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双性2.虐3.有强暴描述4.七千多字5.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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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强上的时候,辛沼都会让自己放空,等待着一次次的折磨过去。
张开腿,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头冲刺然后射精,他就只是看着窗外,外头一片绿油油
的植物,没有开花,可是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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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自行车沿着道路向上,这一带比较偏僻,是给教授的传统宿舍区,很多都还是未改
建的平房,房子外都还有小院子,尽管不是在市中心,这种住宅环境还是很奢侈。
踩着踏板,他来到一间两层楼的房屋外停下,自行车停在外头上锁,按了门铃,隔了一
阵子有人来开门。
门一开起,却不是平时那人,辛沼有点惊讶。
“我爸今天不在。”开门的人一脸冷漠看着他。
“啊!可是教授要我今天过来……”辛沼有点为难,想拿出手机来确认,但是那人却
还是敞开了门。
“先进来吧。”邵燃开了门,冷冷地说道。
邵燃是教授的儿子,只小辛沼五岁,记得他目前是硕一学生。
房子外有个小庭院,是传统旧房舍,这一带还保有这样建筑的大概都是教授宿舍。院
子中种了许多他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唯一能认出来的就是有丛竹子。这房子他来过无数次
,不过熟悉的地方只有教授的书房与厕所,其它地方是他不能擅自闯入的禁地。
邵燃把人带到书房,然后拨起了手机,电话很快就接通。
“你的学生来了。”手机那头是父亲,可邵燃的声音却是冰冷的没有起伏。
‘啊!对,我忘记了……可是我现在赶不回去……’
邵燃把手机转成扩音,他要让那个研究生听清楚。
“爸,”邵燃难得叫对称呼,让手机那头的男人一愣,“我可不可以上他?就像你平
常上他一样?”
邵燃的话让辛沼跟电话那头的人都诧异吃惊。
“什、什么……”辛沼整个人呆掉,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男人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顺,‘小燃……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上他……别乱说…
…你……’
“我看过很多次了,也有偷录影,你不答应,我就把影片公布在网上。”明明是儿子
,威胁起父亲来却是大气都不喘一下。
‘你!你这混帐!你、你、你……胡说八道!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你!等著瞧!’粗
鄙难听的话骂了一堆,很难想像对方是一位名闻遐迩的知名教授,骂了一阵子之后,手机
突然就挂掉,留下书房中沉默无语的两人。
邵燃收起手机,对着辛沼说:“你论文已经完成了吧?这样他应该不会为难你让你顺
利毕业。快回去吧!”
“等一下!”辛沼急急叫住邵燃,对方停下脚步后,他又不知道该要说什么。“你不
是要……上我?”
这话却是让邵燃怔住,一反刚才冷漠疏离,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不、不是……我不是真的要……”
“没关系,算是答谢你。”辛沼微低了头,秀气斯文的他额边垂下几绺头发,肤色不
是天生的白,是足不出户那种不见天色的白,外型很纤细,带了种内向安静的沉默。明明
大邵燃五岁,但是却比邵燃更有一种青涩的少年感。
“别这样。我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要你跟我上床。”只是看不惯父亲的这种人渣行为
。
邵燃原本要扭头就走,却又因为辛沼的话而伫足。
“我一直都想去约砲,随便找个男人上床,想用他们的精液洗一洗我的下面。”辛沼
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在说胡话,黝暗眼瞳中充满了无助的情绪,“我不觉得我很肮
脏,可是你的父亲弄脏我了。他的阴茎很脏、精液很脏、他的一切都很肮脏……”
可是为了学位论文,他还是只能一次次屈服在男人身下,承受着屈辱。以为撑一段时
间过去了就没事,但是五年过去,他也挨过了任人凌辱的三年,口考好不容易过了,但又
面对着教授的处处刁难,压着不通过审查,很有可能毕业论文最后会功亏一篑。
就算好不容易毕业,这个学术圈子就这么小,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最重
要的是要能够先毕业再说。
所以每次教授叫他过来,他从来都不敢不听话,这样子长时间下来,沉重的迫害都快
压垮了他,明明已经二十多岁的年纪,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处理这样的屈辱。
“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吗?”邵燃皱眉问。
“一次研究生聚会后,喝醉酒被教授带回家……当时我被拍了裸照。”如果只是单纯
裸照,辛沼还不会这么害怕,了不起弄个鱼死网破,谁也不会让谁好过,可是……“还有
……我……”
邵燃看辛沼欲言又止,他知道可能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事情,也不强求他说,只是答
应他:“如果你要报警,我会帮你。”
辛沼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我不想随便找不认识的人上床,你跟我做爱好吗?”
