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黑门山宝训 ~坠落的炽天使阿撒兹勒~1

楼主: kumotsuki07 (云月)   2022-09-12 23: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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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3张 神击的巴哈姆特的 Azaz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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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人间前,他没忘了告诉我:
  “我被拉斐尔用火焰烧去一对翅膀后,他将我那残破的身体抛入耶路撒冷的大坑之中
。”
  “我咬牙再次起身反抗;因我淬生于火,绝不愿向那土生之子低头,奴颜婢膝--于
是耶和华手持闪电,将我打入地狱的火湖底部。”
  “桑杨沙,我能预见,你将是继我之后的下一个。”
  于是耶和华说我仍是炽天使,我的六对翅膀不但完好无损,还要增添铄金色的光辉,
皎洁如第七重天的太阳;耶和华说,我要起身,征战,引领所有的天使军团,去讨伐那个
自甘堕落的,投入路西法怀抱的叛逆天使--阿撒兹勒。
  我身处天界那光耀无匹的第七重天,而他则在焚烧地界的硫磺火湖中细品痛楚。
  我们终生不见,虽见必战。总有一天,他会杀死我,或者我杀死他。
  不论如何,在我们其中一人粉身碎骨、魂归天际的那日到来之前,我会想他,一直想
他。而这种想念,就是大能如耶和华,也无法将其自我脑中剥去。
(一)双生之城
  如今,人们都称呼我为“桑杨沙,阿撒兹勒的仇敌”,或是名号“光辉,大能的炽天
使长”、“拉哈伯的天界君王”。纵然天国还有米迦勒、加百列、拉斐尔、梅丹佐、乌列
等一众骁勇善战、忠于我主的大天使长们;相较之下,我却是一位曾在人间生育了两百位
天使的堕落天使。
  “你是我失而复得的羊眷。”坐在耶和华右侧的座席上,耶稣向我说道:“正因你迷
途知返,所以更显珍贵。”
  耶稣向来仁慈且和譪,我却明白耶和华为何命我为天使军团的将帅,只因他势必要加
深我的痛楚,将我自灵魂的深处撕裂至两半。
  我眼下的敌人,便是我以前--甚至是现在的爱人。
  我忘不了他,却必须亲手斩去他剩余的四对翅膀以赎罪。这是我的投名状,也是对我
永世的惩罚与折磨。我与他相知的岁月,多过这世上的所有人,他却必须是我的寇仇。

  五百年前,我与阿撒兹勒比肩,穿越重重云层,自第七天俯冲,下降至伊甸园。
  阿撒兹勒那银辉色的眼眸与长发,下坠时划过钴蓝色的夜,宛如绚丽的彗星。他时常
若有似无地瞥着我,他弯起嘴角的弧度微微,那笑轻若飞羽;或许是得益于耶和华的庇护
与大能,早在第七重天时,我甚至未能感觉到那媚惑迷人的笑,竟能如此地搔刮我的心房

  彼时,人类已失了乐园,往各地四散。
  飞行时,阿撒兹勒凑近我耳边,悄声一笑,“引诱那两个蠢人类偷吃禁果的那条蛇,
就是我变成的。”当时我不以为意,只当他说笑,毕竟这么做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呢?
是我不知道,阿撒兹勒从那时起,就已在表明心迹。
  堕落的心迹与决心。
  离开了一重天以后,我们俨然成了自由人,耶和华不能再随意听见我们的心声。
  我们在潺潺的底格里斯河已然干枯的河畔边席地而坐。土壤龟裂,遍地无苗,此处罪
恶横生,青草已然枯萎,绿树的叶子与果子也掉落殆尽,象征着人类将不再受到父神的眷
顾,便如绿树要枯萎,坏果子要落地。
  我太想了解他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趁著难得远离了我主父神的管束,我饶富兴趣
地问阿撒兹勒:“为何你要让亚当和夏娃失去他们的乐园?”
