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谢新恩 (26) 兄友弟恭.决断(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2-02 04: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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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遗照(三小)防爆图
(二十六)兄友弟恭.决断
  宫外仍在小雪,入夜了,冷风刮得一阵阵,书房里点着红烛。为了替赵元朗祛寒,炭
炉里烧不少炭火,觑得屋里头很暖和。香兽镂格中溢出的兰香在暖室中缭绕得氤氤氲氲。
  这几日来赵元朗都睡不着觉,明日一早,就是李从嘉头七,抑是停灵的最后一日。
  龙床上,赵炅自后头搂着他,牵动锁链发出声响,“怎么?今晚也睡不着?”
  赵元朗想到弟弟白天还得上朝,是自己吵醒他,不由说句:“光义,对不住。”
  ……还是叫他光义。在那人的眼里,自己永远都是光义。
  他说:“大哥,李从嘉已经死了。”把手捂在赵元朗的小裤上,握著情根上下捋捋,
含着赵元朗的耳垂,吐著热息,“你也该忘了他,不然你难道以后每晚都不睡觉了?”
  怎么忘了那个人?倘若那么简单就能忘记,又何必惦记着他十年不来汴京朝觐之事;
又怎会自大半辈子前金陵一见伊始,就始终挂心?
  赵炅半挺的情根抵在赵元朗紧致的臀缝间,隔着小衣蹭了蹭,深怕牵动他琵琶骨的伤
,把人弄死在床上,不敢太大力。
  手握著赵元朗那无一丝赘肉的腰肢,来回摸了摸。赵元朗本因着功体被摧,总是温凉
的身体,竟因着这暧昧的触碰而阵阵发热。
  那人没反抗──当然也没办法反抗,就是翻个身都困难。
  赵炅将赵元朗翻过身来面对自己,见他紧张得喉结上下一动,吞了口口水。亲上他的
眉骨,鼻尖,直到唇瓣,赵元朗将两片薄唇抿得死紧,忍着痛别过脸。
  “大哥,你要到何时才肯接受朕?”
  赵炅动作极慢,拉开赵元朗的小衣,露出赤裸而清减的胸膛。赵元朗知道这意味着什
么。如今已是深夜,无事不会再有任何内侍进门打断。四肢皆是绵软不可出力,帝王的临
幸竟是避无可避。
  皇帝把脸埋在赵元朗的脖颈间细细厮吻,一只手捂弄在他形状仍然饱满的胸膛上,“
大哥,朕让你累一点,一会儿你自然就睡着了。”可是从今以后,他又该如何看待光义呢
?赵元朗不明白。
  赵炅低头吮吻大哥的胸,一下就把这对蜜色的奶子吻得布满青紫瘀痕。虎牙方在乳晕
上咬下,赵元朗“唔”的一声,浑身一颤,脸上已带着红晕。
  鲜红的牙印清晰,大哥的身体颇为敏感,可面上依稀还有些不情愿,赵炅玩赏般看着
,笑意里带点玩味,“对你而言,朕还是光义,是你的弟弟;可是大哥,你已经是朕的奴
隶了,别忘了这点。”
  一晌,撕心裂肺的痛自下体间挤入,赵炅分开他的大腿,撕破他的小裤,掰开臀缝,
将已然梆硬的巨物插进仍然紧涩的小穴中。
  赵炅压在大哥的身上,沉沉地喘着气,额角沁出几点冷汗。
  ‘没有东西可润滑,想来光义也是难受。’赵元朗绵软无力的手摁著皇帝的肩膀,紧
蹙著眉,忍受那人锐利的凶器破开他青涩的处子之身,无情挺入。
