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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新婚夜与惩戒锁
赛米尔不敢直接带华利斯回他的房间,而是从窗户里头放了一条绳索出来,让华利斯
爬了进来。赛米尔点了灯,远远地从楼上能看见一辆装潢华丽的马车正缓缓驶出宫外。‘
这个家徽?’他看见了马车上的家徽。觉察到了什么,却被来人一把从后方搂住。“华利
斯,等一下……”赛米尔才说,华利斯便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将他按倒在床上。
他将性器自裤裆里翻了出来,早已热烫难耐,赛米尔看了有些发怵,虽是替他摸了摸
,却又不敢看。华利斯问:“相国的肉棒,你不已经看过了吗?”赛米尔被他这话说得很
难堪,“我没有。”他否认道。
华利斯没忘记在宴会时,亚历斯是怎么将赛米尔紧紧揽在怀中的。而今就连闻见空气
中的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华利斯都忍不住问:“你身上的香味,到底是为了见我,还是为
了那个人?”
他取了些灯油来,掀开裙子,探进赛米尔的下半身。两只手指进出得非常轻松,甚至
能感觉到穴肉的松软。“这一周以来,你当真没有和那个叫作亚历斯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
随着他的手指增加至三只,指节刮擦过体内的敏感带,“嗯……”赛米尔的身子忍不
住弓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抬高臀部,只为迎合华利斯的进入。
这本是他们未曾完成的事,然而想到那个将自己陷害入狱、严刑拷打自己的男人,恐
怕早已在这具洁白软嫩的纤细身躯上驰骋多次,他的心里就不由得恼火起来。‘你本来应
该只和我在一起才对。’
见赛米尔的身体显然已能接受异物了,他握住硬物,缓缓挺了进去。
“哈啊……”吃疼的娇喘更显甜腻,尽管他用修长的双腿圈住华利斯有力的腰肢,华
利斯一下一下挺入时,却又问道:“亚历斯相国也是这么在床上干你吗?他有让你爽到吗
?”
赛米尔闭上双眼,眼角已夹了泪水。华利斯握住赛米尔窄紧的胯骨,狠狠灌入,将余
下半截全部挺了进去,就听身下人倒抽一口凉气。他覆在赛米尔的身上,吻他淡粉色的唇
,唇瓣虽有些干燥,但是柔软。赛米尔捧着他的头,华利斯含住他的唇瓣,他再一下一下
地舔他。
华利斯的眼中满是不甘心的神情,“你今天晚上像个新娘子一样漂亮,我真怕过去你
也曾经这么漂亮,可是被另一个男人抱上床。我无法想像你被那个相国贯穿,然后在他的
下面讨饶的模样。”
赛米尔细碎地吻著、含住他发烫的耳根,“我不喜欢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尽管他想着,好像哪怕华利斯,还是亚历斯都是一样。都是把他当作器物一样地看待。他
本以为华利斯会比较不同,但或许今晚带他回房,本就是个错误。
华利斯往后扬起腰,退出了一大截,随后再次深深顶入,“!”赛米尔抓紧了床单,
“疼……等一下……”华利斯低头一看,才发现本来洁白的大腿根处,淌出一点腥红。他
用手抹了抹赛米尔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
“先别动。”赛米尔用臂膀勾住覆在他身上的人。华利斯也抱着他,不敢再动,只一
只手摸索进那松松的胸衣里,拨弄著小巧而敏感的乳珠。“哈……”月白的面上沾染薄薄
一层情动。赛米尔休息著,逐渐习惯华利斯在他体内的大小和尺寸。
“对不起,我方才对你太坏了。”华利斯虔诚地看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赛米
尔的眼里,他还是可爱的。“我只是还不习惯而已,你慢慢动,不要太大力……”
得了赛米尔的首肯,华利斯这才重新动了起来,直到赛米尔也跟着他的抽送而动腰,
逐渐有些兴起。下体酸胀得可怕,两人交合处却感觉越发欢畅。
他想到连日以来,亚历斯是怎么与他交欢的。到了下半夜以后,他已经射得汁水淋漓
,无法再勃起,却还是总觉得想射精。亚历斯一边握着他的腰,一边一下、一下地往他的
身体深处顶入,“赛米尔……我爱你。”每当他这么咬著自己的脖子,每一次抽插都令他
射出已然稀薄的精水。
“嗯、啊……!”当华利斯将他翻过身,自后面深深插入时,龟头冠狠狠刮擦过内壁
的激烈快感,令赛米尔没能忍住含在喉头的吟喘。
“哈啊……啊!”终于来到临界点,一股白浊的津液自不断抖动的文秀棒身中喷薄而
出,失神的一瞬间,赛米尔竟喊了声:“亚历斯……”
“……”华利斯一时没拔出来,只是继续冲刺,直到额际覆上一层薄汗,他才按著赛
米尔的腰肢,将全数精液都发泄在他的体内;尽管此刻的他已经相当清楚,在自己之前,
那个名叫“亚历斯”的男人,已经这么干过了无数次。
他抱着赛米尔睡了一会儿,生怕赛米尔还认他是另一个男人,恍惚间,却感觉到自己
的分身又逐渐开始变得充血、昂扬。
他张开眼,见到赛米尔还没褪去那件沾满体液的白色礼服,就撩开鬓发,低头为他吞
吐著。他任由赛米尔润湿了硕大的性器,按下他的后脑。龟头冠被窄紧的喉咙包覆住,很
快便有了难以言喻的冲动。
“赛米尔,你就这么喜欢做爱吗?”他瞧着赛米尔的金发还有白衣上到处都是精液沾
湿的痕迹,“你看起来像是个圣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亚历斯从来不主动停下,总是能在夜晚里一次又一次
地叫醒他,然后再次插入他,把数不尽的热烫精液浇入他的肠道中,这令他感觉自己的下
腹发痒、发烫,正期盼著下一次的交合。
赛米尔主动爬到华利斯的身上,挪动着清瘦的小臀,掰开已被操得软烂的花穴口,朝
坚硬的龟头处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华利斯也随着往上贯穿,“嗯……哈啊!”