  阿撒兹勒回答我:“那不是真正的乐园,或许身为家畜的他们,会觉得是;可当他们
不再是家畜以后,他们就不会觉得那是了。”随后,他亲暱地揽着我的肩膀,用玩世不恭
、毫不庄重,更不圣洁的语调说道:“我是自请下凡来看守老人家的先知,以诺。这样我
就能脱离老人家的管束。你呢?为什么会想下来?”
  “呵。”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笑他明知故问。
  在天国里,我们炽天使与智天使一起居住在七重天,那是距离耶和华的王座最近的处
所,也是天国的至高处,能享受到最多耶和华的眷顾与荣光。天国的都城是由水晶、玻璃
、黄金、钻石,与一切美好、梦幻事物所制成,举目所见,虽尽皆华美,却也寂寥。
  阿撒兹勒在父神面前向来拘谨,谨小慎微,这还是自我被天父创造以来,他第一次对
我这么亲密,光是他那没有体温的手猛然地揽住我,都引得我欣喜震颤。
  自从离开天国以后,我的内心便不断泛起涟漪,这实在是我不容许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然而却还是不可自遏地、贪恋地捏着他纤细而洁白的手,把玩着他如贝壳般流光溢彩的
指甲,思索良久,终究是说:“天国很无聊,人间最近发生了很多变化,我想下来看看。
”或许我的语调是心虚的。
  其实我是怕他寂寞,想下来陪他;又或者,离不开他的人是我,我只敢心里想着,却
也唯恐被他听见,毕竟阿撒兹勒的权能极大,只要他想,他能听见我的心声,我但愿他想
,又但愿他不会听见。
  阿撒兹勒闻言,竟凑过来,低头亲了亲我的脖子。有些痒,也令我烦躁,“我们出发
吧。”我摆脱了阿撒兹勒的桎梏,起身说道。
  相比天堂总是永昼,人间的日升日落速度极快。我与阿撒兹勒飞了不过一霎那,即感
觉十几个日夜交替接踵而过。
  天空中有多种飞鸟伴随着我们飞翔。我看见了鸽子,那是主将来要与挪亚立约的信物
。还有青鸟。阿撒兹勒伸手,令那青鸟停在他雪白的指尖。他望着那青鸟。
  我说:“我主令青鸟捎来幸福的信息。”阿撒兹勒一听,眉心微微一蹙,就把鸟赶走
,那鸟便飞离了他,一如幸福不总是长相伴随。
  我们在空中一路探查了迦南地--那是亚当与夏娃的子孙们主要居住的地方。在他们
之中,也有许多人已经离开迦南地,跨过红海,去到更遥远的地方,面对未知的威胁;他
们大多是为了财富、土地,甘愿以命相博。人类终归贪恋一切地上的、属血气的事物,他
们无法理解那些事物的不永恒与不定性。
  虽然和阿撒兹勒独处的时间很欢快,但我的内心里却没有丝毫一刻忘记我主的嘱咐:
寻找先知以诺的下落,庇护他。我感应到以诺定然在这迦南地之中,于是告诉阿撒兹勒:
“我们该在这里落脚,以诺就在此处。”
  阿撒兹勒却举目望向约旦河的另一头,那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们虽距离那处极
其遥远,却能凭借著灵知感受到那处的动静。
  他伸出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遥指著约旦河对岸的那一头,那里土壤肥沃,遍地绿
州,繁华的城市沿着水草而纷纷攘攘地筑立。
  “我受够了第七天的寂灭,我要热闹、繁华的地方。”阿撒兹勒说道。
  我看出他对非灵性的向往,开始思索,下凡对他而言是否并非是件好事。可既然如此
,我主早该预料到,又为何指派他下凡呢?就如同在那伊甸园内置了知善知恶的果子,又
不给亚当和夏娃吃一般;仿佛乐园的失去永远都是必然。
  “走,我要和你去那里。只和你一个人去!”