  饱胀的阳根在他紧涩的体内突突地跳着,赵元朗因着疼痛已面色发白,颤抖著吻了吻
赵炅的脸颊,“光义…、”难受得泄出一丝轻吟,“…哼嗯……”
  赵炅见大哥对他的态度似是有所改变,不觉间浮了腰,停了半晌,不再那么用力地贯
穿他、要他的命,而是浅浅地用已覆上薄薄血色的龙根,在入口的皱折处浅挖著,“乖就
好,大哥,朕轻一点弄你,等会儿射你里面,给你播龙种。”
  给他这男人播龙种,有什么用呢?这话听来很好笑,可是赵元朗笑不出来。皇帝是认
真的。
  赵元朗已试图努力放松全身;藉著血的润滑,赵炅也掏挖得顺遂些,不再感到甬道里
那么干涩;分明是一具不适合被进入、拥抱的身体,偏生赵炅要的是他。
  ──光义他是辛苦的,我们各自都有难处。
  赵炅摁著赵元朗窄紧的腰肢,一下、一下地狠操着他的大哥。赵元朗疼得颊色胀红,
表情扭曲,但是一声不吭,牙关咬得太紧,一丝血自他嘴角滑落,被赵炅伏首舔去。
  “大哥,在朕的身子底下叫出来又有何妨?叫啊。”似是要逼出那人的娇喘,粗长肉
棒的侵入很是张狂。尽管疼痛,然而花径中毕竟敏感纤细,随着硕大的龟头来回刮擦过致
密的穴肉,带来极致快意,赵元朗终究还是忍俊不住,低沉地泄出几声喘息,“哼嗯…、
…呼……”
  “大哥以后就是朕的女人,能承朕的雨露。堪为大宋表率!”
  赵元朗的顺服令皇帝龙心大悦,他一下、一下地送腰。一记深顶,坚硬的龟头竟直直
顶到结肠口,插进结肠。
  “哈啊──…!”霎时间,赵元朗眼白一翻,浑身一个激灵,这表情被皇帝看得清清
楚楚。
  大哥居然爽到翻白眼,就算他和李从嘉曾做过无数次又如何?李从嘉难道能让他翻白
眼么?赵炅见状很是得意。果然,赢的人还是自己这作皇帝的。
  说什么都必须向大哥证明自己的皇威、自己已是主宰他的那个人,规矩必须立下。君
临天下的人不是别人,只能是他。
  赵元朗已不能行走,双腿双脚只能绵软地撑在床面上。赵炅将一条腿抱在自己腰侧。
和赵元朗比起来,皇帝的臂膀是那么地有力。
  明明是强迫受辱,但赵元朗脑子一热,竟感觉前面有些痒。他恨不得抠两下自己的铃
口解痒,可是被穿琵琶骨以后,他手不能举,强烈的快感还在刺激着他,沙哑的嗓音中已
带些欲泣的情绪,“光义……哈……帮大哥摸……”
  他那个向来高高在上、视他如无物的大哥,竟然会为了区区性欲,这样可怜巴巴儿地
哀求他!也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赵炅笑道:“大哥既然已经是朕的女人,怎么可以用鸡巴射呢?”说完,用力地弹了
已肿胀的紫红色龟头一下。
  “唔…!”赵元朗疼得生理性的泪水都自眼角渗出,这一疼,却是炽热的绵软肉穴剧
烈抽搐,紧紧收缩,将赵炅夹得仿佛要断气,“大哥,你真的好紧……”往下一觑,只见
鲜红的媚肉夹杂着鲜血,将爬著青筋的粗大龙根尽数吞吃,很是淫靡。
  “这样的痴态便是太上皇咯。”赵炅冷笑着,满意地打了赵元朗窄紧的小屁股一下,
发出响声。
  不论光义如何屈辱他,赵元朗都接受,心知这都是自己欠他的。
  幽密的后庭虽非情事之处,然皇帝操干得厉害,那处既已破身,也愈发烂熟。赵炅得
趣之际,竟不顾赵元朗的伤势,用肩膀扛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晃动间,赵元朗锁骨上被铁勾刺穿的伤口,硬生撕裂开来。嫣红的鲜血
顺着胸膛一路流淌至床面,浸湿黄锦罗缎成了暗红色。
