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闭眼之后说爱我48 微限

楼主: kuanlulu (关律律)   2023-03-30 23:32:24
48.
  袁海允有点呆滞看着方云永,跟小牧分手然后跟他交往?在说什么呢?自己可是小牧
的男友啊!怎、怎么可以这样?
  就算当年曾经暗恋方云永,这样也太……
  方云永耙耙头发,一点都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如果你认为两人上床就必须要负责,
与你交往没什么问题,老实说多个床伴,我并不亏,你也满听话的。但如果决定把这场事
件当成一个不想回忆的意外,继续跟方牧衡交往,我尊重,也能担保绝口不提,让你瞒一
辈子,但是……”
  “……但是?”
  “我其实没有必要帮你隐瞒,不是吗?你们要是因此分手,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喝
酒过度是我们俩彼此双方的失误,我也没有强迫你上床。”方云永那双看不见底的眼瞳,
黝深如一潭黑水,什么样盘算琢磨都看不出。“要我不开口,有个条件。”
  即使条件还没有说出来,海允也知道事情不会那样简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跟他开口
提条件,方云永的眼神令人心惊,不寒而栗。
  “你想要什么?”
  方云永的薄唇轻勾,带着恶劣的笑意,看着眼前有如羔羊般无助且没有其它选择的人
,要怪就只能怪他选错交往对象,凭什么那家伙就可以有个如此乖巧听话的男友,甜甜蜜
蜜过著快乐的生活,却还不知道满足,一天到晚在外拈花惹草?“不插入,再跟我做半套
吧?”
  半套?袁海允一听到,整个人都傻了,这是什么荒唐要求啊?他可是小牧的男友耶!
怎么可以对弟弟的男友说出这种……败坏人性、毫无道德的话?
  “疯、疯了吗?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
  “等一下。”方云永突然起身,光溜溜坦荡荡,直接下床走往客厅,没多久就回来,
站立在床前,手一举,直接用手机拍摄床上半裸的袁海允。
  “你……你!”袁海允吓到,往前飞扑,试图要抢下方云永手中的手机。
  方云永由上高居临下俯瞰被棉被绊住,手脚并用跌跌撞撞来到身前的袁海允,没为难
他,手机一扔到床上,“那是你的手机,要不要用我的手机拍一张?”
  抓住手机,将自己卷裹起来的海允,已经慌张到眼泪直落,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在别
人的家,甚至连衣服都没穿,不晓得为什么方云永要这样恶劣对待,如果这时候被强上,
逃都逃不了……
  “对、对不起……我昨天喝太多酒了……要是你生气,我很抱歉,不应该就这样子跟
你发生关系,我不是故意的……放过我好不好……”道歉破破碎碎,海允拼命说对不起,
除此之外不晓得还能做什么,才能让方云永饶过他。
  见袁海允哭到快要崩溃,方云永邪恶欺负人的心情算是舒缓了点,他也知道把对方牧
衡的厌恶施加到无相关的人身上的确是太过火了,叹了口气,在床沿坐下,伸手推著在棉
被里卷到只剩半颗头露在外面的袁海允。
  “别哭了,跟你开玩笑的。”
  泪眼迷濛看着方云永,海允也不明白这话到底是不是真,小心翼翼问著对方:“真的
?是骗人的吗?不逼我做?”
  “真烦,一直哭,令人厌烦。”方云永抛下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指著房间中的浴室,
“你用这间,我去外面的浴室洗,今天别上班了,等下载你回去。”
  等到方云永离开房间,哭到双眼红肿的海允才解开棉被圈下床,草草拣拾起地上的衣
裤,裸著身体冲进浴室当中。
  再三确认浴室的门锁好,袁海允看着偌大的浴间,跟宋哥家一样,光浴室的空间就比
他的套房还要大,大片落地玻璃将矗立其中的人映照的一览无遗,呆愣看着镜中的自己,
头发凌乱,脸色悽惨,全身上下遍布因欢爱而残留的痕迹,太夸张了,昨夜他到底经历了
什么?