随着华利斯不断往上挺动,两人交媾处发出湿黏的“噗啾”声,赛米尔面上的媚态更
甚,他没想到和华利斯之间做这种事会那么开心,尽管他们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就在两人的交欢进行到一半之际,门外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
一名女仆早就在门外守候良久,亚历斯拿着钥匙进了门。他看了赛米尔一眼,笑了笑
,随后又指了指被他坐在身下的华利斯。
“亚历斯,我……!”赛米尔一时间感觉快要窒息般说不出话。亚历斯没怪他,只是
兀自坐到了床畔,赛米尔立刻下了床,伏到床边去,低头吻他的裆处。
“你疯了?赛米尔,别这样……”至少别在我面前让我看到。
华利斯在内心里无声的嘶吼,似乎连赛米尔都可以听到。然而玷污王室的罪名,若是
坐实了,谁也逃不掉。
就像是相准了胜利的时间,过来展现属于王者的从容,待赛米尔吞吐亚历斯的性器直
至昂扬,亚历斯便当着华利斯的面,掰开他的双腿,直接插入了赛米尔体内。
随着湿润的性器在蜜穴内“噗啾、噗啾”地动着,他能感觉到腔道内很明显还有几股
残留的浓精。他就著这些浓精,在湿滑酥软的甬道内畅行无阻地挺发。他没说话,只是笑
著揪著赛米尔的头发,望着华利斯。
“别看我……”赛米尔咬著牙,如今他已经觉得自己的生死无所谓,他只希望亚历斯
别杀了他在乎的那个人。然而赛米尔雌伏在亚历斯身下时,他的神情是如此地淫靡。华利
斯不由得问:“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吗?为什么……”
亚历斯轻轻笑了一声,挑起眉,朝着华利斯扬起下颔。
“在不停收缩呢,这里面很紧,总是能把我夹出来。”亚历斯将一只手指放入赛米尔
的口中,赛米尔便如同得到恩赏般不断吸舔,直至濡湿了口水。他瞟向华利斯,“你知道
我在说什么,你刚才体会过。”
“你!!”怒火涌上心头,不顾赛米尔频频向他摇头,华利斯捡起落在床边的佩剑,
才要杀去,亚历斯就自外套里抽出小刀,瞬间将他右手的手指削去,“啊!”华利斯顿时
无法再控制剑在手中的重量,剑不由落地。
“哈……”就在见血的一瞬间,亚历斯的面上扬起狰狞的笑容,顿时感到一阵畅快,
旋即也在赛米尔的体内解放。赛米尔软倒在地,而他一把打横抱起赛米尔,为他盖了件衣
服,就离开了房间。
华利斯看着自己被削去,仍掉在地上的小指,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未来还能不能继
续握剑。“怎么办?该死的……”
没等他踌躇太久,随即,另外两名持剑的禁卫进入房间,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名禁
卫打晕了他。
朦胧间,就感觉有人用力捏着他的下颔,“小骑士,下一次你胆敢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会变成我的奴隶。我不会让你轻易走脱。”
他感觉胸前一阵剧痛,仿佛有人在拉扯他的乳尖,而那人在他耳畔,低语道:“你是
我的手下败将,这就是证据。”
华利斯悠悠转醒,才想挪动身子,“哼、啊……啊啊!”胸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别动,呼吸轻一点。”里欧指了指华利斯胸前包扎的一大块绷带,那里全都是血。
华利斯想将绷带拆开,里欧不断劝阻,他却见到自己的左边乳首已被打上了一个锁,
锁头形状精致,但是沉重。这对身为骑士的他而言,是何其地羞辱?
“赛米尔他人呢?”急躁的心绪使得他的呼吸更为沉重。他不会知道在自己失血过多
而昏睡的那段期间,那穿过他乳头的钢针,是由亚历斯戴着手套,亲自穿上的。
睡梦里的他亦疼痛挣扎,四肢却被左右两侧的御医和拷问官死死按住。
“……你再也无法见到他了。”
犹记得出来送他们最后一程时,赛米尔的表情有多么惨然。他说:‘我已经没有脸再
见他了。我果然是不值得被他喜欢的。’
里欧说道:“你知道吗?你已经被驱逐出境了,这一生,你再也无法进入马鲁穆了。
这支锁头,就是你身为罪犯的证明。”
“你输了,他赢了。”里欧道:“回去吧,回去你的家乡,波兹纳法伊。那里的人不
会认得这把锁。”华利斯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台平板车上。与自己同行的只有里欧,还
有为里欧驾车的管家。
华利斯问道:“这支锁,难道就不能拆下来?”里欧摇了头,“只有亚历斯拥有钥匙
。”
“这一切是个圈套。”里欧苦笑道:“我们都中计了。”
华利斯曾说过,为了赛米尔,要付出多大的风险,他都甘心承受,可他又害怕,原来
自己是那么地平凡,并非真命天子;他又问了一次里欧:“你告诉我,赛米尔到底和那个
相国是什么关系?他爱他吗?他喜欢他吗?”
里欧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不论如何,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赛米尔已经是笼中鸟
,他飞不出亚历斯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