  这还是下凡以来,阿撒兹勒第一次崭露喜色。他自顾自地抓住我的手,振翅高飞。不
过一会儿,我们已经飞抵那里。那是相邻的两座城,虽有两座城门,却对着彼此互相开放
,城内居民甚多交通。
  阿撒兹勒与我化身为普通的游牧男子,四下寻觅借宿的旅店,实则是随意漫步,欣赏
地上的文明在逐出伊甸园以后,发展到如何的程度。
  那里的居民热情又好客,一个名叫巴尔的人,不但在街上拦住我们,还领着我们前去
,为我们打开他家里的门。巴尔,Baar,意思是“外原野的儿子”,他不住在主内。这是
一个野蛮人,也是一介世俗凡夫。
  他格外殷勤地说道:“两位年轻可爱的客人,如今已届日落时分,请你们到我家里洗
洗脚,住一晚,吃了几个饼子,清晨再走。”
  我说:“不妨事,我们可以再寻觅旅店。”
  巴尔很固执,不断地请我们,阿撒兹勒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我悄声告诉他:“这里居住的人皆是异邦人,不是亚伯兰的后裔。”
  阿撒兹勒却在心里回答我:“凭什么我们只眷顾亚伯兰的后裔?难道只有那些人是人
,需要得到眷顾吗?”这使我无法再反驳他,因为,或许他说得对。
  我不该质疑我主,本不该任凭阿撒兹勒在我心中种下对信仰怀疑的种子,但是,他说
的确实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思量。
  进了巴尔的家里以后,他请妻子预备筵席,端上一大桌饼,却是有酵的。我不愿吃他
,阿撒兹勒却说:“我们是上帝的儿女,吃他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酵就是罪,这里的人吃他,是因为上帝不与他们同在;我们只要吃了,罪就
进入我们的身体里,到时候天堂里就没有我们的位置。”
  阿撒兹勒却经不住诱惑,或者他来到此地,就是为了如愿以偿地去品尝这些诱惑。是
他在主动招惹这些凡俗的、尘土的、不属灵的事物进入他的体内,沾染他的思维。
  他将发酵饼沾著油与蜜吃了,开始贪恋起口腹上的美味,而我则始终不愿下口,毕竟
我从不饥饿。
  巴尔又端来苹果酒、葡萄酒与各式佳酿,随即让他的两名女儿梳妆打扮,下楼来见我
们。可说为了招待我们,极尽人类声色之能事。
  他说:“我的两位女儿都还是处女,你们两位英俊的美男子,或许是途经的商人兄弟
,也可能是旅人。希望你们能留下来,娶我的女儿,我在此地还有田产,只要你们能答应
这椿事,我的财产就任凭你们处置。”阿撒兹勒笑容满面,并不说话。
  我不愿碰那智慧之实所酿成的酒,果实中的酵使他的罪更重。阿撒兹勒却举杯,以那
酒配那饼。两位女儿也慇懃献酒,我从她们的内心里,读出了想与阿撒兹勒同房的欲望,
这使我惊讶,只因我竟能理解那样的欲求从何而来。
  若我是凡人间的女子,遇见阿撒兹勒这样的天使,我也会想永远留住他,甚至为他生
育子嗣……唯恐我不能。

  当天夜晚,我们同睡一间房。自窗外洒进房内的月光,仿佛是耶和华的眼目,在提醒
我该为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忏悔。
  我告诉阿撒兹勒:“为何你远离了耶和华的看顾以后,就这样放浪形骸。那位凡人在
勾引你,他以他的女儿和财产来引诱你,他招待我们所出于的并非善心,而是恶意。他并
非义人,而是想占有、使用你。”
  阿撒兹勒挑了眉,对我严厉的说词不置可否,“我若失贞,你会感到不悦吗?”
