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限 未满18请离开
叶星恒戴上墨镜,拎着简单的行李到车上,司机下来为他开门,一进车,他才发觉卫辰放
安静冷淡地坐在车里。
叶星恒唇角微挑,心里见到这个人的欢喜绝不能说出口,他笑道:“卫总日理万机,不像
我这闲人整天无所事事,何必亲自来押我这个囚犯,我都说会来了,便不会跑。”
卫辰放冷冷抬眸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显然自己在他心里也没什么人品可言吧,叶星恒窝在舒适的豪车座位里,摘下墨镜玩着手
机。
此时天色已暗,到了晚餐时间,卫辰放眉头微拧,忍耐许久后淡淡地冒出四个字,“别玩
手机。”
叶星恒抬起头看着他出众却冷淡如冰雕的侧颜,收起手机,轻笑:“听卫总的,谁让我是
即将被羞辱的金丝雀。”
一句话说得酸意满满,卫辰放身上冷意更重。
两人你不言我不语,一路回到银河水岸。
这是叶氏这两年新开发的豪宅,是卫辰放的授意和手笔。银河水岸,取得那么漂亮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在暗喻——你叶星恒虽然是恒星,还不是得在银河里。
叶星恒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致。
虽然名为水岸,事实上不真的在河边,水岸是人工造景,在繁华的市中心住宅区挖出人造
池塘,注入活水,日夜各有其美丽景致,此时入夜,无数的暖色灯光倒映在深黑的水面,
粼粼水光低调优雅。
叶星恒微微抬眸。
这一层一户的房子要数亿甚至十来亿,愈高的楼层愈贵,卫辰放当时留了最顶楼一户给他
。
叶星恒没推,毕竟他当时还是叶氏的小叶总,和小卫总分庭抗礼,明面上拂了对方的“好
意”毕竟不妥,但他没搬进来住,毕竟他跟卫辰放血缘上虽是兄弟,两人可没有丝毫的兄
弟情,只有争夺叶氏的豪门戏码。
银河水岸,取得好像将他这颗星星包含其中的样子,叶星恒哪能不知道这是暗着羞辱他的
意味?
只不过,最终他还是来了。
成王败寇,大抵如此,卫辰放想了一个囚禁施虐的方法要凌辱他。
只是卫总恐怕永远不知道,他心里挺想被虐的,如果对象是卫辰放的话。
司机开门让两人下了车,帮叶星恒卸下行李。他只带了一个行李箱来,毕竟卫总不可能缺
他吃穿。
卫辰放不让司机送他们上楼,叶星恒便自己提着行李箱。
卫辰放伸手去行李箱过来。
叶星恒微怔了一下,差点要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意,但哪里可能?他们什么关系?这人要暗
讽他手无缚鸡之力吧。
叶星恒笑着想去抢行李箱,“卫总,这哪里好意思让你提。像我这种战败了只配暖床的玩
物,不该自己提好提满吗?”
卫辰放面色异常冷酷,一声不吭,按下电梯按钮,没把行李箱让出手。
叶星恒抢一次失败后,没再执著,羞辱便羞辱吧,他要是不能从中自己生出一点糖,往后
的日子哪有办法过?
他偏偏就要反著暗想,是阿放——对,就算他叫不得,难道心里想不得吗?谁能规定他怎
么想了?
