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复杂
※ 这个礼拜一样非常忙碌，所以有点短（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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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家沿途都在发出哼声引人注意的五条悟，以眼角余光偷瞄夏油杰的举动，而夏油杰
笑得淡然，目光稍微轻触五条悟观察着他的表情，就瞥往一旁的街景。
　　指向不远处的建筑物招牌，夏油杰柔和的嗓音语调从容：“悟你看，那是不是你上次
说的那个奇怪的饭店呀？”
　　金属质感的饭店招牌上，“奇怪的饭店”几个字经过午后的阳光照射，闪烁强烈的存
在感，五条悟立刻就回想起，他在前段日子的某天晚上，曾经抱着平板给夏油杰看他找到
的有趣新闻，顿时有几分说不出的愉快，他板著脸，语气却泄漏了高兴的心情：“杰你还
记得啊？”
　　“接待员是机械恐龙的饭店，很难让人忘记吧？”
　　“喔，这样啊？”
　　“而且、悟讲的时候笑得好开心，我就在想，悟是不是觉得这间饭店很有趣、很喜欢
呢？”
　　“对啊我很喜欢！恐龙吔！杰你不觉得酷毙了吗？”五条悟闻言笑了起来，拉着夏油
杰就打算往饭店里走，“杰，不如我们今天就住这边好了！”
　　“可以是可以啦。”夏油杰似笑非笑地注视五条悟拉住他臂弯的手，随意询问，“不
过悟不是还在生气吗？”
　　“喔对、我在生气！哼！”五条悟将购物袋的提耳拉到手腕，两手都插进裤袋，迈著
摇摇摆摆的步伐前进，好似在表达对夏油杰的不重视，但脚步始终没有加大加快，夏油杰
得以跟他轻松并肩行走，五条悟目光游移，半真半假地抱怨，“杰敢说都不敢当，敢不敢
把刚刚讲的话再说一次啊？”
　　“什么？悟刚刚在说什么呢？风太大我听不清楚喔。”夏油杰的视线掠过五条悟气得
鼓起的脸颊，压制忍不住翘起的嘴角，歪过身体，以上臂轻轻撞击一下五条悟的上臂，五
条悟被意外的行径惊吓，但还没有问出怎么了，夏油杰就微扬下颚，让五条悟看路过的店
家橱窗，“悟，那边的草莓布丁百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它有在悟的甜点名单上吗？”
　　“哇！那是我的第五名！而且里面看起来好像没有人！”五条悟在充满粉红色甜点的
橱窗外窥探，目光紧盯店内深处的两人空桌不放，他左右晃动，像是评估入座后的气氛，
随桌比较过，确认那个空桌切实是最舒适的位置，才笑着询问，“杰，你还吃得下吗？”
　　“哈哈，悟你饶了我吧。”夏油杰望着店里的商品柜，没有见到草莓布丁百汇让他轻
微皱起眉头，“话说悟，你的名单也太严格了吧？看起来这么精致的甜点居然只有第五名
。”
　　“因为放在杯子里，没有蛋糕切开看见断面的惊喜嘛！虽然很好吃，但好像把好吃的
材料摆进杯子里就搞定了。”
　　“这样啊？我原本还想着放在杯子里面，比较好食用呢。”
　　“好吧！那从现在开始，它就是第二名了！”
　　“悟的名单可以这样随便移动的吗？”
　　“可以啊！喜不喜欢这种感觉是很主观的嘛！反正它是第二名了。”
　　“呵呵悟还真是任性呀。”夏油杰低头笑得有些拿五条悟没办法，也有些纵容，他将
手放到门把上，打算推门进去，“我要去借厕所，悟要一起去吗？”
　　“不要，满眼都是想吃的甜点，但是不能吃，这种感觉超级讨厌的，我在外面等杰出
来就好了。”
　　夏油杰迳自走向店员的方向询问草莓布丁百汇能不能外带？得到不行的答案，就和店
员交涉，打算连同杯子一起购买，迟疑的店员在夏油杰再三请求下打电话联络店长，终于
得到可以的答复，夏油杰才在店员苦恼包装的期间，商借厕所使用。
　　推门的铃声响起，噙著柔和微笑的夏油杰，双手捧著外带盒，里头的草莓布丁百汇被
店员以透明上盖与保鲜膜层层包覆，虽然包装得不是很精美，但这样的包装尽力维持了点
心挤花与配料的高耸，令夏油杰很满意。
　　“杰好慢喔。”五条悟倚靠店铺墙面，耷拉头颅，没有焦距地凝视街道另一侧，他犹
豫许久，仍旧决定不去看夏油杰的表情，心里响起轻微的惊惶声，语调却若无其事，“是
、吃太多了吗？”
　　夏油杰俯身，把外带盒捧到五条悟面前，才轻轻笑着说：“因为外带有点麻烦，所以
稍微等了一下，抱歉啊悟。”
　　“是草莓布丁百汇？”
　　“嗯，等吃完晚餐再吃吧。”夏油杰的耳根有点泛红，不太想承认他是特地进去店里
，“因为突然跟店家借厕所好像很突兀，不过，我只有买一个喔，悟这样够吗？”
　　“骗人，杰是特地去买给我吃的。”五条悟的视线掠过夏油杰的脸颊，马上就发现了
夏油杰的谎言，他笑得十分得意，看着被戳破而显得困窘、微微沉下脸的夏油杰，他轻咳
两声，收敛起过度张扬的笑，“欸杰，你比较喜欢草莓还是布丁啊？我们晚上一人一半好
不好？看你比较喜欢哪一种就多一点！”
　　五条悟澄澈的笑容，终究使夏油杰遗忘了被看穿的不自在，随着五条悟笑了起来，虽
然还隐约夹藏着拘谨与羞赧，但他看着冬季难得晴朗的蓝天，在暖和的冬阳下笑着叹息：
“我比较喜欢悟。”
　　宿醉引起的头痛与瞬间的耳鸣，让五条悟不由得紧闭双眼摇晃，错过了夏油杰难得的
坦白，他直觉刚才一定发生过不得了的事情，连忙追问，但满脸通红的夏油杰只是笑着耸
肩，反问他说：“悟你不是还在生气吗？”
　　“喔对、我还在生气！杰你到底讲了什么？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啊！”五条悟很努力
地皱起眉头打算生气，但看到草莓布丁百汇的外带盒，嘴角就不禁上扬。
　　此时，夏油杰伸手揉搓他的前额，认真直视五条悟的湛蓝的双眼，一贯温柔的嗓音挟
带些许紧绷，询问道：“悟是不是还有点宿醉？头会很痛、很不舒服吗？”
　　“不会啦！区区宿醉还能把我怎么样？只是偶尔会耳鸣跟一点点头痛而已。”五条悟
捏起拇指与食指保证，“真的是超小的一点点。”
　　“好吧，那悟可以继续生气了。”
　　“什么啊？”五条悟企图在同一张脸表现困惑、愤怒与喜悦，但互相冲突的情绪使他
的神情变得相当古怪，不由得嘟哝，“这是要我怎么生气啦？”
　　夏油杰捂著嘴，目光飘向道侧的屋簷，瞇起眼睛笑，而后不由得噗哧一声，索性就开
朗而欢快地大笑起来，对着不断因为他的笑声而勾起嘴角的五条悟说：“那就别气了嘛。
”
　　“真拿你没办法。”五条悟垂下肩膀，仰著头笑叹道，他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
般提议，“杰我们来比谁笑得比较大声！我哈哈哈！”
　　“来啊！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冬天寒冷静默的天气里，因为两道轻快的笑声，显得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