  这话使我气恼。我继续申辩道:
  “是,我是这么想的,但这不是最要紧的。我们是神的所造物,我们在人类的眼里,
自然是至善、至美、至好的;在天国里,我们看不见丑陋,也就没有了对美色的喜好与追
逐。这才是神所喜悦的。”
  “不论是眼,还是口腹所贪恋的美好,都是罪孽,身为使徒,我们不能放任人类犯罪
,更不该勾引人类,使人类动心。神命令我们下凡,本是要来教导他们。”
  阿撒兹勒没回答我的问题,只反问我:“你见过亚当和夏娃行淫吗?”
  我说:“他们是动物,动物自然会行淫,行淫是为了要繁衍后代。”
  “你觉得天使之间,能行淫吗?”他再度问道。
  一时之间,我哑口无言,因为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
  --难道在耶和华的眼里,我也和人类一样,都是动物吗?我扪心自问。
  天使本无情欲,亦无爱情,因其毕生唯一的职责便是侍奉天父;使徒不需学会除此之
外,任何无裨益的行为。
  但是,倘若,我把父看得这么重,在父的眼里,我却远比不上这些凡间的人类,甚至
与一切飞禽走兽无异呢……
  “桑杨沙,你觉得吃有酵饼是罪,喝发酵的酒是罪,为什么?”他问道。
  “这是父的规定。倘若我是那亚当与夏娃,就算你是来诱惑我的蛇,我也定然不吃那
是非善恶果,因为这是父所不允许的。”我说。
  “那么,”他翻过身,轻轻地用身体压住我,用手指卷着我的鬓发,“你觉得还有什
么罪,是比那更大的?”
  我看着他月光石色的眸子,还有薄而轻抿的,苍白的唇瓣,“罪就是罪,无分大小,
一旦罪进入身体,就会滋生成更大的罪孽。”我摸着他那如大理石精雕细琢般光滑的脸庞
,“就像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乐园,你以后也会被逐出天国。从今时开始,天国里已经没有
你的位份了。”说完,我一凝神,准备离开这里。我认为应该立刻回到天国,向天父汇报
这件事。
  这时,阿撒兹勒抓住我的手腕,然后上前亲吻我。
  我舔着他被我的唾液濡湿的薄唇,看见他在对我微笑。
  那一头银白色如月光瀑布般的头发,自他苍白的面颊旁倾泻而下。他的面容已然除去
伪装,褪回天使时的模样。狂妄,自大,自信,嚣张,跋扈,他双眸中所透露出的这些傲
气,却是我从未在天上看过的特质。
  “桑杨沙,我不要向天父忏悔我的罪,我只想向你忏悔。”说完,他低下头咬我的脖
子。我知道我在迟疑,我即将深陷,即将烈焰焚心,最后却还是抱住他骨骼分明的、收起
翅膀的背。
  我没说话,因为该赎罪的人是我。
  “我的罪比亚当和夏娃,甚至是公然反抗上帝的莉莉丝更重,因为我爱上了你。早在
人子耶稣成为天神右翼,米迦勒尚未成为大天使长之前,我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等待你
与我一起逃离上帝的管辖。”
  “我们都是上帝的奴仆,这不老不死的本质,本不是要我们用来夸耀,而是要一心一
意地爱上帝,可是我做不到。”说完,他把脸埋上我的心口,我能嗅见他发间乳香与没药
还有依兰那动情的香气。
  “不要走,桑杨沙,留在我身边。”
  他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使我心碎。面对着他,我无法离开,也舍不得
,恨不得继续与他多相处哪怕一秒钟,直到耶和华的雷霆降下,使我粉身碎骨之前。此刻
的我终于意识到,我亦不再圣洁,不再干净了。我已沾染了凡俗,无法再回头,更无法得
到天父的赦免。
  “就算灵魂会被上帝击碎,你也无所谓吗?”我说道:“这不值得,身为炽天使的你
,是圣洁,是不灭,是终不改变,更是多少天使终其一生都无法攀升的位阶,执掌着他们
所无法思惟的权能……”
  “是,我不在乎。我羡慕地上这些低智的生物能和他们爱的人结婚生子,倘若使徒是
这样悲惨的存在,就算不老不死,我也不要。”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低语,蛊惑地呢喃道:“桑杨沙,我要带你逃离天国。从现在开始,我要让我体内
的罪血流入你的口中。你所失去的不是乐园,这里才是我们的乐园。”
  我感知到他的想法。明知我这自从造物以来,一向无罪之身即将破灭,可哪怕他伸出
艳红的小舌,将那甘美的津液度进我口里时,我不但不恐惧,甚至欣喜若狂地张开口,就