“不、我不是说这个……”
“跟我上床后你就会知道,当作是帮帮我好吗?我不方便随便找人做爱……”
辛沼没有带着太多的情绪开口,可是眼中泛出的疼痛却是让邵燃心一紧。
跟辛沼上床,邵燃愿意,甚至于说是非常愿意,很多年前他就知道辛沼,他们是同间
学校的学长学弟,一个国中部一个高中部,只是随着搬家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辛沼,再见他
时却是北上念书,暂住双亲离异多年的父亲家,看见多年前高中部那个他暗恋的学长进出
父亲的书房,继母说那个贱货不安好心,肯定会诱惑你父亲。
邵燃不相信,直到他一次真的发现两人在书房中的行为,备受震惊的他来不及收拾起
初恋的一颗心碎成片片,就又发现这好像不是父亲第一次对学生下手。
邵燃不说话,辛沼就当他是答应了。
“别在这里,我们去你房间好吗?”辛沼拎着包包向外走,出了书房,他左右探看,
这个屋子他来过无数次,但除了书房以外都不熟。
“我、我的房间在楼上……”邵燃追了上去,脸颊都快要烧起来,应该要把学长赶出
去才对,可是可是他……“你真的不必这样。”
辛沼无视他的话,迳自走往向上的楼梯。
两人来到房间,房间很整洁干净,可能只是暂住缘故,邵燃并没有放置添购太多物品
。
关上门,辛沼放下包包,开始脱衣服。
“等!等一下……”刚刚伪装出来的冷淡全部瓦解,邵燃的脸全都红透了,急忙摆着
手,却无法让学长不要继续脱衣服。“等下等下,先等等……你……学长等一下……”
“来之前我洗过澡了。你……”很快辛沼就脱干净,连鞋袜都不留,跟在教授面前只
脱裤子的情况截然不同。“为什么叫我学长?”
他们不是同一所大学啊?
面对辛沼的裸体,邵燃只能够硬别开眼睛。“你不认识我,但我们是同一间中学。”
“是喔?”对于邵燃,辛沼是完全没有印象,当时高中生的他是不可能会去注意到国
中部的孩子。“有润滑液吗?”
“当、当然没有……”邵燃看着辛沼坐到他床去,他急慌慌地又说:“等……等下…
…我也没有保险套……”
“不用保险套,等下射在里面就好。”辛沼沉吟了一下后说:“除了你父亲外我没有
任何性伴侣,我会定期做检查,你父亲应该没有病。所以你别担心。”
他担心的不是这个啊!他的学长裸体坐上他的床,这才是他应该要担心的吧!
辛沼坐到床上,背后靠着墙壁,张开了腿,掀起阴茎,让底下私处展现出来,那里跟
女孩子一样……
“你先等一下,我把自己弄湿后你再插进来。”
辛沼其实不敢看着邵燃,他低下眉眼,手往下探,搓揉着私处,要把那里弄出水来。
邵燃则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辛沼的身上有两种性器官,所以他才会说……他不能
随便去找男人上床?所以他难以启齿,消息要是泄漏出去,比被拍摄裸照还更会让他在这
个社会上无法立足。
一边揉着私处自慰,一边摀住自己的唇,辛沼难堪地落下眼泪。
他很痛苦,想要找人发泄,但是这样特殊的身体却不能让他随便为所欲为,一次次被
强暴中,教授在他耳边倾诉恶毒的语言,说全世界只有他能接受他这样的身体,他要知足
且感恩,不然没人会要他。
即使他并没有被洗脑,可是精神层面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折辱,也不敢随便去找人约砲
,他害怕别人看到他的目光……
邵燃冲上床,一把拉开辛沼摀唇的手,看着他满脸是泪,邵燃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
了下去。温柔的吻让辛沼的情绪溃堤,没有止住他的眼泪,却反倒让他哭得更凶。
邵燃松开吻,慌了手脚,“学长……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我……”
辛沼摇著头,伸手环抱住邵燃的后颈,主动吻了上去。
两个人亲吻细细绵绵,很轻柔,像是不敢伤害彼此,连舌尖探索碰触都是那么样地小
心翼翼,一边吻,邵燃把辛沼放倒在床上,他的手往下抚摸,爱抚著辛沼的阴茎,然后再
到那两腿间的柔嫩地带,慢慢触抚。
沿着阴唇转圈,向内滑入,指腹摩娑著穴口,辛沼的身体激灵了好大一下,然后无法
控制地发著抖,他不敢把腿并拢,就让这个学弟持续抚摸著,而原本干涩的地方因为轻柔
温和的挑弄之下,慢慢潮湿。
这是他第一次除了自慰以外,湿了下体,以前所承受的都是粗暴且无止尽的疼痛,不
知道原来被别的男人爱抚可以是这么样舒服的感觉。
他细细呻吟出声。
邵燃抱着人亲吻,在他唇上脸上轻啄,舔去了面颊上的眼泪,充满怜爱与疼惜,他从
来没有想像竟然会和学长有这样一天。
底下的手指头都被沾湿了,手指在外游移,指尖挑逗神秘地带,酥麻的搔痒感从私处
缓缓向上爬,辛沼忍受不了,一双美丽的眼瞳泛著水光,咬著唇,在邵燃的耳边小声询问
可不可以插进去?