在他心里他可以想得最大声,不怕别人听到。
他要想,就是阿放喜欢他才抢他的行李箱……有梦最美。
偏偏他叶星恒早就是个腐烂,不配有梦的人。他垂下眼帘,对自己轻轻笑了笑。
踏进屋里,卫辰放只丢了一句等等,人便拎着行李进房了。
叶星恒身为叶家少爷,住过的房子没有一间不是精美的豪宅,他对这房子装潢和格局毫无
兴趣,心里烦闷,看到客厅是连着落地窗到阳台的,便跑到阳台抽菸,也不想管对方去做
什么了,总之没来要求他现在就履行金丝雀义务就好。
很快就抽罢一根,他又拿出另一根点了火开始抽。抽了几口之后,有人从里头开门出来,
一手就抢走他手上的菸,在阳台的墙壁上按熄。
叶星恒原来心情就说不上好,菸被抢走捻熄,他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愤怒袭上心头,眼眶微
红,他没看卫辰放,却冷冷笑了,“我都忘了囚犯在监狱里确实不给抽菸。”
卫辰放身躯明显地僵了数秒,却没什么,只淡淡道:“出来吃饭。”
叶星恒心里还没缓过来,低声说道:“我不饿。”
卫辰放脸色一沉,“别忘了你的身分。”
意思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叶星恒心想真可笑,这是要他如何在一堆玻璃渣里给自己
挑糖吃,他暗笑自己几声,“感谢提醒。”
他随着卫辰放重新进了客厅。
餐桌上已经摆了几道菜,萝卜牛腩、山药排骨汤、凉拌秋葵、水煮菠菜拌豆皮,看起来倒
是美味。
只是吃进嘴里无论哪一道都像是少加调味料一样,寡淡无味至极。
叶星恒忍不住抱怨,“你请的厨师做菜有够难吃。”
卫辰放淡淡挑眉,“是吗?”
叶星恒嫌弃得很,“你该不会偏偏喜欢这种口味?”
卫辰放点头,“嗯。”
这菜没滋没味的,叶星恒吃没几口就不怎么想吃放下筷子,卫辰放拿起筷子直接夹了一小
块牛肉,递到他唇边,“吃。”
对方动作里的厌恶也太明显了,叶星恒压下难受的情绪,使劲要自己努力去想,这是情人
间的喂食,不是强迫,否则他现在就能哭出来。他细细地嚼下牛肉,卫辰放将汤碗递给他
。
叶星恒看他一眼。
两人视线僵持着。叶星恒微微倾身帮他盛好汤,放回他桌上。
卫辰放手没有拿过汤碗,脑海里浮现这少爷跟人应酬时,笑着用公筷帮人夹菜的模样。最
后低声开口,“喂我。”
叶星恒怔了一下,轻轻笑了起来,“卫总羞辱人的方式还真是五花八门。”手却拿起碗,
一口一口将汤喂进卫辰放嘴里,其间故意手抖了好几下,将汤往外洒,泼湿卫辰放的领口
,“卫总,不好意思,我伺候人技术不好。”
卫辰放神色未变,只淡淡说道:“多练就好。”也帮叶星恒盛了一点山药,用汤匙切成小
块,喂到人嘴边。
叶星恒想到每道菜都没什么味道,便不太想吃,卫辰放的手却没有移开,两人对峙数秒,
原来紧闭的玫红色唇瓣还是张开,一口口咽下山药。
实在太没味道了,但是他平时常爱叫嚣的胃之后倒是平静得很。
吃过饭后,叶星恒想尽金丝雀义务先去洗澡,实话是他内心也很忐忑。卫辰放却按住他,
“看电视、滑手机什么的随便你,等我一起。”
“为什么要等你?”叶星恒不解。
卫辰放看着他的身躯,心想那娇贵的胃哪有办法刚吃饱就洗澡,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我
要自己确认干净度。”说完,平静地收拾碗筷到流理台去。
叶星恒胃不酸,但心里那股酸涩劲却直冲上眼角,他自己找到了书房,拿出他的iPad,写
了一小节曲子,又甜又腻,才把自己哄平静了。
*
浴室里蒸气氤氲,叶星恒那精致的面容看起来清冷至极,一点都看不出来身体正被卫辰放
接入水管,注入温水,腹部正从平坦慢缓缓变得微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心跳有多快。就算卫辰放做这件事不过是为了给他难堪,他还是
从其中得到了一种被虐的隐密快意。
毕竟是他暗暗喜欢了许久的对手。如果他们能两情相悦,他此时说不定会羞耻到掉出眼泪