  大大小小由红转青的瘀痕散落在肌肤上,不仅是亲吻与掐捏留下,还有一些明显看得
出来是齿啮的咬痕,好扯……怎么能做爱做到这样子?他跟小牧做爱时要是太过用力磕磕
碰碰,小牧对他都心疼得要死,现在却……
  一想到小牧,袁海允的心陡然沉下来,做了不该做的事,他出轨了,就算是因为酒醉
意外发生,如果立场对调,小牧在喝醉酒之后与别人上床,他能忍吗?一定不能,可是现
在跟人上床的却是他,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落泪中开启莲蓬头,温热的水花倾流洒落,藉著水势,袁海允摀著脸哭到不能自持,
要疯了,他好该死,他对不起小牧……
  哭了好一阵子,哭得太凶加上热水淋洒,海允整个人头晕眼花,撑著墙壁稳住身体,
知道不能在这样赖在浴室中,赶紧冲洗身体,将肌肤上的黏腻通通洗去,至于身后……扶
著墙,单手伸到后方,吸了口气,将手指插入后穴中,缓缓洗涤里头黏滑的男人精液。
  穴口的疼痛令他直发抖,昨夜不知道被插入多少次,肯定伤痕累累,一定也流血了。
  以前射在里面,小牧都会帮他清洗,这一次却只能靠自己咬著牙忍痛处理,第一次这
样抠洗内部,陌生的手指感触很不舒服,同时也觉得里面的东西很脏、自己很脏,就算醉
酒,怎么能够就这样跟人上床了呢?
  对于昨夜他只有片断残存的记忆,恍惚记得,剧烈的痛楚当中还是有不停的高潮,射
了一次又一次,分身是火辣辣的疼,几乎是要被玩坏。
  从来没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性爱,即使记忆不全,海允心中却也还是余悸犹存,回想都
是怵然。但又不能怪方云永,喝醉是两个人的问题,只要有任何一方没喝到这么醉,事情
就不会发生,怪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酒量太差。
  还有,他不禁会想,刚刚方云永说的做半套,真的是开玩笑的吗?这种情况下还开玩
笑,是本身性格太过恶劣?还是真心想这么做?海允没办法分辨,不敢想万一不是玩笑话
,现在的他会如何?
  在满身疼痛下洗好身体,穿上昨天皱巴巴的衣服,出了浴室。
  吹好头发后,袁海允坐在餐桌旁,被迫啃著一片抹上奶油的烤土司。原本不想吃,但
看到方云永那冰冷射过来的视线,不需要任何言语威吓,他就听话顺从的坐下来吃早点。
  洗过澡的方云永换上洁净崭新的衬衫与西装裤,晚点与业主有约,还是要出门工作,
预计顺道将袁海允送回家。
  “你要做出什么决定,我不会干涉,要是因此分手的话,我能够接收你。”喝了一口
黑咖啡,方云永还算认真地说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不想分手。”袁海允觉得鼻子一阵酸,“我又不是物品,你
怎么能够接收我?”