像个困乏已久巧逢甘霖的沙漠旅人。
  我知这罪不可饶恕,可阿撒兹勒邀请了我,只因他是阿撒兹勒,我甘心追随下凡之人
。我仰望了无数世,无数年,那在我面前灼热、大发光彩的“神之强者”,Azazel。
  “七重天里不允许爱的存在,所有人只能爱天父与他的儿子,一如他们爱着所有人;
可是我不一样,桑杨沙,我只爱你。”
  那天夜晚,是罪恶的开端。我从此堕落,却甘之如饴。
  阿撒兹勒,你如此美丽,我直到足染人间秽土,方知身为炽天使的你虽高不可攀,却
未若堕落为恶之华时更使人迷恋、爱怜。
  阿撒兹勒用他罪业的双手,恣意地游逡于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奇怪的灵知,他触摸我的小腹、胸膛、臂膀,我被抚触过的位置便犹如有火
灼烧,随着那火逐渐爬进我的脑海,便与他的神识合而为一。
  于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对耶和华诸多的愤恨与不甘。他原想跟着路西斐尔一同堕天,却
因着我而没有加入。他羡慕我作为造物的美丽,渴望着碰触我已不知多久,年月无法数算
。而今他要在人间建造属于他的乐园,耶和华亲自拣选的先知以诺,也将作为他的见证者
,为他书写反叛的乐章。
  在品味过阿撒兹勒的甘美唾液,并将其吞咽入喉以后,我的身体深处感到阵阵烙铁般
的甘疼,焦急的痛楚。我们大可一瞬间消去身上作为遮羞布的人类衣裳,我与阿撒兹勒却
不得不亲自用手剥开彼此的衣服,来享受人类行欢愉之事时,那种急不可耐的快乐以及冲
动。
  “用这里。”阿撒兹勒将两只秀美的手指放进我的口中濡湿,随后掰开我臀缝间的小
孔。
  我向来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用途,但是神以祂的形象造我们,也以祂形象造人。这对我
而言本是无用之处,如今竟因着阿撒兹勒而有了意义,他对我便犹如再造之恩。
  “阿撒兹勒,谢谢你愿意纡尊降贵,触碰我的这里。这难道是人类用来生殖的地方吗
?”我问他。
  他摇头,说,不是。面上带着一丝爱笑非笑,捉摸不定的笑意。
  我接着问他:“那么,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回答:“这里是这两座城的人,用来表达对一个人的爱意与淫欲的时候,所必要使
用的器官。因为男人没有女人的器官,所以男人之间行淫的时候,用的是这里。”
  他一边说著,一边将那秀美的手指,顺着我唾液的润滑,插了进来。“啊!”太过突
然了,我扭动身体,开始想反抗。不可以的,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用这里做这种事……

  “这里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以后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也不可以使用。”阿撒兹勒亲了
亲我被汗打湿的额发。
  “唔嗯--…”随着阿撒兹勒修长的手指,又插入了一根,我竟发出了自己无法意料
的呻吟声,使人羞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上帝教导我们要远离色欲,却又在我们的体内,造了这样的地方。”阿撒兹勒的手
指往我体内一弓,“哈啊……!”我的后背与腰立刻挺了起来,仿佛拱桥一样。我颤抖著
,不断涔涔出汗与喘气,无法放松。
  我紧紧地抓住阿撒兹勒的后颈,“求你了,停下……这不可以……”
  我越央求他,他的手指就越是钻到深处。好可怕,快点停下来……
  “嗯……啊……哼嗯--…”
  我能听见自己不成器的泣音。随着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送得越发强烈,不知怎地,那
个窄小的孔洞竟分泌出越来越多气味香甜的、微微黏稠的透明液体。
  “看来这里让你很舒服,你流淌出爱液,眼睛也湿润了。”随着他粗暴地插进第三只
手指,如同弹拨竖琴般,不断抠搔我内壁的凸起处,我的腰不停打颤,屁股竟不自觉地随
着他的抽插而摆动着。一种很甜腻的感觉,竟自被他不断抠弄的位置油然而生。
  “哈啊……哈、啊…!”