。但他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敌手变成的金丝雀哪可能被爱。既然不被爱,那他就得抬头挺
胸,一点点怯意都不能有。
正冲著澡的卫辰放看着叶星恒离开淋浴间,走到一旁的隔间,握著莲蓬头的手指捏得更紧
了些。叶少爷连这个时候都优雅冷静,仿佛人不在浴室,而在谈判桌上。
让他生出一种想要把对方的平静撕裂的欲望,想看这人向来高冷的模样出现裂痕、染上情
欲,彻头彻尾被他征服,烙上他的印记。
他内心暗暗拉扯著,既想温柔以待,又想疯狂粗暴。
叶星恒没想到卫辰放最先夺取的是他的唇瓣,心情复杂。
上床是打炮。能够只是身体碰撞、体液交换,后项甚至在安全防护得当之下也能避开,虽
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既然他们是这种关系,卫辰放一定不会放过将体液充满他身体里的机
会。同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理解这种侵略欲。
接吻却容易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会让纯粹的身体需求变得像是谈情说爱。但卫
辰放怎么可能跟他谈爱?一个要跟他谈恋爱的人会在商场上战得你死我活,把他从高高的
地方推落,再来舔舐他伤口,说想要谈感情吗?
怎么看都更像是野兽再终于捕捉到猎物,确定猎物再也不会逃跑时,缓慢的凌虐与折磨,
施以温柔,实为凌迟。
他应该要愤怒,应该要嘶咬对方的嘴巴,因为卫辰放这么对他。但他一点力气都生不出,
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占有的亲吻。
因为他早就在心里偷偷恋慕这个对自己施予柔软暴行的人。
卫辰放压着叶星恒的唇舌不放,像只野兽中的王者,肆意以唇舌攻占巡视自己的领地。他
的吻原来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但对方那过于顺从乖巧的回应却让他一改作风,狂野恣
意许多。
他不想对方冷漠对待,也不要叶少爷的柔顺。得不到热烈回应,他变得又凶又急,仿佛要
将叶少爷唇中的空气全掠夺光,却不渡予任何一丝赖以维生的氧气。
唇舌交缠的亲吻声在偌大的房里明显至极,对声音很是敏感的叶星恒几乎要受不了从自己
和男人身上共同发出来的声音,如此清晰而暧昧,他身体发软的同时,下身某处却诚实起
了反应,迅速强硬起来。身上还穿着浴袍,但如今早因为接了个吻有些松松垮垮,难以遮
掩身体的反应,想往后退,身上的男人却压得更紧,甚至用浴巾底下那巨大的器物戳顶着
他。
他也知道自己硬了。叶星恒本来就被吻得缺氧,此时明白了这个事实,更是一口气都缓不
过来,硬是挣脱他的唇,喘着气缓过来。
卫辰放撑起身跪着,脸色深沉。一想到这个人是忍着装乖与他亲吻,终于耐不住了就推开
他,他钉在对方身上的目光就更为冷淡锋利。叶少爷洗过澡后,白皙的肌肤被水气染得微
红,此时更加明艳,微喘着气的模样,让人更想狠狠撕裂、占有。
叶星恒为了掩饰自己被勾引的情欲,飞快移动身躯,来到卫辰放两腿间,手脚敏捷地拉开
男人那条有系跟没系一样的浴巾,手握著那昂藏狰狞的根部,舌头卷上微微湿润的圆钝头
部。
他在喜欢上卫辰放之前被称为感情绝缘体,从来也没喜欢过谁,亦没有过跟其他人的性经
验,动作有些生涩,然而他自己毕竟也是男人,自然晓得被弄哪些地方会舒服。他的唇舌
在鹅蛋般大小的龟头上不断地舔吻著,特别关照着那铃口,数次舔吻下来,已将那处舔得
全是湿淋淋的水光。一双手也没有闲著,抚上两旁的圆球以及根部,不断揉弄著。
卫辰放自然是舒服的,但是又不满足于他交功课般的挑弄。今夜叶少爷不论做什么,他都
没有办法高兴得起来,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对方有多恨他,如今这么做不过就是应付?