  “要是因为昨夜意外分手的话,我愿意担负起一点责任,虽然觉得错也不在我,只是
我们都做了,在一起也没有不可以。”尽管醉到不知道跟谁做爱,方云永还是依稀记得昨
夜的欢愉感受,因为肉体关系而交往,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至少他并不讨厌在床上的袁
海允。
  “你不要对小牧说,至少我不希望是由你开口,不管我跟小牧怎么样,希望你帮我隐
瞒,拜托……”袁海允现在根本心慌意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与小牧间的问题,他不
忠是事实,长时间以来对小牧的不安也是一个阻碍在他们中的忧患,觉得很累,却又进退
不得,他爱小牧,小牧爱他,爱情没有变,两人的相处关系却变了,像是玻璃珠一样,清
澈透亮,即使摔落在地没有碎,却已然是一道深深裂痕,总有一天在滚动中还是会裂成两
半。
  吃完早点,也跟宋醴泉请好假。
  宋醴泉知道昨天情况,自然是希望袁海允好好休息,直接准假,还叮咛说要是心理状
况不佳的话,多请几天也没问题。
  收拾好杯盘,袁海允带着迷茫的心神被方云永载回家,脑中思绪很乱,直到回到他的
小套房,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没办法完全从昨夜的意外荒唐回神。
  手机传来小牧的讯息,海允逃避似的没点开来,他很自责愧疚,即使平时小牧因朋友
交情让他产生不安,至少对方没出轨,就算跟别人上床是意外,他的错误更大、更糟糕,
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小牧。
  头痛欲裂,胸口像是要炸开,痛感在全身上下蔓延,忽然间觉得恶心反胃,海允冲去
厕所呕吐,吐个不停,好似要把昨天发生过的事情都吐掉一样。
  漱口后摇摇晃晃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将自己裹起来,他不想面对,什么都不想了……
#
  方牧衡看着讯息,没有出现已读标示,内心莫名很不安。
  昨天海允传讯息给他说有人还外套过来,当下真的是震惊被吓到,外套是他固定放车
上备用的那件,海允一定知道,出借外套这个举动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重点是何时出借
?为什么会借?对方是谁?这些背后的问题才是关键,凡举只要问上一句,方牧衡都很难
回答。
  不想对海允隐瞒,却觉得很难开口说实话。就在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度过一日,这
一天不像平时两人都会互传一些没营养的情侣对话,彼此都很沉默,方牧衡在店中等到很
晚都不见海允下班,才想到早上对方说要回家一趟拿东西,所以外套事件就这样拖过一天

  隔天海允没有传讯息过来,传讯息过去也是未读,有时候工作忙就会这样,方牧衡虽
然知道,却总是心神不宁,令他坐立难安。
  半夜没有告知就出门这样真的太糟糕,心中纠结要是海允问他,说出去警局没问题,
毕竟还是将自己弟弟带出来,但阿宥前男友的身分要不要坦承?坦承的话,海允一定会很
不开心。
  两个人在一起也半年了,因为感情稳定,方牧衡最初交往时还会顾及一下跟朋友圈的
频繁来往,现在好像逐渐故态复萌,慢慢回到过去时光,朋友们的邀约他很难拒绝,即使
知道这样做对海允很不应该,却还是没办法掌握住两者比例的拿捏,海允很重要,朋友也
很重要啊!哪一方他都放不下。
  下午四点多,明明距离海允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方牧衡却没法再忍受这种无回应,决
定亲自晃过去事务所瞧瞧,如果只是工作很忙那倒无妨,他怕的是海允真的生气了,重点
是气什么,他也搞不清楚。
  关了桌游店,方牧衡走去昊玺,在事务所前徘徊,又不好意思直接推门进去,要是直
接跟方云永打照面就尴尬,正当他苦思该用什么理由进事务所时,一台外送机车停下,外
送人员拎着食物纸袋推开喷砂玻璃门,也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方牧衡确认方云永不在座位
上。
  外送员离开,方牧衡才推门入内。
  “喔,方家老二!”准备吃下午茶的李雨果抬眼打招呼。
  方牧衡环顾室内,没看到其他人,疑惑问道:“只有妳一人在公司?他们都外出了?
海允也是?”
  “所长跟方建筑师一整天都没进来,海允他……”李雨果不解地看着方牧衡,略带迟
疑说道:“海允今天请假,你不知道吗?”
  方牧衡转身冲出事务所,急在路边招了出租车,跳上副驾驶座、报上地址。
  ‘他们之前承接申请的委托人,死在老戏院大火中,海允好像承受不了请了一天假,
所长也要他好好休息……’李雨果这么说道。
  “司机麻烦您开快一点。”方牧衡焦急烦虑说道。
  手机持续拨出,但对方都没有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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