  好难受,不行,这一具主造出来的身体,要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我忍不住看向阿撒兹勒的下半身,那处竟然勃起了,这本是我终其一生不可能看见的
情景。我渴求地望着他,“忍不住……忍不住了……哼、啊……”
  阿撒兹勒迟迟不给我他的男性象征,只是一味往我体内深处愈发柔软的部位搅弄,游
刃有余地说道:“你的呼吸好急促,这样的淫声真是好听,胜过你还在七重天为父神颂唱
圣歌之时。”
  他那快速地、粗暴地,毫不容情地抽插,使我的双腿夹紧了不断抖动,时而松开,时
而又再次紧紧夹住。我浑身燥热,且深知自己的痴态必然难看,可每当我无助地望向阿撒
兹勒,他只是浅笑着看我。他的眸子里头冰凉凉的,像是装着整个凡间的冬天,寂寞而无
声。
  此刻,我好想问阿撒兹勒,他真的爱我吗?真的是因着我,才背弃了上帝吗?
  而他俯下身,轻轻压在我身上,低头咬住我的乳头。我一阵惊惶,“怎么……嗯……

  “人类就是这么交欢的。触碰所有会令爱人表现得更加令人怜爱的部位。不要抗拒我
的动作,只要接受我,就能得到在天国得不到的快乐。”他在心里告诉我,嘴上不停地用
牙齿还有舌头揉捏、挤压、旋转着我的一侧乳头。
  “不行……要、要、…”我的声音全堵在喉咙口,呜咽著。
  他不愿意放过我,也不愿意拯救我,进犯后方穴口的速度与力道并没有停下来,胸前
也酥酥麻麻的,我的头脑开始感到又晕又胀,从前我根本不知道这副圣灵的居所可以这么
使用。
  “好淫荡的身体,不论是乳头或是后穴都很敏感,这就要去了。”阿撒兹勒用手指来
回搅拌著已经非常软糯的穴口,同时在心里说道:“你的小穴一张一合的,收缩得非常快
,紧紧吸着我的手,不让我拔出来。两边乳头也都已经站起来了。假如一生都没这么使用
过,会非常可惜。”
  随着阿撒兹勒的另一只手也用力抓住我的乳头一扯,那里仿佛有电流通过般,从下面
一路往脑门里冲,我的脑子里一激灵。
  “哈啊……!…”
  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淡薄颜色的精液自我雄性象征的部分喷薄而出。我完全没注
意到我的阳具早已挺立,只专注在阿撒兹勒如何使用我的这副受造物的身躯。
  阿撒兹勒将手抽了出来,只一眨眼,他的手便已不染纤尘。
  他躺回我的身旁,尽管他拥着我,终究是没有温度的,“刚刚用的那个地方,是人类
用来排泄的,可是天使不必排泄,所以这里是只属于天使的,用来填满爱的孔穴。”
  这使我醍醐灌顶,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今日携手前来的双生之城,一座原是索多玛,
而另一座城,叫作蛾摩拉。这正是他领我来此处的原因。
  今夜,他将早已空虚、浪费了千百、万百年生命的我填满,哪怕耶和华在七重天上依
然看顾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也停不下来了。那是名为偷情的禁忌欢愉,正因为不该,所
以欢悦。而这之后将面临的苦楚,不论如何,我都愿为了此刻霎那间的甜蜜而悉数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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