他闭起眼,“别弄。”
叶星恒微微吐出,平日晶亮如今却蕴著水雾的眸子看向他,唇边泛起清浅笑意,“我知道
自己的身份,哪能不弄。”
他复而又去含住那粗壮的肉根,却不是只照顾那头部,而是努力张开嘴巴,尽己所能含住
整个柱身,口腔能容纳的空间实在不算大,再怎么努力还是有大半根在外面。身娇体贵的
小少爷使劲挪动头颅,将那根尺寸粗暴的性器尽力往喉咙塞,抵住喉头的时候,呛得不行
,却只是含着轻咳,死也不吐出来,任唾液从唇角无情地留下,还是紧紧吸含住。
事实上对他来说,让卫辰放舒服是私心,与如今的身分根本毫无关系。
卫辰放侵犯欲得到抒发,心里却不好受。他也想要这少爷帮他做这件事,却不只是因为身
分,而是因着……
一想到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得到,内心便沉郁得想毁灭一切。
偏偏叶星恒却在此时完完全全乔好角度,将硕大的龟头以及小半根柱身整个吞入喉管里,
不仅如此,他还无师自通地仿照性交的姿态,快速移动着头颅,淫靡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卫辰放粗喘著,无数的快感从被吮弄的地方传出来,直冲脑门。但不够,还不够。他心知
就算是眼前这个人做这件事,他也得好一阵子才缴械,而且真正进入叶少爷时的射精更会
无限延长,没有两个小时怕是没有办法射出来,而今夜,是叶少爷的第一回。他手边所有
资讯都显示,叶少爷从没有跟别人有肌肤之亲。再怎么想折腾这个人,还是有程度上的区
别。至少今晚,他第一回想要直接射在这人的后穴而非口中。
他手揪著叶星恒的头发,想拉开对方的头颅,正在吞吐的人却反而受到鼓舞似的,反而更
是卖力,“放开。”
叶星恒嘴里塞得满满的,却始终没有松开口,因此而头脑昏沉、呼吸沉重,气管被巨物挤
压,让他眼角都泛起泪光,心里却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他曾经幻想过不只一次,被卫总这样压着、强迫、屈辱地做这件事。两情相悦无论如何求
不得,如此靠近心上人更近一点有何不可。
明明做着这么难受的事,叶星恒身下的性器却更硬了,从来都想像著对方,以玩具自己玩
弄的后穴更觉空虚。
卫辰放本想揪著对方的头发,让对方吃痛而松开嘴,他没想到叶少爷却如此“敬业”,死
也不松口。强烈的快感难以忽视,决定用粗鄙的言语激对方放开他。
“光是含着我,就硬成这样?”
“都湿到浴袍上了,你看浴袍都能看得到湿湿的印子。”
叶星恒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似的声音,整个人都在发颤,这种话给予他无比强烈的刺激,
他反而含得更紧、更卖力,不愿放开卫辰放,像是如此他就能将这种骚话解读床上的情话
。
卫辰放没想到叶少爷能如此要强,已是这么羞辱人的话都逼不走,他无计可施,那温热的
口腔实在太舒服,他最终也沉溺,粗喘著任对方施为。
叶星恒的速度愈来愈快,像个机器人一般快速滑动,像是自己被成飞机杯一样,不在意自
己那不断流下来的唾液和眼角被呛出来的泪水。他动得太快,卫辰放身下那既圆又大的卵
蛋回回拍打到他的脸蛋,他却不在意,在被使用得更加深入的同时,整个人都更加沉沦入
迷,甚至偷偷希冀着卫辰放在他后穴也放进什么东西,让他身体上下的洞都被填满。
他不能说出来、不能表现得让对方发觉,但他真想要全部的身体都能成为这个男人的受器
。
也不知道到底这样做了多久,或许是半小时、或许是一小时,总之叶星恒的嘴巴已经酸疼
得很,只靠着一股求不得所以更要达成的意志力在做这件事。
卫辰放最末却不是在叶星恒口中射出来的,就在快射出来之前,他动手捏住叶星恒的脸颊
,叶少爷吃疼放开口中那巨大的阳具,一退出他就想把龟头转塞为对方的后穴,却是来不
及,还在那红艳肿胀的唇边,便射出来了,糊了叶星恒精致的容颜一脸。
卫辰放迅速地抽了纸巾想要帮叶少爷擦,却见后者吐出一截粉色的唇,慢慢地舔,边舔边
笑,“卫总,你看我表现得好不好?”