话语一落,邵燃的手指就一插入内,明明流出了不少水,可是还得使劲向内戳,温热
紧致的包围缠绕在他的指头上,辛沼哼了一声,眼神开始迷濛。
手指在里头细细地抽插著,不想让人有一丝不舒服的感受,直到适应之后,才又慢慢
地增加指头数,随着加入的指头扩张,辛沼的呼吸开始加重,苍白面容也泛起红晕,眼瞳
潋灩荡漾,像是会眨出星光一样。
邵燃将吻落在他的鼻尖、额头与眼皮上,仿佛在亲吻著稀世珍宝般,谨慎、细微、不
敢使劲。
光是用手指,就可以点燃他体内的火焰,辛沼张开了腿,他想要更多,扶住学弟的手
臂,这样不够。
获得辛沼的同意之后,邵燃抽出手,坐起身来脱裤子。而下身猛然被抽离而显得空虚
的小穴一翕翕泛著瑰丽的红潮,邵燃早已忍耐不住,提枪上阵,拉开辛沼的双腿,往那个
柔嫩的地方插了进去。
跟过往承受过的尺寸大不相同,辛沼惊呼了声然后忍着疼痛,让肉棒往他身体里面缓
缓挤压,大口呼吸让自己可以接受这个巨物。
邵燃也不好受,他想要大力的、狠狠的向内抽插,可是他不想伤了底下的人,他不能
再让他感受到任何一丝的粗暴对待,所以很努力克制行动,缓缓地进去、出来、再进去、
再抽出……又过了十来下之后,才感受到对方已经开始慢慢适应,没有那么紧缩,他才逐
渐加快速度,将自己的男根不停地往往内部戳送,且一次接着一次进入的更深。
最初的疼痛是最难熬,可是这次跟往常不一样,辛沼愿意让自己去承受,强迫自己放
松,这一个是愿意对他好的人,所以他可以纳入他的所有,抵达最深的地方。
窗户没有关,风从外头吹了进来,有一些燥热的空气蔓延,电风扇发出嗡嗡地声响,
床榻因为动作而发出吱吱的声音,若有似无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混合了身体发出的气味
,热汗滴下,蒸腾到室内,升高了气温。
视线晃动迷茫中,辛沼看见了窗外的盆栽之上,有着白色的花苞,这是他第一次在这
个家中看见除了绿色以外的植物,香味应该就是从那株花丛传来。
双手本来抓的是身下床单,可是放开了手,转往身上那人抱去,对方在他身上粗喘奋
力,他则是紧紧拥抱住那个人。
眼角有泪滑下。
两人亲吻著,在唇舌交缠中,彼此达到了高潮。
邵燃在那个非常深处的地方、那家伙从来没有抵达过的地带,灌溉下了种子,湿湿濡
濡,体液蜿蜒在辛沼的身体里面,只想要这样插著,永远不要拔出来。
“会怀孕吗?”邵燃爱怜地吻去辛沼眼角的水珠。
“不会啦!”辛沼吸著鼻子,很舒服,但也很痛,阴道内被抽插到发麻,前方也射精
了,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抽搐,他缩在邵燃怀中,第一次享受到性爱的美好。
“可惜,不然就要把你操到生孩子……”
两人耳鬓厮磨间,黏腻的情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却突然被撞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
冲了进来,她冲到床边,恶狠狠地把邵燃推开,抓着还在高潮中余韵未消的辛沼头发,用
力把他拉扯下床,拉扯中甩了他几个巴掌,双手发疯似地往他身上抽打狠抓。
跌下床的邵燃赶紧抓住那个疯狂的女人,把她从辛沼身上拖开,但是却止不住她歇斯
底里地发疯尖叫,大骂辛沼是个下贱的垃圾,不仅爬上她老公的床、还爬上他儿子的床,
一连串难听辱骂的词汇宛若巨浪般朝辛沼冲了过去,将他骂到体无完肤。
“阿姨!阿姨!”不顾下身没穿,邵燃把中年女人硬推到门边,“妳够了没!发什么
疯?”
