么快再硬一次吗?我得
上网查查......”
杨昶希低头隔着西装裤嗅了嗅骆宥清已经勃起的裤头,属于他熟悉的体味扑鼻而来,
“好像也没洗澡过,也没有精液的味道......真奇怪。”
说完便跌跌撞撞地从骆宥清身上爬起来,似乎要去找手机上网搜寻有关男人射精再次
勃起的间隔时间。
骆宥清看着杨昶希急切地想确认自己有没有出轨的样子实在是被勾引得再也忍不下去
了,直接将离开他没有几公尺的人抱了起来,放上了床,然后将他压倒在床上,亲吻了他
的嘴角,性感地在杨昶希耳边低语:“别查了,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嗯?”
“我......嗝、”杨昶希眨眨眼睛,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我想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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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双手举起来!检查巡房了!(不)
金主:好(裤子脱下)
牢头:没有要看这个!!!!!!!!(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