他明明在笑,表情亦是艳丽无双,整个人却是冰冷的,这种冷漠刺痛了卫辰放,骨节分明
的手指微微捏纸了纸巾,面色平淡地帮人把脸擦了干净,“不怎么样。”
若真的只是把自己当金丝雀看,那叶星恒肯定无所谓,但他心里对卫辰放不是一般喜欢,
刚才那么奋力是偷诉情衷,听到卫辰放这句话,情绪跌宕至谷底,只是面上不认输,仍旧
笑着。
卫辰放明明宣泄过一回,心情却因为对方的言行举止 下直坠。他内心有许多暴戻的因子
,但在他认知之中,若无两情相悦,是一点一滴都不能表现出来的。
他原本想要怜惜、想要好好宠著叶少爷,想透过这些举动默默地让对方发现——我倾心于
你。
他选择悄悄地在对方心房撒下玫瑰种子,却连抽芽都来不及都被冰雪覆蓋,冻成烂泥。
低垂下眼眸,卫辰放曲起了手指,眸色沉沉,“谁让你自作主张?是玩物难道不该好好掂
清楚自己的身分?躺下。”
叶星恒一凛,男人的声音威慑太强,光是那低沉而命令的嗓音,就让他几乎要软倒,然而
他还是跟对方僵持了数秒,才躺下。
卫辰放拉开床头柜,拿出几个东西,他先把润滑液丢到叶星恒手上,“自己弄松。”
事实上刚才在浴室洗过,早就弄得松了许多,但他终究担心对方要容纳下自己还是辛苦的
。
叶星恒哪里知道卫辰放心里那些事,微笑着跟他互视,不想示弱,身体却诚实地因为对方
那高高在上的口吻而兴奋,前端的水已濡湿身下一片泥泞,他不愿露出怯意,然而将自己
的手沾染润滑液,放到自己后穴这么私密的事,却让他就算强持镇定,手还是微微发颤。
美人儿躺在床上,睡袍松垮垮地完全无法遮蔽身体,一双笔直又白晳的腿已分开,小腿几
乎没有杂毛,白得像是上好的瓷器。以手挤出润滑液,像是被冰了一下,漂亮的眉毛微微
皱起,手继而伸到两腿中间,将润滑液抹在穴口——虽说穴口早已湿润不已,探入一根手
指,将润滑液往内挤。
叶星恒多年都在沉重的压力下过日子,也会自己想着卫辰放玩,这种事他并不是没有做过
,然而在男人冷冽又逼人的目光之下,他身体的感觉却跟平时截然不同,光是一根手指,
他就已经感觉到后穴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更粗壮更强硬的东西进来。
他想要卫辰放。
他又探进一根手指,身体反而更虚空难耐,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只能竭力忍耐著说出自己
真正的渴望,身体轻轻抖著,性器的前端因为太过渴望有人抚慰,流出更多精水。
卫辰放的噬虐欲从方才被打开之后就难以停下,面前这个人什么都不必做,他就已经能硬
得不行,更别说如今这样撩拨他,他想拿皮带鞭笞、拿手掌狂掴、以利齿啃咬,让眼前的
人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让叶少爷不断地在疼痛里兴奋,然而真正想做时,却硬生生忍
了下来。
这个人不爱他。
没有爱,他脑中设想的情趣都是暴行。
然而他却也没办法什么都不说不做,眼前这人是他从年少重逢就爱上的人。