“我发疯?我发疯?”女人目眦尽裂地大声狂吼,“这个比妓女还不如的家伙爬上了
你们的床,毁了我的家庭,我没杀了他就很好,你还阻止我?骂我发疯?”
“不是他爬上了我们的床,而是我们强暴了他!你的老公跟我,是我们强奸了他,知
道吗?是我们、强奸他!”邵燃对着后妈大吼,之前虽然不清楚,可是他现在晓得原来后
妈都知道,知道她的丈夫以师生间的权力不对等关系去威胁压迫学生,她不旦没有替这些
可怜的学生发声或制止丈夫的行为,却反倒去指责这些遭受到性侵害的学生,千错万错都
不是她丈夫的错。
女人愤恨地把柜子上的物品都扫落,骂骂咧咧说要闹上学校,要让邵燃和辛沼在学校
待不下去。大吵大闹之下冲出家门,说要到学校去讨公道。
当后妈跑出房间,邵燃这才回头蹲下焦急看着辛沼的情况。
辛沼的头发蓬乱,挨巴掌的脸上已然肿起,身上多了几道抓痕,他被吓到神魂慌乱,
眼泪掉个不停。
“没事……没事……”邵燃赶忙将人抱进怀中安抚著。“对不起……对不起……”
辛沼在他怀中直摇头,但是却哭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他才是受害者,他才要控诉教
授对他的不公,但是为什么看在别人眼里,却是他淫乱地勾引男人上床?
哭了好一阵,辛沼几乎要晕厥过去,邵燃这才将赤裸坐地的人抱起,走到楼上的浴室
,开启水龙头将他清洗。
蹲在他的身前,抹去脸上的眼泪,疼惜地说学长别哭。
辛沼只是摇头,眼泪还是落个不停。
两人洗完澡,回到房间换上衣服,情绪才都平缓下来。辛沼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要回
去。
第一次接受到这样狂烈愉悦的性爱,他下身疼痛到要邵燃搀扶才能行走,两人慢慢走
下楼,到了屋外,邵燃才看到辛沼的代步工具是一台自行车,他有点傻住。
那老家伙对学生暴力对待之后,还让他骑着自行车回去?那不是……太……太……
“教授要求我骑自行车,有时候他会在我下面塞东西,回去之后要视讯拿出来给他看。
”明明就是遭受到暴行,辛沼却云淡风轻说出口,好像这些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
邵燃心痛到难以忍受,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来是这样比禽兽还不如的东西,为什
么可以放任这种家伙在世界上横行污辱学生?
辛沼看出他的想法,连忙制止他。
“是我自愿承受,愿意让他对我这么做的。”
“不是……这个不该是学长你……”
辛沼打断他的话,一脸疲倦与虚弱,对着邵燃说:“我好累,想休息。”
“等下,我送你回去。”
邵燃跑回家拿了安全帽,机车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比自行车好一百倍。
路上,辛沼从后环抱着邵燃,感受着他友好良善的体温,是那么样地温暖,令他眷恋
,如果可以,他希望身边也有一个这样对他好的人。
但是自这天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联络,是辛沼单方面的拒绝。
事件发生的当日,邵燃就搬出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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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见面是四个月之后,八月,辛沼在出国前见了邵燃一面。
“不想再待在国内,这个圈子就这样小,我不想提心吊胆。”他的论文审核通过,顺
利拿到毕业证书。他心上的伤虽然尚未愈合,但是至少已经终止。
“找到工作了吗?”邵燃关心地问。
“嗯。”
邵燃伸出手,握住辛沼的双手,细瘦的手指在掌心中好像没有多少重量,冰冰凉凉的
。
“对不起,我是那种人的儿子。”不想联络他,就是不愿意再看到那个禽兽的儿子吧
?