  皇帝的腰胯不停拍打着赵元朗的臀口,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混著血腥味、精臭、
兰香,龙寝内满浸靡烂情欲。
  每当伤口勾动时,赵元朗的面上便浮现一抹奇异的艳色,痴态看上去甚是冶艳。赵元
朗不但不怕痛,痛甚至引逗他的情潮,令他更加孟浪。
  大哥分明是一介伟岸男子,在龙床上委顿承欢的媚状,却使得赵炅心潮澎湃,不能自
己。
  赵炅嘴角微微一勾,瞇起细长的一双丹凤眼,竟把住伤口已然迸开那侧的铁钩,用力
往开裂的血口子中搅拌晃动。
  “──啊啊啊!哈啊!”铁钩翻弄著皮肤被掀开,露出其下血淋淋的肌肉,几丝肌腱
已断裂开来。鲜血泉涌般浸湿床面,赵元朗汗如雨下,两只眼睛往上一吊,不胜排夺之苦
,竟尔面露淫态。
  随着赵炅频频操干他已软弱无力的小臀,至深力道顶入他委曲花心深处,“哈…、…
”尽力压抑着浅声低吟,赵元朗竟尔出精,浓稠的琼浆淋漓地射透自己的中衣与腹肌。
  赵元朗高潮时那一夹,着实令人丧魂销魄,哪个后宫嫔妃曾给过他这种九彩升华齐聚
顶的滋味儿?倏然,赵炅被夹射,沉沉睾丸内所有汁水一股脑全射进哥哥体内。
  “哼嗯…、…唔……”眉心紧蹙,赵元朗犹感肠壁被用力喷射,下腹内传来一阵受精
所带来的钝疼,直至皇帝喘息著抽出染血的龙棍。
  龙根方出,淫靡的白浆混杂着血液,自太上皇的双腿间汩汩流淌出来;赵元朗早已四
肢百骸都残破、浑身是血,却还支持着意识,尚未昏厥,迷离的眼神瞅著在他身上挥汗如
雨、颠鸾倒凤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亲弟弟。
  阁内血腥气甚重,甚至盖过龙精的气味。
  那伤口若不即时处理,很快就会靡烂。反正烂命一条,赵元朗并不惦记这个,只艰难
地喘息著,气若游丝地握住赵炅的手,缓缓道:“光义……睡吧……翌日还要早朝。别…
…累著。”
  虽说第一次做就把哥哥操射,滋味妙不可言,可见到赵元朗虽不在刑室内,仍成血人
,犹记唐识几曾叮嘱过不可再动刑,然而皇兄看上去好像是快要薨了,赵炅方觉自己玩得
太凶,大感不妙,往门外叫了声:“梦佳!”
  “奴才在。”梦佳立刻进房,见到赵元朗那模样当真生不如死,脸都不敢抬,只拜倒
在床下。
  赵炅果断道:“传唐识几来。”
  梦佳面露为难,恭谨回道:“禀皇上,李太师家守丧,唐太医不能来啊。”
  赵炅虽知道其他人的医术不好说,也只得说:“今夜太医院谁轮值,传来就是。”梦
佳得令后离去,遵旨同时,没忘了去别处通传某人。
  这一晚很漫长,宛若酷刑。房里没有润滑的膏药,赵元朗差点去了半条命;不过扪心
自问,赵元朗也觉著自己不配得到更好的对待。
  自己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他一生中只爱过两个人,可那两个人他都亏欠;既知这点,
想来,也到了他该赎罪的时候。
  他睡醒时,赵炅人已去上朝了。
  皇帝打算把宫中所收藏,董源画的《龙宿郊民图》,还有巨然所绘的《层岩丛树图》
给李从嘉作陪葬,只因这两幅都是南唐旧物,李从嘉生前也曾表示喜欢;但是赵谱公然反
对,说这两幅画的正本烧掉不行,若能请宫中画师画份临摹的就可以。
  赵炅坐在龙椅上,懒懒地说:“丞相,比那两幅好的,宫中不是还有许多?给太师烧
赝品陪葬,岂不是太不给李太师面子?”