他退而求其次,拿出刚刚已经被他拿出来的水果糖——那是他知道这个人抽菸,特别准备
的。他拿出一颗,递到叶少爷那粉嫩的手心里,“放进去,用你的后穴吃掉它。”
叶星恒睁大那双缭绕着雾气的浅咖色眸子,身体可耻地更为兴奋,他再如何想要装成若无
其事,想要表现出与对方势均力敌,本能还是会感到羞耻,他还在后穴里的手僵住,头往
旁一转,避开卫辰放的视线,“不、不……要。”
卫辰放唇角扬出一个不甚清楚的弧度,他弯下身,以食指和拇指捏住叶少爷的下颚,强迫
他正视自己,“那么湿,应该化得很快。”
看到男人唇角那抹讥讽的弧度,叶星恒明明该愤怒,可是他却只有一种从骨血里生出来的
融著羞涩的兴奋——这是他暗恋的男人,他表面上再如何想与其分庭抗礼,还是掩不住内
心的喜爱。
他更湿了,而男人的手来到他半敞的浴袍,精准地对着乳首捻动,他的阴茎几乎是随即又
翘高了一个角度。
卫辰放低笑,声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看你身体满想吃的,塞进去。”
叶星恒颤著那只还没伸到后穴里的手,在卫辰放目不转睛的注视中,羞赧地将那颗硬式水
果糖放了进去,为了塞到里头,他不得不多放进一根手指,将那糖推起去。
裹上些许糖粉的糖,一进到温热的穴内,外层那细的的粉立刻融掉了,那颗苹果绿的糖果
开始被催出青苹果的香气,甜蜜而诱人。但对叶星恒来说,它的存在却不啻是种折磨。
糖不大却很滑溜,随着手指的抽动乱窜,叶星恒本想靠着手指移动,让它仿佛像是在口腔
里含着一样,快速地化开,然而那颗糖却顽皮地滚到深处去,他连抠都抠不到,黏在深处
的肉壁,带来轻微却不容忽视的刺激。
被糖黏住的那处痒得很,愈想漠视它的存在,它存在感却愈明显。他浑身沉浸在情欲里,
愈来愈难耐,美眸半睁半闭,像蒙上薄雾。
卫辰放偏还在此时舔吻、啃咬那白皙胸口上粉色的嫩蕊,逗得它不由自主地绽放开来,“
你这么湿,糖是不是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叶星恒几乎要呜咽出声,他难忍地抓住卫辰放强而有力的腰,“它卡在里面,弄不到……
难受……”
卫辰放的唇舌到了另一边渴望被采撷的嫩蕊同样舔弄著,手透过浴袍轻捏叶星恒的臀,“
是难受还是爽?你的水流得这么多,一点都不像难受的样子。”
叶星恒紧闭上嘴,不说话。
卫辰放齿舌附在乳首上啃著,另一只手也捏了一把臀部,适量的疼痛让手指和糖都还在里
头的叶少爷爽得眼角发红。
叶星恒原来还想着如何维持人设,如今浸淫在满涨的情欲里,哪里能顾及那么多,只觉得
愈被这样弄,平日想着眼前人自己玩穴内深处就更空虚难忍,手指和糖果都没办法满足,
他蹭著卫辰放的身体,微微喘气,渴求的意味昭然若揭。
卫辰放轻笑出声,气势却未因此温和下来,又拧了一把叶星恒的臀肉,“你这身体可比你
的嘴巴更软。”
叶星恒呜呜地吟叫了两声,他能听懂卫辰放的话语,但浑身燥热不已,难以回应。
美人身体酥软臣服的画面很好地取悦了卫辰放,他总算能抛下更多内心顾虑随口胡诌,“
是不是常想着我自慰,所以现在恨不得我立刻插进去?”