“跟你又没有关系。”辛沼笑笑。“谢谢你,那一天在床上,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
天了。”仿佛过去的污秽都被这个年轻学生用精液通通把它洗干净了,虽然不可能完全抹
去,但至少让他在面对自己的身体时,不再觉得恶心想吐。
握住的手舍不得放开。
“我还可以……再跟你见面吗?”四个月以来他都在悔恨,如果可以早一点揭发那变
态的行为,把学长救出来就好。至少可以让他们间的不正常关系被切断。
“我在日本工作,不会再回来了……”辛沼的话让邵燃的心往下一沉,但下一刻又飘
飞起来。“除非你去日本找我……”
“去去去!我去我去!”邵燃松开手,换给辛沼一个紧紧的拥抱,14岁时候的初恋对
象,8年后的再次重逢,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轻易让两人分开。“给我半年的时间,
半年内我一定完成论文毕业。等我。”
辛沼也伸手环抱着邵燃,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基础,甚至于他也不知
道邵燃当年偷偷暗恋他,可是他愿意给对方一次机会,因为对方真的伸出手,保护了他,
将他从绝望的泥沼中拉了起来。
“好,我等你。”
半年后邵燃结束学业,飞往日本。
又再过了一年,邵教授爆出性侵数名学生的丑闻,辛沼回国出庭协助作证。邵教授被
校方解聘,法院也依强制性交罪判处教授有期徒刑10年。
事情到此才告一个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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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阳台上有着几盆植栽,花期已到,绽放的花朵散发出阵阵清香。
周日早晨,两人都睡得很晚,即使醒来也不愿意起身,赖在榻榻米的床舖上。昨夜邵
燃做得起劲,把辛沼弄得全身酸痛不已,身下两处全是红肿不堪。
邵燃抱着辛沼,亲吻他的脸颊,丝丝搔弄把人痒到直往他怀里钻,只是闷哼了声,身
体也软了下。
“怎么了?”邵燃关心问道。
辛沼把脸埋在邵燃怀中,声音听起来不甚真切。“下面……痛……”
邵燃贪恋辛沼的身体,往往无法控制做爱的力道与次数,太过频繁总是容易让恋人受
伤,加上他的身体特殊,看在邵燃眼中那不是什么怪异的事,反倒是更开心多了一个可以
让他亲密泄欲的孔穴,可即便是两穴轮流承受欢爱,也是会把人操到讨饶不已,几番在床
上都失去了意识。
“等下帮你上药,对不起……”对不起他对辛沼的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
辛沼哼了几声故作生气,但很快还是在邵燃的亲吻搔痒下投降,赖在对方怀里,鼻尖
闻到花香,看向阳台,阳台上的栀子花开了。
邵燃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对植物向来没有太大的记忆力,但是这股花香却让他有
点熟悉。
“那个房间里,你窗台上的花就是这种花。”
“是吗?”难怪味道这么熟悉,不过他在那个家也没住多久就是了。
当年在那个家,偶尔会闻到花香,但是都不知道香味从何而来,直到那一次与邵燃的
欢爱当中,他才看到窗台上的那盆花,原来,味道是从邵燃房间飘下去的。花朵搭配着邵
燃跟他的做爱记忆,最后那段是快乐的回忆,心里头的痛苦被抹去一些,而来到日本之后
,偶然又闻到那股香气,就买了盆花种在阳台。
又过了没多久,邵燃来了,来到他的身边,停留下来,再也没离开。
他去看了心理医生,接受精神治疗。邵燃在他身边陪他走过一道道关卡,虽然不能完
全忘记以前的事,但是至少邵燃填补了他心中的那道缺口,让他止血镇痛,心才没有再腐
烂下去。
现在他的生活里,有一个爱他的男人,偶尔伴随着花香做爱,一生再也无憾。
“在想什么呢?”
邵燃从他身后搂着他,又硬了。
“我想要你了……”辛沼转过身来抱着邵燃亲吻,下体在磨蹭间很快就湿了。
“小浪货。”小浪货搭配大色鬼,真是最棒的组合了。
太阳继续往上爬升,屋里头的黏腻情爱浪淫声不绝而耳,栀子花香在阳光照耀下益发
浓郁起来,环绕在两具交叠的身体上。
情爱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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