  赵谱据理力争,拿着笏板,朝赵炅行礼道:“回禀皇上,李太师既然爱惜这两幅画,
定然也希望后世之人能看到;若是这两幅画就这么随他一同殡天,宫里就再也没有其他南
唐的画了。其他南唐旧画早已流散战火之中,李太师又如何会舍得南唐再没有半点字画流
传千古呢?”
  赵炅还在金銮殿里与赵谱鏖战时,阁外听见外头喊了声:“太上皇。”赵元朗听着这
声音耳熟,纵然使尽力气,也只能微声回道:“进来。”
  是四喜,还带着一位面生的太医。
  见赵元朗一侧琵琶骨的伤口因着昨晚的情事已然迸开,骨头森森可见,一摊血流了满
床,虽曾医治,留下干涸的药粉痕迹,然而伤势不但不见好转,反而发白、发黄、靡烂,
分泌着体液;下体亦是沾满精渍与发黑凝固的血斑,眼前情状令四喜的心里难受得慌。
  那可是曾经的九五至尊啊!怎会沦落得这般地步?若自己晚来几日,赵元朗怕是得被
折腾至死。
  四喜潸然落泪,频频摇头,“皇上好狠的心,亲兄弟怎至于如此呢?呜呜……”
  面前四喜哭得很是动情,赵元朗默然不语,只忖:‘此处颇为隐蔽,不想四喜能找到
这里,还能躲过外头把守的宫人顺利进入,不愧是他。’
  像是看出赵元朗心中疑惑,四喜收拾诸多复杂情绪,向赵元朗请安行礼,随后跪到床
畔,扶著赵元朗坐起身,“太上皇,奴才思您甚久,很是牵挂!见到太上皇您还活着,真
是比奴才的孙子中举人还开心哪!太上皇,奴才一天没有见到您,那真是食不甘味,但是
只要您还活着,什么事都是好事!”
  也亏得自己已不再是人君,四喜还能这么惦记他了。赵元朗点点头,摸摸四喜的宫帽
,让他继续说。
  四喜泪眼潸然道:“春长,梦佳助奴才甚多。春长那小子……自从奉命送御酒给李太
师以后,便日夜心里不安。昨夜梦佳去找他,在得知您竟然被皇帝……被皇帝如此对待后
……”说到这里,不由再度垂泪,湿了衣襟。
  赵元朗知道他是念旧恩,但就是被操一次,损了颜面,伤害都比不上穿琵琶骨还有挖
掉手脚筋,此身既败如残柳,他也早已麻木,遂温声安慰道:“四喜,你哭什么?我人还
活着,等死了要哭再哭,你接着说。”
  四喜这才用袖子抹抹泪,腆著老脸道:“也亏得李太师感化,春长这小子向来心狠手
辣,心眼子剖开来都是黑的,不知作过多少坏事,居然也能良心发现,帮了奴才这个忙!

  “若非如此,奴才岂能赶到太上皇的身侧服侍?想来太上皇的身体也不如往日,奴才
便带了郑太医来协助。”
  就是自己到如今境地,李从嘉都还能助他。
  想到这里,赵元朗宽慰一笑,随后歛起神色,“我是谢你不错,可你就是来了,或者
你带了一个太医来,我也走不脱。”
  如今的他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去见李从嘉最后一面。然而有身上这副手腕粗的锁链
在,他愣是出不去。
  那太医蓦然发话道:“禀太上皇,把铁钩从琵琶骨里头拔出来,不就得了?”
  赵元朗闻言不解,只因唐识几曾要紧地嘱咐过:‘若拔出这两把钩子,登时锁骨尽碎
,筋脉断裂,太上皇,不出一日您必然要薨。’
  可郑太医竟然这么说,不是蠢,就是坏。
  今日已是李从嘉停灵的最后一日,而皇帝结束早朝后,很快便会来望他。若被他发现
四喜带了太医过来,届时连同四喜都会有难。
  这一对穿过琵琶骨的钩子,是拔,还是不拔?
  ──苟活,还是求死?
  为了李从嘉,当下,赵元朗总得有个决断不可。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2-03 05:49:00
23333333没事他会遭报应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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