叶星恒脸烫得不行,急急喘著,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哀求道:“嗯哈……快进来……糖、
融不了……帮我弄弄……”
叶少爷最初那鼻音被卫辰放视为默认,因而目光深沉,里头浓厚的欲望像是要把人生吞活
剥,他扣住身下人柔韧的腰肢,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哥哥。”
叶星恒浑身一颤,他再怎么想否认,每个毛细孔、每根神经还是都沉醉在这种背德的刺激
之中,甚至险些因此兴奋射精。
“哥哥。”卫辰放又多唤了一声,“想我插,就好好表现。”
叶星恒顾不得羞耻,手指全拔了出来,艳色红唇微启,“求你插我。”
卫辰放这才像是满意了,动手将叶星恒的腿掰得更开,连着浴袍都被扯得更开,腰间那绑
带已经完全系不住叶星恒的腰。巨大的阳具破开那隐密的入口,戳了进去。穴内早已充满
润滑液和被扩张流出的肠液,滑得不可思议,然而层层肠肉却夹得太紧,以致于进入的路
滞碍难行。
叶星恒不想哭,但生理性的泪水却浮至眼角。太大、太疼了。这是无论他用哪个玩具玩都
达不到的粗度,或说,当他玩自己,不会对自己下这种狠手,然而这样的凶器却直接长在
他心心念念的卫辰放的身上,光是尺寸都能够折磨死一个人。他全身都因此僵直,几乎要
受不住这种疼痛,然而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顶开推平的同时,却又有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爽
慢慢地从那被碰触到的地方传开来。
卫辰放使劲地将那粗大的男根戳至最深处,把糖也抵在那儿,卵囊直接抵在穴口,像是如
果可以,连它都要塞进去一般。他扣住叶星恒劲瘦的腰肢,一下下地挺胯深顶,粗长的阴
茎回回将肠肉碾平,划过前列腺那点,抵住最深处的肠心,不断反复,响亮的撞击声不绝
于耳。
糖就在最深处来回被抵弄,很快跟淫水融在一处,那种被塞饱的疼痛愈来愈多转成强烈的
快感,叶星恒咿咿呀呀地,爽得连自己发出什么声音都无法控制,男人还继续在他身上驰
骋,那被不停磨弄的穴肉上仿佛有电流似地,往他小腹直窜,终于让绷紧的他像条弦一般
,锵一声断了,像是有无数的烟火在他脑海里炸开一般,他阴茎一抖,一股浓稠的液水直
接喷了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连轻轻的抚摸都会被放大成千万倍的刺激,更别说是埋在里头的性器仍持续
抽送著,叶星恒摇著头,“别插、别弄……”
“自己爽够了就不理我?没那么容易。”卫辰放伸手就掐了身上那嫩臀一下,下身非但没
有停止,反而进袭得更卖力。
床上的美人儿忍住没有哭,但生理性的泪水还是一颗颗滑了出来,如蝶翼般的眼睫染著湿
意,身躯被男人不断地挺送而跟着颤动,他不只脚趾蜷缩著,连手指都微颤,他呻吟著、
轻喘著,仿佛在祈求身后那巨物能够放过他,给他一些喘息的空间,然而身后那狰狞的阳
具却还是残忍地一次次地破开他的身躯,往最敏感的最深处碾压,让他不断地痉挛著,铃
口又射出了好几股液体,凶器的侵犯却还在持续,最后,他的阴茎都垂软下来,滴滴答答
地滴著精水。
卫辰却却始终还未射精。
“刚刚本来想要射在你穴里的,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就好好受着。”
漫长的操干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似的,已经射过一次的卫辰放跟个打桩机一样,规律的挺送
了近两个小时,才在叶星恒穴里射出浓精。
叶星恒的嗓子早就叫哑了,几乎快叫不出声音了。
但这晚,却还没有停止……
—
跨年夜我依约来啦!
请帮我推文(跪)
肉肉如果没黄推,就会消磨我写黄文(?)的意愿(疯狂明示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